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 ”夏侯菏泽看向关越,说话间胡子抖动,摇了摇头,双眸中满是失望, “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关越嘴唇颤抖,脸上血色尽褪, 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一旁的端木文良倒是春风得意, 闻言挑着眉道:“就是啊师兄, 师父待你这般好, 连打开天机楼的法子都只传给你一人,你怎能同晏南舟这种邪魔妖道为伍呢, 还将此人带来天机楼, 怎么能不让师父心寒呢。”
端木文良是知晓关越所作所为是为了万象宗那个孟晚,可他故意不说, 关越这人最好面子,更是不会主动提及。
果不其然,关越并未解释,而是通过这番话反应过来,指着端木文良,咬牙切齿道:“是你!”
“够了,”夏侯菏泽为人威严,冷下脸一吼气势汹汹,“若不是文良,为师还蒙在鼓里,你做出这种蠢事,还嫌不够丢人吗!”
于是,即便心中有再多怒火关越也再不敢说一个字,双手握拳,自知理亏垂下了头。
飞鹤斋为了点家事局势剑拔弩张,而被困在光笼的三人也是神情凝重,路菁听了会儿算是听明白了,没好气道:“合着是关越自己惹得麻烦,波及了我们?”
纪长宁没说话,只是看着身后大门敞开的天机楼。
而晏南舟则整个人戒备起来,身体微微朝着纪长宁的方向侧身,呈现一个防护的姿态。
夏侯菏泽的余光一直注意到这边,看着这个如猛兽般警惕的年轻人,不由眯了眯眼睛,他听过这人的名字,知晓此人是晏家最后的血脉,血肉都含着极强的灵气,不过比起那些,体内的那块神骨更令他感兴趣。
对于修士来说,苦修百余年为的是便是超出五行外,得道飞升,与天同寿,没有哪一个修士能拒绝这种诱惑,其他仙门的那群老东西亦是,太多人盯着这块神骨了,如今落在自己手中,便没有吐出去的道理。
看着晏南舟,夏侯菏泽在心中这般想着,随后上前一步,带着上位者睥睨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被困在光笼中的人,语气高高在上,“晏南舟?”
晏南舟笑了笑,“夏侯斋主认识我?”
“你的名字,仙门百家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哦,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这种敷衍的语气令夏侯菏泽有些不悦,眉头肉眼可见的皱了起来,冷声道:“我也不与你废话,你作恶多端残害同门,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今日不过是替天行道除掉你这祸害,只要你交出神骨,我可以留你个全尸。”
“那我还得感恩戴德?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神骨吗?”晏南舟冷笑一声,“怎么?你也想学古圣一样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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