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训前一天的黄昏,天空飘着细雪。我站在校门口等公交,呼出的白气在冷风中迅速消散。手机突然震动,夏老师的消息跳出来: 没有多余的解释,连标点符号都透着冷意。我攥紧手机,喉咙发紧——他看到了什么?是课间陈默把我堵在楼梯间时留下的吻痕?还是食堂里他故意喂我吃的那口饭? “上车。”他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 “老师……”我试探着开口。 车停在他家楼下时,雪下得更大了。电梯里,他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白衬衫领口露出一截锁骨,上面还有我上周咬的牙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格外刺耳,门一关上,他就把我按在了玄关的墙上。 我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手掌掐着我的腰,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淤青。 “撒谎。”他突然扯开我的高领毛衣,指腹重重擦过锁骨上的红痕——那是陈默昨天用牙齿磨出来的。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呼吸变得粗重:“他碰你了?” “这里呢?”拇指按上我的嘴唇,“他亲过吗?” 夏老师突然低头吻下来,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牙齿磕破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他的手探进校服下摆,掌心贴着我的脊梁骨往上爬,像在检查每一寸领土。 皮带扣清脆的弹开声在安静的玄关格外刺耳。我腿软得站不住,被他托着臀抱起来,后背抵着墙上挂着的毕业合照——玻璃相框冷得刺骨。 金属扣砸在大理石地砖上,发出“铛”的一声响。我摇头,眼泪蹭在他镜片上:“真的没有……他只、只亲了一下……” 镜子里,我的校服衬衫被推到胸口,他的手掌覆上来揉捏,唇还流连在颈侧那个咬痕上。疼痛和快感同时炸开,我抓着桌子边缘的手指节发白。 他的动作越来越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我哭叫着往前躲,却被他掐着脖子拉回来:“跑什么?不是很会撒谎吗?” “记住这种感觉。”他舔掉我耳后的汗珠,声音沙哑,“下次再让他碰你……”手指突然按上我的喉结,“我就用领带绑着你去上课。” 我缩了缩身子,腿根还在发抖,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红痕。他忽然俯身,一把将我捞起来,大步走向浴室。 花洒的水流冲下来,他挤了沐浴露在掌心,动作突然变得轻柔。泡沫滑过我的脖颈、锁骨,在那些咬痕上反复流连。他的手指像在解一道精密的数学题,一寸一寸地丈量我的身体。 水流冲过胸口,他的手突然向下,探入腿间。我猛地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地分开:ot放松。ot ot疼?ot他声音沙哑。 夏老师突然关掉水,扯过浴巾把我裹起来。回到卧室时,床单已经换新,带着阳光的味道。他把我放在床上,自己却单膝跪在床边,低头吻了吻我还在发抖的膝盖。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手掌顺着小腿往上,停在大腿内侧:ot不说?那就用身体回答。ot ot数数。ot他掐着我的腰开始动作,ot质数序列。ot ot很好。ot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ot现在,黎曼ζ函数的非平凡零点ot ot那就专心感受。ot他的呼吸喷在耳畔,ot感受我是怎么填满你的ot 我瘫软在床单上,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夏老师轻轻拨开我额前汗湿的碎发,突然叹了口气:ot联考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