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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03(玩弄X部、电击、)(2 / 2)

“这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听见那抹熟悉的嗓音後,沈清泽的心凉了半截。

御江澜,既是白枭的首领,也是直播主皮皮澜。

“你们之前老是在直播间里说我不宠粉,所以我今天特别给你们一个粉丝福利。”御江澜说着,一旁的助手从镜头外递给了他一剂针管,“待会呢,我会给你们一个地址,你们可以自行评估要组队前往还是自行前往……嗯,反正人数不限。”

“礼物呢,就是我身边这位英俊的小哥。”御江澜浅笑着,用最温柔的嗓音说出最恶毒的话──

“随便你们怎麽玩,别玩死他就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且说那日被御子殇踩断手臂後,从医院回到家的御程羡等来的不是妻子温暖的慰问,而是冰冷的离婚协议书。

若说御江涟最痛恨的是害自己在深爱的父亲面前出尽洋相的御江澜,那麽她最厌恶的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给自己扯後腿的御程羡。

而且说到底,这一切还都是御程羡惹出来的,如果他不激怒御江澜那个疯子,她根本就不会被殃及!

更何况如今的御程羡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要他何用?留着好过年吗?

因此她给了御程羡两条路,其一是御程羡主动签字,她会给他一笔巨额的赡养费弥补他。

但御程羡怎麽可能接受呢,他当着御江涟的面把离婚协议书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御江涟默认他选择了第二条路,直接命令保镳压制住他,逼迫他在新的离婚协议书上盖章签字,然後将他与他的行李全都给扔了出去。

於是自那一晚,御程羡重新变回了季程羡。

季程羡本想在隔天进公司找御江涟谈判,却没想到他会被保全挡在公司门外,连公司的大门都进不去。

闹腾了一番,御江涟的助理姗姗来迟,告诉他他已经被解除了所有职务,从此与御氏娱乐再无瓜葛。

被离婚的事情传回了季家,季家的老爷子被他气得不轻,让他在外头好好反省,彻底悔悟前都不准滚回季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消息很快地就在上流社会的小圈子中传开,接连的失势让季程羡的地位一落千丈,彻底沦为众人的笑柄。

就连昔日与他一同分享沈清泽的朋友们也都单方面地跟他断了联系。季程羡一夕之间就嚐尽人情冷暖,深切体会了墙倒众人推的滋味。

接连数日,郁郁寡欢的季程羡放纵自己沉浸在纸醉金迷之中,藉由酒精来麻痹自己的苦闷。

如今季程羡被打落尘埃,沦为他看不上眼的草芥,身边自然也不配带着保镳陪同。

因此在买醉回家的途中,他被人从背後一棍子敲晕,绑架了。

恢复意识时,季程羡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捆得结结实实,挣脱不能。

在他的正前方固定着一个三角支架,支架上是一台大尺寸的平板电脑。平板面朝着他,凭藉良好的视力,他看见了黑屏旁的聊天室列表。在看见平板那个亮着光的摄像头时,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被拍摄,但真正让他陷入恐慌的,是平板後的人。

平板後方立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同样被绑着一个人,是他以前的好友──特别痴迷於用药物改造沈清泽胸乳的──王傅川。

但是王傅川比他的处境更惨,因为他的脸上全是被殴打过的青紫痕迹,眼睛肿胀、嘴角渗血,身体上也都布满肮脏的尘埃,此刻正奄奄一息地垂着脑袋,显然在他之前就已经被这群绑匪们好好问候过一轮。

於是季程羡挣扎得更加剧烈,几乎要把椅子给掀翻。

但是过不了多久,一个硬梆梆的冰冷物什抵在了他的後脑杓,他登时再不敢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他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青年优哉游哉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季程羡认得那个面具,是犯罪组织白枭的成员标配。

所以他这是被白枭给绑架了?

“近日过得可好啊,姊夫?”青年勾勾嘴角,“喔不对,是前姊夫才是。”

“御江澜?”用声音认出青年身分的季程羡惊恐地瞪大了眼,“你是白枭的人?”

“是啊,不过这不重要。”御江澜说,“我今天请你过来,是因为我跟你的帐还没算清呢。”

“你断了我一条手臂还不够吗?”思及过往,季程羡悲愤道,“而且拜你所赐,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有什麽好不满足的!?”

“不对喔,你身上还有一个东西。”御江澜勾了勾手,站在季程羡身後的雪莉听话地收起枪,默默离去,“那是你曾经从沈清泽身上夺──”

话未说完,自远方传来的咆哮声打断了他。

御江澜困扰地长叹一口气,随即从系於大腿的枪套中掏出手枪,二话不说就往噪音的污染源喂了一发子弹。

世界顿时安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和我亲爱的姊夫说话呢。说了让你们小声点,听不懂人话?”

左肩中弹的噪音制造者阿禧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委屈巴巴地坐下,身旁的陈子宇一边忍着笑一边打开急救箱替他处理伤口。而身为罪魁祸首的阿离则背过身去,笑得浑身发颤。

御江澜收回视线,重新向惊魂未定的季程羡解释道:“不用担心,我不会杀你,我这次的目的很简单,我只想摧毁你剩下的那个东西。”

“……是什麽东西?”

“你的尊严。”御江澜的笑意愈发深沉,“曾经,你毁了沈清泽的尊严,所以我现在也要毁掉你的。”

瞬间意会过来御江澜在说什麽的季程羡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你想找人来轮暴我?”

“唉呀,真聪明。”御江澜敷衍地鼓掌几下,“感谢你让我省去了不少说明时间。”

“你要是敢这样对我,季家绝对不会放过你!”只得靠虚张声势来压抑住恐惧的季程羡弯起一抹苍白的微笑,和御江澜谈判道:“喂,御江澜,我们各退一步吧……”

然而他的声音却在颤抖:“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当没这件事发生……我向你发誓……我以後再也不会出现在沈清泽面前,绝不打扰他的生活……”

“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御江澜弯下腰,状若亲密地搂住季程羡的脖颈,轻声询问,“当初沈清泽求你们放过他的时候,你做了什麽?”

答案不言而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徐徐站起,双手随意地叉入口袋之中,转身朝在小型电视机前围成一圈的部下们走去。期间季程羡绝望而凄厉的叫唤宛若乾乾鸦号,扰人得很,刮得他耳疼。

於是他让一名部下去把季程羡的嘴给封了。

“接下来按照原定计画,五分钟後开启直播,场地安全就麻烦诸君了。”在嘈杂的噪音消失後,恢复耳根子清静的御江澜心情甚好,周身环绕的压迫感也柔和了几分。

“那麽,今天也一样,愿诸君有个美好的夜晚。”

──距离直播开始,还有一分钟。

【他来了他来了,那个男人要带着整部刑法走来了!】

【我好兴奋啊啊啊澜皇冲鸭!!!】

【澜皇我爱你啊啊啊啊!】

坐在仓库货柜上的阿禧看着手机上陷入疯狂的聊天室,不由咋舌。感情这些家伙视平常憋太多没地方发泄就是了,怎麽一到他们老大这儿这就全进化成了土拨鼠?

站在一旁的阿离单手叉腰,肩上扛着步枪:“阿禧,小宇去了北面,雪莉在东面,你要守东面还西面?”

“阿离,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别忘了,我的左肩才刚刚被老大打穿啊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离:……还真的忘了。

“行,那你待会去制高点监视,有异状随时对讲机callin。”语毕,阿离转过身,高高紮起的马尾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正欲迈步离去时,却听见阿禧这样说──

“对了阿离,我要给老大刷十台跑车撑场子,你要给老大刷礼物吗?我可以帮你代刷。”

一台跑车等於一千帝币,一万帝币相当於一个普通家庭的月收入。

阿离脚步顿了下,没有回头:“替我刷十架飞机给首领,明天我再打钱给你。”

一架飞机比一台跑车多两个零,总计一百万。

阿禧:……感情老大的真爱粉都这麽壕?

正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了阿禧的十台跑车和阿离的十架飞机开场,直播间瞬间就掀起了刷礼物的狂潮,及至直播正式开始,皮皮澜已经收获了市价近五百万的礼物。

面前的萤幕由黑屏慢慢淡入至摄影画面,御江澜和身边被五花大绑的季程羡都入了镜。

御江澜勾起唇角,向镜头前的观众们打了个招呼:“这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聊天室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你们之前老是在直播间里说我不宠粉,所以我今天特别给你们一个粉丝福利。”御江澜伸出手,一旁的助手从镜头外递给了他一剂针管,“待会呢,我会给你们一个地址,你们可以自行评估要组队前往还是自行前往……嗯,反正人数不限。”

“礼物呢,就是我身边这位英俊的小哥。”御江澜浅笑着,用最温柔的嗓音说出最恶毒的话,“随便你们怎麽玩,别玩死他就行。”

而後,御江澜捏住季程羡的後颈,完美地扼杀对方的垂死挣扎,将满满一针管的药剂全打进季程羡颈间的血管之中。

确认针管中的液体一滴不剩後,御江澜丢垃圾似地将针管弃置於一旁。打个响指,立刻就有两名部下奔跑上前,一左一右地将昏死过去的季程羡连人带椅地搬走。

“地址的话,刚才已经在即时动态墙发布了,感兴趣的小夥伴们现在就可以出发啦,去得晚说不定就没得玩了。”御江澜坐上小助手为他搬来的椅子,双手搁在扶手上,长腿交叠,姿态放松又惬意。

他斜了一眼气氛热络的聊天室,从中挑了个问题回覆。

“刚刚打的药不是毒品喔,是一种名叫‘春蚕’的高强度媚药,市面上买不到。这药虽对人体无实质伤害,但是长期使用会让使用者性成瘾,若是一次注射、喂食的剂量过纯、过多,则会让使用者的脑子像是被瓦特了一样,所以帝国的权贵们挺喜欢用它来调教私养的宠物和奴隶的。”

【我草,刚刚查了下,一剂五万,而且黑网经常断货】

【这价格就尼玛离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淦,难怪只有权贵用得起】

【等等,为毛澜哥这麽了解这药?】

“我为什麽会这麽清楚?当然是亲眼见过呗。”御江澜云淡风轻地陈述道,“第一次是在一年前的视频通话中,和我通话的那人被他的金主爸爸喂食了过量的春蚕,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只顾着和他的爹地求欢。”

【我感觉有瓜】

【画重点,金主爸爸,所以跟澜皇对话的应该是个明星】

【认不出澜皇,表示这个人跟澜皇是认识的!】

【我靠,原来澜哥还认识明星的吗?】

“第二次的话,是在几个月前的某场聚会里,那人在我面前被注射了一管高浓度的春蚕,他原先还挣扎着想逃离那些金主爸爸们,可药效发作後的他却主动跪在了地上掰开屁股求那些男人肏他,说话也变得颠三倒四……当时主持人还特别和我们推销了这药的功能,所以我就顺便记下来了。”

【神他妈的金主爸爸们,娱乐圈哪个明星有这麽多金主爸爸的?】

【多的咧,只是都没被爆出来而已,毕竟每个後台都硬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娱乐圈的水虽然没咱们深,但也没乾净到哪去】

【後台过硬我只认虞沁,不接受反驳】

【别涛虞沁,她是不可言,待会小心被查水表】

【不可言背後的金主是殇爷,对就是我们都害怕的那个殇爷,好了不想死赶紧过这话题!】

“说那麽多,我口有点渴了,我先去喝口水,待会见~”

御江澜说着起身离开了镜头,而聊天室此刻正聊得火热。

【……说个冷笑话,我解码聚会上那个明星是谁了,那次我有参加】

【我靠?】

【前面的大兄弟,快说出你知道的故事!】

【我是以VVIP的身分被邀请的,因为那晚没事我就去了,说是有个隐藏的压轴节目,结果谁TM知道会是这种明星轮奸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VVIP……我酸了,感情兄弟你也是个家底过硬的】

【不,我只是个靠走私军火以及开公司洗钱的小辣鸡而已,只是没想到事业越做越大,不小心挤进帝国百大富豪榜就算了,甚至还被评选为年度成功十大杰出创业家,烦啊,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老老实实走私军火了,唉】

【来个人,把楼上拖出去打死】

【乾爹,我也好想要有您这种烦恼】

【我只知道澜皇的真爱粉都很壕,但没想到会混进这种大咖】

【而且还他妈是个凡尔赛学家,妈的】

【说回正题,我原本是想走人的,但表演到一半突然有个年轻人冲上台撞开主办人,打断表演,将那明星抱在怀里护着,我感觉有猫腻,所以又坐回了包厢继续看直播】

【虽然主办人说这是他们安排的惊喜,但什麽样的表演会需要动用到三名保安来制伏一个年轻人呢?若这真是演的,那麽那个年轻人眼中的愤怒未免也太逼真了。】

【之後发生的事情就和皮皮澜说的差不多,主办人当着那个年轻人的面将春蚕打进了明星的体内,原本还在反抗挣扎的明星过没多久就开始主动找肏,於是他们当着那个年轻人的面又一次轮奸了他。】

【当时摄影机还给了年轻人特写,那个年轻人哭得半死,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期间他一直在喊明星的名字,喊到嗓子都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让我在意的是,虽然明星已经被春蚕搞到精神错乱了,但他却一直喊那个年轻人老公,还说无名指上戴的戒指是年轻人送的。甚至当那年轻人被保安拖下去时,他也一直在注视那个年轻人,不过当时主办方已经开放了他的使用权,所以没多久他就被冲上台争夺他的人群给淹没了。】

【……四舍五入代入一下那个年轻人的视角,我会发疯】

【我他妈窒息了,怎麽那麽虐】

【妈的,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会把那些主办方给弄死】

【我对不起澜皇,比起看他的直播,我更想吃这大瓜的後续】

【那个明星究竟是谁啊,好好奇】

【我真的心疼起年轻人了,心爱的恋人在面前被轮奸然後自己却无能为力什麽的……他妈的我想替他砍人】

【所以那个年轻人现在还好吗?】

【……欸等等,我发现一件恐怖的事情。你们冷静地听我说】

【澜皇说:“那人在我面前被注射了一管高浓度的春蚕。”请问他当时身在何方,才会说出‘面前’这一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WTF???】

【淦,澜皇就是那个年轻人!?】

聊天室炸了。

补充完水分的御江澜回到镜头前,发现聊天室滚动的速度几乎快成残影,於是他好奇地凑进一瞧,开始往前回翻聊天纪录。

这届网友还挺强的,不去当侦探破案简直浪费人才。

虽然已经被网友扒到渣都不剩,但御江澜依旧临危不乱,异常淡定地道:“你们猜得没错,那个年轻人和明星确实是一对,在一起很多年了。不过我不是那个年轻人,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所以我也认识那个明星。”

“那个年轻人是个平凡的死老百姓,没资格进入那些权贵的集会场所,所以是由我领他进入会场的,他在台上抱着明星痛哭流涕的时候,我就在台下看着。”

“至於你们最关心的那位年轻人嘛。”说到这,御江澜故作忧伤地叹了口气,

“很遗憾,他在那天晚上就自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此呢,为了替我那位朋友复仇,我今天特地邀请了一位嘉宾~”顺水推舟地编织着谎言,御江澜将平板重新放回支架上,转了半圈,令其面朝奄奄一息的王傅川,抑扬顿挫地介绍:“当当!这位就是聚会的主办人之一,西区建设的王总,王傅川先生,让我们来掌声欢迎!”

啪啪啪。

一道除却御江澜之外,再无人可听闻的掌声悠悠响起。走到王傅川面前的御江澜微微偏过头,看见站在一旁的幻觉正眉眼含笑地捧场鼓掌。

御江澜深思了几下这几天的行程,为了提早回去见沈清泽,他硬生生地将工作时间压缩到一半,不分昼夜工作的代价是他的精神又在不知不觉间衰弱下去,这才让幻觉逮到机会趁虚而入,继续侵蚀他摇摇欲坠的神智。

无视了凑上前细细打量王傅川惨样的幻觉,御江澜勾勾手,一旁待命的助手立刻扛起一桶液体,往王傅川的身上倒了下去。

刺鼻的浓郁味道慢慢散发,那是在加油站中最常闻到的味道。

被这股刺鼻味道呛醒的王傅川首先感觉到了自身体各处传来的阵痛,他缓缓抬起头,在看见面前戴着鸟嘴面具的黑帽衫青年时神情浮现出肉眼可见的茫然,但下一秒,他的表情被恐惧扭曲了。

王傅川意识到了那股汽油味是从哪传出来的。

接着就和警匪片中常见的情景一样,被绑架的富豪努力维持着冷静,不断用花言巧语哄抬着自身的价值,能够支付的天价赎金,想让穷凶恶极的绑匪放他一命。

御江澜听得厌烦,打断了王傅川的叨叨絮絮,淡声道:“王总,您还记得我吗?”

同时,接获御江澜授意的助手果断切换镜头,将画面转到了季程羡那一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边的季程羡在媚药春蚕的支配下已经沦为了一只只知求欢的母畜,躺卧在床上恬不知耻地张大了双腿,用尺寸硕大的假阳具抽插着自己的菊穴,唇吐淫荡至极的放浪话语,哭求着在场的众多男人用力操坏他这个下贱的骚货。

万万没想到皮皮澜会来这一出的观众们猝不及防,集体裂开。

就连被辣到眼睛的沈清泽也情不自禁地在笔记本前飙了一串脏话。

沈清泽的心情有些复杂,那天被注射春蚕後,他的意识就犹若被封闭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盒子之中,对外界的感知全面溃散,事後苏醒更是连当时发生了何事都只记得支离破碎的片段。

若非方才在聊天室有人提及,他本以为江澜最坏不过是撞见了他被金主轮暴的场景,却没想到江澜竟然还遭遇了这种事情。

从那个凡尔赛学家的描述,沈清泽彷佛看见了被保安压制在地,发出撕心裂肺哭号的江澜。

沈清泽难受地深呼吸,久违的苦涩在他的舌尖徘徊,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捧在心尖上疼爱的存在,却被这般残忍对待,这教他怎能不难过,怎能不痛苦。

彼时的江澜,该有多麽绝望……

揉揉发酸的眼帘,沈清泽重新将视线移往直播视窗旁的动态聊天室。

刚才皮皮澜那一顿骚操作猛如鬼神,毫无预警地给许多人造成了身心上的双重暴击,因此此刻的聊天室掀起了一阵挞伐皮皮澜的浪潮,悲愤交加地指控这个爱情骗子讹诈他们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认直播画面已经转移,御江澜随手发了一句“镜头故障,诸位稍安勿躁”到聊天室里,至於能不能安抚到观众的情绪,随缘罗,反正他不在乎。

随後,御江澜转过身,飒爽地摘下面具,朝王傅川荡起讥笑:“看到这张脸,您总该想起我是谁了吧?”

“江澜!?”王傅川心中大骇,自那日起江澜就人间蒸发似地销声匿迹,他们无一不认为江澜是因为在会馆受到的刺激太大,随便找了个地方自杀,或是认清彼此之间的差距,认命地离开沈清泽,从此过上隐姓埋名苟且偷生的日子。

“您要这麽喊我也行啦,不过我还是更希望您喊我御江澜,毕竟我跟您可不熟。”

“……御江澜?御家的孩子?”看见御江澜笑着点头後,发现事实与自己认知大相迳庭的王傅川当即大声反驳,“你少胡说八道!殇爷只有四个孩子,怎麽可能凭空多一个你!?”

“确切来说,是五个孩子,王总,就算御江澈死得早,您也不能把他除名吧?”

一旁的幻觉忍俊不禁地噗哧轻笑,御江澜白了它一眼,又道:“至於我嘛,你可以把我想像成不存在的第六个孩子,毕竟我的身世挺复杂的,跟你解释你也听不懂。”

──澜澜,如果跟他说你是子殇的父亲,你猜他的表情会不会更好玩?

御江澜不置可否,在心底道,亲,别闹,我可不想被当成神经病。

王傅川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麽目的绑架我,既然你是殇爷的孩子,那你就不应该这样对我!我和殇爷是至交,你以为你动了我他会饶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您跟季程羡那货能成为忘年之交,我发现你们两个说话还挺像的。”御江澜由衷地感叹道,“一个拿季家来威胁我,一个拿狗爹拿压我,不让你们两个组团出殡简直可惜了。”

王傅川一怔,还未来得及深思御江澜话中的意思,便又听见他如是道:“而我绑架您的目的嘛,当然是为了感谢您对我的谆谆教诲,您那夜在会所中对我说的话实在是让我受益匪浅,永生难忘呢。”

──“就算泽泽爱你又如何?”

那夜的王傅川朝江澜脸上狠狠揍了一拳,笑得肆意而张狂。

──“到了最后,他仍然是属于我们的婊子,而你,不过就是一条丧家犬!”

“回去之後的我痛定思痛,决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断不能辜负王总您的好意,让自己活得像一条丧家之犬,我能有今天这番成就,王总您实在是功不可没。”

御江澜戴回面具,打了个手势,小助手点点头,立即操纵着手里的仪器,重新切回直播。

“几分钟不见,各位有没有特别想念我啊?”

坐在屏幕前心想不看白不看,乾脆顺势藉着季程羡被轮奸的直播视频撸管撸到一半的众多观众:……我去年买了个表。

看见皮皮澜那诡异面具瞬间萎掉的观众们默默拿起纸巾,简单地擦拭了下手掌,有志一同地再次用键盘对皮皮澜展开了新一轮的挞伐与谴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制高的货柜上偷偷划水的阿禧疑惑地盯着手机瞧,虽然萤幕上的老大唇角微勾,是熟悉的弧度,含着讥嘲与狂傲,但他注视着这抹微笑,却无端感到了寒冷。

阿禧虽然是个性格大咧咧的乐天疯子,但他同时也是个心思细腻的直觉派。因此看见这笑容时,他本能地察觉到了老大的反常,正想用对讲机呼唤同伴注意老大的状态时,对讲机却先一步响了起来。

阿离的声音传来:“阿禧,首领命令我们所有人去和B组会合。”B组是负责拍摄季程羡现场的小组。

“那老大的安全怎麽办?”阿禧愣了下,“总要留个人下来守着吧?”

“首领让我们留一台车给他就行,剩下的不用管。”

“你别忘了还有现场环境要收拾啊喂,就这样离开真的好吗?”

“阿禧,别再说了,首领的命令只需服从,不容质疑。”

老大的命令是绝对的,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咬碎了往肚里吞。阿禧往货柜上狠狠啐了一口,只得拎起枪械,灵活地跃下货柜,向着门外等待的同伴飞奔而去。

在他踏出最後一步的那一刹那,王傅川凄厉而悲惨的哭叫在偌大的仓库中响彻。

掏出打火机的时候,御江澜又久违地看见了江澜的幻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没有看他,低垂着头,眼帘轻阖,阻拦似地握住了他拿着打火机的右手。

──停手吧,已经够了。

江澜悲叹着,神情覆满了神佛救世般的慈悲与怜悯。

一旁的幻觉见状,不甘示弱地自身後环住了御江澜的脖颈,凑在他的耳畔甜蜜笑道,如海妖惑人。

──你在犹豫什麽,杀了他呀,澜澜。

对幻觉的低语充耳不闻,御江澜冷静地打量着挡在面前的江澜。江澜这番出乎意料的举动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也让他对江澜的印象稍稍改观。

虽然江澜是跟幻觉同时出现的,但是在这九个月以来,江澜除了哭,还是只会哭,远比幻觉还要来得让他厌恶。

然而此刻,向来不屑与江澜对话的御江澜心生好奇,头一次萌生了与之说话的冲动。

为什麽要阻止我?

──你已经彻底迷失了,我不能眼睁睁看你继续堕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麽,唯有杀光他们,才能消弥清泽的痛苦,让清泽变得乾净。御江澜歪着头,唇角微勾,所以在将他们赶尽杀绝之前,我绝对不会停手。

──这不是你的本心,这是御枭强加在你身上的扭曲,现在还来得及,求你住手吧。

或许是吧,但那又如何。御江澜微微偏头,望向虚空,面具下的神情淡漠而平静,无论我最後会被它侵蚀成什麽鬼样子,我要做的事情仍然不会改变。

──真过分啊,说什麽侵蚀,我可是很真诚地在引导你堕入黑暗喔,澜澜。

名为御枭的幻觉饶有兴致地挑起眉头,冲江澜戏谑一笑,宣示主权般地将御江澜搂得更紧。

──趁早认清现实吧,江澜,你不过是个昙花一现的幻影,真正能陪伴澜澜走到最後的只有我。

闻言,江澜松开手,抬起眸子,轻声呼唤。

──御江澜,你看着我。

御江澜扭过头,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直面他的良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漫长的大脑风暴之於现实不过是眨眼一瞬。

这场谈判终是尘埃落定,以绝对的悲剧结尾迎来终焉。

“这世上的一切不幸,都是当事人的弱小所导致的。”

御江澜眼帘微阖,轻声呢喃,在江澜绝望的注视下,将点着的打火机轻轻抛往王傅川的脚边。

“弱小就是你的原罪,所以消失吧,你是我注定要舍弃的累赘,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零星碎火以燎原之势飞快窜起,沿着脚跟如蛇一般攀上王傅川的身躯。

凄厉的尖叫划破宁静,绚烂的火焰彻底照耀了阴暗的仓库。

静静地,江澜阖上了泪流不止的双眸,头也不回地往逐渐蔓延的火海纵身一跃,粉身碎骨,化作尘埃消散无踪。

刹那间,心脏彷佛传来了被撕裂的剧痛。

御江澜自讽般地嗤笑一声,歪着脑袋,安静聆听王傅川死前的悲鸣。

及至对方抽搐了下,再一动不动,他悠悠转过身,朝镜头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麽,今天的直播到此结束。”御江澜轻快道,“祝大家有个美好的夜晚,掰掰~”

语毕,御江澜抽出枪,朝录影中的平板射出三发子弹,径直将平板打个粉碎,结束了本次直播。

站在一旁的御枭双臂环胸,凝望着被烈焰焚噬的亡骸,俊美的脸庞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御江澜摘下面具,扔进喧嚣的火焰之中:“你很开心?”

——我在欣赏死亡,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伟大艺术。

“那你留在这慢慢欣赏吧,我要走了。”御江澜拎起背包,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遂悠悠朝仓库大门走去。

御枭眨眨眼睛,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御江澜的身边,恶作剧般地用指尖戳上御江澜的脸颊。

虽然没有感觉,但这幼稚的行为还是让御江澜忍不住翻了御枭一个白眼。

尤其对方还顶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脸,简直在败坏他的形象。

“你在干嘛?”

——逗你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枭笑盈盈道。

——你的心情不好,我感觉得出来。

御江澜冷哼一声,讥讽道:“不劳费心,等你滚出我的视线,我自然心情就会好起来。”

——那可不成,既然你能看见我,就意味你的精神处於极度虚弱的状态,在确认你平安以前我都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

御江澜撇撇嘴,心想你不过就是我犯病妄想出来的幻觉,我要真出事难道你还能具现化不成?

离开仓库前,御枭最後扫了眼遍地残骸。

——不收拾一下再走吗?澜澜。

“没必要,那是我为了确保明天的新闻有素材特意留下来的。”御江澜揉揉惺忪的眼皮,声音透着丝丝倦意,“这样,剩下的那些家伙也会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大概再也不敢造次了。”

然後终日活在不知何时会被虐杀的恐惧中,轻者疑神疑鬼精神崩溃,重则不堪折磨自取灭亡。

御枭满意地笑弯眉眼,夸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果然越来越像我了,我很欣慰喔,澜澜。

“......”无言以对的御江澜狠狠抽了下嘴角,不受控制地又打了个呵欠。

他慢步朝停靠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走去。

接连数日的熬夜爆肝让御江澜平均每日睡不到三小时,如今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白枭的成员人均身负重刑的疯批,无期起步,最高死刑。当初他们会愿意追随他也全是出於他在众人面前展现出的绝对强势,再加之人类天性中的慕强心理作祟,这才让他们死心塌地追随他。

然而这份仰慕同时也是柄危险的双刃剑。一旦他在他们面前显露疲态,曝出破绽,那麽反噬就会随之而来。

因此,御江澜纵然再怎麽想留个部下开车送他回家,也只能悻悻然作罢。

坐上车前,御江澜若有所感地抬头望向夜空,夜幕清澈,月明星稀,银白的月晖洒落人间,彷佛洗涤了世间一切污秽,皎洁而柔和。

现在的清泽......在做什麽呢?

耳边回荡着男人不成调的嘶哑求饶,沈清泽看见御江澜拿起打火机靠近王傅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刺目的橘红色火光张牙舞爪地吞噬了王傅川。

过大的冲击让沈清泽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愣愣地注视着萤幕中那团蠕动着抽搐的人体火球。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升,袭上背脊,这和沈清泽至今为止所历经的恐惧完全无法比拟。

这是公开处刑,一场毫无人道的虐杀。

隔着屏幕,沈清泽彷佛闻到了一股烧焦味,排山倒海的恶心感霎时感涌至胸口,冲上喉咙,沈清泽没能忍住,别过头,抱着垃圾桶呕得天昏地暗。

凄厉的叫声不知何时沉寂了下去,一个温和轻快的磁性嗓音取而代之。

吐得浑身虚脱的沈清泽移回视线,只见御江澜拔出枪,毫不留情地打碎摄像镜头,视频一阵黑白闪烁,机械损坏的滋滋电流声不绝於耳。

紧接着,直播被切换到了季程羡那边。

沈清泽瞥了眼聊天室,人数已然锐减大半,剩下的大多数是对这出凌辱秀深感兴趣,却又无法到场的人;以及一部分闲来无事,在聊天室谈起是非八卦的人。

既然直播已经结束,那麽继续看下去也没意义。於是沈清泽带着垃圾桶进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聊天室正聊得火热。

【我扒到今天那个嘉宾是谁了,季家太子爷季程羡】

【沃日,你怎麽扒的?】

【用人脸辨识系统啊,这不是很简单吗?】

【......这他妈要入侵帝国身份资料库才能获得的信息,你跟我说这叫简单?!】

【楼上的兄弟你冷静点,正常操作,习惯就好】

【所以澜皇到底何方神圣,连季家的人都敢动】

【等下,他不是应该叫御程羡吗?还是我2g了】

【真2g了,上礼拜他被御江涟离婚外加逐出公司,据说是惹毛殇爷,还被打断一只手来者】

【好惨一男的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同情他,他也不是啥好鸟,手段在娱乐圈是出了名的脏,为了抢资源,让旗下的艺人去陪睡都是常态,之前还和金主玩死了两个女明星你们记得吗?】

【这又是什麽瓜?】

【我发现今天的聊天室真的比直播精彩,澜哥你检讨一下】

【这几年前的事吧,有点印象,新闻报个一天就被压下去了,原来当事人就是季程羡?】

【带两个女星去参加多人运动,喂她们俩吃混合毒品助兴,结果药量太大把人给弄到暴毙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23333】

【这麽一说,王傅川貌似也来头不小】

【老王是李铭的好朋友啊,李铭当时能够上位西区霸主靠的就是老王的人脉还有血狼、眼镜蛇、九联会的支持】

【王傅川也是季程羡老朋友了,当时的多人运动就有他的份,别问,问就是我梦到的】

【妈的我们聊这麽多黑幕会不会被灭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吧,我们聊的这几个……除了李铭都死得差不多了吧】

【李铭也差不多要凉了,他最硬的三个靠山都给澜皇给灭了,被仇家搞死迟早的事】

【别忘了,还有一个正在被直播呢哈哈哈哈】

【港真,季程羡这颜也挺不错的,抓去调教一下应该能在黑市卖到好价钱】

【沈美人的经纪人我记得就是季程羡……但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沈美人又是哪位?】

【高岭之花沈清泽,一个能靠颜值吃饭却偏要靠演技闯荡娱乐圈的明星】

【他很乾净吧,出道几年都没听过他有什麽黑料】

【沈清泽早就脏了,只是他後台太硬狗仔不敢爆而已】

【这我就感兴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确定沈的背後有李铭……因为之前饭局李铭有带他去,沈全程就被李铭抱着……李铭贼宝贝他了,连饭都是李铭一口一口喂的】

【谢谢,塌房了】

【那照这样说,王傅川跟季程羡岂不是也有份……】

【好兄弟,有福同享.jpg】

【应该不只他们三人,上面应该还有人,如果沈某人的背後只有他们三人,消息不可能压那麽实】

【……再往上只可能会是权贵或皇室了吧,细思极恐】

【我觉得可能都有,先不论那群权贵,因为你们想,御家从御枭那辈开始就跟皇室交好了,所以季程羡也可能透过御家的关系网攀上皇室】

【那我讲个古,这我听我家长辈说的。半个世纪以前,咱们帝国的先皇,第七皇子在幼时因为政治迫害逃到了贫民窟,然後在那里认识了御枭,於是两人组队开启了他们的龙傲天之路。最後七皇子成功登基,御枭也统御了整个混沌的里世界,两人当年是里表世界的统治者,因此又被称为双皇】

【顺带一提,御枭是殇爷亲爹】

【季家和刘家的老爷子当年则是御枭的左右手,所以至今为止这两家跟御家一直都维系着友好的关系。要不是看在季家老爷子的面子,季程羡那个废物也不会有机会入赘到御家,因为殇爷跟本就看不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忽然厘清了关系链】

【@皮皮澜你真的该检讨了,今天的直播没有聊天室秘闻好看】

【我刚刚用你们的对话画了下时间轴和人际关系图,发现一件挺奇妙的事情】

【根据刚才那个凡尔赛老哥提供的情报,再结合澜皇的证词,我们可以得知在几个月前的某场聚会上有个明星被他的金主们当众轮奸,甚至被开放在座的观众使用,而明星的恋人,也就是澜皇最要好的朋友在那晚自杀了】

【虽然澜皇没有给出确切时间,但假设他朋友自杀那晚是在九个月前的话……那麽澜皇创立白枭,开台直播杀人的动机就成立了】

【我缓缓打出一个?】

【假设啦假设,如果那个被轮奸的明星,刚好就是沈清泽……你们不觉得所有的因果关系都串起来了吗?】

【WTF???】

【澜皇歼灭的三个组织是李铭最大的靠山,而那些被杀的人则都是跟季程羡、王傅川、李铭这三人有过互动的大佬,而这三人都是沈清泽背後的金主们,这样澜皇说的“金主爸爸们”也刚好都有呼应到】

【接着进一步大胆的假设一下,这些被杀的人也许不单单只是认识他们,说不定也都曾潜规则沈清泽,或是在那场聚会里上过沈清泽的话……这样澜皇杀他们的动机也成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下,如果按照你说的,那不就表示澜皇会杀光那些跟沈清泽上过床的人?】

【我觉得这假设有点太牵强了,讨厌沈清泽也不用这样黑他被轮奸吧……多大仇啊这是?】

【所以我说了只是假设嘛……然後现在我们都知道,王傅川被烧死了,季程羡的人生也完了,下一个凉凉的应该就是李铭跑不掉】

【如果澜皇是要完成朋友遗愿救出那个明星,并替好朋友复仇的话……草,好像全都说得通了】

【依照澜皇记仇的个性,搞不好真可能是这样】

【不过你们这些只是猜测,没证据最好还是别乱说吧】

【白枭?阿离:各位,首领不喜欢无中生有,说这些事情最好要有证据,不然首领看到会不高兴的呦】

【白枭?小宇:请别在聊天室散播谣言败坏首领的名声,我谢谢你们了】

【白枭?阿禧:老大是沈清泽的粉丝喔,小心老大沿着网线爬过去掐死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聊天室刮起一阵腥风血雨时,身为当事人的御江澜却在一个杳无人烟的乡间小道上慢悠悠地开着车。

已经连开了两个小时车的御江澜很有身为疲劳驾驶的自觉,因此他不敢开快,始终维持着同一个时速行驶,估计能在一个小时後回到帝都。

车内的冷气很是舒服,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御江澜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坐在副座的御枭聊着天。

虽然和自己妄想出来的幻觉说话本身就是件诡异至极的事情,但对御江澜而言这也不过是扭曲日常中的平凡。

他从来都没有正常过,自然也无法体会正常的滋味为何。

“我啊,做过一件事情,我瞒着清泽偷偷攅了笔私房钱,还买了求婚戒指,我那时想得很美好,等他答应我的求婚,我就要绑他去旅游。”

──为什麽是用绑的?

“因为他曾经说要带我去旅游,结果他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临时接到了一份重要的工作,不得不掉头回家。虽然我跟他说没关系,但这件事一直其实都被我记在小本本上……”

──呵,你可真是记仇。

“我都想好了,求婚成功後我说什麽都要带他去旅游,如果他不愿意我就直接把他打晕绑上飞机,要是他的经纪人问起我就说是带他出门散心,顺便替他请个长假,因为清泽那段时间真的太累了,每天都早出晚归的,所以我才想趁机带他去放松身心来者。”

──如果当时成功了,你想和他做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想,我们会去走访名胜古蹟,吃遍当地的特色小吃,然後再买些纪念跟土产……嗯,大概就是那种走到哪玩到哪的自由行,晚上就去旅馆泡温泉放松,吃豪华的海鲜料理,然後还可以打打枕头仗……”

──真是卑微的愿望呢。

“毕竟我当时就是个没钱又没学历的社畜,你不能奢望我能拥有多美好的愿景。”

──那麽现在呢?你还想跟你的小宠物去旅行吗?

御江澜沉吟片刻,僵声道。

“我已经,没兴趣了。”

兴许是处於精神耗弱之际,故而御江澜已然再无多余精力去设置层层心理防线,又或是和他对话的并非旁人,而是他在这世上的另一个自己,因此他才罕见地,展露出了他不为人知的脆弱一面,近乎残酷地自我剖析。

“以前,和清泽去旅行一直是我的梦想。”御江澜握紧了方向盘,声线依旧毫无波澜,“可自从拿回身为御江澜的记忆後,我却觉得这是件毫无意义的小事,是在浪费时间。”

御枭安静地聆听着。

“相反的,以前我最厌恶的杀戮,如今在我眼中却已经跟呼吸一样平常。或许就和江澜说的一样,我正在堕落成一个怪物也说不定……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蓦地绽出笑容,无端透着绝望的颓靡。

“因为我啊,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御枭本欲开口,但是划过御江澜脸庞的清泪却生生打断了他。

他愣了下,澜澜在哭?

兴许是御枭的目光过於炽热,让御江澜感到如芒刺背。御江澜在瞥他一眼的同时顺手抹去了未乾的泪水。

“想什麽呢你,我眼睛酸,这只是生理泪水。”

──只是很惊讶,澜澜竟然会在我面前落泪。

“毕竟我控制不了生理反射,更何况我有什麽理由哭?”

御枭漫不经心地笑着附和,内心却是冰冷一片,撒谎。

让他想想,在他的印象中,归功於子殇锲而不舍的努力,即便澜澜被凌虐得再怎麽凄惨,也依旧不哭不闹,就像个没有情感的人偶一样,完美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被子殇弄到精神崩溃的那几次之外,他几乎没有看过澜澜落泪。

但是在遇到沈清泽後,这一切全都变了。

澜澜的情绪开始有了起伏,情感的表达也愈发鲜明,他学会了喜怒哀乐,拥有了七情六慾,活得越来越像个人类。

甚至还爱上了沈清泽。

而澜澜在成年後,为数不多的几次哭泣,全是为了沈清泽。

御枭颇为苦恼地挠挠脸颊,子殇就是过度溺爱澜澜,凡事都顺着他的意,所以才没有在第一时间除掉沈清泽,留下这麽一个可能会威胁到澜澜的隐患。

这样可不行,他好不容易才重新将澜澜拖进了深渊,说什麽都不能让澜澜逮到机会再次逃离。

他绝不容许御江澈那时的事情再度重演。

──澜澜,你爱沈清泽吗?

御江澜懒懒挑眉:“你跟我那狗爹真不愧是父子,都这麽在意我的感情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这是在关心你呦。

“如果我说爱的话,你要杀了他吗?”御江澜的唇角嘲讽地勾了勾,“就跟以前你杀了御江澈一样。”

御枭笑弯眉眼,眯起的黑眸中流淌着诡谲危险的光芒。

──倘若我说是的话,你想怎麽样呢,澜澜。

车内的空气彷佛都被冻结了一般,气氛变得紧绷,足以教人窒息的沉默席卷而来,带着隐隐的威压。

“没怎麽样,因为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御江澜耸耸肩,轻而易举就粉碎了这压抑的氛围,语气淡然,“深爱着清泽的江澜早在被洗脑的那天就死了,现在我对清泽的感情充其量不过是执念与占有慾罢了,跟本谈不上爱。”

“而且爱这种东西,不过是个累赘,我不需要。”

御枭眨眨眼睛,而後猝不及防地扑上御江澜,亲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怜爱道。

──澜澜,好孩子,你果然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御江澜面无表情:“我在开车,给我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置若罔闻的御枭贴在了御江澜的耳边,毒蛇一般地缱绻嘶声。

──正因为澜澜是好孩子,所以澜澜今天的异常,我也可以视而不见呐。

向来习惯正面对刚的御江澜正想开口回怼你算个毛线,就被道路彼端的异状吸引了注意力。

一个女孩微弱的求救声传进了耳畔。

御江澜毫不留情地推开御枭的脑袋,减慢车速,冷静地观察状况。

御枭哀怨地瞪了御江澜一眼,发现对方压根没有理他的打算。他悻悻然扭过头,在看见案发现场後,深感兴趣地勾起笑弧。

在对向车道的路边停了几辆重机,重机上都没有人,但路旁的玫瑰花田可就不然了。

在路灯的照映下,隐隐可见玫瑰花田中数个模糊的人影在奔走,娇小的身影跑在前端,五个高大身影追赶似地握着铁棍紧随其後。

然後,那个娇小身影被其中一个人扑倒在地。其他人饿虎扑羊似地围了上去。

御江澜的眉角一抽,一股莫名的既视感扑面而来,这让他想起了那场该死的聚会,那群轮奸沈清泽的该死人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小段距离,他将车停了下来。

左思右想,御江澜还是掏出了枪放进包包里,将匕首塞进系於大腿上的刀套之中。

──为什麽不带枪?

“我不对普通人用枪,这是我的原则。”

御枭看着正在收拾包包的御江澜,沉声警告。

──你现在的身体支撑不住的,不准去。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没命令它停下它就能继续动。”御江澜将车钥匙留在车上,没有熄火,背着背包打开车门,冰凉的夜风吹在脸上,驱散了几分倦意。

御枭跟着下了车,双臂环胸,神情复杂。

──就算你救了她,她也未必会感激你,何必如此?

御江澜小心翼翼地靠近那群人,在心底道,我无法袖手旁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伪善。

随你怎麽说,我不过是做了我认为正确的事情。御江澜翻了个白眼,要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这麽自私,这个社会吃枣药丸。

──但你也要量力而为,平常也就罢了,你知道你现在身体状况多差吗?!

御枭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道。

──澜澜,听着,你唯一该做的事情就是报警,然後离开这里。

很遗憾,做不到,等警察赶来,那个女孩子的人生已经全被毁了。

──所以你就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赔上你的人生?

御枭简直要被气笑。

──御江澜,你以为你是什麽英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过去我绝对会杀了沈清泽!

御江澜的动作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枭见自己的警告奏效,总算松了口气。

“以前,丧失记忆的我在街头流浪时被一群流氓盯上,拖进了巷子里打……我一直在求救,可许多经过的人看到我都跑掉了。”却没想到,他会听见御江澜低声道,“要是当时清泽没有救我的话,恐怕我已经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御江澜淡笑道。

“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一直都想成为像清泽那样的人。所以我想,今天在场的如果是清泽,一定也不会对那女孩见死不救。”

他呢喃着。

“而且,轮奸什麽的,最讨厌了……”

御枭还未能开口阻止。御江澜便已丢下背包,握住匕首,疾风一般地窜了出去。

被留在原地的御枭凝视着御江澜远去的背影,下意识伸出手,意图攥住青年的衣角。

然而他的指尖却在碰触到的同时穿透了过去。

御枭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掌心,逐渐喧嚣的冰冷怒火吞噬了他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背後偷袭的御江澜用匕首捅了其中一个人的大腿,趁乱牵起了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哭得满脸泪痕的女孩,头也不回地朝着停着车子的方向跑去。

御枭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一切,想看看他家澜澜究竟能翻出什麽花来。

女孩的鞋子在方才的挣扎中弄掉了,加上男女之间的先天体能差异,那群人重整旗鼓後,很快就追了上来。

御江澜问了女孩会不会开车,女孩点头说会。於是他让女孩跑上车,直接驶离现场,由他留下来殿後。

女孩焦急地反问:“那你怎麽办?”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御江澜将女孩护在身後,小声道,“等下听我信号,我一喊跑你就立刻跑,绝对不要回头,知道吗?”

女孩哭着点头,泣声言谢。

追上来的只有四个人,被刺伤的那人还在後头一跛一跛地拄着铁棍。

“就是现在,跑!”

女孩头也不回地跑开。那四人本想追上去抓她,然而御江澜却在同时压低身子冲向了他们,逼得他们不得不向後推开,展开防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四人缠斗多时,御江澜丝毫不落下风。他灵巧地回避着那些人挥舞的铁棍,不断用锐利的匕首在他们身上划出深浅不一的血痕。

御枭看得明白,御江澜没有对他们下死手,只是单纯地想逼退他们。若是御江澜有心让他们死,他们现在早成了屍体。

明明迟早都会堕落到他这边的,为何还要坚守那不杀普通人的无聊原则?

御枭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毕竟是他家澜澜,宠着呗。

然而始终将注意力集中在对付四人的御江澜没有发现,偷偷朝他靠近的第五人。

换作平常,御江澜定不可能犯下这种致命的失误。然而此刻的他已然体力透支,所以结局早已注定。

变故发生在刹那之间。

──澜澜?

御枭愣怔地看着颓然倒地的御江澜,双眸霎时收缩到了极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失算了。

那一记铁管斜斜劈在御江澜的後背上,沉闷的钝痛猛然爆发,浑身的神经都在叫嚣着痛楚。

御江澜踉跄了下,晕眩了几秒,动作因为这记重击而变得迟缓。其他人逮到机会,立刻就往他的脑袋狠狠再抡一击。

虽然及时用手臂掩护,却还是无可避免地打飞出去,颓然倒地。御江澜的手臂被震得发麻,匕首不知所踪;额角被铁管的顶端擦破,鲜血汩汩流淌,刺痛左眼,染红视线。

恍惚中,有人拽住他的衣领,粗暴地将他从地上提起。

御江澜的视线越过那人,眼前的画面开始旋转,沉重的黑、鲜艳的红、柔和的黄犹若被打翻的水彩混合在一起,扭曲,旋转着,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色调,最後化作一片纯洁无瑕的白。

在光怪陆离的景象中,御江澈出现了,笑得温和而柔软,一如当年欣然赴死。

御江澜想像小时候一样向他奔去,逃离炼狱,拥抱光明。

可是他动弹不得,他被困住了。

在嘈杂的喧闹声中,御枭的咏叹彷佛从遥远的彼方传来,虚无而飘渺。

御江澜感觉到御枭的掌心覆上了他的背脊,温柔地轻抚着,伴随而来的无尽睡意消弥了锥心刺骨的剧痛。

然而御江澈的表情却变了,变得哀伤,揉合失望,成了御江澜读不懂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叹息着转身离去。御江澜试图伸手挽留他的兄长,但是他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动了,只能眼睁睁注视着兄长的身影消失在炫目的白光中。

为什麽要用那种眼神看他。

他明明在变得更好,就和那天的清泽一样,帮助了需要被帮助的人……

他错了吗?

──你没有错喔。

御枭的前胸贴上了他的後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双手如蛇一般悠悠缠上他的双眸,温柔轻覆。

──那个女孩能够离开,全都多亏了你。

是吗……那就好。

强撑着的御江澜听到这番话,视线逐渐涣散,如释重负地,浑身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在意识彻底坠入黑暗之际,他听见了御枭的声音。

那是难以压抑的愉悦语调,犹若蛰伏深渊中的怪物,蠢蠢欲动。

──安心睡吧,澜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过去了多久。再次睁眼时,明月依旧高悬於空,彷佛一动未动。背包置於一旁,还有一串不知是谁的车钥匙。

空气中弥漫着血的芬芳,浓郁刺鼻。

跪坐在地的御江澜欲待直接起身,却在移动时牵扯到後背的伤口,痛楚如电流一般闪过脑海,让他吃痛地嘶了出声,身形摇晃一下,下意识用手撑住了地面。

一股黏糊糊的湿润触感从掌心传来。

咦?

御江澜愣了下,不可言说的悸动袭上心头。他颤巍巍地摊开双手,瞳孔在映入覆满掌心的鲜血时骤然收缩。

他怔怔抬眸,环顾周遭,映入眼帘的花田遭到无情践踏,美丽的花儿纷纷折枝,艳红的花瓣散了一地,染上污秽,透着悲凉的哀戚,象徵美好事物的破碎。

然後,在捕捉到那几个人的身影时,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升而上,席卷至四肢百骸。

那是名为绝望的情绪。

御江澜脱力般跪倒在地,撑在地上的双手握紧成拳,指节用力泛白,彷佛欲待抓紧什麽。

可最终,他只能徒劳地松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哒,啪哒。

透明的水珠坠下,与地表溶为一体。

御江澜双目圆睁,神情空茫,漫出眼眶的泪水凝聚着,犹若断了线的珍珠,啪哒坠地。

结果还是这样。

他终究没能成为,他想成为的人。

在前方等待他的,只有无尽的深渊。

他只能不断堕落。

时间或许该回到稍早之前。

失去意识的青年被男人抓住衣领,从地上粗暴提起。他的双手软软垂在身侧,脑袋无力耸拉,一时之间竟是生死不明。

一个人好奇地凑上前瞧:“喂,他一动不动欸,该不会真被打死了吧?”

“晕过去而已。”抓着青年领子的男人把青年当布偶似地晃了晃,“等一下就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到手的鸭子就这麽跑了,亏我还挺喜欢那个小姊姊的说。”

“这他妈是从哪蹦出来的小鬼,竟然敢坏我们的事。”一个男人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这是大学生吧,脸还挺幼的……”

“管他是高中生还大学生,把他给我!”被刺伤大腿的男人气愤道,“不把他揍个半死我他妈难解这口气!”

男人攥住青年的下巴,细细打量一番青年的容颜後,勾起一个淫秽的弧度:“喂,我想到一个方法了。”

“我看这小鬼长得也挺标致的,不然我们就用他代替刚才那个女人如何?”

众人互看一眼,纷纷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好啊,既然如此,让我先上。”那个被刺伤大腿的男人上前一步,已经开始在解他的裤裆,“今天老子就要来替这个欠肏的小婊子开苞!”

然而话音方落,众人便听见了一个清脆得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他们懵懵地望向音源处,入眼只见抓着青年的男人软绵绵倒下,脖子就跟猫头鹰似地扭转了将近一圈,一个不可思议得令人惊悚的角度。

而青年正慵懒地舒展着身躯,宛若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神情被永远定格在茫然与恐惧的交界之中,似乎是在他意识到发生何事前就死了。

“……开玩笑的吧?”不知是谁打破了静默。

拾起铁棍的青年俐落地挥舞了下手臂,手中的铁棍在空气中划开一个凛冽的线条。他斜了发话的男人一眼,慢悠悠地漾开一抹微笑,似是自言自语,又像在和谁说话,浑身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机会难得,我就和你说个睡前故事吧,听仔细了,澜澜。”

蓦地,青年俯身朝离他最近的男人冲刺过去,直接往男人的膝盖骨重重一抡。突如其来的攻势让男人猝不及防,硬生生吃下这记攻击,骨头碎裂的声音再次响彻。

男人疼得抱住膝盖,哀号着在地上打滚。

“很久以前,帝国研究院在秘密进行一项研究,名为【逆神者计画】,其终极目标是将死者复苏,向诸神发起叛逆,实现人类永生的宿愿。”

青年迅速蹲下,回避自身後袭来的铁棍。而後他旋过身,手中的铁管顺势在半空划出一道流畅的圆弧,顶端毫不留情地敲上偷袭男人的下体。

“为此,他们历时多年,终於成功研究出了将死者的灵魂与记忆物质化的方法,而这时,一个失去父亲的少年找到了他们,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复活他的父亲,正愁缺乏素材的研究院理所当然地答应了。”

那男人痛得倒在地上,发出了尖声的锐叫,只能用手摀住受了重伤的下体,双腿止不住地打着颤,整个人差点痛得生生晕死过去。

“但是实验一直进行得不顺利。研究院尝试了各种容器,从婴孩到各个年龄层的人,但无一例外,那些素材总在被植入灵魂和记忆的一个小时後就当场暴毙。”轻松废了两人的青年拎着铁棍,看向剩下的三人,“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是容器与灵魂的相性不合,因此容器才会承受不住灵魂的能量,从而暴毙身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中一个不愿坐以待毙的男人咆哮着拿着铁棍朝青年冲了过来。眼看那根铁棍就要劈在青年的头上,青年侧身避开,随即以牙还牙,手中的铁棍狠狠地往青年脑袋抡了下去。

青年的脑袋当场开花。青年愉悦地绽出笑容。

“後来他们发现,唯有与灵魂生前的肉体波长相近的容器才能够最大幅度地乘载灵魂,所以这容器,必须是灵魂生前的血亲才行。这时的少年已经变成了青年,得知这消息後,他毫不犹豫地与恋慕他的妹妹结婚,并在隔年生下一名男婴。”

剩下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裤子脱了一半,大腿被刺一刀,行动不便的男人;而另一个则是拿着铁棍,瑟瑟发抖的男人。

在青年思考要先宰哪个的同时,那个四肢健全的男人吓得扔掉了铁棍,慌不则路地往停靠着机车的道路上跑。

青年饶有兴致咧开嘴角,将铁棍丢在一边,俯下身子,黑豹一般地急速冲向男人。

“被移植了父亲灵魂与记忆的孩子成功活了下来,并在青年的细心呵护中日渐长大。长得与青年父亲如出一辙的模样让青年更加确信,这个孩子就是他的父亲。”

青年就像只凶悍的掠食者,猛然从背後扑倒死命逃跑的猎物。他对猎物的求饶道歉充耳不闻,将猎物翻过身後,膝盖顶住猎物的手臂,跨坐在猎物身上。

他一拳一拳地击打着猎物的面部。

“但是,那个可悲的,天真的青年却没有意识到,打从父亲的灵魂与记忆被一分为二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见不到他心爱的父亲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着,我们来说说那个孩子吧。”

直到男人的容貌变得血肉模糊,再一动不动,御枭这才停下手,站起身,拖着男人的屍体慢悠悠走回来时的地方。

“澜澜,你有在听吗?”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御枭困惑地呢喃出声,这才後知後觉地想起御江澜意识已然陷入沉睡。

……无趣,不想说话了。

途中御枭找到了御江澜的背包,顺手将它背起。虽然里头有枪,但他不打算用,他喜爱细细品尝猎物面对死亡的恐惧,濒死时的呻吟,啼哭,那会让他感到浑身舒畅,畅快不已。

回到原处後,尚未殒命的那三人一看见御枭就像是看到索命的恶鬼一般,挣扎着要逃,但下肢受创的他们却只能在地上狼狈地移动着身躯,速度慢得可怜。

御枭随手将屍体弃置於一旁,悠哉地放下背包,从地上拾起铁棍,恰巧发现了掉落的匕首,便先将它收进了绑在大腿的刀套里。

猫抓老鼠似地,御枭慢悠悠地靠近了那个下体受到重创的男人,遂而举起铁棍,面带微笑地,朝他进行猛烈的打击。

被击打的男人呕出了污血,就像砧板上被砸肉器搥打的生肉,身体随着一下下击打反射性地痉挛着抽动。

鲜血溅上了御枭的脸庞,衬得他的笑容更添几分阴森。

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躺在地上,就像一只被狩猎者咬破喉咙的猎物,气若游丝的呜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那个男人虚弱地抽搐了下,吐出最後一口鲜血後,就再也不会动了。

御枭拭去溅到脸上的血渍,转过身,踏着优雅的步伐靠近了剩下的两个男人。

纵使他们再怎麽作恶多端,甚至是亲眼见过李铭枪决叛徒的场景,可他们却从未想像过,有朝一日,他们竟会从加害者沦为被害人的角色,亲眼目睹三个活生生的同伴被残忍杀害。而这个与方才判若两人的青年在杀人的过程中,唇角甚至还一直悬着快意的弧度。

这一刻,他们才终於意识到,他们招惹了一个绝对惹不起的疯子。

“你想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给你,求你放过我们……”被打断膝盖的男人忍着疼痛,哀声讨饶,“我们会当作没发生过这件事情,保证不会说出半个字……”

一旁被匕首刺伤大腿的男人连忙附和,声音听着快跟哭出来似地:“对对对!你尽管开价,我们有的是钱……我是李铭的亲生弟弟,西区的李铭你听过吧……只要我和他开口,他多少钱都拿得出来……”

李铭,李铭,怎麽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御枭在思考的同时举起铁棍,重重挥下,直接敲碎了男人尚且完好的膝盖。

啊,他想起来了,是那个欺负澜澜的人。

这下男人的双脚是彻底废了,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理智瞬间灰飞烟灭,唯余求生的本能在驱使着他的大脑,让他不管不顾地拖着两条残破的腿,像条蠕动的蛆虫在地上疯狂爬行,妄图逃离这个丧心病狂的魔鬼。

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好可怕救救我啊啊啊──

一旁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魂飞魄散,被恐惧彻底支配的他只能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青年哼着轻快的小调步向同伴,站在同伴的身後,一把拽住同伴的头发往後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笑着用匕首将胡乱挣扎的同伴割了喉。

鲜血如涌泉喷洒而出。

已经被吓得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在这只怪物走近他的同时爆发出了不成调的哭声,哭得涕泪纵横,模样既可怜又难看。

御枭在男人面前蹲下身,朝他伸出染满鲜血的手:“车钥匙,你有的吧?”

本以为自己会被轻易杀害的男人没想到青年会来这一出,心中顿时燃起希望的曙光,连忙自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恭敬地放在了御枭手上,内心不断祈求着这尊煞神赶紧离开。

“帮了大忙呢,这样澜澜等下就不用走路回家了,谢谢你。”御枭将车钥匙收进口袋,“你说你是李铭的弟弟……李铭和你感情很好?”

虽然不明白青年为何会这样问,一心只想保命的男人还是如实点了点头。

男人名为李记,在出生没多久父母便因车祸过世,留下了年幼的李铭与他。

李铭自是待他这唯一的亲人极好,从小就充当着父亲的角色,独自将李记拉拔长大,无论他在外捅出了任何烂摊子,李铭都会一声不吭地为他收拾善後,从不计较他究竟闯了多大的祸。

李记磕磕绊绊地讲述着自己与李铭的关系,并有意无意地渲染李铭的权势滔天以及对自己的重视程度,试图让面前这名青年知难而退,明白一旦动了自己,等待他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换作平常,意图与李记为敌的人一听到李铭的大名,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也无意间养成了李记无法无天的性格,认为遇到任何麻烦,只要搬出李铭的名字就能轻松解决。

可惜李铭从未教过他一个道理,夜路走多总会碰到鬼。

李记三生有幸,头一次撞鬼就撞到一个连鬼都会畏惧的疯子。

“别误会,就和你们一时兴起想要凌辱那个女孩一样,我也是一时心血来潮才想杀你们的喔。”御枭把玩着匕首,手腕俐落翻转,在李记有所反应前一刀扎上了他的大腿,“毕竟人都是被慾望驱使而活的生物嘛,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对吧?”

疯子,这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呃啊啊啊啊啊──”这刀刺得很深,伤可见骨,虚弱的李记只能徒劳地按着伤口,躺在地上发出濒死野兽的哀鸣。

“只不过呢,既然知道你是李铭视若珍宝的弟弟,那我可就得换一套作法了。”

似是嫌李记伤得还不够重,御枭撑着下巴,神态自若地又往男人的小腹捅了一刀,“李铭他啊,曾和其他人一起联手伤害我可爱的崽子,还把我那崽子给整到精神崩溃,我是真的很不爽喔,没想到在我沉睡的期间,竟然连些阿猫阿狗都能肆意欺负我的孩子。”

李记已经疼得连叫声都喊不出来了,大量的失血令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生命正在随着血液流出他的身体。

“所以在王傅川揍了那孩子一拳後,我便决定要将他们全部杀光,至於你的哥哥嘛,别担心,很快就轮到他了。”

御枭半蹲起身,面朝面地,一手攥住李记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拽。李记的上半身因此被扯离地面,被迫弯腰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在那之前,如果杀了他视若珍宝的弟弟,他又会露出什麽好玩的表情呢?心中又该是何等绝望呢?哈,想想就挺有趣的,你不这麽认为吗?”

冰凉的刀锋依循脖颈的线条向上移动,如同一条索命的蛇,贴紧冒出冷汗的脸颊悠悠游移,最终沿着眼窝肆意打转绕圈。

“放心,我刚才只是在和你开玩笑,我不会就这麽杀了你的。”青年轻快爽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没能让李记感受到丝毫劫後余生的喜悦。

接着,李记感觉到尖锐的刺痛离开了肌肤,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什麽都来不及思考,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尖逼近自己,在视线中不停放大,再放大。

“但是,既然被你看到脸了,那就没办法了呢。”被染红的视线之中,最後映入眼帘的是青年愉悦而邪肆的笑容。

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被剜下双目的李记活生生痛晕过去,世界从此堕入黑暗,再不复光明。

当然,前提是男人没在今晚失血过多而死。

不过男人若是真死了,也只能怪自己的运气不好,命不够硬。

如果这些人足够强大,又怎会被他轻易反杀?

归根究柢,这世间的一切不幸都是当事人的弱小所造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强权至上的帝国中,在这人吃人的社会中,弱小即为原罪,强者蹂躏弱者乃是司空见惯,强权者主宰弱势者更是天经地义,无可撼动的规则与秩序。

看着呼吸微弱的李记,御枭终於想通了,为何御江澜会莫名其妙创造出江澜这个幻觉。

对李铭来说,李记这个弟弟就是他的弱点。只是碍於李铭的权势与靠山,无人敢对他的弟弟出手。

但是沈清泽就不同了,沈清泽没有家世背景,就是个乾乾净净的普通人。一旦被人捏住了七寸,就只能坐以待毙,乖乖等死。

而那个七寸就是江澜。

所以御江澜才会对江澜这个存在厌恶至极,恨之入骨,甚至不惜捏造出一个幻觉来日常自我惩罚。

查清楚一切真相的御江澜认为是江澜害沈清泽沦落到这种地步,若是没有江澜,沈清泽本能毫无後顾之忧地与那帮人撕破脸,自他们的支配中逃离。

可偏生江澜的性命被那群人牢牢掌控,所以沈清泽才不得不向那群人低头,主动雌伏於他们身下,任由他们欺凌蹂躏。却又害怕江澜会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後自责不已,所以拚死隐瞒,甚至从不在江澜面前裸露身子,就怕会让江澜察觉到不对劲。

彼时天真善良的傻白甜江澜一定想像不到,沈清泽究竟在这背後付出了多麽沉痛的代价,牺牲了多少不能被轻易舍弃的事物,才能够让他无忧无虑地欢笑着,安稳地度过平凡的每一天。

曾经置身於光明中的江澜过得多幸福,如今堕入黑暗的御江澜就活得多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就算烧死了江澜,过没几天御江澜也依旧能够再创造出一个江澜,乐此不疲地与江澜进行自我对话,无情地否定江澜的一切,然後自我处刑,变着花样将江澜凌虐致死。

然而在弄死江澜後,御江澜却总会扭曲自己的人格,着魔似地演绎江澜的角色,模仿江澜的性格与思想,自欺欺人地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心怀善意,胸怀热血的好心人。

否定了身为弱者的江澜,却又渴望能成为江澜那样的弱者。

既厌恶着江澜,却又羡慕着江澜。

御枭在这九个月中亲眼见证了御江澜在这九个月中是如何利用极致的矛盾,一点一滴将自己活活逼疯的。而这份疯狂永远不会迎来终焉,只会让御江澜加速沉沦,堕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如今的御江澜不过是强弩之末,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精神上的刺激。

一旦理智的那根弦应声断裂……

啪擦。

或许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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