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菁,”纪长宁冷着脸侧眸看向她,语气有些无奈,“你还嫌惹得麻烦不够大吗?”
自知理亏,路菁忙用手捂住嘴巴,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不说话了,随后又偷偷摸摸挪回了原位。
纪长宁看向前方还在争执的二人,突然,只见晏南舟勾唇冷笑了声,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不好!”纪长宁仿佛猜到了什么,下意识叫了声。
话音还未落下,晏南舟抬手朝着孟晚脖子一敲,后者瞪大了眼,眼中满是震惊,眼前一黑,还未来得及询问便失去了意识被晏南舟接住。
几人都没想到局势会是这般发展,愣了片刻,关越暴怒不已,“晏南舟,你对晚晚做了什么!”
路菁忍不住又凑到纪长宁身边捂着嘴吱哇乱叫,仔细去听好似没听见她在咆哮:晏南舟疯了吗,他怎么把孟晚打晕了。
纪长宁没说话,只是大概猜到晏南舟要做什么。
“关越,我与你做个交易,”晏南舟扶着孟晚语气平静开口,“我知你不希望我出现在孟晚身边,觉得我会影响她修行,损害她的名声,我可以从今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她眼前,只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带我进天机楼。”
关越神色凝重,沉声问,“你去天机楼做甚?”
“去查一件事,查到以后我立刻就走,不会耽搁一刻,也不会再见孟晚,”说着他将手中无为剑横着往前递了递,“我以我手中的剑起誓。”
以剑起誓对于剑修而言,乃是极好的信誉,关越皱着眉在心中衡量,目光落在昏迷的孟晚脸上,不知想了什么,最终还是冷着脸点头,“我答应你。”
话音在夜里散开,无人注意到角落里匆匆离开的人影。
而飞鹤斋的一间书房里,一位灰白头发的男子捻着胡须听完了这番话,眯着眼低语,“他们要进天机楼?”
“斋主,可要派人?”站在一旁的人赫然就是端木文良。
“不用,”飞鹤斋斋主夏侯菏泽抬手制止,而是轻笑了声,“晏南舟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要进天机楼那便让他进吧,只不过是这进去容易出来难,不如来个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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