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凝迷迷糊糊醒来,先看见了林祐川微棕的头发, 高于体温的潮湿从林祐川的位置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的快/感,让许亦凝轻微颤栗,试图抵抗作恶的毒蛇,但早已软得没有力气。
邪恶的毒蛇拨开黑色蕾丝,精准找到一处凸起,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轻拢慢捻,反复逗弄,欣赏女神美妙的表情,动人的歌声。
许亦凝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毒蛇还是不满足,蛇信子找到了泉眼,像很多天没喝水的沙漠旅人找到了绿洲,拼命想要获取更多的水分。
许亦凝眉头微蹙,不适感太明显,取代了刚才舒适的感觉,身体向外推拒。林祐川感觉泉水像是喝不完,终于在碰到一处特别的位置时,许亦凝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啼哭,泉水喷发,彻底昏睡过去。
林祐川看着昏睡过去的许亦凝轻轻叹气,这小丫头管杀不管埋,还得自己动手。
房间响起钢铁碰撞声,昏暗的床头灯投射出猛兽粗壮凶猛的影子。林祐川握住许亦凝的柔荑,“凝凝,帮帮我好吗?”
许亦凝嘤咛一声像是答应,林祐川轻笑出声。柔软触感让猛兽情不自禁想要靠近,被她安抚。不知道过了多久,猛兽心甘情愿与女神一起陷入沉睡,做她永远的信徒。
林祐川抱着许亦凝去浴室洗澡,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鳄鱼皮最是娇贵,遇水之后完全不能要了,六位数的衣服被林祐川随意丢在地上。
浴缸足够大,躺下两人绰绰有余。林祐川抱着熟睡的许亦凝,眼里满是柔情,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亲了亲泛红的手,回味着柔嫩掌心的美妙触感。
温存够了,林祐川为两人做好清理,给许亦凝穿上睡裙,抱回床上,拥着她入眠了。
第二天,当非洲的第一缕朝阳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房间时,许亦凝被尿意憋醒,昨晚喝太多酒。第一反应是头好疼,下面有点撑撑的,随后酸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掌心也有些火辣辣的。
许亦凝轻轻从林祐川怀里出来,去了洗手间。进到洗手间,许亦凝就看到了那条在地上的裙子,上面有水渍和白色的痕迹。还没等她发火叫林祐川进来,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大片的红色,许亦凝愣住了,再怎么不经人事她也知道这是什么。
身体只记住了快感,别的几乎全部忘记。该死的林祐川,趁自己喝醉就跟自己……做了?他果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绅士儒雅,他就是一头狼心狗肺的禽/兽,亏自己那么相信他。
许亦凝解决完生理问题,气势汹汹地走出洗手间,就看到林祐川半躺在床上,慢条斯理地刷着ipad,浑身散发着一种猛兽餍足后的愉悦。
许亦凝更来气了,一把夺过ipad,不让他再看,心情很好的林祐川不懂许亦凝是怎么了,按道理来说她也应该开心的不是吗,毕竟她也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