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娇娇瞪大了眼。
晏南舟虽不知纪长宁和了尘之间发生了何事,却也感到疑惑, 哑着声问:“师姐, 我们不回去吗?”
“了尘对悟禅山这般熟悉自有办法,我们此时回去便是前功尽弃, 还是在湖心亭等他的好。”
说罢,她家里魏娇娇扶起来,盯着人眼睛坚定道:“他明知是陷阱仍是来了,是为了救你,你可明白。”
魏娇娇眼睑轻颤,掀起眼帘和纪长宁对视,缓缓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垂着眸任由纪长宁搀扶着自己缓慢前行。
可刚行两步,魏娇娇双腿一软眼睛一闭视整个失去意识往前倒去,纪长宁反应极快,一把拉住人手腕将人揽入怀中。
突然间,晕倒的魏娇娇却睁开了眼,纪长宁神情讶异,还未等询问出口,魏娇娇抬手便是一掌推来,正中她的肩膀以至于受了力往后倒去。
“师姐!”晏南舟一直注意二人,见状连忙飞扑过来接住纪长宁,却不料魏娇娇等的便是这一刻,朝着二人一挥袖子,袖中的白色粉末悉数撒向二人,连带着接住纪长宁的晏南舟都四肢酸软无力倒在一旁。
随后用尽全力将二人搬到一个隐蔽的树后,做完这些耗尽魏娇娇全部的体力,她满头大汗跌坐在地上捂住嘴唇不停咳嗽,鲜血从嘴中涌出,再顺着她的指缝流下。
可她似感受不到一般,随意擦拭了番,撑着地面摇摇晃晃起身,走到纪长宁身旁,沙哑着声致歉,“纪仙长,对不住,我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还望你见谅。”
也不知魏娇娇洒的是什么东西,纪长宁感觉只有脑袋能勉强转动,于是神情凝重看着人,语气急促道:“魏娇娇,你别犯傻,你若是现在回去不仅救不了了尘,连你自己也有危险,那我们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我知道,”魏娇娇低声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道:“可是我不能丢下他。”
纪长宁咬着牙,恨不得朝这人头上给一巴掌,碍于如今动弹不得,只能怒吼着,“死一个不够非得死一双吗,你脑子有病吧!”
“纪仙长,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你不懂,”魏娇娇笑了笑,可那笑容中满是苦楚,“时至今日,我仍记得你在不归之地同我说的那番话,万事艰难,唯活着最为不易,你同世间的人都不同,若是早些遇见你便好了,若是早些遇见你,也许魏娇娇不会成为娇娘子。”
想到魏娇娇坎坷曲折的一生,纪长宁神情一愣,喉咙一紧想说些什么,可张口却什么也说出来,只是哑着声道:“是这世道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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