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不知何时跳到了江寒矜的肩膀上,看着被刻在大门上的自己,他胡子抖了抖,小声的朝着江寒矜吐槽道: 江寒矜瞥了一眼在自己肩膀上站着的迷你小老虎,背上还背着一对可爱的小翅膀,搁哪儿一站跟个小玩偶似的,一口一个老子娘的,真让人幻灭。 江寒矜看见地上的孩童不着寸缕,看上去有七八岁的样子,从面相上来看,这是之前杀的村民里的一个孩子。 那些孩子,该不会都在这里吧? 说话的白袍语气难掩急躁,站在他前边的白袍盯着地上的孩童没有说话。 江寒矜记下重点。 地上的孩童蜷缩成一团,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寻找安全感,她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 那管事沉吟半晌,用手上的权杖戳了戳地上的孩童,沉声道:“把眼睛睁开。” “唉…”江寒矜听见了一声叹息。 “她是这一批当中最稳定的那个了,要处理吗?” 江寒矜明显看见管事说出处理掉三个字的时候,地上孩童惊恐的表情。 “我还以为会让我们处理这些怪物呢,真不想待在这了,还不如我去抓人呢。” 两个人说着带着女孩儿离开,江寒矜安静的藏在石头后边不露踪迹,没过一会儿,两个人去而复返,他们费力的拉着一车人。 他们都是一群不超过十岁的孩子,有的头大如鼎炉呈现出青紫色,膨胀的青筋看的让人反胃,有的双目发黑缩在角落眼神空洞,有的手脚膨胀被换成其他物种的肢体。 只要能想到的奇形怪状,那车上全都是。 那两个白袍拉着车来到四凶门前,捂着鼻子伸手抓出其中一滩肉泥,肉泥颤抖一下,嘴里发出细弱的哭声,“娘,娘,救我…我不想当祭童。” 这样的肉泥,有不下上百个。 “真不想干这事了。”其中一名白袍又抓出一滩肉泥,肉泥发出惊恐的叫声,“我恨,我恨你们!” 白袍人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同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结束一条痛苦的生命。 另外一名白袍叹了口气,认命的再抓出一滩肉解决了去,同样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石桥村? 江寒矜眯了眯眼,看着这两个白袍人将那些肉泥处理了,被血浇透的四凶大门在昏暗的光芒下显得更为狰狞。 “不知道啊,我也想赶紧解放,在这幽深漆黑的地下待的久了,感觉我也麻木了。”另外一名白袍人手中幻化出红色的长刀,长刀和他们之前用的短刀不一样,深红色的刀身上雕刻着四凶兽的符咒,看上去就像是要从那刀身上挣脱了出来一般。 “你们这群疯子!” 白袍人听着这些诅咒,表情都没变过,他将长刀刺入孩子的胸口,黑紫色的浓稠血液便迫不及待的从这个孩子的胸口奔涌而出,随后被红色的长刀吸收殆尽,原本还鲜活的人,瞬间就被吸成了一具干尸,惊恐的表情还定格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