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两人婚后没有温馨的洞房花烛夜,黎恩婚前精心准备的婚纱只好好穿在他身上一天,到了晚上尤利西斯就把那些灯光之下美轮美奂的纱制剪裁全部撕烂,没有想象中美丽的珠宝首饰,而是一根锁住脖子的锁链。
黎恩原以为自己奔去的是爱情,却在新婚之夜屈辱地被自己的丈夫撕碎衣服,像一条母狗趴在地上。
尤利西斯附耳对黎恩轻声喊了两个字:“老婆”,喝了一口烈酒又尽数给黎恩喂下去。等反应过来,黎恩才知道尤利西斯给自己喝的是春药,他浑身发烫只能苦苦哀求着说:“老公,你一定在和我玩什么py吧,我痒……”
尤利西斯冷眼看了光裸着身体的黎恩一眼,再次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驯马时用的鞭子,擦得发亮的黑皮鞋直接撵在黎恩的阴茎上。黎恩头脑里分不出来尤利西斯的真心假意,全身只剩下欲望支配下独属于吸血鬼的本性,他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舔了下唇边,整个人现在以跪地的姿势低着头等待着他的血奴让他吸血。
可是他的血奴却不过来,曾经的誓言早就随着挥舞打在黎恩身上的马鞭消失的一干二净。
尤利西斯踩住黎恩上半身挺直而突出的两点,胸口猛地被人来了一下,黎恩本应该用自己的力量拒绝和反抗的,可是那条链子不只是简单的锁人的链条,全身的魔力在脖颈被链条覆盖时立马湮灭。体内浴火烧起来了,吸血鬼乖顺地低头用牙齿把踩在自己身上人的裤腿一点点咬起来,在那块光滑白净的小腿上面咬了一口后准备吸血。
尖利的牙齿只是在上面留了一个牙印,吸出来的血差不多蚊子血大小,根本不能解决自己的欲望。
“老公……”黎恩又放软了声音,他不敢相信这么多年的情谊,尤利西斯会放任他不管。
尤利西斯伸脚踹了他一脚,黎恩手脚不稳而一齐趴在地上。
“像狗一样趴着,学狗叫。”尤利西斯冷冷开口。
黎恩睁大眼睛,看着此刻穿戴着婚礼西装的新郎官手中拽着牵拉自己脖子的绳,精灵族特有的蓝眸如同冰冻的海水,深沉冷漠,一向宽阔温柔的河流此刻却变得汹涌起来,那是黎恩从未在尤利西斯眼中看过的厌恶情绪。甚至在死亡的最后一刻,尤利西斯看他的眼里都没有爱,只有一种大仇将报的快感和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汪”黎恩叫了一声。
一声过后,他终于彻底变成了尤利西斯的狗奴。
尤利西斯只给他吃一碗饭,让他跪趴在地上像一只狗舔着舌头喝水。
黎恩后穴一直被一根按摩棒塞满,棒子后面还设计了一根棕色的狗尾巴,手掌心和脚趾整日在地上走路磨出了粗茧。从早上被尤利西斯拿鞭子抽醒来,黎恩就一直学着狗的模样在自己的婚房里面打转,爬楼梯,而他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在尤利西斯的监视之下。
口干舌燥的黎恩刚开始会嘟着嘴去吸,后来尤利西斯在他喝水时会特意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他旁边看黎恩有没有听话地像狗一样喝水。
黎恩上午一直保持着弯腰四肢落地的姿势,细软的腰肢无骨般使不上任何力气,在尤利西斯面前他只能一边瞟尤利西斯有没有看他,一边麻木地一次性用舌头带过几滴水在嘴里。连着舔过几回,开始不耐烦地吸了一口水,体内的按摩棒便立刻嗡嗡作响,电动的玩意不知节制,开关的按钮完全由尤利西斯掌控。挺起的腰被不断晃动的按摩棒折磨着,后面两条腿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贱狗!”尤利西斯居高临下地看向黎恩,两声鞭子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黎恩本就受按摩棒的影响摩擦着前列腺而难受地硬了,后面两瓣臀肉忽而被人用力抽打,直接射出来。
“我让你射了吗?”黎恩的脑袋直接被尤利西斯拽着闷进水盆之中,屁股两边少不了挨打,从小到大一点被哥哥保护得很好的黎恩根本没经历过这种苦楚,娇气的皮肤变得红肿。
有一瞬间,黎恩想,不若就这样子把他在水中溺死算了。
可是尤利西斯每次都能摸准时间,在黎恩面部浸在水中快要窒息时又恶狠狠地抓着黎恩的头发把他从水中捞出来。
81.
黎恩不知道尤利西斯为什么婚前婚后两个样子,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真相还是在一个宴会上面。
那段时间里尤利西斯买了各种培育性奴的玩具,怕黎恩趁着人多时候毁了自己的大事,便在宴会前将他的语言功能关闭。性感精致的钻石鱼尾裙下,黎恩的乳头上夹着两枚带电的小铃铛乳夹,后穴塞满按摩棒,只穿了一条仅有一根绳子的内裤将按摩棒缠紧在下面,就这样被尤利西斯牵着手来到其它精灵族面前。
“哥哥,这位是谁啊。”一个年轻精灵族看到尤利西斯之后,不顾他身边站着的黎恩直接亲昵地挽上尤利西斯的胳膊,一边兴高采烈地同尤利西斯说话一边打量着黎恩。
“哦,一个贴上来的哑巴罢了。”尤利西斯低眸盯着紧握着自己手掌的娇嫩小手,这几天的狗奴生活,黎恩的手心不似刚见面时候拉着他一起上学的细腻,上面覆盖上一层厚厚的茧,更加令人讨厌。
“是那个顶替了橘子哥哥位置的吸血鬼吗?那我明白了!”精灵听后瞬间收敛起原来的笑意,把杯中的红酒直接泼在黎恩脸上。
无法说话,黎恩只能蹙起眉峰,侧着脑袋看向不远处正在打电话准备离开的莱礼尔特。虽然是用帽子遮盖住面孔,但是他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来那是他哥。
他的眸前开始出现雾色,想要当场离开去找他哥,可是脚上的高跟鞋和体内的东西告诉他,但凡他跑过去,尤利西斯只会将手中操控按摩棒的按钮开到最大。
到时候,就算找到了他哥,他也会是整个大厅里面最淫荡的人,狼狈不堪地承受着屈辱和高潮到来时候的快感。
不知觉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他那只扶在尤利西斯身体上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体内的按摩棒似乎开到了最大,不断收缩涨大,为了防止骚水从后穴露出掉落在红色地毯上面,黎恩连脸上的红酒都来不及擦。只能用力将两腿夹紧,疼的差点连腰都直不起来。
精灵看着一声不吭的黎恩脸上又露出一脸得意与傲慢:“果然是卑贱的吸血鬼,连红酒倒在身上都没反应。哦,对了,我忘了你们貌似没有喝红酒的机会。”
周围人们全部停下自己口头的聊天,饶有趣味地看着全身滴满红酒的黎恩,对于他们来说,看一个吸血鬼成为精灵族的禁脔、当着他们的面出丑远比世上其它任何一件事都有意思的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种想法也仅仅只是一个想法罢了。
当黎恩抬起头看周围的人,本就常年未经阳光照射的皮肤在大厅里面的黄色暖光照射下依旧白的发亮,未擦流淌在雪白脸颊之上的红色液体此刻也像鲜艳的血迹,平添旖旎。
身后的东西停歇片刻又恢复原先功力,黎恩垂眸,把后穴快速颤动的按摩棒用两条腿夹紧之后才随意用手抹去脸上的红酒。
然后缓慢移动到尤利西斯的身边,重新揽上他的臂膀。尤利西斯看了黎恩一眼,当着他的面把手表上面的指针从十二点整拨弄在三点钟位置,黎恩这才感觉到按摩棒的频率慢慢缓下来。
“陛下,恭喜您啊!带领我们族人重新建立起来庞大的精灵族帝国,此乃吾族之幸!”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年精灵族拄着拐杖走上前来,神色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欣喜,话语寄予尤利西斯无限的希望,可是站在尤利西斯身边的黎恩却再也无法站在那里安静地听他们的对话了。
“前不久您将吸血鬼的老窝捅了个遍,不仅为我们一雪前耻,还为精灵族的复苏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老人继续夸耀着尤利西斯立下的汗马功劳,忽而话锋一转:“只是您看,那些俘虏来的妇孺孩童应当如何解决?依我看,不若将他们发配下来为我族使用。”
黎恩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伸出手悄悄揪着尤利西斯的衣服。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尤利西斯,你在和我开玩笑吧?
今天又不是愚人节,不必开这么不负责任的玩笑。
你不是以前上学时候在路上看到一只受伤的猫都会心疼一阵子,那些妇女孩子们,即使他们是吸血鬼,可那些却都是生命啊!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他们吸血鬼一族会攻略陷害精灵族,他们一直相安无事地处于黑暗之中,既不愿打扰别族也不想让他族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利西斯根本没去搭理拽着自己衣服的那只手,笑看老人:“叔父,我会的。精灵族和吸血鬼族间的仇恨不只是死亡这么轻易就能解决的,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那就好。”老人走时打量黎恩一阵,才缓缓在嘴里轻声喃喃着离开。
大厅间响起轻松愉悦的音乐,人们各自找到自己的舞伴在中央焦点位置翩然起舞,等到尤利西斯走上台之后,黎恩仍旧呆呆地站在那里。
“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当场办了你吗?”尤利西斯伸手一把揽上黎恩的细腰,贴着耳朵说。
黎恩在听到尤利西斯说完这句话之后,恼羞成怒地盯着他看了一眼,只好将手放在尤利西斯肩膀上面。
82.
狭小逼仄的空间,黎恩身下的丁字裤已经被人取下来,美其名曰替他检查刚刚戴着按摩棒流了多少骚水,实则用手指沾取流在大腿根内部的肠液抹在黎恩胸口位置,不断揉搓起前面凸起的两点茱萸。
听不到黎恩的声音,尤利西斯解开刚刚下的禁言,只听到黎恩大声骂了他一句:“混蛋!”然后转过身重重把他顶在厕所门上,伸出拳头就要向尤利西斯挥去。尤利西斯先他一步将黎恩的拳头握在自己的手掌里面,直接以压倒性的体型差反制着黎恩靠在厕所门上面。
“你整整骗了我三年!你个无耻之徒!你怎么不去死!”
这几个月被强迫着天天给尤利西斯当一只屈辱的狗奴,纵使在尤利西斯面前他总是装作已经被成功驯服的样子,可是如今听到吸血鬼一族在尤利西斯的带领下被算计打击,压抑多日的愤怒情绪就像一颗易燃易爆炸的炸弹,火一点,屈辱感和压在心底的气愤全部开炸。
“呵,期盼我早死?那到底是不可能的事了。”尤利西斯丝毫不管黎恩嘴上的咒骂,“这里是厕所,人来人往的,我建议你还是闭上嘴,最好只发出呻吟声,那样我会更加开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挺起的乳头尖尖被尤利西斯故意往外拉扯,塞在后面的按摩棒被调到十二整,机器发出的轻微嗡嗡声只要细听还是十分明显的。尤利西斯看了眼那根按摩棒,不知满足地用手抵着顶端插进更深的位置,黎恩先前还一直拿眼睛死死盯着前面木质材料的门,下一刻前列腺便感受到无限刺激。刚好外面几个酒鬼进来呕吐,一边发出几声呜呜囔囔的抱怨声,一边开始从当面的厕所门打开,也没有看清楚上没上锁,暴力地往外拽了两下拽不动只好转战旁边的厕所。
黎恩心跳立刻露半拍,后背紧张得直冒冷汗,刚要没知觉游荡出去的呜咽呻吟声立刻被堵在喉间。尤利西斯轻笑着把按摩棒抽出去,换成自己早已微硬而开始涨大的阴茎,丝毫不留情地全部捅进去。
这是一场发泄性质的性爱。
尤利西斯手直接架在黎恩的肩胛骨上面,把他死死按在木门上面,发出“砰”地一声。然后肆意妄为地在黎恩的脖子上面发狠地撕咬着肉皮,像一只孤野上的苍狼,几乎都要渗出血液来。下身打桩机一般,勃起的阴茎狠狠地往甬道肏弄,囊袋随着动作不断拍打着臀瓣,雪白的皮肤立刻通红。
黎恩的脑袋被压在前方,尤利西斯刚在宴会上面喝了酒,现在又致力于干死黎恩,根本无法察觉到他眼神中的恨意。
尤利西斯越是诱导着黎恩发出声音来,动作越凶猛,黎恩被肏的根本无法站立起来,心底的恨意占据了一大片位置,他死死咬着舌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顺了尤利西斯的心。
干到最后,尤利西斯酒精上头,开始在黎恩耳边叫起“小橘子”的名字,而后是细密的吻,补加着不停歇的我爱你。
那一天,黎恩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可笑。
过去的家族仇恨一直都被尤利西斯隐藏得很好,爱是骗人的,拿他做替身却是真实的。所以可以无所畏惧地将他揉搓在手心里面,任意宰割。
为了防止发出声音黎恩将自己的舌尖咬的一塌糊涂,满嘴里面全部都是鲜血,等到尤利西斯停下时将黎恩转过来只看见怀中的人血淋淋地闭上一向好看的眼睛,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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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多年在坟墓底下呆惯了,竟然一时将前世的所有记忆全部回忆了个遍。我无助地翻了个身,裹着被子坐在熟睡的尤利西斯身边,看着他的脸,我只想立刻找一把刀将他杀掉。
可是自从江橘找过我那天,尤利西斯就把屋子内的全部尖锐利器全部收起来,我只有一把可以伸缩至很小的刀藏在脖子上面挂着的钥匙里面。
84.
我整日躺在宫殿里面,听着他们在底下窃窃私语着我的桃色绯闻,说我每天晚上都找一个男人,等到后来,又传成了我故意和尤利西斯对着干,将自己的身体献给首相大人来换取巩固统治的机会。
传闻正是因为没有求证才能被传成引人入胜的故事。
一旦证明,全部都是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那个冬天发生了许多事情,江橘半夜带领军队杀上皇宫,一行人手里举起火把,立在那里一片连成一片汹涌的火海。尤利西斯站在高楼处死死盯着下面反抗他的军队,深沉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什么,忽地将一旁看戏的我拉到身边。
江橘的面容在火把的照耀之下越发明亮,他沉着镇定地对上尤利西斯的眼睛,看向我时只有嘴边浅浅的一个微笑,也不知尤利西斯触及江橘对我的微笑后心底浮动上面不知名的情绪,下一刻死死抓紧我的手。
火花凄厉作响,两军打斗的不可开交,尤利西斯将我抱在怀中,终于在这个酷寒的冬夜呼出一口热气,“你的新情人已经受伤了,你难道不为他担心吗?”
我抱胸好笑地反问他:“担心的话你难道不会杀了他吗?”
他收回目光,没有回复我的问题。我则是有点麻木与无聊,看着底下的人打打杀杀,恶心的血气透过地上的雪传进我的鼻子里面,心里一阵反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落在雪里面的血迹奇迹般地没有渗透,反而又聚合在一起,彻底没有魔力的我看向地上的血液想着它们什么时候反常地聚合在一起,难道不应该被白雪吸收。结果还没等我眨眼,那些聚合在一起的血液又立刻分散开来。
我看见尤利西斯也在盯着那摊奇怪的血液,心里隐约有了打算。
等到找准时机,我后脚一蹬将尤利西斯抱着压在铺满厚厚的雪地里面,拔腿跑向江橘身边。江橘全身上下全部都是火烧过后留下的灰烬,被敌军拿刀剑划过后的黑色军装露出几道往外冒血的伤痕,我拿手点过江橘往外流出的血液,伤口立刻愈合,那些流动的液体在我的手中变成了一把成形的血剑。
我明白了,黑魔法的最后一步是科尔温给我的那一颗红宝石,也就是尤利西斯一直苦苦寻找的能够合法继承王位的红宝石。那颗红宝石的大部分灵力随着我之前用自己的血液喂养小龙时便在我的身体中留了一部分,所以现在的红宝石只是一块失去灵力的普通石头。
血剑带火锋利地劈在地上,那些敌军马上被突如其来的晃动惊得手忙脚乱,又重新上马提剑攻来,我和江橘交换了个眼神,直接两腿一提被他扶在两个肩膀上面,那把鲜红的燃烧着火焰的剑比金属淬火锻造的剑还要锋利。耳边依稀能听见风雪呼啸着吹来,刀光剑影,冷剑却在这时咔咔作响,分不清楚人影还是剑影。
作战进行一半,我听着江橘发出沉闷的呼气声,月色茫茫,将士们全部哈着白茫茫的热气。尤利西斯手下的一批士兵似乎没料到血剑的威力,默声和军队保持一段距离,我抬头看雪夜里面黯然无光的月亮,却瞧见站在不远方矮城上的尤利西斯蓝色眸光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他像是发现了什么,视线慢慢移在我的身上。
以他敏捷的判断力,他肯定是发现了红宝石背后的秘密。
果不其然,他看向我露出一个笑容,就像在冰冷的冬夜中淬了冰,当他转动手上的十字架戒指之时,一个我等待许久希望能保护的人却在下一刻被推到城墙之上。
不知道尤利西斯什么时候又把科尔温捉回来的,我刚举起的血剑立刻顿在半空中,心乱如麻。
原先科尔温又长又漂亮的金色头发如今被人一刀割,堪堪落在肩膀之上,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竟然也不知何时被人剜去一只,只包了一块白色纱布,如今被血流浸染的早就腐烂发臭。
“尤利西斯,你有话好好说,别动科尔温!”我的心神立刻慌了,江橘把我慢慢从肩膀上面放下来。
科尔温听到我的声音后费力地睁开另一只完好的眼睛,他的唇边布满了可怖的猩红血丝和新旧交加的伤口,大声朝着我喊:“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轰”地一声,火把再次被点燃,两军再次开战,我把手上的血剑递给江橘,从地上重新捡起了一把普通的刀剑看向城墙上面的科尔温。骄傲的人如今脆弱如纸,在这样恶劣的风雪之夜,身上破烂的白色衣服被风吹起一阵一阵的波浪。
“你们两个人联合欺骗了我这么长时间,原来红宝石在你的身上啊!”尤利西斯一只手抓起科尔温的后脖颈将他推到墙边,我皱眉只能冲着尤利西斯大喊:“你要什么东西朝我来就行了,别折磨科尔温!”
尤利西斯又恢复原先冰冷的平静,嘲讽着干笑两声,像解决什么天大的问题,手一松,科尔温就被他从高楼扔了下来。
我着急地打量着他正对地面上的废血,只能集中注意力在自己赶去前生成一个缓冲罩将科尔温整个人兜住,巨大的冲击力比自然刮起的冷风威力还要大,刷地一下科尔温正对的那处雪花全部被风吹得飞扬起来。
科尔温一身带血的白衣立于霜雪之中,一如初见之时高傲的雪莲。看见他安然无恙,我才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身后的厮杀声嚣张起来,我大步往前走想要拉过来科尔温,可是在我还没有往前走两步时科尔温拖拽着自己残缺的身体大步向我跑过来,像以前所有相见时刻一样,用温暖的手臂将我的脑袋抱在怀中。
可是,真的是一样的吗?
金色的光芒从城墙上面直直射下来,带有魔力的箭矢夹着一团灿烂的火焰对准我的瞳孔。我的手上摸到的是一股略带温意的液体,不一会儿在刺骨寒风之下变得瞬间冰凉,摸上去竟然还能摸到一层薄薄的霜,滚烫的眼泪立刻从我的眼眶蓄满。
那只箭矢射出时是火,落下时是霜,所谓黑魔法中记载的冰雪两重天,只有在捕获重大目标才会使用。
尤利西斯是对准我射的。
我张皇地抬头去看科尔温,他那本就虚弱而异常苍白破碎的脸上微微上扬着唇角,吐出一口血便断断续续开口:“老婆……”声音很低,我赶紧凑上去贴近他的唇边听他说话,轻轻握上他那被冻得发红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科尔温,老公我在……”我把他的身体包裹在自己的风衣里面,替他擦去不断落在头发上面的雪,红酒的血味不断放大,又慢慢散去。
他哆嗦着从自己的口袋里面取出一枚闪亮的戒指,带血的手掌心抓着那枚戒指,就如同费了大半生所有的勇气和力量。
我的眼睛已经被止不住的眼泪填满,带血的手指轻轻地抓着我右手的无名指给我一点点的戴上,仅剩的那一只红宝石眼睛满是虔诚地看向我。
“我——爱——你。”科尔温轻轻地吻着我的无名指,“我也爱你,科尔温,你别睡啊,你再坚持一会儿……”我边哭便呜咽着说,亲吻上去他被虐待而苍白的嘴唇,亲吻着他美丽的眼睛,亲吻着他的一切……我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值得亲吻的爱人了。
科尔温温柔地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脑袋上面,缓慢地带动着我摸摸他的头,我愣神片刻,刚要反握回去,科尔温的手臂只摆动了两下就立刻荡下来,再也没有知觉。
“你别睡……科尔温……”我全身发冷,泪蒙蒙的眼睛抱着科尔温时看见从科尔温眼角缓缓流出的一滴眼泪,鼻头瞬间发酸。
以前童年时,我被父亲抽的皮开肉绽,那时候心里万分委屈一个人缩在房间中,还是刚从龙化身人形的科尔温眨巴着两只闪亮的红色眼睛抬起头看我。他不懂我为什么哭,却只是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脑袋上面轻轻抚摸,像小龙形态时候一样安慰着我让我不要掉眼泪了。
读书时,每次我哭,他也跟着我一起哭。我们是两个一直相伴的小哭包。
结果,每次鼻头发酸时,他也用自己同样发酸的鼻尖蹭蹭我的,用手指抚平我紧皱的眉头,我们相拥在夏日的海滩、不眠的星夜、校园里面的一处荫凉下。
可现在,我的科尔温再也不在了……
我跪倒在雪地之中抱着怀中的科尔温嚎啕大哭,尤利西斯已经从城上走下来,我无助地看着仍在奋力厮杀的江橘,尤利西斯这边的人越来越多,马上就将江橘的军队团团围住,纵使手中有血剑加持,我的魔力也坚持不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时候,江橘不仅无法抢夺下来军队的掌管权,甚至会被杀死。
“江橘!”我将科尔温抱在怀中快速跑到他身边,“拜托你了,求你把他带走,你也快撤。”
“那你呢?”江橘左手一剑刺穿扑上来的人,看着我说。
“我自有安排。”将科尔温安稳放在江橘怀里,我摇晃着身体往前走了两步,直接转身看向站在我面前的尤利西斯。
他手里闪光的弓箭直截了当对准我,我不言不语地迈着步子行进,在与他一臂的位置落下,离箭矢尖利一端只有几毫米,只要稍微往前面刺就可以戳瞎我的眼睛。
“那颗红宝石、在哪里?”逼视着我。
我不怕死一般往前走了一小步,眼看箭矢马上对准我的眉心,尤利西斯嘴上暗骂立刻收回箭矢。
我轻笑一声,毕竟前世也是共同生活了好几年的人,怎么猜不出尤利西斯的心思。
勾引般拿脚尖蹭上尤利西斯的小腿,两只胳膊毫无骨气地瘫软在尤利西斯的身上,“红宝石被我吞下去了,你要不要剖开肚子看看到底是到了小肠还是大肠?没准刚刚在直肠呢。”
“你老公刚死,小寡妇就上赶着挨艹。”尤利西斯轻呵,直接抓着我的手揽在他的肩膀,下一刻,包裹下身的裙子立刻被眼前人撕开一条细缝,他把我公主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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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西斯发了疯似的将我扔在床上,从大衣口袋取出一颗跳蛋塞进花穴里面,夹着跳蛋,大腿内侧上的肌肉随着跳蛋的频率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抽动。
我被翻过身压在床上,菊穴不知被灌入什么液体,然后是一根冰冷的管子直直往深处插直到直肠,身体不舒服地乱动了一下,尤利西斯拍了下我的屁股用低哑的声音说:“别乱动。”
水流动的声音哗啦啦地响起,管道里面温热的液体立刻填充膀胱,我在前后被塞满的加持下只能迷迷糊糊地听着尤利西斯嘴里喃喃着“200,300……”这样的字眼,而后进入膀胱里面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肚皮开始呼噜噜响起灌进去的水声,前面的跳蛋被尤利西斯开到最大,酥麻的震感不断挑拨着我的花穴,痒的我直流骚水。
膀胱只消一会儿便立刻灌满液体,后面的胀痛感和前面的快感凌驾在我的身体之上,大脑毫无知觉,我张开嘴没有意义地空喊两声,后面注射的液体积攒的越来越多,把膀胱彻底撑开。
舌头被我拿牙齿死死咬住,我伸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妄图减缓不适,可是尤利西斯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依然不停往里面灌水。
我快撑坏了……眼皮子上的肌肉持续上下跳动,麻木不堪地往下落,根本看不清模糊了视线后前面站着的是谁:是我哥?是科尔温?还是江橘?小橘子?
他们四个站在我的面前傻傻地看我被尤利西斯按在床上灌肠、一脸风骚。我感觉他们一向温和看我的眼神里面多了一种神只洒下金光的赶脚,他们是要带我去天堂吗?
可是我已经脏了,我是个背负太多罪名的罪人,我是一只吸血鬼,我应该是下地狱的。
等到我实在难受的不行不断往外吐带血的唾沫星子时,尤利西斯才终于放过我,把手放在我的肚皮上面按压,膀胱憋了太长时间神经也变得麻木起来。刀劈一样的巴掌不留情铺天盖地打在我鼓起的肚子上面,我才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尤利西斯套上一个止尿夹,后穴里面的灌肠液源源不断地顺着管道往外流,淅淅沥沥的液体不能从阴茎放出,全身痉挛一下便刷地全部从底下隐秘的花穴喷出来了。
“红宝石貌似不在这里啊。”尤利西斯伸手将我花穴贴着的跳蛋取下,死死捏住我的下巴,蓝眸对视着我,我终于在一片茫茫中露出一个不经意的笑容,嘲讽道:“没想到啊,还有你尤利西斯拿不到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腔里面浓重的血味,我心底发笑,嘴上也没来由大笑开来。
闪亮的,昏暗的,被人戴在手指上的戒指就像是一个魔咒。我看见十字架就头皮发麻,在尤利西斯把手从我的身边擦过时,我全然不顾他眼中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表情,逮住一个空隙就死死抓着他的手指咬上去,没有一点留情。
他吃痛地收手,在我们两个愣在原地时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那绝逼是他打过最狠的一次巴掌。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就连原先只出现嘴里的鲜血沫子已经能通过鼻子闻见被全部喷洒出去,尤利西斯的脸上、身上都遭了殃。
他一向打我时用的手上面那枚银色十字架被他手掌上面的血沾染,浸透。下一秒,我的瞳孔骤然一缩,脖子已经被两只手钳制住丝毫不能呼吸。
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被迫做狗奴时候的生活,我被尤利西斯按头压进水盆里面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我像是一只溺水的疯狗,被扼制命运的咽喉,四肢胡乱扑棱。
空气变得稀薄起来,费力地眯眼看着尤利西斯,最后手一松,我听见错乱的呼吸声便两眼一黑,彻底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