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不合理,应该是小狗咬主人,怎么会是主人咬小狗呢?
在alpha的记忆中郁执好像从来没有吃过这个,他难免错愕,毕竟感觉两人干过很多事了已经。
郁执在咬他。
由于他只能看到郁执的脑袋顶,所以他只能靠脑海想象出那个画面,兴奋到血液都沸腾。
又听郁执含糊不清的问道:“再然后?”
池砚西已经有点迷糊了:“再然后……然后……”
他咽了下口水:“然后他们就追我,我跑到一个染布的地方,你猜我是怎么躲过去的?”
“你躲到了染布的缸里。”郁执说话时舌头会一下下从小狗萘上扫过。
*
池砚西紧紧抱住他的脑袋,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为郁执猜测的准确性而欢呼了。
“再然后?”
“……再之后就是晚上有几伙人骚扰我,被我躲过去一伙,另外两个一起的被我揍了一顿。”
池砚西忽然收声。
————
————
如果小狗有奶水,这会儿应该已经把主人喂饱了。
轻纱窗帘被吹动,郁执像是抱小朋友一样抱着池砚西。
小狗则在体验喂。奶。
按这架势,接下来自然是……
郁执忽然抬头,把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的小狗放了下去。
“睡觉吧。”
灯关上,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后池砚西才回过神,他懵懵的眨巴了两下眼睛,不是?这不对啊!
胸口还酥酥麻麻的,血液里像是有蚂蚁再爬,淫虫被勾了出来,而罪魁祸首已然在楚河的另一端安然入睡。
池砚西:……
天杀的!他小嘴都馋得流口水了。
盯着郁执看了好半天,哼唧着,难受着,翻了个身心气不顺的睡觉。
话是他说的,他得忍。
郁执薄唇勾起,他就是故意的。
小狗会忍到多久?
他很期待。
*
第二天一早,后半夜好不容易才睡着的池砚西顶着黑眼圈向他求救。
“怎么办?小姑会不会打我?”
“你今天不过去。”
郁执倒是一脸的神清气爽,从帝都回来后他就没睡好过,昨晚听着小狗的呼吸声,他很快就睡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