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张又陵毫不给面子的指出纪长宁的谎言,“我去问过了,灵光岛根本没有叫宁季的弟子,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假装仙门弟子?”
纪长宁抿着唇不语,心中则在思索如何解释。
张又陵又盯着面前这人看了好一会儿,那种熟悉感越来越明显,皱着眉不确定开口,“你是不是......”
“砰——”一声巨响炸开。
夜色渐渐深沉,慢慢地,天色像乌鸦一样的黑了,眺望天边,能瞧见天际的寒星挣破铅灰的天幕,露出数点冷光。
天上高悬着一轮弯月,月光倾洒,皎洁的白光笼罩着天地,山林间树影婆娑,微弱的光透过枝丫缝隙打在地上,像黑夜的一束亮光。
晏南舟就盘腿坐在悬崖边,四周是复杂繁琐的阵法咒文,咒文是凹凸不平的,而他就坐在中间,面前放着一把被白布包裹严实的东西,他看着那轮弯月渐渐变圆,在夜色彻底暗下去时成为一轮圆月,月光悉数照射在他身上。
“时间到了。”晏南舟低头自语。
说罢,他揭开那块白布,露出被包裹其中的东西,月光洒下,白布中的东西反射出一道光,直到被晏南舟拿出来才让人看清,竟然是纪长宁遗落在封魔渊的同悲剑。
他用指腹抚摸着剑鞘,似在对待情人般小心,随后拔剑出鞘,掌心握紧剑身用力一划,顷刻间,鲜血涌了出来,滴落在身上的凹槽中,沿着咒文的痕迹慢慢扩散开来,形成了一道鲜血汇聚成的血咒。
伤处会结痂,这时候晏南舟会再划一次,没一会儿因失血过多的脸色苍白虚弱,但鲜血绘制出的咒文却渐渐成型。
“砰——”
眼见阵法将成,一道巨响在天边炸开,与此同时,同悲剑莫名发出剑鸣,然后突然飞向空中翻腾几圈,似焦躁不安。
“回来。”晏南舟眉头紧皱,厉声警告,
可同悲剑又翻腾了几圈,身上的金光忽闪忽明,朝着天边飞了出去,转眼便融入黑夜中没了踪影。
晏南舟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低声咒骂了句,最后也飞进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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