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迷迷糊糊摸到床头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9:07，还有三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陈默。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陈默冷冰冰的声音：ot你迟到了。ot ot给你二十分钟。ot他的语气不容置疑，ot图书馆，现在。ot 电话那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然后是车门关上的闷响。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ot那我过去。ot 电话已经挂断。 我胡乱套了件宽松的t恤和短裤，光着脚去开门——陈默站在门外，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的眼镜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我喘着气瞪他：ot你疯了吗？直接来我家？ot ot我还没吃早饭。ot我试图挣扎。 我这才注意到座位上放着一袋还冒着热气的三明治和一杯冰美式——我最常买的搭配。 ot上车。ot他语气不容拒绝，ot今天要讲黎曼积分的应用，没时间浪费。ot ot遮瑕膏都没涂匀。ot他低声嘲讽，随即替我系上安全带，ot看来昨晚睡得很晚？ot ot慢点吃。ot他突然开口，语气依旧冷淡，却递了张纸巾过来，ot别噎着。ot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陈默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忽然侧头看我：ot今天不穿那条蓝裙子？ot 他低笑一声，手指突然抚上我的大腿：ot那正好。ot指腹摩挲着内侧敏感的皮肤，ot反正待会儿也要脱。ot ot别浪费。ot他松开我，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ot今天要学的东西……还很多。ot ot迟到一个小时零七分钟。ot他摘下眼镜扔在桌上，眼神比平时更加锐利，ot你觉得该怎么罚？ot 话音未落，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吻上来。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磕到我的嘴唇，舌尖粗暴地撬开齿关。我推拒的手被他反剪到身后，整个人被牢牢钉在墙上，连呼吸都被他掌控。 ot做题。ot他突然松开我，从包里甩出两本厚重的《实变函数论》，语气恢复冷静，ot的习题，现在开始。ot 我慢吞吞地挪过去，刚坐下就被他拽到腿上。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头：ot看题。ot呼吸喷在耳畔，ot解不出来有惩罚。ot 钢笔被抽走，他扳过我的脸，这次吻得异常温柔。唇舌交缠间带着咖啡的苦涩，他的手掌托住我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发根。这个吻绵长得让人窒息，分开时我们都在微微喘息。 研讨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热。解到第七题时，我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三颗，他的唇正流连在锁骨上。当我故意写错一个符号时，他猛地将我抱上书桌，纸张哗啦散落一地。 阳光渐渐西斜，我们在堆满草稿纸的桌上接吻，从惩罚性的啃咬到缠绵的舔舐。他的眼镜不知何时滑到鼻尖，镜片蒙上一层雾气。当我终于解完最后一题时，他忽然捧住我的脸，给了今天最长的一个吻——温柔得近乎虔诚，直到夕阳把整个研讨室染成琥珀色。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柔软，像是商量，又像是诱哄。 陈默的唇角微微上扬，伸手替我拢好散开的衣领，动作轻柔得不像他。可当他的手指碰到锁骨上夏老师留下的吻痕时，眼底的暗色又深了几分。 车停在他家别墅前时，客厅的灯还亮着。保姆王姨正在厨房收拾餐具，见我们进门，笑着招呼：ot小默回来啦？这位是ot 王姨不疑有他，叮嘱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我跟在陈默身后上楼，心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快。他的卧室门锁咔哒一声响，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我别过脸，却被他捧住脸颊转回来。他的拇指轻轻擦过我的眼角，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湿润。下来。 ot别哭了ot他的唇贴在我眼皮上，温热的气息拂过睫毛，ot我不碰你，就这样抱着，好不好？ot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窗外树影婆娑，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甚至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陈默伸手拿过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夏老师的短信：「昨天落在我车上的发绳，周一记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