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晏南舟的话抬眸,纪长宁望向头顶,什么也未听见,她如今没有灵力修为,自是没有修士听觉灵敏,可也知晓晏南舟不会以此事开玩笑,顿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只是用手拍了拍晏南舟捂住自己的手背,示意他放开。
后者松开手,二人没有动依旧维持着这个动作,侧耳凝神听着屋顶的动静,果然,没一会儿后,头顶传来了瓦片碰撞的声音,最终在窗户处停了下来。
他们不清楚是何情况,只能互相对视一眼,望向窗口的方向,一道灵光闪过,窗户的窗拴松开,不只是何物的的粉末被吹进屋里。
纪长宁反应极快,按住人的肩膀用力一翻,整个压在晏南舟身上,在那双眼的注视下抬手扯过被子将二人盖住,遮住了唯一一点光亮。
被子里很黑,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以至于呼吸声充斥着耳边,温度逐渐上升,热的人脑袋疼,快要呼吸不过来,只能微微侧头拉开点距离,却不料那股热气铺洒在脖颈上,带来的不适感更甚,甚至耳边还响起了晏南舟的沉重的呼吸声,贴在耳边,暧昧至极。
纪长宁觉得眼前局势有些诡异,只能强逼着自己不去在意晏南舟,而是思索正事,观察着不速之客,来人气息平稳有序,应是个修士,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飞鹤斋的弟子,纪长宁不明所以,只能按兵不动,看看来人用意。
这人从窗户跳进了屋里后,不知翻了些什么,随后脚步声渐渐靠近床边,附身掀开被子欲查看,而纪长宁等的就是这一刻,趁其不备,甚至连晏南舟都未来得及反应,便见纪长宁如一把锋利的剑一样笔直冲了出去。
那潜入的神秘人被吓了一跳,好在反应极快,忙退后避开,后腰撞到桌角疼得倒吸了口气,还未等痛感消失,纪长宁一掌挥来,便也只能同其交手。
屋里狭窄,又到处都是家具,再加之双方皆不想闹的动静太大,以至于很大程度约束了二人,过了十余招都未有胜负。
那人眉头紧皱,从怀里掏出了把粉末,刻意压低声音,带着面罩的脸瓮声瓮气道:“看毒药!”
话音未落,手中的粉末悉数朝着纪长宁撒来,她忙抬手遮挡,谁料抓住时机迅速跑到窗前,竟是要跳窗逃走,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没有出手的晏南舟飞快跃了过来,扯住人脖颈往后一拉,二人就这些了姿势过起招来,不过几下,这人便知晓自己不是对手,遇到硬茬了,不由猜测这是飞鹤斋设下的圈套,懊恼自己的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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