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着青年的膝盖狠狠掰开,腰身用力撞入,他俯身咬着他的耳垂恶狠狠道。
“狠狠操你。”
尖锐的牙齿咬破耳珠,又被湿热的舌尖迅速汲取去血珠。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一耸一耸,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向外滑去。
他昂垂的头再度对上水槽里的头,似悲悯着他又似冷漠的无视。那栩栩如生的一颗头,仿佛还鲜活着。
蔚元光将他一把翻过去让他跪在桌子上,他揪住他的头发迫他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再度被残酷的破开,蔚元光同他一起愉悦的看向那整面墙的水槽。
“他是我家养的一条狗,此刻的你像不像被我干的一条母狗?虽然心捂不暖,但你这搔屄里头倒是热的很嘛。”
粗重湿热的喘息喷在脸上,厉阳枢麻木的承受着侵犯凌辱,双眼失神的望着那张苍白的脸。
他就真的好像只是皮肤白了点,但脖颈下残缺的断口清楚明白的告诉了他,人已经死了的现实。
蔚元光看着他的模样,本因心软消下去一点的怒火又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可惜他的尸身被我给挫骨扬灰了,不然你这张寂寞的小嘴去替我哥哥暖暖他的那里也不错吧!你那么爱他,不如代替他为我赎罪好了。或许我开心的话会让你见这颗脑袋一面。大~嫂~”
被这禁忌的词刺激的挣扎了一瞬,下一刻又被残酷无情的镇压回去。蔚元光不客气的操干他的身体,他维持着衣衫完整的模样,却将青年故意脱的衣衫不整,以一种奴役的姿态占有着他。
他眯起眼狠狠看了眼那颗死人头,索然无味的草草射出便从青年身体里撤离。
失去了扶持的青年一下子从桌子上跌了下来,他蜷缩着趴在地上,狼狈的抬头看他。看着已经恢复衣冠楚楚的蔚元光一步步走到他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衣服穿好了跟我上去,过几日就是婚礼,我希望你好好的出席,别再惹我生气。”
说罢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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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一颗人头飘到了面前,苍白的嘴唇开合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厉阳枢抱紧了自己从胳膊的缝隙间一眨不眨的看向那颗飘过来的头,他的眼睛亮的诡异,嘴角挂着神经质的笑意。
砰一声门开了,蔚元光端着药进来看他。自那日后厉阳枢身上高热不退,他再气还是暂先按下怒火亲自照顾起厉阳枢来。
连续喝了几天的药,青年身上的高热退了又烧,磨人的很。
蔚元光在他好些的时候会同他同房,却不允许他在屋子里时穿衣服。厉阳枢也顺从他的一切要求,每次蔚元光回来,他便会抱住他亲吻他,更甚至...主动为他服务。
蔚元光偶尔会失控弄疼厉阳枢,厉阳枢却反而更热情的缠住他。
待蔚元光走后,他便继续赤裸着满身红紫的身子缩在床角,紧紧抱住自己嘴里怪异念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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