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云扯了扯嘴角,“什么红衣姑娘,我有名字的好吗?你叫苏悦,对吧?”
苏悦点头,“我记得你的名字,凌云。【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她垂头俯视著她,鼻翼微动,敏锐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你受伤了?”
凌云靠在树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一些。
“嗯,被几个狗杂碎暗算了。”
前几日成王一直暗中派人追捕她,恰好遇到瑞王的人联繫她,说是愿意高价买她手里的证据。
她一想到成王那副噁心的嘴脸,想著不如就卖给瑞王算了,所以便和瑞王约了见面的地点。
吸取上次的经验,她没有直接去瑞王府,而是將见面地点选在了一个酒楼。
谁知道天杀的瑞王竟然提前部署,在她的饭菜里下了药。
若不是她机警,恐怕就被瑞王的人一剑刺死了。
她带伤跑出城,隱入这片野树林才躲开了瑞王的追杀,好不容易爬上一棵大树,就趴在树上昏睡过去。
“我被人下了迷药,又中了一剑,好不容易在树上迷糊一会儿,被你们两口子砰砰砰,愣是给我从树上震下来了。”
凌云忍不住侧头狐疑的看向苏悦后方的萧三郎。
“你们用的是什么武器?感觉杀伤力不小啊。”
萧三郎双手交握在身前,宽大的袖子挡住別在腰间的武器。
她什么也没看到,略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
苏悦轻笑,目光在她的右臂处转了一圈,“你与其好奇武器,不如先担心一下自己的伤势。”
凌云捂在腰侧的手微微一顿,嘶了一声,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两分。
苏悦蹲下,拿开她的手,仔细打量她的伤势。
“你做什么?”
苏悦嘖了一声,“伤在腹部,伤口很深,如果不及时治疗,你小命可能今晚要交代在这里了。”
凌云垂头望了一眼,伤口仍在不断往外流血,將她的红衣全都洇湿。
若不是因为伤势过重,加上迷药劲没过,她何至於藏身在这片树林中。
“你想说什么?”她望著苏悦的目光中多了一抹警惕。
苏悦掏出一瓶金疮药晃了晃,“我可以救你。”
凌云冷艷的脸上並没有出现欣喜若狂的表情,反而更加冷静,“条件呢?”
苏悦將金疮药在空中拋了下,又准確地接住瓶子,嘴角微勾,“是个聪明人,想向你了解一桩六年前的旧事。”
又是六年前?
凌云心中微动,眼中的戒备更甚。
她警惕的看著苏悦,隨后目光又落在苏悦身后的萧三郎身上。
“你们和瑞王,成王是什么关係?”
苏悦和萧三郎对视一眼。
萧三郎道“看来姑娘的伤不是瑞王所伤,就是成王所伤了?”
凌云神情微顿,觉得有些牙疼。
好敏锐的男人!
她面前的这一对夫妻看起来並不简单,女人身手了得,男人心思敏锐,不容小覷。
“姑娘无需这般戒备,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旧事,並没有害人之心。”萧三郎道。
凌云的目光来回在苏悦和萧三郎身上扫了一眼,“不是都说施恩不图回报吗?你这人太不实在了,竟然趁我重伤和我谈条件,这等於是逼迫。”
苏悦侧头看了她一眼,”施恩不图回报的,那是圣人,我不是圣人,难道你是?
凌云下意识的接口“当然不是。”
“所以你为什么要求我做圣人呢?”苏悦轻笑。
凌云
她磨了磨牙,又有些不甘心的问“我大概也猜到了你们要问什么,六年前的事,我手上是有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