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亮起，陈默的消息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我盯着那条ot?ot项链的图片看了几秒，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发完这个字，我关掉手机，把它塞进书包最底层。那条银链子就躺在夹层里，数学符号的坠子泛着冷光。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细细的银链已经被体温焐热。 他看见我的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ot怎么了？ot ot没事了。ot他的声音从胸腔传来，低沉而温柔，ot模拟测试而已，不要紧张。ot ot头发怎么这么脏？ot他皱眉，指尖从我发间穿过，ot几天没好好洗了？ot ot闭眼。ot他轻声说，温水冲过我的发丝，ot别让泡沫进眼睛。ot ot好了。ot他关掉吹风机，我的头发已经干透，散着淡淡的薄荷香。 ot老师ot我小声开口。 ot我今天能和你一起睡吗？ot 我钻进被窝，立刻被他身上的温暖包围。夏老师的手臂环过我，手掌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哄小孩。他的心跳声就在耳边，平稳而有力。 我蜷缩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眼皮越来越沉。朦胧中，我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我脖子上的∞项链，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窗外，青城山的雪还在下，簌簌的落雪声像是最好的催眠曲。我往他怀里蹭了蹭，终于沉沉睡去。这一夜，没有噩梦，没有陈默的威胁，只有夏老师温暖的怀抱，和那个无限温柔的承诺。 赤脚踩在地毯上时，我发现昨晚被雪水浸湿的袜子已经洗净烘干，整齐地迭放在暖气片上。床头柜上放着我的∞项链——洗澡时摘下的，现在被擦得闪闪发亮。我轻轻将它戴回脖子上，金属贴到皮肤的瞬间，浴室里他帮我冲洗头发的水声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手机开机后跳出十几条未读消息，最上面是陈默凌晨三点发的： 下面附了张照片——我站在503门前的背影，时间显示是昨晚23:47。 「早餐后吃两颗，别紧张。——∞」 ot嗯，ot我攥紧脖子上的项链，ot做噩梦了。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