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阿扶就好像是她的前世一般遥远,她美丽而遥远,如同神话中云山顶上开着的一朵花,这是捺它子民心中她的样子,当然也是存在在想象中,在阿扶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国王继位,江山鼎盛之时,年轻的国王心中自是有一番雄伟篇章想去图画,无奈资质的平庸,所图之事皆是不能圆满,当一个急躁的政治家没有配得上自己野心的资质的时候,他身边的人才会逐渐被他自己的嫉妒心吞没掉,而他也会终日惶惶在随时被吞噬的恐惧之中,佞臣增多的同时,外寇侵入也变得更加简单。
阿扶母亲的聪慧逐渐变成了有心人的眼中钉,他们用最肮脏的词语去诋毁她,污蔑她,最终国王的决定让她真正掉入了深渊,国王搂着年幼的阿扶指向前方,巨大的坑洞中全是死囚犯,活着的囚犯脚下踩着的是死去人,在囚犯中间是阿扶的母亲。
“你看,在捺它,肮脏的女人就是这个下场,你的母亲是肮脏的女人,你也留着肮脏的血。”
阿扶看着坑中的人前赴后继的扑向自己的母亲,曾经端庄高雅的母亲捂着胸口满脸恐惧不停的尖叫,但那些人看到她就像饿狼看见了鲜肉一般,他们剥去她的衣服,啃噬她的乳房,有人捧出自己瘦干短小的生殖器往他们能看得见的洞里奋力摇捣,有人舔着她的皮肤很恨撕下来吞掉,他们把对统治者的恨意还有对未来的无望委屈全都发泄到了这位当今王后的身体上,恨不得把她操死然后喝光她的血吃光她的肉。
阿扶几乎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冲上去跳进坑里想要和母亲一起死,但是当她闭上眼睛跳下去以后,等着那些如同丧尸一般恶臭的东西扑上来的时候,身体被死死抱住了,当她再次醒来,是在柔软的床上,一位老者看着她露出慈爱的眼神,她朦朦胧胧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被告知母亲去世了,父亲发了疯,目前的掌权者是她的叔父。
往后的两千三百多天里,叔父给了她之前从未体会过的父爱,叔父把父亲持续七八年的暴政改革,把国家恢复到了父亲即位之前的水平,叔父一直重复一句话:“把现有的东西利用到极致就是成功。”叔父看阿扶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叔父每天亲自帮阿扶梳头,甚至挑选衣服,从内到外。对国民,叔父把阿扶包装成了神女下凡,仙女一般的存在,叔父给了阿扶一切最好的资源,教她礼节教她读书教她跳舞和乐器,从头发丝到指甲的形状都是叔父给安排好了的。
阿扶讨厌这种软性禁锢,当她试图反抗想要不服从指令的时候,身边的人全部被换掉了,叔父没有责备她,只是对她说:“让公主不满意的人不应该活着。”
她第一次从叔父的眼睛里看到了残忍。她觉得心痛,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当作一个木偶娃娃,她试图伤害自己,试图不吃饭试图摔东西,但是除了身边的人一波一波被换掉,新来的人时刻战战兢兢,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直到她觉得生活乏味的令她发疯,没有人听她说多余的话,没有人愿意跟她说话,她觉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得开这座宫殿的时候,在她十八岁生日这天她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她如愿以偿看到了叔父心痛的目光,还有别的,叔父的眼睛一直很亮,虽然皮肤已经布满皱纹,但是眼睛总是有着某种说不清的亮光,此时叔父遣退了所有人,在她意识弥留之际捏起她的手腕,用舌头吮吸她的伤口,她睁大眼睛开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下一秒她的衣服就被撕开露出了发育完全的乳房,她看到叔父的眼神沉了下来,被贪婪取代,她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
“我的小公主,你该不会真觉得自己有去死的权利吧,我培养了你这么多年,今天我想是时候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从今天开始,你只能作为我胯下的一条狗活着,你是我培养的妓女,淫娃,还记得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如果你忤逆了我,你的下场也只会是那样,甚至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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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阿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在地牢里,手腕已经不再流血,她正在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被吊着,双腿双手打开,乳头摩擦着地面,嘴里含着口球,像是在地面滑翔。
叔父全裸站在她面前,硕大的阳具已经崩紧,黑紫的龟头下面有蚯蚓一般蜿蜒的青筋,叔父虽然年迈但身材很是壮硕,阿扶很想哭很想叫救命但是能发出来的只有呜呜呜的声音,口水不停的流下来。
“果然是婊子养的,就是骚,还记得你那婊子妈是怎么死的吗,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你的淫荡就被开发出来了,你看你看个鸡吧眼睛都直了,想给叔叔舔舔吗?”
说着就拿开她的口球,龟头粗暴的就插了进去,因为力气太大,阿扶的嘴角被扯开出了血,阿扶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她看着那巨大的怪物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觉得恶心,她想一口咬下去,但在她行动之前头发便被扯了上来,叔父恶狠狠的盯着她:“阿扶,你是不是忘了捺它最先进的技术是什么?”
阿扶一惊,捺它国土虽小但是之所以在十几个国家中屹立不倒的原因在于,捺它有一种技术,只要你还剩一口气,捺它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恢复成原样,这种技术连阿扶都没见过,因为她出生以来,父王只热衷杀人而不是救人。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伤疤都不见了,叔父看到了她的表情:“阿扶,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满足我,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这句话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鸡吧插进阿扶的嘴里,叔父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眼前这个小东西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杰作,当他看到这个小东西跳下万人坑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统治这个国家的秘密,他要把这个秘密榨干吃净,把她调教成自己的性奴这辈子为他所用,为他的子孙所用,他要开疆扩土,成为这个世界的王。
阿扶感觉嘴里一阵腥臭,她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在她想要跳脱当下苦痛把那一缕思绪当作救命稻草的时候,背上一阵剧痛,叔父挥舞着带刺的鞭绳狠狠的抽在她白嫩的背上,瞬间她的背上泛起无数个血珠,鲜艳的血色和白皙的皮肤相对应,美得不可方物,叔父彻底爆发出兽性,他俯下身子去舔那些不停冒出来的血珠,阿扶身体一阵颤栗,他瞬间觉得身上血液似万马奔腾比吃了三颗威力超大的壮阳药还管用,他瞬间理解第一次舔舐阿扶手腕时候的一样感觉。
“你可真是个尤物,是个天生酥人骨头的骚货。“他舔了舔嘴唇,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沫,一只手揉着阿扶的乳头一只手揉着她大腿中间肥沃的三分地,阿扶咬紧牙,努力不让身体上的刺激影响到自己,她没有叫出声让叔父特别不满,叔父直接用手扶着鸡吧插进了那片处女地,阿扶觉得下体瞬间被撕开,巨大的疼痛让她长大了嘴巴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这个贱骨头,和你妈一样的贱骨头,不叫是吗,我看你能有多硬,我要操死你,等我腻歪了我要让我儿子我孙子一起操你。”
鸡吧混着血水一下一下的击打着阿扶的子宫,锁链哗啦啦的一直在响,阿扶觉得目前的头痛超过了身体的疼痛。她看见了血肉模糊的母亲用残缺的四肢想要紧紧抱着她,她看见了母亲眼睛里的热泪和恨意,那些丧尸一般的人闻到母亲的血就像疯了一般,她看到了母亲的伤口在愈合,但是愈合的速度赶不上被撕扯吞食的速度,她发现了母亲的秘密抑或是自己的秘密,她听见母亲对她说:“阿扶,做自己的珍宝,活下去。”
叔父发现了统治国家的秘密,他立刻命人把公主营救下来,宣称早已疯了的国王发了疯。捺它王室的秘密就是历代公主的血肉,公主的一滴血可以拯救数百名士兵,捺它为了保护王室的公主采用了招婿继承王位,父权的国制很难让人觉得国家密辛掌握在女人的手中,奈何一个聪明的女人爱上了一个无能的男人,奈何无能的男人只会把错误归咎在女人身上。
阿扶想起了一切闭着眼睛叫了出来,不是呻吟不是惨叫而是尖叫,叔父被她吓了一跳把半软的鸡吧拔了出来,朝她背上吐了口唾沫说了句晦气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