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兄,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求你。”晏南舟有些着急道。
“什么事能比你的小命重要啊!”江师兄一点理解不了,看起来比晏南舟还要着急,生怕突然来人,连脖子都缩了起来。
“你帮我替孟晚带句话,让她来见我,我在这里等她。”
话音落下,江师兄神色有些复杂犹豫,似在脑中想了许多,只当此人用情至深,乃至于不惧生死也要来见孟晚一面,于是乎看着晏南舟的目光满是惋惜同情,欲言又止,张了张口又闭上嘴,迟疑了会儿还是没忍住道:“你这……何必呢……总之,我尽量吧,唉。”
看着这愁眉不展欲言又止的模样,晏南舟大概能猜出江师兄在想些什么,他眉头皱了皱,欲出声解释,可转念一想,这事解释起来极其复杂,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势必还会牵扯出纪长宁,索性抿着唇不再辩驳,任由江师兄说。
这副姿态落在江师兄眼中便是坐实了他的猜测,江师兄暗道:情字害人啊。
无奈摇摇头,叹气道:“太极广场那儿定是发生了什么,此时局势复杂,我贸然过去找孟晚,先不说她不认识我,就说她即便认识我,又怎会因为我一句话便跟我走?”
晏南舟思索一番,觉得却是这个道理,搜遍全身除了那个坏掉的剑穗,只剩下晏家的玉佩,他毫不犹豫将玉佩交给江师兄,轻声而言,“你将此物交于她,她定会知晓。”
“成,”江师兄接过玉佩,又突然想到一件事,着急问,“那在何处找你?一会儿换岗的弟子可就来了,你若是继续待在这儿,定是会被发现的!”
垂下眸思索,晏南舟猛地想到一个地方,“山间陵,我在山间陵的凉亭中等你们。”
江师兄看了人一眼,眼中情绪翻涌,一副想询问却又有所顾忌的样子,最终还是未说出口,点头道:“好,我帮你。”
“多谢。”
晏南舟退后一步,朝着人弯腰行了礼。
物是人非,二人也早已不是昨日容颜,纷纷有些感慨,树影打在二人头上,仿佛镀了层光辉,连树枝都似发着光。
纪长宁将目光从头顶郁郁葱葱的树枝缝隙中收回,心中思绪翻涌,情绪复杂,她从未想过再次回到无量山,会是这般境地,颇有些造化弄人的无奈和悲哀,直至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才将她的意识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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