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官兵已经全部退去,本王劝尔等还是知难而退吧。”赡智王爷的话一下子让马牧仁和剑如虹变了颜色,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瞬间瓦解了?不能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马牧仁一向清冷的容颜除了俊秀的邪魅之外,更多的是怀疑的神情。 “我们还有东南三省的朋友呢!”剑如虹安慰道。 劳毅峻见剑如虹和马牧仁依旧没有回神,不觉轻叹,功名利禄如云,追之不及,则万丈深渊在候,而湛雅一直是忠心耿耿的守在剑如虹的身边,她似乎无心,却又似有心。 有心,如一个看透世事的老人,美丽的容颜,冷漠里有许多的无奈。 手持双剑的女子不是钱芷兰还是谁,虽然不是什么高手,还是跟着湛雅学过一些的,此刻她带领着一帮娘子军,娇艳登场,实在是出乎赡智王爷的意料。 “王爷,您说过,您不会为难姐姐的。”如霜见剑如虹如今大势已去,不仅担心剑如虹的命运将归何处,加上刚才剑如虹的态度,怕是难以脱罪了。 “王爷,您,您不能――”如霜担心的要哭了出来,淳郡王无奈的看着这个小丫头,若不是因为她,怕剑如虹和马牧仁活不到现在了。 “是你们略胜一筹,如虹无话可说。”剑如虹面色镇定,不见半点降伏之意,好一个个性女子,置生死于不顾。 朱启正看着马牧仁清冷的脸上有着孤傲和不服输,他与剑如虹原来是如此的相似,深藏不露的危险,号令天下的野心,原来这样的两个人相遇竟然是如此的情况,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有警世寓人之大义呢? 但是,看着黄衣女子苏婉仪在剑如虹耳边轻语时,朱启正感觉到了不妙。 “如虹想和皇上谈一个条件。”筹码自是高的,不然何以和皇上谈条件呢? “用马家的安然无事,用第一绣坊的安全,换得一个人的安全,皇上意下如何?”剑如虹置生死于度外,没有要求自己和马牧仁的安全,而是保住马家和第一绣坊为条件,可见其并不是丧失品性之辈。 似乎,剑如虹半分不少,如此女子,世间难寻,虽然图谋于天下,但却是一个好对手,朱启正与惺惺相惜的也许正是这一点吧。 将相之才,夺国之志,留,不留? “成交――”至少为了她,他不能杀了马家的人和第一绣坊的人。 乾坤在谁手里,怎么转的无声? 密室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是谁?韩静蕊并不奢望能够全身而退,因为皇帝的情形刚才她已经看到了,这杭州城都是马牧仁和剑如虹的人马了,怎么可能翻转局势呢?除非有一个更强大的势力出手相助,除非皇上早有安排。 她的古代之旅注定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吗?以死亡为句点,凄惨的结束?那是何其不幸的事情呀? 只是,帝王呀,本来不在预料之中,不在计划之内,若能回去,她是否会忘记这里有一个是皇帝的男子,曾让她动心? “走吧。” 咦,外面的弓箭手,早已不知所踪,而地上的血迹也是斑斓恐怖,显然死了很多人,而这些人已经被拖到别的地方去了。 怎么不是向剑如虹的阵地走去,这是去哪里? 两军对垒,而女人是交易的筹码,她就是那个女人? 赡智王爷回来了,是不是她就可以回去了,是不是她可以结束这种身遭险境的亡命生活了,这里的起伏远远不是后世文明环境中生活的她能适应的。 皇上正关心的看着她,韩静蕊对上那熟悉的眸,恍然若梦,为了一双同样的眸子,她来到了古代,但是再遇上这样的一双眸,她该如何是好,她的命运自己不能主宰。 为了她吗?放弃了惩罚反对他的势力,还是他本来就仁慈呢? 一笑,韩静蕊的笑里有着复杂的情愫,似乎早已与他相知,却又如此南辕北辙,没有共同的路。免之恩。”剑如虹认真的说,若说输的心服口服,那是不可能的,若说不服输,但是事实摆在面前,难道是天要故意开这么一个玩笑?东南三省如此之大的势力,也能顷刻瓦解,臣服于朝廷?若不是如此,何以迟迟不来援兵? 岂知道,东南三省,擎云与劳毅峻早已游说,南方四省早已受命于皇帝,随时准备着命令。 韩静蕊走到朱启正旁边的时候,听得剑如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