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清奇 八十多岁的人,听到这里爆发瘟疫,竟然还屁颠屁颠地赶过来,还这么没日没夜地研究药方,这赤子之心,倒是没有变过。 “哪个兔崽子,竟然敢挡你爷爷我的光?”叶玄怒骂一声,随后看到那一副画,整个人愣住了。 说到他新收的那个徒弟,也是有意思。 他本来并不在乎,但后来无意中捡到这个小家伙,并且小家伙在学医之上,天赋奇高。 所以他才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他抬起头,看到给他画的,竟然是一个娇俏的女娃,所以开口说:“小姑娘,你这是干什么?这画你是哪里来的?” 叶玄将镯子接过之后,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没有跟自家小徒弟说过他的身份,按说小姑娘应该不能找到他才对。 他认真地看了一眼自家徒弟那画风清奇的画,嘴角抽了抽,难道真的有人能看懂他家小徒弟的脑回路? “老头儿,看你这样子,只觉得这画画得不像?”苏言初稍稍挑眉问。 “还是挺像的,你看看你现在头发,也没剩几根了,你再抓几次,再做几个药方,估计就剩下三根了。胡子也差不多,可见你徒儿是十分了解你将来的样子的!”苏言初开口说。 她要是不说话,或许他还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按照画像找到他,但她这么一说话,他就知道这臭丫头是在消遣他了。 苏言初走到一旁的矮椅之中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淡淡地开口说:“东临苏家,苏言初。我并不知道小白止是你徒弟,只是猜的而已。至于为什么猜是你,那是因为,那个镯子,还是我送给你的吧?臭老头?” 最后,他踉跄站起来,蹒跚来到苏言初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不过过去五十多年而已,你就忘记了?看来你真的老了。”苏言初叹息一声说。 “机缘巧合,夺舍重生,也是天意。”苏言初开口说。 没想到苏言初竟然还有这样的奇遇。 “既然夺舍重生了,那也就是说,你这个臭丫头,死过一次了?”叶玄开口问。 她有岂止死过一次?她都死了七八次了,又活了七八次。 真不知道这朱雀契约是个什么鬼,为什么会在她的灵魂里。 听到苏言初说原来的臭丫头死了,叶玄默然,难怪这么多年,他甚至连她消息都没有找到过。 苏言初点点头:“是的,找你帮个忙。” 苏言初一笑:“我就不能找你帮忙?” “我要去天门宗进修,但是这身体才十七岁,不能前去,所以来问你要一个直荐名额。”苏言初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呢,结果就这么一点事? 苏言初支着脑袋,淡淡地开口:“我本来也不想去天门宗的,但是没有办法,有点事情,确实是需要去天门宗才能解决。” 叶玄说完,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研究那些药方和药书。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抬头看向不远那个慵懒地坐着的姑娘。 “在城外呢,没让他跟进来。”苏言初也拿过了一本医术,懒洋洋地翻了起来。 “你不让他来,他就不来了?他倒是听你的话。”叶玄觉得,自家这个小徒儿,想法太多了,并且他决定的事情,很难被劝服。 苏言初刚刚说完,听到了远处传来急匆匆的脚步,显然是冲着这边来的。 “成。”叶玄点点头。 “叶老,今天京城来的张太医一行,已经到了,他们想要来拜见你,你看是见还是不见?”州牧恭敬地问。 那丫头都说,明天再来见他了,那就等明天再见了。 - 州牧对张太医 “见过苏大小姐。”州牧行礼之后,开口问,“苏大小姐也是来见叶老的?” 他们阳江还是寒王的封地呢,保不准将来这一位还会是这城里边寒王府的女主人呢,他自然比其他人都要恭敬几分。 州牧闻言,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的神情:“叶老一心扑在医药之上,并不喜欢交际,其他达官贵人想要求见,也是一概不理会的。苏大小姐也不是医者,只怕……” 州牧说完,站在张太医身边的张若兮柔声开口说:“苏姑娘,我们来见叶老,是聆听一下他的教诲,以便我们接下来能更好地照顾病人,医治病患的,你又不是医者,大可不必来凑这个热闹吧?若是叶老以为我们跟你一样,没有什么正事,而拒绝我们见面,可怎么办呢?我们见过叶老之后,还要去救治百姓呢,你可不要耽误了我们!” 在她看来,不会医术的苏言初,进城也不过为了稳定民心罢了。 特别是看到他们来见叶老,还巴巴地跟着来,这不是捣乱吗? 苏言初闻言,嗤笑出声:“按照张姑娘的意思,叶老若是不见你们,还要怪在我身上来了?你怎知道我不来,你们就能见到叶老?另外,见不到叶老,你们就不能救治百姓了?现在那么多的百姓等着照顾,你们直接去照看不就好了?为何还要专门来见叶老?” “两位别再说了。要不这样吧,我先去问一问叶老!”州牧见两人吵起来,连忙说:“虽然昨天他老人家有说过今天见,但是今天也不一定能见到。因为最近叶老在研究瘟疫的药方,实在是太累了。” “张太医客气了。” 萧州牧说完,匆匆地赶往叶玄的房间。 “有何事?”看到萧州牧站在面前,叶玄抬起头,问了一句。 “不见!让他们去照顾患者,见我做什么?”叶玄手一挥,就让萧州牧离开。 “叶老,您还有什么吩咐?”萧州牧站住了脚步,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