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下。
马车缓缓行驶到太守府门口,在仆从的伺候下,带着些许酒意的李世民,从马车内走下来。
府邸内。
李渊正跪坐在木桌后,享受着两个美妾给自己揉肩捏腿。
见到家仆把李世民带到房间,李渊便示意美妾先去房内等候,自己要与儿子独自相处。
“父亲!”
李世民跪坐在地上,看向李渊。
“你还在记怪父亲?”
李渊看着李世民的脸色,知子莫若父,李渊如何不清楚,李世民依旧因为伏子厚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这段时日,李世民能不在家就不在家,当真以为李渊不清楚,那些晋阳世家大族年长之人根本没有宴请李世民。
自己尚在晋阳,那些世家大族要巴结,也是巴结自己,只有上不得台面的人,见不到自己,才会想通过李世民来巴结李家。
“今日商议离石郡一事,起初为父与王威、高君雅争辩,为父想要让伏子厚留在晋阳城,为此也做好准备。”
李渊没有听到李世民的回答,知道李世民还在气头上,也懒得计较,让李世民去木桌后坐下,一边说起今日的事情。
“不曾想,子厚的回答,让为父实在意外!”
李渊叹口气,想起今日的事情,心里依旧满是疑惑。
“你告诉为父,是否与子厚,说过什么?”
李渊看向李世民询问道,神情满是严肃,不容李世民隐瞒。
院子里,夜风拂过,古树绿叶摇动发出声响,房间内的烛灯也微微摇晃。
木桌后。
李世民听到父亲的询问,看向父亲。
“子厚说了什么?世民从未与子厚说过李家之事!”
李世民微微皱眉,开口说道,有些疑惑今日伏子厚说了什么。
“不是你!”
李渊看着李世民的模样,察觉到并非是自己想的那般,这下更是疑惑起来。
可不对啊!
按道理,如果没人提醒,就离石郡那伙贼寇,怎会让伏子厚今日在议屋内,说没把握。
想到这里,见到李世民疑惑的眼神,李渊便把今日的事情,告诉李世民。
李世民听完李渊的述说后,没有开口,可却已经笃定心里的猜测。
“起初为父最担心的,便是伏子厚与为父走得太近,被王威、高君雅察觉,不曾经今日一事,还是难免让那二人生疑,明日你再派仆人,将书信送去给观音婢!”
李渊叹口气,既然不是李世民,那也只能怪巧合的事情太多。
而说话间,李渊也把木桌上的一封书信拿起来,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见状,带着好奇,起身来到李渊面前接过书信,当看到这封书信是自己命人送去给妻子的书信时,瞳孔一缩,一脸疑惑的看向父亲。
“别怪为父!为父此前说过,万不能与伏子厚相认太早,以免王威、高君雅察觉!”
李渊见到李世民的模样,老脸并未有丝毫心虚,反而训斥李世民私下做主,违背自己昔日的嘱咐。
李世民看着手里的书信默不作声,许久方才叹息。
“父亲,孩儿已经与子厚相认!”
李世民开口说道。
对于父亲的举动,身为李渊儿子,李世民并不能说什么,何况也是自己违背父亲昔日嘱咐,但对于父亲的举动,从始至终李世民都不赞同。
“什么?”
李渊听到李世民的话,顿时皱起眉头。
“你方才不是说,此前从未与子厚说过什么。”
李渊质问道,脸色有些疑惑。
李世民看着父亲的模样,便把今日李承智的事情说出来,包括伏子厚说的那些话。
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