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准被她直白又淫荡的索取,勾得呼吸一滞。
脊背连接着尾骨都爬上酸麻。
有个瞬间,他想满足她,不顾一切地肏进去换取更甜腻的声音。
回过神后却大为羞恼。
骨节分明的手掌凶恶鞭笞屁股,接连落下好几下:“让你乖乖挨肏,你还命令上我了?”
他想,难怪旧社会话本,都将狐狸编排成人人喊打的精怪。
骚得没边了,惯会蛊惑男人。
谈准从小过得是苦日子,满手粗茧,干惯了脏活累活,手劲可想而知。
尽管他已经卸掉大半的力气,可嘉宁浑身皮肉嫩得像水豆腐。
不过半分钟,臀瓣就被扇得红肿热痛。
她拼命捂嘴忍住尖叫,呜呜地哭,泪水扑簌打湿柔媚脸颊,像朵开得靡艳的花,可怜极了。
她后悔了。
身后的男人好坏好过分!
都说了会疼,还要打她。自幼在物质上养尊处优的嘉宁哪里受过这欺负。
濡湿的眼睫缀着泪花,也不管瘾症了,开口就要逃:“呜啊......我......我不做了呜呜......我要请假回家......”
果然免费没好货。
就因为她今天没付钱,换来如此粗暴的对待。
嘉宁委屈得够呛,丰沛的眼泪甚至让她打了个哭嗝,腰臀哆嗦着,想要起身。
谈准这才发现自己玩脱了。
可他兴致刚起来,肉棒此刻硬得像赤红长枪,留他一个人,算怎么回事。
而且,她不是很想和他做吗。
谈准也顾不上拿乔了,用力箍着细软的腰,将人摁住:“等等。”
他喉结不停滚动,口吻难得沾上几分赧然:“你就非得这么急吗。”
少年指腹糙得要命,不管不顾掐过来,又多留下两道印子。
嘉宁娇气喊痛,歪头去扒拉他手。
刚哭完的嗓子绵哑得像甜豆沙,闻言露出恼意,小声撅唇:“哼,才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