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舟的控制欲像一团烈焰,比他的性欲还要变态,烧得沈清无处可逃。周末一大早,顾行舟已经去了体育馆训练,挥汗如雨地发泄着过剩的精力,而沈清却被昨晚的折腾榨干了力气,瘫在佣人房的窄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直到中午,刺眼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缝隙洒进来,他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几十条未读信息和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顾行舟的。他心头一紧,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吓得手忙脚乱地回拨过去,电话刚接通,顾行舟没好气的声音就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死哪儿去了?”
沈清咬着唇,声音细弱,带着几分委屈:“少爷……你不是能看到监控吗……”他的语气小心翼翼,臀部的红肿和胸部的刺痛让他每动一下都疼得吸气,昨晚的羞辱还像刀子般刻在心底。
顾行舟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耐:“卧室的监控坏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像是在审问。
沈清低垂着头,脸颊泛红,低声说:“我……才睡醒……”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羞耻和紧张交织,心底却隐隐期待着顾行舟的下一道命令。
“睡醒?懒成这样。”顾行舟的语气带着嘲讽,“快去浴室,对着摄像头跪着。”他的控制欲像锁链,牢牢捆住沈清,即使隔着电话,也能让他感到窒息。
沈清咬紧嘴唇,心底闪过一丝不情愿,可身体却早已习惯了服从。他低声嘀咕:“你不在家都要折腾我……”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像是小声抗议,却不敢真的反抗。他裹着件薄薄的浴袍,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跪在冰冷的瓷砖上,臀部的红痕被浴袍摩擦,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故意撅起屁股,穴口湿漉漉地对着监控,粉嫩的穴肉微微抽搐,像是无声的挑逗。他的胸部饱满如鸽,浴袍敞开,露出青紫交错的皮肤,乳头红肿得像是熟透的果实。
顾行舟盯着监控,呼吸一沉,低骂道:“你怎么这么贱?让你罚跪,你他妈还勾引老子。”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被挑起的欲望。
沈清脸颊烧红,低声说:“少爷……你不是就想看这个吗……”他的语气带着点倔强的挑衅,像是明知故犯,清冷的面容配上这副下贱的姿态,淫靡得让人血脉偾张。
顾行舟冷笑:“骚货,真贱。”他顿了顿,语气更低,“你怎么长得这么贱,腰这么细,骚屁股这么肥。”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控制欲的满足,像是在欣赏一件专属的玩物。
沈清咬着唇,心底的羞耻和快感交织,穴口不自觉地湿了,淫水滴在瓷砖上。他低声问:“少爷,训练怎么样?”试图转移话题,可语气里却带着几分讨好。
“挺好的。”顾行舟的声音懒散,“要是你在,帮我舔个脚就更好了。”他的语气轻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的鼻子一酸,委屈地低声说:“少爷……我要跪多久才能起来?”他的声音细弱,带着撒娇的意味,膝盖上的青紫让他疼得发抖。
顾行舟哼了一声:“最少跪到我午休结束。”
沈清咬紧嘴唇,撒娇道:“少爷,我晚上还要伺候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吧……”他的语气软得像棉花,心底却泛起一股酸涩,知道这不过是顾行舟的又一次折腾。
“你体力太差了,多训练。”顾行舟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沈清低声嘀咕:“借口真多,反正都是满足你的变态嗜好……”他的声音细弱,带着点气恼,可心底却因为这份羞辱而隐隐兴奋。
顾行舟冷笑:“什么叫我的变态嗜好?你不喜欢?”他的声音低沉。
沈清的脸颊更红,低声说:“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喜欢……”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羞耻,像是承认了自己的下贱,心底的快感和屈辱交织,让他几乎要沉沦。
顾行舟低哼:“昨晚把你操舒服了,今天知道哄我开心了。”语气懒散
沈清咬着唇,低声说:“我想你了……”他的声音细弱,带着几分真情实意,像是终于鼓起勇气吐露心声。
顾行舟沉默了一瞬,像是被这句话触动,随即冷笑:“一会儿没男人就受不了了。”他停顿了一下,命令道:“拿一双老子的球鞋过来,对着监控跪着舔。”
沈清脸颊烧红,摇着肥嫩的臀部,找到一双顾行舟的旧球鞋,散发着淡淡的汗味气息。他跪在浴室地上,浴袍敞开,饱满的胸部若隐若现,乳头红肿得像是熟透的果实。他低头,伸出舌头舔上鞋面,湿滑的舌尖顺着鞋子的纹路滑动,发出低低的吮吸声。他的脸贴着鞋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汗味混着酸臭的气息刺得他喉咙发紧。胸部在监控里晃动,像是淫靡的挑逗,他的性器早已硬了,透明的液体滴在瓷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舟在体育馆训练完,汗水顺着额角淌下,手机屏幕上沈清那副撅着屁股对着监控的贱样,让他喉咙一紧,低骂一声:“操,这小骚货。”他盯着监控,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脸埋进老子的球鞋里闻,动作快点!”
沈清咬着唇,脸颊烧得像熟透的苹果,清冷的眼神闪过一丝羞耻,可心底却泛起一股下贱的兴奋,像是被顾行舟的霸道点燃了。他抓起那双顾行舟的旧球鞋,鞋面带着汗渍和酸臭的味道,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混着淡淡的橡胶味,刺得他喉咙发紧。他的心跳得像擂鼓,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像是毒药般渗进骨髓。他低声嘀咕:“少爷……非得这么折腾我……”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小埋怨,可身体却老老实实地听话,像是被顾行舟的命令牵着走。
他跪得更低,浴袍滑到腰间,露出细得一掐就断的腰和肥嫩的臀部,胸前的“鸽子”晃得让人眼晕。他把脸埋进球鞋,鼻尖贴着鞋垫,深深吸了一口气,汗味混着酸臭的气息浓烈得让他头晕,像是吸了一口迷药。他的脸颊更红,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鞋面,湿滑的舌尖顺着纹路滑动,发出低低的吮吸声。他的性器硬得滴水,透明的液体滴在瓷砖上,亮晶晶一片,像是诉说着他内心的骚浪。
顾行舟盯着监控,低骂:“贱货,舔老子鞋子还能发骚。”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控制欲的满足。
沈清将鞋头含进嘴里,进进出出,模仿口交的动作,湿滑的舌头在鞋面上舔弄,发出淫靡的啧啧声。他的眼神迷离,像是沉醉在这份羞辱中。顾行舟低哼:“这他妈哪是折磨你,纯纯折磨老子,老子现在就想操你这个贱逼。”
沈清咬着唇,娇声说:“少爷,你要贱奴去拿假鸡巴操自己吗?”他的声音软得像水,带着几分挑逗。
顾行舟冷笑:“不用,我俩谁都别射,都憋着,晚上我回来慢慢搞你。”
沈清低声嘀咕:“你真是狠人……”他撒娇道:“少爷,你午休还没结束吗?腿疼了……”他侧着身,躺在浴室地上,给顾行舟看自己的腿,白皙修长的腿上青紫一片,膝盖肿得触目惊心。
顾行舟的语气一沉:“昨晚跪疼了,怎么不告诉我?”
沈清咬着唇,低声说:“昨天你不是说只能学狗叫,不许说话……我说了几句话,还被你打嘴……”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心底却泛起一丝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舟沉默了一瞬,声音软了点:“我让按摩师来帮你揉腿好不好?”
沈清摇摇头,声音细弱:“不要……等你回来,你帮我揉。”他的语气带着撒娇,像是渴求顾行舟的触碰。
“好。”顾行舟顿了顿,“还有哪儿不舒服?”
沈清咬着唇,低声说:“奶头痒……”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羞耻,像是故意挑逗。
顾行舟没好气地打断:“我问的是这个吗?不是问你哪儿骚了,我问你哪儿被打疼了。”
沈清脸颊烧红,低声说:“屁股……碰一下就疼。”
顾行舟的语气带了几分自责:“我是不是下手重了?”
沈清声音更低,“被打的时候没觉得疼,只觉得爽……现在才疼……”
沈清低声说:“想喝少爷的热尿了……”他的声音软得像水,带着下贱的渴求。
顾行舟冷笑:“骚货,去舔马桶圈呗,我早上尿的时候应该溅到边缘了。”他的语气轻慢,像是故意羞辱,控制欲在电话那头烧得更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跪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薄薄的浴袍滑到腰间,露出细得一掐就断的腰肢和肥嫩的臀部,红肿的臀肉布满藤条留下的红痕,穴口湿漉漉地淌着淫水,粉嫩的穴肉一颤一颤,像在无声勾引。他的胸部饱满如鸽,浴袍敞开,青紫的痕迹和红肿的乳头在灯光下又骚又美,像是熟透的果实等着人采撷。他的外表清冷,眉眼间透着拒人千里的疏离,可心底却烧着一团火,骚得要命,像是天生欠调教的小妖精。
顾行舟在体育馆盯着手机屏幕,沈清那副撅着屁股对着监控的贱样,让他喉咙一紧,低骂:“操,这小骚货。”他想起早上的命令,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舔马桶圈,早上尿的时候溅到边缘了,舔干净!”
沈清咬着唇,脸颊烧得像熟透的苹果,清冷的眼神闪过一丝羞耻,可心底却涌起一股下贱的兴奋,像是被顾行舟的霸道点燃了欲火。他的心跳得像擂鼓,羞耻感和快感像糖浆黏在心底,穴口不自觉地湿了,淫水滴在瓷砖上,亮晶晶一片。他低声嘀咕:“少爷……非得这么折腾我……”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小埋怨,可身体却老老实实地听话,像是被顾行舟的命令牵着走。
他跪得更低,膝盖上的青紫疼得他微微一颤,浴袍彻底滑落,露出饱满的胸部和细白的腰肢。他俯身,脸贴近马桶边缘,鼻尖几乎触到冰冷的瓷面。马桶圈上残留着淡淡的尿渍,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氨味,混杂着瓷器本身的冷硬气味,浓烈得让他喉咙发紧。他的舌头试探着伸出,湿滑的舌尖轻轻舔上边缘,腥咸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苦涩中带着怪异的刺激,像是毒药般渗进他的神经。他的脸颊更红,羞耻得像要钻进地缝,可这份羞辱却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性器硬得滴水,透明的液体淌在瓷砖上,像是诉说着他的下贱。
沈清故意放慢动作,舌头顺着马桶圈的弧度舔弄,湿滑的舌尖来回滑动,发出低低的吮吸声,像是在品尝什么禁忌的美味。他的臀部高高撅起,穴口对着监控,粉嫩的穴肉微微抽搐,淫水一股股淌下,滴在浴室地上,亮晶晶地勾人。他的胸部晃得像波浪,乳头红得像樱桃,像是故意在监控前展示自己的骚浪。他低声哼唧,声音软得像撒娇:“少爷……好咸……”他的语气带着点委屈,却又藏着甜蜜,像是用这份下贱的顺从向顾行舟抛媚眼。
顾行舟盯着监控,呼吸一沉,低骂:“操,贱货,舔马桶都能发骚!”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咬牙切齿的火气,像是被沈清的贱样撩得心痒难耐,“贱货,老子回来玩死你!”
沈清的内心像被火烧,羞耻得想把自己埋进地里,可顾行舟的辱骂却让他的穴口湿得更厉害,像是被这话点燃了欲火。他的舌头更卖力地舔着马桶边缘,腥臊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舌尖顺着瓷面的弧度来回滑动,像是把马桶圈当成了顾行舟的宝贝,舔得湿漉漉,亮晶晶。他的性器因为兴奋而颤动,淫水淌得更多,滴在瓷砖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的眼神迷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清冷的小脸配上这副骚浪的模样,简直要命。
他的胸部晃得更厉害,臀部在监控前一扭一扭,像是恨不得顾行舟现在就冲回来,把他按在浴室里狠狠操弄。他的内心既羞耻又甜蜜。
下午,顾行舟从体育馆回来,汗水浸湿了紧身运动背心。他推开别墅大门,迎面就是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沈清跪在门口,乖顺得像只小猫,黑色蕾丝胸罩裹着那对饱满如鸽的胸部,衬得皮肤又白又嫩,像是两团软绵绵的奶油,呼之欲出。他的细腿上套着到大腿根的黑丝,修长白皙的腿在黑丝的包裹下又骚又美,像是故意勾引人的小妖精。眼睛蒙着黑色蕾丝眼罩,遮住了他那双清冷的眸子,只剩红肿的嘴唇微微颤抖,脖子上系着一条细细的狗链,链子垂在胸前,叮当作响,平添几分下贱的诱惑。
沈清撅着肥嫩的屁股,穴口湿漉漉地淌着淫水,红肿的臀肉上还带着昨晚的红痕,像是熟透的桃子,对着门口摇晃,像是在无声地邀请。他跪爬的姿势恭谨又浪荡,浴袍早就被扔在一边,蕾丝胸罩和黑丝勾勒出他瘦弱却诱人的身形,像是精心准备了一场视觉盛宴,只为讨好顾行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舟一进门,眼神就暗了,喉结上下滚动,低骂一声:“操,贱货”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火气,像是被沈清这副骚样撩得心痒难耐。他甩下背包,坐在门口的换鞋椅上,腿随意分开,肌肉紧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他盯着沈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就这么等老子回来?跪多久了?”
沈清咬着唇,脸颊烧红,蕾丝眼罩遮住他的视线,却让他的感官更加敏感,顾行舟的声音像电流般钻进耳朵,激得他穴口一缩,淫水滴在地板上,亮晶晶一片。他的内心既羞耻又甜蜜,羞于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却又渴求顾行舟的触碰,像是天生就欠他调教。他低声哼唧,声音软得像撒娇:“下午就在跪着了,少爷……我想你了……”他的语气带着点坏的挑逗,像是故意勾引,狗链随着动作轻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顾行舟低笑,声音里透着霸道的宠溺:“想我?想老子操你吧,骚货!”他俯身,粗糙的手指勾起狗链,轻轻一扯,沈清的身体就往前一倾,胸前的“鸽子”晃得更厉害,蕾丝胸罩勒得乳头又红又肿,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他盯着沈清的胸部,眼神幽暗,低骂:“你说你奶子这么大,腿这么细,屁股还这么骚,是不是天生的贱货”
沈清的喉咙一紧,心底的羞耻和快感交织,穴口湿得更厉害,淫水顺着黑丝淌下,滴在地板上。他的声音细弱,带着点撒娇的委屈:“少爷……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嘛……”他的语气软得像棉花糖,清冷的外表配上这副浪荡的姿态,简直要命。
沈清咬着唇,脸颊烧得像熟透的苹果,心底羞耻和兴奋交织,像是被顾行舟的注视点燃了欲火。他主动爬过去,低着头,嘴唇贴上顾行舟的运动鞋,牙齿轻轻咬住鞋带,慢条斯理地扯开,动作又乖又浪,故意撅高肥嫩的臀部,湿漉漉的穴口微微抽搐,淫水顺着黑丝淌下,滴在地板上,亮晶晶一片。他心跳得像擂鼓,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这份下贱的快感却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性器硬得滴水,透明的液体淌在大腿上。
顾行舟盯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低骂:“真是贱!”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火气,像是被沈清的主动撩拨得心痒难耐。他看着沈清用嘴咬住鞋头,灵活地帮他脱下运动鞋,露出被汗水浸湿的白色袜子,散发着浓烈的汗味和酸臭气息。沈清没停,嘴唇贴上顾行舟的脚前端,湿热的口腔轻轻含住,舌头顺着袜子边缘滑动,慢条斯理地咬下袜子,动作又骚又乖,像是献上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他还偷偷伸出舌头,带着舌钉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顾行舟的脚趾,金属的凉意混着汗味,刺得顾行舟倒吸一口凉气。
“操,你这骚货!”顾行舟低吼,声音里透着被撩拨的火气,“还带了舌钉,嗯?今天在家骚成什么样了”他的控制欲像烈焰,烧得更旺,像是恨不得现在就把沈清按在地板上狠狠收拾。
沈清刚伺候完顾行舟换鞋,嘴唇还残留着汗味气息,舌钉的凉意混着脚趾的咸涩,让他心跳得像擂鼓。还没来得及起身,顾行舟的脚突然踩上他的头,带着运动后的温热和汗湿,狠狠按下,把他的脸死死压在刚脱下的运动鞋上。鞋子里散发着浓烈的脚汗味,混着皮革和橡胶的气息,直冲沈清的鼻腔。
“用力闻!”顾行舟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脚掌用力碾了碾,像是把沈清当只听话的小狗。他的语气里透着霸道的宠溺,眼神却烧着控制欲的火,盯着沈清的贱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沈清的脸贴着鞋垫,鼻尖几乎埋进去,浓烈的脚汗味灌进鼻腔,咸涩中带着一股热乎乎的男性气息,像是毒药般让他头晕目眩。他像狗一样大口呼吸,鼻腔里全是顾行舟的味道,汗湿的鞋垫贴着脸颊,粗糙的纹路摩擦着他的皮肤。他的心底羞耻得像要炸开,恨自己这么下贱,可这份羞辱却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黑丝淌下,滴在地板上,亮晶晶一片。他低声哼唧,声音像狗叫,带着点撒娇的浪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闻,一边摇屁股!”顾行舟拽紧狗链,声音沙哑,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火气,像是被沈清的骚样撩得心痒难耐。他的脚掌又碾了碾,沈清的脸被压得更紧,鼻尖完全埋进鞋子里,脚汗味浓得让他喉咙发紧。
沈清咬着唇,羞耻和快感像火烧,穴口抽搐得更厉害。他乖乖听话,像只发情的狗,撅着肥嫩的大白屁股左右摇晃,臀肉抖得像果冻,肛塞随着动作微微滑动,带出一股淫水,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的胸部晃得更厉害,蕾丝胸罩勒得乳头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樱桃。他的呼吸急促,鼻腔里全是顾行舟的味道,咸涩的脚汗味混着皮革气息,像是迷药般让他沉醉。他的性器硬得滴水,透明的液体淌的到处都是,亮晶晶地勾人。
顾行舟盯着沈清这副痴迷的贱样,眼神幽暗,低骂:“操,贱货,闻老子鞋子都能这么骚!”他猛地拽紧狗链,另一只手抬起,啪啪几下狠狠扇在沈清的脸上,力道重得让沈清的脸颊瞬间肿起来,红痕触目惊心。沈清疼得身体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可他的眼神却更渴望,迷离得像一汪春水,泪光在蕾丝眼罩下闪动,像是恨不得顾行舟再多给他点“疼爱”。
顾行舟弯腰捡起地上的白色袜子,湿漉漉的布料散发着浓烈的汗味,他捏住沈清的下巴,强硬地撬开他的嘴,把那只汗湿的袜子塞了进去,粗暴地塞满整个口腔,布料几乎顶到喉咙。
袜子的味道在沈清嘴里炸开,咸涩的汗味浓烈得像海水,混着脚底的男性气息和淡淡的酸臭味,苦涩中带着一股热乎乎的刺激,像是毒药般冲进他的感官。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舌头,舌钉被挤得微微发疼,汗液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腥咸得让他喉咙发紧,像是被顾行舟的气息彻底侵占。沈清的内心像被撕裂,羞耻感如刀般剜着心底,恨自己如此下贱,嘴里塞着顾行舟的臭袜子竟然也能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他想吐出袜子,却又舍不得这份屈辱的快感,像是甘愿沉沦在这份侮辱中。他的性器硬得滴水,穴口因为羞辱而抽搐,淫水顺着黑丝淌下,滴在地板上,亮晶晶一片。
顾行舟冷笑一声,拽着狗链把沈清拉近,另一只手拿起第二只汗湿的袜子,捏成一团,塞进一个黑色口罩里。他粗暴地给沈清戴上口罩,把袜子团紧贴着他的鼻子,确保每次呼吸都逃不过那股浓烈的脚汗味。沈清的鼻腔被汗味和酸臭气息塞满,每吸一口气,咸涩的味道就冲进肺里,像是被顾行舟的气息团团包围。他的脸颊烧红,蕾丝眼罩下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口罩里的袜子压得他呼吸急促,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音被嘴里塞的袜子闷住,浪荡而破碎。他的身体因为羞辱和快感而颤抖,穴口痉挛,淫水淌得更多,性器猛地一抖,竟然在这份极致的侮辱中高潮了,浊白的液体喷洒在黑丝上,混着淫水,狼狈不堪。
顾行舟盯着沈清这副骚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低骂:“骚货,喜欢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宠溺,像是既满足于沈清的臣服,又被他的贱样撩得心痒难耐。他的手掌拍了一下沈清的臀部,啪的一声清脆,臀肉抖动,肛塞微微滑动,带出一股淫水。
沈清嘴里塞着袜子,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呜呜”声,像是只受伤的小狗。他挣扎着凑近顾行舟的脚,脸颊隔着口罩蹭上去,湿热的鼻息喷在顾行舟的脚趾上,带着点撒娇的讨好。他的脸贴着脚背,轻轻磨蹭,汗味从口罩里的袜子钻进鼻腔,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神志迷乱。他的内心既羞耻又甜蜜,羞于自己在这份侮辱中高潮,可顾行舟的掌控和辱骂却像蜜糖,让他沉醉。
顾行舟拽着狗链,沈清乖顺地爬在后面,膝盖在地板上磨得生疼,狗链叮当作响。他嘴里塞着顾行舟的汗湿袜子,腥咸的汗味混着皮革气息在口腔里扩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舌头,舌钉被挤得微微发疼,逼得他不停吞咽混着袜子汗味的口水。口罩里塞着另一只袜子,每一次呼吸都灌满顾行舟的脚汗味,浓烈的男性气息像锁链,捆住他的感官。他的内心被羞耻和快感撕裂,恨自己如此下贱,可这份侮辱却让他沉醉,满脑子只有顾行舟,像是甘愿做他脚下的狗,渴求被狠狠作贱。
顾行舟走进书房,坐在皮椅上,拽着狗链把沈清拴在桌子旁边。沈清半个身子钻进桌下,脸被顾行舟的脚掌踩着,湿热的脚底压着他的脸颊,汗味浓烈得让他喉咙发紧。他的臀部高高撅起,上面被顾行舟放了一个烟灰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舟点燃一支烟,打开电脑,拨通了公司项目的视频电话,语气沉稳地讨论着合同细节,像是完全没把桌下的沈清当回事。烟雾袅袅升起,他时不时低头瞥一眼沈清的贱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烟灰缸压在沈清的臀部上,微微晃动,臀肉抖得像果冻,肛塞被挤得更深,淫水淌得更多,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沈清的呼吸急促,口罩里的袜子让每一次吸气都满是顾行舟的脚汗味,咸涩的味道冲进肺里,混着嘴里袜子的汗味,逼得他不停吞咽,腥咸的口水顺着喉咙滑下,像是被顾行舟的气息彻底侵占。
沈清的内心已经崩塌,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了他的人格,满脑子只有顾行舟的漫不经心的声音,粗暴的触碰,浓烈的气味。他恨自己如此下贱,嘴里塞着臭袜子,臀部被当烟灰缸,脸被踩在脚下,却兴奋得头皮发麻,狼狈不堪。他的身体因为羞辱而颤抖,穴口痉挛,像是渴求更多的作贱。他低声呜咽,声音被袜子闷住,像是只受伤的小狗,甘愿匍匐在顾行舟脚下,被他狠狠作贱。
顾行舟忙完工作,看着手中的香烟燃着红点,烟雾袅袅升起,带着淡淡的尼古丁味。他俯身,帮沈清拔了肛塞,将燃着的烟头凑近沈清的穴口,烟头的炽热温度让空气都扭曲了一下。沈清的穴肉敏感得像触电,粉嫩的边缘微微颤抖,淫水淌得更急,像是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剧痛。他低声呜咽,声音被袜子闷住,带着点害怕又期待的颤抖。
顾行舟烟头重重一按,炽热的红点精准地烫在沈清的穴口边缘,粉嫩的穴肉被高温灼烧,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像是烙铁烫在皮肤上。沈清疼得身体猛地一抖,喉咙里挤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像是被撕裂的哀鸣,泪水瞬间从眼罩下涌出,滑过脸颊,滴在地板上。他的穴口剧烈收缩,试图逃避那股钻心的灼痛,可淫水却被刺激得喷涌而出,像是失控的泉眼。他的性器猛地一颤,羞耻和疼痛交织,竟然在这份极致的折磨中高潮了,浊白的液体喷洒在黑丝上,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狼狈不堪。他的身体抖得像筛子,臀部痉挛,穴口一张一合,红肿的穴肉上留下一小块红色的烫痕,刺痛感像针扎,蔓延到全身。
沈清的内心像被撕裂,羞耻感如刀般剜着心底,恨自己如此下贱,被烫穴口都能高潮,可这份极致的侮辱却让他兴奋得发抖,满脑子只有顾行舟的影子,像是甘愿做他脚下的狗,渴求被狠狠作贱,像是被顾行舟的气息彻底侵占。
顾行舟冷笑,抖了抖烟灰,点燃另一支烟,烟雾在书房里弥漫,他低头盯着沈清的骚穴,穴口因为长时间带肛塞都合不上,粉嫩的穴肉湿漉漉地抽搐,淫水淌得像断了线,滴在地板上,亮晶晶一片。他将新点燃的香烟凑近沈清的穴口,烟头悬在肉穴中间,炽热的温度让沈清的身体本能地一缩,低声呜咽:“少爷……好烫……”他的声音被袜子闷住,破碎而浪荡,带着点哀求。
“屁眼收紧!”顾行舟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像是故意要折磨他到极致。他的手指轻轻拍了一下沈清的臀部,啪的一声清脆,臀肉抖得像果冻,烟灰缸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清咬紧牙关,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收紧穴口,粉嫩的穴肉颤抖着裹住香烟,炽热的烟头烫在内壁上,灼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疼得他低声尖叫,声音被袜子闷住,破碎得像泣音:“少爷……疼……啊啊……”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淫水淌得更多,滴在地板上,像是失控的泉眼。穴内壁被烟头烫得红肿,刺痛感如刀割,可这份极致的折磨却让他内心涌起从未有过的满足,像是被顾行舟彻底占有,身体和灵魂都烙上了他的印记。他的性器又硬了起来,透明的液体滴在黑丝上,像是诉说着他的下贱和沉沦。
顾行舟盯着沈清这副骚浪的模样,低骂:“骚货,勾引老子一天了,现在爽了没有?”他的声音沙哑,带着霸道的宠溺,手掌猛地拍了一下沈清的臀部,啪的一声清脆,臀肉抖得更厉害,穴口因为疼痛而抽搐,淫水淌得更急。
沈清的神志被羞辱和快感冲得一片迷雾,满脑子只有顾行舟的影子,像是甘愿做他脚下的畜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舟将熄灭的香烟塞进沈清的穴里,俯身,扯出沈清嘴里的汗湿袜子,湿漉漉的布料带着腥咸的味道。他捏住袜子,粗暴的塞进沈清的穴里,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烫伤的内壁,疼得沈清身体一抖,喉咙里挤出一声哀鸣:“少爷……疼……”袜子的汗味混着淫水的湿滑,塞满穴口,穴肉抽搐着裹紧,淫水被挤出,滴在地板上,亮晶晶一片。顾行舟冷笑,拍了一下沈清的臀部,啪的一声清脆,臀肉抖得像果冻,低骂:“当烟灰缸爽不爽,贱货?”
沈清挣扎着爬出桌下,扑进顾行舟怀里,脸埋在他的胸膛,委屈地哭了起来,泪水浸湿眼罩,顺着脸颊滑落:“少爷……我以后再也不敢发骚了……”他的声音细弱,带着撒娇的哀求,像是吓坏了的小动物,渴求顾行舟的怜惜。可他的穴口还在抽搐,淫水混着袜子的汗味淌下,诉说着他内心的骚浪。
顾行舟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声音沙哑:“不敢发骚?你下午说喜欢喝尿,是吧?”他的语气带着霸道的戏谑,眼神幽暗,像是被沈清的贱样撩得心痒难耐。他拽着狗链,命令道:“爬到厕所去,贱货!”
沈清咬着唇,羞耻和快感交织,心跳得像擂鼓。他乖顺地爬向浴室,狗链叮当作响,臀部高高撅起,淫水滴滴答答淌下。顾行舟跟在后面,拽着狗链,像是牵着一只听话的宠物。到了浴室,顾行舟扯下沈清的口罩,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子勒进白皙的皮肤,留下红痕。沈清被推到马桶旁,背靠冰冷的瓷面,头被迫后仰,脖子上的狗链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胸部在蕾丝胸罩下起伏,乳头红肿得像樱桃,穴口塞着袜子,淫水淌得更急。
顾行舟站到他面前,脚掌踩上沈清的肩膀,力道重得让他身体一颤。他解开裤子,粗大的性器弹出,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对着沈清的脸尿了出来。金黄的尿液喷洒在沈清的脸上,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蕾丝胸罩上。沈清张开嘴,本能地接住,喉咙滚动,大口大口吞咽,尿液的咸涩味道在口腔里炸开,刺得他喉咙发紧。他的内心羞耻得像要炸开。
顾行舟尿完,低骂:“脏婊子!”他揪住沈清的头发,力道大得头皮发疼,把他的脸狠狠按进马桶,冰冷的瓷面贴着脸颊,腥臊的水面近在咫尺。按下冲水阀,水流哗啦啦冲刷,冰冷的水花溅在沈清的脸上,呛得他喘不过气,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声音破碎而浪荡。他挣扎着喘气,嘴里灌进腥臊的马桶水,咸涩的味道让他喉咙发紧。
顾行舟等水停下,把沈清的头拉起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狼狈不堪。他抬手啪啪几下扇在沈清的脸上,力道重得脸颊瞬间肿起,红痕触目惊心。顾行舟朝沈清脸上吐了口,粘稠的唾液顺着脸颊滑落,混着尿液和水渍,淫靡得让人血脉偾张。沈清疼得身体一抖,泪水混着水渍滑落,可他的眼神却更渴望,迷离得像一汪春水。顾行舟毫不留情,又把他的脸按进马桶,冲水阀再次打开,水流呛得沈清几乎窒息,嘴里灌满腥臊的马桶水,像是被当畜生玩弄。
沈清被玩得奄奄一息,瘫倒在马桶旁的地板上,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蕾丝胸罩和黑丝被水浸透,狼狈不堪。他的身体还在颤抖,穴口塞着袜子,淫水混着浊白的液体淌在地板上,亮晶晶一片。顾行舟蹲下,拽着狗链,声音沙哑:“还勾引老子吗,贱货?”他的语气带着霸道的戏谑,像是既满足于沈清的臣服,又被他的贱样撩得心痒难耐。
沈清恢复神智的第一件事,他竟然把嘴唇贴上顾行舟的脚趾,舌头伸出,带着舌钉轻轻舔弄,沈清觉得自己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从小就是个白嫩娇弱的小美人,皮肤白得像牛奶,眉眼清冷得像画里走出来的,偏偏身形纤细,胸部却因早年服药而饱满得像鸽子,惹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他在学校里总是低着头,安静得像个影子,生怕惹来麻烦。可偏偏有个顾行舟,像个甩不掉的痞子,体育生出身,肌肉线条硬朗,脸上总挂着坏笑,帅得痞气十足,学校里一堆女生为他尖叫。可他偏不,眼睛就盯着沈清,像是猎人锁定了猎物,控制欲强得变态,非得把沈清拴在身边,揉圆搓扁才安心。
顾行舟从小就喜欢欺负沈清,性格恶劣得像个小霸王,天天骂他“贱奴”,没事就找茬,故意让他罚跪在教室角落,膝盖磨得红肿,或者撅着屁股擦地板,肥嫩的臀部在校服裤里晃来晃去,惹得顾行舟眼神更暗。他最爱用脚踩沈清的背,鞋底碾着他的脊梁,像是故意侮辱,嘴里还骂:“贱货,擦得不够干净,重来!”沈清咬着唇,忍着羞耻,低头擦得更卖力,可心底却怕得发抖,怕顾行舟下一秒又出什么花样。他最喜欢沈清忍耐痛苦的样子,那双清冷的眸子泛着泪光,强忍着不吭声,倔强又脆弱,像是只被逼到角落的小动物,勾得他控制欲烧得更旺。
沈清从小就怕顾行舟,怕他那双幽暗的眼睛,怕他粗暴的动作,更怕他那句句带刺的辱骂。可顾行舟偏偏黏着他,像个甩不掉的影子。反倒是顾行舟的哥哥顾行礼,温柔又体贴,总会轻声安慰他,帮他擦掉眼泪,让沈清觉得像找到了一片避风港。每次被顾行舟欺负得受不了,他就喜欢往顾行礼身边躲,可这却让顾行舟更来劲,像是吃醋的野兽,欺负得更狠。
在大学校园里,顾行舟是风云人物,体育场上挥汗如雨,帅的模样迷倒一片女生,可他偏偏不屑一顾,课间就爱找沈清的麻烦。每天三餐,他都逼沈清伺候着吃饭,端盘子、递筷子,甚至喂他吃,稍有不顺就发火:“贱奴,伺候得不好,欠收拾?”沈清低着头,手指攥紧餐盘,脸颊烧红,不敢吭声。上课时,顾行舟坐在他旁边,手总是不老实,时不时摸一把沈清的大腿,捏一下他的腰,趁老师不注意,还会隔着校服揉他的胸,力道重得让沈清疼得倒吸凉气,可又不敢推开,只能咬唇忍着。
体育课后,顾行舟一身汗味,肌肉在阳光下闪着光,拽着沈清到操场角落,逼他跪下给他按摩脚。沈清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揉捏他的脚底,汗味混着酸臭气息扑鼻而来,刺得他喉咙发紧。顾行舟低头看着他,嘴角勾着坏笑:“贱货,按得不够用力,想挨打?”沈清低声应“对不起,少爷”,手上的动作更小心,可心底却羞耻得像要炸开,恨自己这么听话。
要是沈清哪次没做好,顾行舟的火气就上来了,抬手就是几个耳光,啪啪作响,打得沈清脸颊红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还会揪住沈清的胸,狠狠捏肿那对饱满的“鸽子”,疼得沈清低声呜咽,声音细弱得像猫叫。有时候,顾行舟更狠,直接用脚踩沈清的性器,鞋底碾着敏感的地方,疼得沈清身体一抖,可他的眼神却更暗,像是享受沈清的痛苦。最过分的时候,他会把沈清拖到器材室,用绳子绑起来,逼他罚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膝盖磨得青紫,嘴里还骂:“贱奴,跪好了,在老子面前都要跪着!”
沈清怕极了顾行舟,可心底却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顾行舟的欺负虽然粗暴,却带着一种让人上瘾的掌控感,像是把他整个人都占有了。每次被骂、被打、被踩,他都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性器硬得滴水,像是甘愿做顾行舟的玩物。在他眼里,顾行舟的“霸凌”是折磨,可在顾行舟眼里,这不过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只是沈清还没学会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