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青年才想起?来,他似乎都没有问那人到底叫什?么?名?字,顾鸣在这个时空都改了名?字,听刚才那人嘲讽的意思,他也并不叫问野咯。
麻烦,真?是麻烦事,最麻烦的估计还是两人不太能见人的关系了,凭着囚禁,锁链,跟鞭痕,都能猜到他们绝对不是普通的前任师徒。
晏江山没再猜下去,没有记忆之前,想的再多也是没用?的,不如去好?好?找一找,有没有关于他这具身份的信息,他可是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作为一个散修,这个屋子对于这个身份来说?,简直是有些出格的华丽了,好?在虽然东西不少,但都还算规整,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些往日的书籍。
青年看着上面的名?字皱起?了眉,涂山录?他这儿怎么?会有涂山游记?原主也不像是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人啊。
他把东西放到一边,又在下面找到了一本日志,扉页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晏江山。
???青年皱眉,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如果不是他知道是被拉到这个时空,他都要以?为这原本就是自己的东西了。
世界上,哪怕是两个时空,会存在叫一个名?字,甚至字迹,容貌都一模一样的人吗。
晏江山觉得这个时空有些古怪,之前是跟他原本的时空联系很密切的,可是为什?么?本来是无量域的时莲,没有把他拉进无量域主属时空呢。
他重新看向日志,期望着能从里面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但是日志的内容很简单,或者说?,就像是被布置了什?么?作业似的,纯纯敷衍。
记录的东西不多,无非今日天气,心情,又或者饮食。以?后后面几页,晏江山才从里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把他给抓了。”
“很能打?,不过没用?。”
“玄铁还能用?,他跑不了了。”
“想走,师兄不让,师兄真?烦。”
后面似乎是停住了,墨水在纸上留下了一点墨渍,然后又补充上了一句“棋还很烂,又烂又爱玩。”
看着上面对于师兄跟棋的描述,晏江山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人影,在原主同样叫晏江山的情况下,他几乎急切的想确定?,这位师兄是不是在自己时空的那个师兄。
青年又在存放书籍的地方找了找,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东西,甚至平时往来的信件都没有。
储物戒里也是一样,空空如也,只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毛的羽扇,这点作风倒是跟他出奇的一致。
再没什?么?收获之后,他换身衣服出了屋子,彼时,晚霞为树林铺上最后的余晖,暖光斜照,落在院子里的“顾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