可这话落在另外两人耳中自然是不一样的含义,晏南舟心疼至极,目光落在纪长宁身上,眼中满是懊悔和和自责,恨不得代她受过。
而江师兄更是通过这短短的一句话,推测了纪长宁背后所吃的苦受的委屈,毕竟那可是封魔渊最深处,哪怕是大能掉下去都没有生还的可能,纪长宁能从中逃脱,其中艰辛不言而喻。
于是乎,当他看见纪长宁这副洒脱淡然的模样,反倒觉得是这人的故作坚强,神情复杂,不由安抚道:“无事,都过去了,只要还活着一切都可以重来。”
纪长宁知晓江师兄的好意,可她不喜欢别人的可怜和同情,也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对了,”江师兄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如咱们回无量山让长老他们看看,兴许会有办法也说不准。”
对面二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看了一眼晏南舟,江师兄这才想起此人尴尬的仙门叛徒的身份,摸着鼻子尴尬笑了笑,“好像不大不合适。”
“你的好意我们引领了,万象宗是再不可能回去的,”晏南舟拍了拍人肩膀,“我没什么朋友,所以这份喜悦思来想去只能同你分享。”
“你若不说,我才会真的生气,觉得你没把我当兄弟,”江师兄神色肃穆的看着眼前这人,随后在芥子袋中翻找了好一会儿,欣喜不道:“终于找到了!”
话音落下,他从芥子袋中掏出一个透明鲛纱泛着五彩光晕的发带,笑着解释,“这五彩鲛纱乃是上次去秘境历练所得,虽不是什么极品法器,但这个品质也算上品,我身无长物你二人大喜之日怕是也不好出面,便以此物贺君良辰,白首成约。”
“多谢。”晏南舟知晓这是江师兄的一片好意,也并未推辞接过到了谢,反手将鲛纱递给了纪长宁。
后者接过也道了谢,这才想起来询问其他,“对了,你为何会在此?”
“近日那些黑雾的事想必你们也略有耳闻,”江师兄神情凝重,沉声道:“不瞒你们说,就连万象宗也有不少弟子遭了毒手,这段时间人心惶惶,各大仙门都戒备森严,也不知是在谋划什么,不是我们这些弟子能打听的,这不,宋长老担心楚长老的安全,便令我们四处搜寻楚师叔的下落,我也是听人提及在这附近见过他,便来碰碰运气,未曾想人没找到倒是遇见了你们俩。”
“楚师叔不在山上?”纪长宁印象中楚桁若非不得已,极少离开万象宗,故而感到讶异。
江师兄解释道:“具体我也不知,只听刘师弟说,楚长老好像是担心路师姐才下的山,已走了好几日。”
语毕,纪长宁和晏南舟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眉头紧皱没有一人出声。
察觉到异常,江师兄心中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询问,“你们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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