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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丧葬一条龙(1 / 1)

恢复神智的弟子们脸色煞白,有人捂着嘴干呕不止,有人拼命擦拭着嘴唇,眼中满是惊惧。岳枝和楚逸连忙取来清水,挨个递给他们漱口。 "宁师姐..."一个弟子吐得眼眶发红,声音嘶哑地问道,"这些新鲜的瓜果...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宁识随手抛了抛手中的果子,笑眯眯道:"自然是下午从厨房顺来的。你们要是手脚够快,撑过这几天肯定没问题。"她话锋一转,故作严肃地摇头,"当然啦,若是诸位自诩正人君子,那就当我没说过这话。" 众人一时语塞,面面相觑。这好话歹话都让她说尽了,倒叫人接不上茬。 宁识懒洋洋地扫了眼四周,随手拨弄着发梢:"哎,苏师兄,楼寒江和何南济那两个家伙跑哪儿去了?" 苏倚川挠了挠头:"何师弟刚才突然发烧,楼师兄扶他回屋躺着了。" "哈?"宁识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两个大夫同时开溜,这戏码也太老套了吧~" 她伸了个懒腰,冲众人摆摆手:"你们慢慢吃啊,我去看看那两个病号。"转身时朝楚逸和岳枝眨了眨眼:"师兄师姐,这儿就交给你们啦~" 楚逸无奈地摇摇头:"又偷懒。" 岳枝笑着扔给她一个苹果:"别空着手去,顺便看看你邵师兄怎么样了。" "知道啦~"宁识接住苹果,哼着小曲儿晃悠着往外走,月光下她的身影格外悠闲,仿佛只是去后院赏个月。 眼下这男女混住的局面,着实让这些名门正派的亲传弟子们手足无措。邵宇只隐约记得自己被小师妹从魔爪下救出。 再睁眼时,眼前竟是一群莺莺燕燕的姑娘们嬉笑打闹。更让他面红耳赤的是,竟有女子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 "非礼勿视!"邵宇慌忙转身,额头抵着墙壁念念有词。这要是让师父知道,怕是要罚他面壁三年。转念一想又觉得冤枉——分明是那该死的魇心魔作祟,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三师兄发什么呆呢?快趁热吃。"宁识笑吟吟地递过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在碗底埋了两颗水煮蛋。 邵宇捧着碗感动得眼眶发热:"阿识,还是你知道心疼师兄..."说着就要往嘴里送。 宁识背过身挡住众人视线,压低声音道:"慢些吃,底下还有好东西呢。"她眨了眨眼,"要不是人多眼杂,我定要给师兄煮碗阳春面。" "宁师妹当真是体贴入微。"楼寒江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 她转身时已换上乖巧的笑容:"楼师兄来得正好,听说何师兄病了,我特意..."说着递过自己那碗飘着可疑油花的下水汤,"给您带了晚饭,快趁热喝。" 楼寒江盯着汤面上漂浮的黑色絮状物,嘴角抽了抽:"师妹有心了..." 少女一脸天真无邪:"师兄别客气,这汤里可都是'精华'呢。"她特意在"精华"二字上咬了重音,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星。 宁识见他神色有异,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故意叹气道:"唉,如今咱们在这同福楼里做下人,能分到的也就是这些粗劣吃食了,师兄可别嫌弃。" 楼寒江闻言,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宁师妹说笑了,我怎会嫌弃?只是..."他眼神飘忽,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碗沿,"我们平日交情不深,师妹还这般挂念,实在...实在..." 话未说完,他突然起身,语速飞快:"这里人多眼杂,我出去用饭便是。"说罢便端着碗快步离开,背影透着几分仓皇。 宁识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她注意到,楼寒江的手指在跨出门槛时,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 宁识指尖轻搭在何南济腕间,眼神骤然一沉。她借着俯身整理被褥的遮掩,迅速将两瓶药液灌入何南济口中,动作快得连守在床边的邵宇都没能看清。 "师兄。"宁识压低声音,将一个油纸包塞进邵宇袖中,"等何师兄醒了,你找个没人的时候悄悄给他吃。"她的指尖在邵宇掌心轻轻一按,"记住,千万别让旁人看见。" 邵宇满脸困惑地捏着油纸包:"这是为何?苏倚川自然会照料他,况且楼寒江也在..." 宁识指尖轻轻点了点邵宇手中的油纸包,声音压得极低:"记住,这些吃食只能你亲手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门外,"若有人问起,就说是你藏在储物袋里的灵谷饼。" 邵宇还欲追问,宁识却已转身。她临出门前突然顿住,回头深深看了邵宇一眼:"三师兄,这同福楼里的东西别乱吃。我走啦。" 月光透过窗棂,在她离去的背影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宛如一张逐渐收紧的网。 宁识转悠了半天愣是没找着楼寒江半片衣角,正嘀咕着"这厮属耗子的吧",忽听后院传来一阵熟悉的抽泣声。 "哟~这不是咱们佛门之光渡尘小师父嘛!"宁识抱臂倚在门框上,看着眼前壮观的上百桶夜香,以及站在"芳香四溢"中央、僧袍下摆沾满可疑污渍的小光头,"您这是在...修习闭气禅?"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尘一见她,眼泪鼻涕顿时糊了满脸:"阿识!这差事简直不是人干的!"他刚想扑过来诉苦,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又讪讪地退后两步,"小僧的手...已经腌入味了..." 宁识憋笑憋得肩膀直抖,从袖中摸出个香囊远远抛过去:"接着!你这味儿,怕是连佛祖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渡尘手忙脚乱接住香囊,委屈巴巴地挂在腰间:"你还笑!方才那陈婆子说,要是倒不完这些..."他指了指一眼望不到头的夜香桶,"明天就让我去刷茅房!" 宁识往渡尘怀里塞了包吃的:"赶紧滚回去洗洗睡吧,我去找你们管事的讲讲道理聊聊天。" 渡尘抱着油纸包,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可、可是那婆子凶得很..." "啧,"宁识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你当我是什么善男信女?"她眯起眼睛,指尖不知何时多了根银针,"我干了一下午的活儿,气儿都没出撒呢。" 渡尘被她这笑容吓得一哆嗦,抱着油纸包一溜烟跑了。跑出老远还能听见他带着哭腔的喊声:"阿识你悠着点儿!别闹出人命啊!" 最终,宁识用三十头灵猪肉成功收买了自家那只贪吃的小神兽。 "坨坨~"她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中的肉干,银白色的小松鼠立刻扑棱着琉璃翅膀飞过来,"帮姐姐把这些'好东西'藏起来好不好?" 小胖坨子抱着肉干啃得正欢,闻言抬头看了眼那壮观的上百桶夜香,琉璃色的翅膀顿时僵住了。 "再加十坛蜜酿。"宁识眨眨眼,"等回去给你买新出的坚果大礼包~" 坨坨纠结地搓了搓小爪子,最终在美食诱惑下屈服了。只见它翅膀一展,洒落点点星辉,那些夜香桶竟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搞定!"宁识满意地拍拍手,魇心魔这老东西,且着收她这份大礼吧。 她在储物戒里舒舒服服泡了个花瓣浴,美美地睡到凌晨。趁着月色正浓,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四楼姑娘小倌们的住处。 "咚咚咚——"细微的敲门声让屋内两人瞬间绷紧了神经。谢梦桐抄起桌上的茶壶,月栖梧则死死攥着刚卸下的珠钗,两人如惊弓之鸟般紧盯着门板。 "谁?"谢梦桐压低声音,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是我。" 听到宁识的声音,月栖梧长舒一口气,连忙拉开门缝。见走廊空无一人,她一把将宁识拽进屋内,又迅速将门栓扣死。 "阿识!"月栖梧声音发颤,指着地上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这两个登徒子怎么办?他们方才还想..." 宁识蹲下身,利落地在两人身上摸索。随着"哗啦"两声,她将翻出的灵石袋抛给二人:"明早婆子来查,你们只管交灵石,就说客人半夜溜了。"她顿了顿,看着两人仍紧绷的神色,又补充道:"放心,他们记不得今晚的事。" 说罢,她一手一个拖着昏迷不醒的客人往外走。门刚合上,就听见坨坨兴奋的"吱吱"声——一口一个,那两个倒霉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咱就是说丧葬一条龙太贴心了。 林景川和墨少洲听到熟悉的敲门节奏,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墨少洲顺手解开布下的警戒结界,林景川则收起了枕边的短剑。 宁识推门而入,目光扫到墙角两个鼻青脸肿的"人形物体"时,嘴角抽了抽:"我让你们弄晕他们,没让你们往死里招呼啊。" 墨少洲懒散地靠在窗边,指尖把玩着一枚铜钱:"下手重了点。你打算怎么处理?" 宁识原本想说一句填粪坑,但是一想到填的实则是某个胖坨子…立刻改口"扔街上呗。"宁识掏出两个鼓鼓的钱袋抛给他们,"灵石都在这儿,够你们明早交差了。" 林景川接过灵石袋,瞥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两人:"需要帮忙搬吗?" "不必,你们只要自个儿想办法活着就够了。"宁识嫌弃的摆摆手。 …… 宁识推门进屋时,差点踩到散落一地的被褥——整个房间乱得像遭了贼,原本十几个同门只剩寥寥几人瑟缩在角落。 "阿识!"渡尘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来,"你昨夜去哪了?这屋里闹邪祟,定是那魇心魔作怪。"他边说边不自觉地搓着念珠,连佛珠都数错了好几颗。 宁识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摸出两张油纸包着的菜饼:"堂堂佛门高徒,还怕这些魑魅魍魉?"她故意把饼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饼香四溢,"要不要我帮你开个光?" 渡尘接过饼子,一本正经地合十行礼:"阿弥陀佛,小僧这是..."话没说完肚子先"咕"地叫了一声,顿时红了耳根,"咳...是秉持正念,防患未然。" 宁识忍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啦大法师,真有邪物来了,我肯定第一个躲你身后~" 夜深人静时,渡尘被一阵细微的"沙沙"声惊醒。他警觉地睁开眼,只见门口立着一道诡异的红影——那是个身着血衣的女子,漆黑的长发无风自动,在暗夜中如毒蛇般扭曲舞动。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子惨白的肌肤泛着尸青,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凸出眼眶。她的鼻子诡异地歪斜着,两个黑洞洞的鼻孔不断扩张收缩。最骇人的是额头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仿佛将整张脸劈成两半。 "救——"睡在门边的丫鬟刚发出半声惊呼,就被那女鬼猛地扑倒。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鲜血顿时喷溅在纸窗上,在月光下映出妖异的暗红色。 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夜空,屋内众人慌乱惊醒。还未等她们看清状况,那红影已如鬼魅般在屋内穿梭。只听得布料撕裂声、骨肉分离声接连响起,浓重的血腥味顷刻间弥漫整个房间。 渡尘眼睁睁看着一个丫鬟被生生扯断手臂,那女鬼竟当着他的面将断肢塞进扭曲变形的嘴里咀嚼。鲜血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青白的面皮上划出数道狰狞的血痕。 那女鬼的利爪泛着森冷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雾。她的獠牙在月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冷芒,每一次咬合都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仿佛在咀嚼着生者的魂魄。 屋内顿时陷入人间炼狱。丫鬟们仓皇逃窜,有的被生生撕去半边身子,有的被利爪贯穿胸膛。凄厉的哭喊声与绝望的求救声交织成令人心碎的哀歌。 渡尘紧握师门传承的菩提佛珠,佛珠在他指间泛起微弱的金光,勉强在周身形成一道屏障,这才躲过一劫。 宁识听完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搓了搓手:"有意思,我得去隔壁串个门,顺便跟那位美女唠唠中元节氛围感妆造。" 渡尘一把拽住她的袖子,光头上急出细汗:"阿弥陀佛!这鬼物怕是不止一个,你可小心些…" "得了吧~"宁识顺手往他嘴里塞了个芝麻饼,堵住他的唠叨,"就我这祸害,阎王爷见了都得绕道走。"她拍拍渡尘锃亮的脑门,"您老继续念经,我去去就回。" 渡尘松手的瞬间突然想通了——是啊,阿识什么时候吃过亏?要倒霉也是那女鬼倒霉。他嚼着饼子含糊不清地嘟囔:"记得给人家留个全尸..." 宁识挨个查看下人房,每间屋子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床榻上横七竖八躺着残缺不全的尸体,血迹在青砖地上蜿蜒成诡异的纹路。那些女鬼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只留下满目狼藉。 幸存的亲传弟子们背靠背围成一圈,手中长剑虽失了灵光,却仍紧握不放。剑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乍看倒像是厨房间拎出来的菜刀阵。 "坨坨。"宁识轻唤一声,银光闪过,小松鼠抖着琉璃翅膀落在她肩头。它鼻尖轻颤,突然指向西北角——那里残留着一缕若有似无的腐臭味。 宁识跃跃欲试:"走,深更半夜的就得找美女聊聊天儿。" 宁识抄起两桶夜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美女们,小可请你们搓个澡!"话音未落,两桶秽物已朝着女鬼们当头泼下。 恶臭的液体淋在女鬼身上,顿时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她们惨白的皮肤开始溃烂,黑发像被烫到的蛇群般疯狂扭动。 任谁也受不了屎到淋头这VIP待遇,"嗷——"女鬼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猩红的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十指利爪暴涨,带着腥风朝宁识扑来。 "这么热情?"宁识轻盈地一个后翻,故意放慢速度引着她们,"我可消受不起。"说罢身形一闪,直奔管事婆子的住处而去。 果然,女鬼们在院门前猛地刹住,像被无形的锁链拴住般挣扎嘶吼。宁识站在安全区,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看来同福楼的合同签得很严谨嘛,连厉鬼都知道不能得罪上司。" 这怎么行呢,既然人人平等,阎王爷也不能开小灶是不是。宁识想到自己之前还存了很多吃了盗版莳陀霜的毒兽血,立刻朝女鬼们撒去。 嬷嬷护卫们的厢房突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怎么回事?!这些东西不是只咬下人吗?!" "救命!快去找掌——啊!!" 凄厉的呼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坨坨抖了抖琉璃翅膀,化作一道银光冲进屋内。只见它小爪子一挥,整排厢房的门窗"砰"地全部紧闭。片刻后,里面传来女鬼们惊恐的尖啸和嬷嬷们绝望的哀嚎。 当坨坨打着饱嗝回到宁识肩头时,晨曦正好洒在它油光水滑的皮毛上。宁识嫌弃地戳了戳它圆滚滚的肚子:"下次记得擦嘴,一身的血腥味。" 天光乍破时,宁识站在院中,瞳孔猛地收缩——昨夜被她亲手了结的李婆子正提着灯笼在廊下巡视,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完好如初;而脑袋搬家的王婆子此刻也好端端地在训斥丫鬟,脖颈上连道疤都没有。 "有意思..."宁识眯起眼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银针。她分明记得昨夜坨坨把这些人啃得骨头都不剩,现在却连衣角都没少一片。 不远处,几个护卫正精神抖擞地换岗,其中就有被她捅穿心脏的那个。那人察觉到视线,竟还冲她咧嘴一笑,露出满口森白的牙齿。 宁识突然轻笑出声:"原来同福楼最大的秘密,是批发不死之身啊?"她袖中的银针悄然淬上剧毒,"就是不知道...能复活几次呢?"喜欢师妹手握反派剧本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师妹手握反派剧本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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