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科尔温把黎恩抱进浴室里面洗了个澡就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再从房间的柜子里面取出一只烟斗塞进自己嘴里。
安稳躺在摇篮里面的龙蛋吸收着带有黎恩灵力的鲜血,不似平日里那么闹腾,也不需要科尔温亲自过去给龙蛋讲故事,摇摇篮。
“……”科尔温开口想要低声喃喃,最后只是从嗓子眼里呼出一口气,而后怅然地看烟气顺着灯光爬上天花板。
明明是高兴的,高兴吸血鬼终于回来了,可是在这样安静的月夜,在方才剧烈的做爱结束后,科尔温才将压抑许久的情绪释然。
轻轻趁黎恩睡着,不经意在额头留下一个吻。
一点点暧昧。
58.
黎恩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刺眼的阳光射在他的眼皮上,他才慢慢地睁开双眼。
“醒了?”熟悉的声音,黎恩征愣一下,捏着自己酸痛的肩膀看向身边,陡然睁大双眼:“哥?!你怎么在这儿?”
“昨天我不是被科尔温接回来的吗?”
脑子昏昏沉沉的不像是被做爱做的,更像是喝酒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恩只看见莱礼尔特穿着不久前他还见过的红色侍卫外套,肩膀上是新安装的穗带,胸前金属制狮子徽章在阳光下更加耀眼。
“黎恩,你做噩梦了?”莱礼尔特把手里的醒酒茶递给黎恩:“你昨天不是和占卜屋里面那两个人一起喝酒,他们昨天才把你送回来的。”
黎恩的耳朵已经听不清楚任何东西了,手木讷地接过他哥递来的杯子。
59.
莱礼尔特作为带刀侍卫最近在忙着王宫里面的琐事,在安顿好我之后就提着镶嵌有红宝石的宝剑离开了。
我手上摩挲着茶杯,心乱如麻却又稀里糊涂,根本想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房间里面挂着的钟表一直连续敲,在敲到第十下才停止。
时间!对了,时间肯定不会造假!
我发疯一般地下床去找桌子上面摆放的日历,上面红色的圆圈才刚刚圈到和女巫菲多喝酒后的第二天:十月十四日。
我甚至不敢相信日历,伸手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那里倘若被尤利西斯强制做过性别改造的手术,一定会多出一道花穴。
让我暂时松一口气的是,那里确实多了一处花穴,所有人的记忆此刻都出现错误,唯有那处羞人的痕迹告诉我:我的记忆是正确的,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
我快速披了一件外套、提一下鞋子就匆匆赶去占卜屋,路过时候正好听到几个佣兵正在讨论“追杀巨龙”“为公主报仇”的字样,目光一瞥街道的墙壁,上面铺天盖地贴满了我的照片。
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气派的场面,那些个以捕杀举报beta为荣的beta雇佣兵站在墙壁前面盯着那张混账通缉令看了半天,周围围观的几个带着围裙刚洗完土豆还没洗手的女人们站在外面窃窃私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这两天整个王国都不太安全。前一段日子才刚刚发现巨龙把公主杀死又假冒公主身份的消息,现在又爆出一个beta通缉犯来,下一个会不会直接让beta拿命直接和邻国血拼。”
“不好说啊,原以为这公主王子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下看来估计多半不好解决。”
“哎,我听说王子本身对公主就没多大兴趣。”一个穿着精致的贵族男人对身边压低了声音,“我和你们说,你们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我听说,邻国王子取向独特,他之前喜欢自己的弟弟,把自己的弟弟视作白月光。后来脑子撞了一下,无意看到通缉犯的图片后,指名道姓要这个通缉犯。”
周围围观的群众发出一阵唏嘘。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掩面怕被人们认出来,快速推开占卜屋的门。
坐在桌子上面的男人刚把腿放在女巫肩膀上面,见到我开门马上炸毛一样跳到地上。安然坐在原位的女巫菲多看见我过来,向我投以微笑。
“原以为你想喝酒是因为自己会喝酒,没想到沾了一点儿就醉了。”站在女巫身边的巴克两手抱胸,一脸无奈地叹一口气,语气里有几分不屑。
“我最后是不是碰到了一个男人,我被他带走了?”我现在并不想搭理那些嘲讽或者不屑,我只想知道,作为最后陪着我的人,菲多和巴克到底知不知道在我喝醉的时间段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他妈的昨天在喝醉时遇到一个比我高半头的alpha,他应该是王子,你们有没有看到过!”
许是我的表情太过认真,言语过于激烈,屋内两个人无辜地面面相觑,“你小子昨天打扰我们两个美好的二人时光不说,现在倒是有脸上来就问我们!”巴克眉毛扬起,挽起衣袖想要上来打我。
“够了!”一向冷静的菲多终于开口,“你昨晚喝酒喝醉了,一直在耍酒疯,是我和巴克我们两个半路上遇到你哥,你哥把你带回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就连菲多也是这样说,我抱头蹲在那里,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记忆明明停留在多天以后、我的身子被尤利西斯以一个荒唐的理由改造了,现在时间倒流,其他人都不再拥有之后的记忆,我却带着被人改造的可耻双性身体回来了。
59.
“你是不是最近压力过大,脑子出现问题了。”巴克给我倒了一杯咖啡,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就颓废地躺在椅子上面,并不想有太多交流。
“还有一件事,兄弟你是犯了什么罪才被人四处通缉?”巴克把刚从墙上撕下来的一张印有我照片的条令递给我。上面只写了定罪的罪名以及我的姓名,除此之外更多的事情都没有提及。
我喝了一口咖啡,盯着巴克:“我是一个beta。”
“哦,那可真是太不幸了。”巴克点了支烟,在听到我说出beta这个身份后甚至不用听接下来的故事,他呼出一口烟气,“据我所知,整个王国监狱里十之八九都是beta。”
“还有烟吗?”我问。
“你长相乖乖巧巧的,竟然也会抽烟?”巴克一下子对我来了兴趣。
“有一段时间在餐厅里面打工学的。”
正值叛逆期的我正好赶上母亲离世,彻底失去希望的我为了讨一口饭养活自己、交够自己的学费,只好去当地的一家餐厅兼职。那家餐厅名义上开的工资很多,而且表面上装修的也很正常,有许多人去那里吃饭,一开始我真的以为那是一家正规餐厅。
到后来我慢慢地从后厨刷盘子的混成前面当服务生的,我每个月拿到的工资也越来越多,每次只需要端着高端红酒从客人们面前走一圈,一些身着西装的当地贵族少爷用脚尖蹭着我的小腿;用带着价值高昂戒指的手摸过我的脸;还有一些会直接买下十瓶和我怀里类似的酒,趁着我经过把我揽在怀里,拿起红酒瓶顺着我的脖子往下倒,我身上的白色制服瞬间被血浸染了一样,可我只会装作乖巧的模样,听话地坐在已经有了啤酒肚的老男人身上。
因为我知道:贫穷才是最大的魔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们手头、口头占几句便宜就能换来我一年的学费,我甘之如饴。
在乌烟瘴气的环境下,我首先学会了抽烟。
那些来这里的顾客都喜欢看我穿着一板一眼的服务生制服呼出烟气,我一开始还不懂为什么,直到后来才明白他们喜欢这种将正经又乖巧的人变成坏小子的反差感。他们也喜欢看我喝酒,那时候我又没钱买酒,甚至抽的烟都是老板们给我的好烟,要么就是自己买的很廉价的粗制烟。
“那你又干了什么小事,他们能够把你宣扬成死刑犯?”巴克从口袋掏出刚卷好的烟卷,替我划火柴点燃后递给我。
刚刚还陷在世界沉醉我清醒的我此刻忘记了自己遇到的奇怪事情,抬抬肩膀:“你知道的吧,以前一直霸凌我看我笑话的人在分化结果出来后,那几个人全部都是A,只有我是一个B。他们在毕业后联合起来围攻我,我直接拿小刀一个个地把他们的小拇指全部砍断了。”
“霸气!”巴克听后直接给我竖起大拇指。
“你不拿着通缉令把我拉到警局吗?”我挑眉,盯着放在桌上的通缉令,巴克以为我在看他的大拇指,立刻收回去,“我怕你连我大拇指也一齐砍了去。”
“倒也不是不可以。”我露出一个标准化的微笑。“如果当时你没把骗了我的那几个金币还给我,我指不定给你也来一下。”
巴克毕竟是做拉皮条生意的,可不想让自己的皮肉受一点点伤害,连忙缩回脑袋摇摇头。
我看了看他,轻笑一声:“开玩笑骗你的,你不是当时把钱都还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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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去说明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的大脑里面有两世的记忆,一世是前世作为吸血鬼的记忆,另一世则是现在ABO童话故事里面的一个beta。
一般来说,这两段记忆应该完好地融合在一起,可是于我而言,他们不仅没有彼此融合,还经常一起打架。
大部分已经被吸血鬼的记忆重新占据,我甚至多了一点对我本人的不理解,其实一直挂在嘴边的切断小拇指的事件并不全是完整的真相。
由于一直在风俗场所打工,我很快被几个学校里面的公子哥发现,他们拦着让我给他们肏,否则就把我在不良场所兼职的消息放出去,让全校同学都知道我是一个被人骑着肏的婊子。
我记得当时自己先是不经意地瞥过他们一眼,他们身上挂着的亮闪闪的银饰足以让我和他们多呆一会儿。把嘴里叼着才吸了一半的烟卷随意塞进领头的那人嘴里,“我很贵的,你们确定要、肏、我?”
几个人在听到我的问题后两两相视一眼,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容易就能答应他们。
“你要多少钱?”领头人细细吸吮着那根刚被我含过的烟,收回一开始拦我时候凶神恶煞的表情,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微妙的表情,他那细长的眼神里面压缩了一点挑衅、怀疑、或者是惊喜?
“我要你们身上那几根银链子。”
“就这?”
“就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给你。”公子哥们并不认为我要的东西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在他们眼里,要几根银饰估计不亚于随意给几块金币。
我拿到链子后,故意向他们露出一个挑逗的笑容,擦肩而过时又将含在领头嘴里的烟取回来放进自己的嘴里,趴在公子哥身上抽一口烟、呼出一股烟气来。
“今天我还有点事,明天你来我的房间,房间号……”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给了那人一个飞吻就走了,留领头人一个人站在那里。
“大哥,这婊子不愧是那个地方出来的,连一个男的都这么会。”身后两个人说。
第二天晚上,他们几个如约而至,一上来就啃着我的肩膀。
我把他们拦下,带到一张床上,因为我提前说明一个一个来,所以只有公子哥一人进入了我的房间。
我在公子哥面前一颗一颗地把身上衣服的扣子解开,上半身是一件老板为了让我在风俗店揽客故意给我的黑色女士胸罩,挂在我前面松松垮垮的,但是十分性感。我看见公子哥在看见我身下的衣服之后喉结吞咽唾沫收缩了一下。
理所当然的,我勾引着他和我共饮一杯红酒,公子哥在喝完那杯酒后准备脱下裤子干我时立刻使不上任何力气,瘫软在床上。
“你!”我连忙把挂在床头柜上面的一只口球塞在公子哥的嘴里,防止他把其他人叫过来。昨天给我的银链子,直接用来绑住他的双手。
酒里面放了使人乏力的药和春药。
我把公子哥的外套一披,公子哥喜欢耍帅,我又把他经常戴的墨镜戴上,简单收拾一下,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就压着声音用公子哥的声线和外面几个人说让他们过来继续肏。被扒光的公子哥身上穿戴着我故意准备的黑色胸罩和黑丝内裤,口里塞着口球被链条缠绕着只能趴在床上。我怕药剂量不够,还专门把一管子春药顺着公子哥后面的穴口放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的几个人听到我让他们接着上,连连夸了几句老大威猛就提着早就鼓胀的鸡巴杀进房间,我把门彻底锁上,终于在没有光的地方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61.
这一世的我魔法很差劲,可能上一世作为吸血鬼太久,把那些魔力已经用光了。
我找来一颗能够记录影像的小型水晶球,在他们来之前把那颗水晶球安装在屋顶。贵族家的少爷彼此厮混在一起,这样不多见的绝艳景象足够我在几人毁掉我的名声前毁掉他们的名声。
那段时间我辞掉在风俗店的工作,把带有证据片段的水晶球各自邮寄给当地有名望的家族,那晚的几个人全部退学转走了,根本没来找我的麻烦。
直到我毕业时,几个人分化成alpha找来,我割掉他们的小拇指,自此开始了亡命天涯的躲避追捕。
62.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烟吸了快一大半,巴克坐在小凳子上面仔细揉搓自己的手指,听见沉默许久的我开口,立马来了兴趣:“哦?是什么故事?快讲快讲。”
在外面收拾好晒干植物的菲多抱着一堆瓶瓶罐罐走进来,他那顶紫色尖顶帽子随着他走路跟着摇晃,听到巴克的话也跟着看向我:“我也挺好奇的。”
好咩,人类的本质就是八卦。
我把烟掐灭,手指轻点桌子:“故事很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真的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比时间更让人捉摸不透的,是记忆。
记忆告诉一个人,在相同的时间点里面,他是被带走的那个人,并且被带去很长时间。那些被带走发生的事情真实经历过,有过痕迹,并且深深刻在这个人的脑子里面。
可是时间却告诉这个人,那些记忆全部出现了差错,在一个人独自向前迈过时间的坎儿时,其他人都没有感受到时间的变化。
“你们说,在这种情况下,到底是时间会造假还是记忆会造假?”我问。
没人说话,他们也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说完这一串诡异又拗口的文字,倒是感觉一切都如同一场梦一样,我的灵魂到底飞在哪里,是那处黑暗不见底的墓碑底下,还是科尔温那座深藏在森林下的城堡?
菲多手里一直摇晃的红色液体在阳光照射下一瞬间刺痛我的眼睛,我突然想起来一个熟悉的物件——红宝石项链!一直挂在我脖子上面的红宝石项链我给了龙蛋,所以现在,我低头一看:果然,我的脖子上面没有那块红宝石,只剩下我哥之前送给我的一把钥匙。
“LostDream.”菲多在我低头时突然蹦出来这几个字,“有一种东西叫作限时重回。”
“那是什么?”
“那是一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轰隆的一声爆炸,人们发出惊呼,菲多平静的眸子里面多了些厌恶,他讨厌嘈杂。
“快来人救火啊!森林着火了!”
我的耳朵在捕捉到这几个字后,刷地趴在窗户看,不远处的森林深处那座较高的城堡开始往外冒黑烟,漂亮的墙身此刻浓烟滚滚,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具体的状况。
“不好意思,我今天可能要先走一会儿了。”
63.
等我赶到时,几个魔法师早已经用水魔法把火扑灭。只剩下深秋冷冽的风以及一堆被火烧的全部坍塌的废墟。
空气里面是呛人的木炭味道。
我发了疯地用手搬开盖在最上面的砖头,一块又一块不停地往外抛,还不够,还不够,我颤抖着双手。眼睛费劲地瞅着那一堆被烧的乌黑的荒芜,试图从里面可以看出人影或者龙蛋,可是不管我怎么去寻找,怎么扒开那堆一捏就化为指腹上面的灰的废物,我都看不到。
没有用,从废墟中只靠双手来寻找人简直痴人说梦。
除非我能在这堆废墟外面可以清清楚楚看见科尔温,不然的话,我根本不放心我的爱人、我的孩子。就连那时自己被大火焚烧都没有如今这般心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科尔温……你出来啊,你还活着吗?你活着就喊句话啊!我狼狈地坐在废墟之上,全然不顾擦汗时候不小心落在脸上的灰尘,被烟气呛得咳嗽了几声,有什么湿润的液体流下了我的下巴,我的眼眶全部攒满了眼泪。
我甚至一个人用手挖那堆废墟挖了整整一天,等到傍晚血染的夕阳缓缓降下,我才找到唯一一件有价值的东西,之前科尔温给我拍的照片,四角被火烧了一大半,只能勉强凭借未烧的面孔辨认出来那个是我。
那是我上一世站在镜子前整理西装时,科尔温站在我旁边拿相机拍的,镜子里面的我正仔细盯着镜子里面的科尔温看,身边的科尔温不好意思地用相机把自己的脸遮挡住。
剩下一起的照片全部被这场大火烧没了,我往刚才找到照片的那个地方探下去,哗啦啦地摸了一手相框的玻璃碎渣,那些照片没了踪影,只有厚厚的一层灰。
我拿脏手摸了摸眼泪,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等到我毫无所获,失落地坐在那里嚎啕大哭时,一个身影挡住月光,立在我面前。
“黎恩?”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听到有人喊我名字哽咽了一下才缓慢抬头,所谓的蓦然回首此刻发挥地淋漓尽致,那是一张我熟悉的不得了的面孔,深红色的眼眸写满好奇:“你回来了?”
我一个熊抱,马上上前环住科尔温的身体,“我还以为……以为你在废墟里面……幸好,幸好,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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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状况就是我、科尔温、科尔温怀里的小龙、我哥,我们四个围坐在一张桌子前。
刚刚和科尔温紧紧相拥时,我突然感觉肚子被什么东西挤压,松开时候才发现破壳的小龙被科尔温包进大衣里面,那只红色的小龙在感受到我的气息后连连兴奋地叫了几声“爸爸”。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科尔温,也许科尔温比我更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两个人的时间主线都是在往前走的。更重要的是,上一世科尔温因为没有挽回我的生命整整内疚了二十年,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放弃而错过在这场大火里挽救科尔温和我孩子的机会。
现如今,看着他们两个基本上安然无恙地在我眼前站着,我的心里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来,喝水喝水。”我尴尬地赔笑,把水杯推到科尔温面前。科尔温又摆出他一向的绅士姿态,温和地向我微笑,左手伸出来反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拿起水杯。
“不许喝!”我哥死死盯着我们两人的动作,用力一拍桌子,几个杯子里面装的水全部跟着摇晃。
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身为吸血鬼时被我哥逮到我和科尔温一起上学,他当时对科尔温一脸没好气,直接从门口拽过来问科尔温和我是什么关系,那副架势完全没有一个吸血鬼应有的样子,反倒像个街头小混混专门抓学生来找茬的。
“哥。”我拽了拽莱礼尔特的衣袖,“别难为科尔温了。”
我哥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重重地咳嗽起来。
我想了下,估计就我一个通缉犯、科尔温一个作为顶替公主的通缉犯,我哥能同时把两个通缉犯全部揽在家里面的确需要极大的勇气和魄力。
“大舅哥。”科尔温顺势把怀里的红色小龙交给我哥,我哥虽然不喜欢科尔温,但是对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却是十分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恩你生的?”我哥摸摸小龙全身上下通体覆盖的红色小绒毛,漫不经心问。
“大舅哥,是我生的。”科尔温毫无眼力劲地回复,我怀疑他是故意在我哥面前炫耀,可是我没有证据。
“啧,好丑。”我哥说。
“哥,其实这只小龙破壳时注入了我的灵力,也算我养的。”我向我哥疯狂暗示,毕竟我怎么着也算小家伙半个爹。
果不其然,我只听得我哥说了一句:“哇塞,不愧是我家黎恩的孩子,太可爱了!”
我:沉默震耳欲聋。
接下来他们让我带着小龙睡觉,两人晚上不知道是在探讨天文地理还是文学艺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第二天一个笑眯眯拿勺子喂我吃麦片,另一个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给我剥鸡蛋。我终究变成了抱着孩子喂奶、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贵族小少爷。
等吃完早饭,我把怀里一直嘬我奶头吸乳汁的小龙抱到我哥连夜用木头打成的摇篮里,小龙身上的微小绒毛摸上去软绵绵的,吃饱奶之后就安静闭着眼睡觉了,也不哭也不闹,十分乖巧。
小龙脖子上面还戴着我之前送给他的红宝石项链,一闪一闪的。
我哥走到我身边时,绿眸藏匿的情绪全部溢出来了,粗粝的掌心布满茧子抚摸上我为了给小龙哺乳时候露出的乳头,我还没来得及把衣服整理一下穿好,我哥就用食指和中指捏烟卷一般捏起被小龙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头。之前钉的两颗乳钉因为害怕被小家伙误食我就取下来了,这下红缨全部留在我哥的指尖上面,只要两指轻轻按压,乳房里面残余没被小龙吸干的乳汁就会流出来。
“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抱歉,我逾矩了。”我哥立刻松开手指,准备帮我把衬衣的扣子也一并扣起来。
我看着我哥,我哥老是这样,每次有什么想要的都会先考虑我的感受,所以即使是亲兄弟,他从来都不会趁机提前别人一步占有我。我还记得我们一起去看日出时候,经常板着脸不爱表露情绪的人在细微的地方用小拇指悄悄勾住我的小拇指,说实话,如果我哥果真在那个时候开口,我会毫不犹豫地把我的大拇指也按在我哥的大拇指上面盖个章。
正如我问我哥到底在为什么而畏畏缩缩,我其实也只是个被我哥保护得很好的胆小鬼。
后来我不止一次地再也忍受不了鞭打的情况下,想到幼年时候那个背着我去看日出的宽厚肩膀,那时候我有没有过怦然一次心动的冲动?
我定定地看着我哥,把他退缩的手重新放在我的胸前,我看见科尔温正安静地站在门口。
“唔,奶好涨。”我十分尴尬,有一种背着正牌老公偷情的感觉,只能随意提了一句。
“这样子,那我和大舅哥一人一半吧,帮帮老婆。”科尔温说着走过来就把另一边没有敞开的衬衫打开,一团雪白丰满立刻弹到他的手边。
“喂喂喂……”我刚想说科尔温你疯了吗,科尔温丝毫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我胸前两点之一已经被他含在嘴里,没打任何招呼,我只感觉突如其来的口腔包裹住乳头令我销魂。我失神地看向没有任何动作的莱礼尔特,他只是轻轻地将手放在上面,我心想果然这种时刻还是我哥沉得住气。结果没等我夸完,我哥一向矜持自重的冷淡眸子变得炙热如火,他用嘴将另一边叼起来。
两副成熟男性的躯体此刻全然小婴儿的模样,轻噬着我的乳头密密麻麻地发痒,而且两个人的动作完全不同,科尔温是带着霸道地撕咬,我有时候被咬疼了按在科尔温的头皮上想把他拉走,他又慢慢地舔起来;我哥则是耐心地一点点吮吸着奶水,举止轻柔,但是本就薄薄一层皮的乳头被水噬得也是特别疼。
我就这样,把自己的身体分成了两半,一半交给了科尔温,另一半交给了我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的奶水好甜。”科尔温毛茸茸的脑袋不时蹭过我的脖子,他就爱在这种时候说一些骚话,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过了一晚上,他们两个人竟然能够和平相处。在两人抬头四目对视时,就连我都发现二人间针锋相对的目光,然后我的胸部又开始遭殃。
“啊~啊。”我哥突然用力吸吮起来我的乳头,我感觉里面好多乳汁顺着我哥的喉咙落下去,突然被开发的乳头一下子酥酥麻麻地往外泄汁水,我感觉整个人被这股力量顶的胸膛一个劲地跳动,开始躺在沙发上面大喘气。
“乖,告诉哥,你之前对哥说过什么承诺?”我哥这个时候难得开口,我脑子里面全部是胸口憋胀舒缓的快感,压根懒得去想我哥说的什么承诺。
一直没听到声音,我哥那边立刻停下吸吮,改成用手指碾压,另一边科尔温已经咬开了我的乳晕。
“忘了?小骗子该怎么惩罚呀?”我哥大手全部覆上胸部,像捏馒头一样毫不留情地捏着只排出一点乳汁仍旧稍微发硬的乳房,我难受的嗯了几声,逼迫自己想起来以前对我哥说的话。
“呃啊……哥……哥,我记得……”脑皮神经一边接受着高度刺激,一边还要被迫想我哥口中的承诺,绞尽脑汁半天,我才终于认命开口:“有奶水的话……第一口给哥……吃”
我哥终于松手,被手指碾压过后的乳尖又红又疼,我慢慢呼出一口气。结果科尔温那边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用力一吸,我整个人恍若置身云间,一头乳头刺激的不断喷奶到科尔温嘴里,连带着另一头刚被我哥松开的乳头也开始喷奶,像没有人控制的水管,直接竖直往外喷,喷到我哥脖子处的酒红色衬衫衣领上。
到最后,我整个人气喘吁吁地瘫在沙发上面,左手科尔温,右手莱礼尔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那个一夜包养两个情人的老板。
两个人吸过乳汁后,一个端茶送水,一个捏腰按肩,我差点没忍住向他们两个人一手一根中指警告。
扣好扣子时,身上本就在阳光照射下就有点发透的白色衬衫这下更加放肆,两枚挺立的茱萸把衣服撑得露出两个凸点,我甚至能看见科尔温和我哥两个人看我的目光比刚才我直接裸露着还要热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找点药。”
站起身走路时,那两点因为被嗦的擦破皮,跟衬衫一接触就火辣辣的疼。
我瞪了他们一眼只好捂住胸部去房间里面找消炎药,等到我翻箱倒柜了一阵子,我才突然想起要给小龙喂奶的话,这药根本上不成。
“黎恩,”我哥在这时候估计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快步走进房间时候我听到他止不住地咳嗽,平缓下气息才看向我:“你现在还不能喝药。”
“没事,大舅哥,我的唾液可以减缓疼痛,让我来。”科尔温突然出现在我哥身后,看着我挥挥手,我哥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我一下子卡在面肌上的笑就笑不出来了,这小子还有脸说,刚刚吸奶时属他吸的欢络。我从柜子里面看到一件刚被我扔到上面的胸罩,只好提着它说:“我觉得我可以勉强一下。”
“嗯哼,那很好。”科尔温耸耸肩膀,脸上的笑容比刚才更甚,“我先去看看小家伙,等会儿期待你哦,老婆~”
我哥跟着礼貌笑了一下,他原本进来找我就只是为了提醒我不要上药,提醒完过后他就打算离开了。“哥。”我突然喊他。我没有去看我哥的脸,因为我知道,我们两个自出生过后就有血缘这条线牵扯着我们,我们两个面容相似。我死死盯着他扶门的那只手,手里的白色帕子有零星的几点血迹,先前问过女巫的过往、罐装的手写信、从未谈及的病情……我握紧拳头:
“你是不是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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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秋天,我和科尔温作为王国内两个重点关注对象,两个通缉犯,或者说两个价值百万的悬赏目标躲藏在我哥的小屋子里面。
我哥从来不当着我的面提及自己的身体状况,他随身携带的那块白色帕子上面留下的血迹越来越多,怕被我发现,他甚至连带有血迹的衣服、枕巾、手帕全部塞在柜子后面的一个垃圾桶里面,打包好了原本准备是第二天离开时候带出门的。可是那一个晚上他没有等到早上醒来。我刚好在厨房里面热了一杯牛奶,想要给早早卧在床上看书的莱礼尔特送过去,推开门后只看见我哥闭眼、整个人鼻子不停地往出冒血,手里拿着的那本书有几行字全部沾染了血渍。
整个人奄奄一息。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莱礼尔特。
在我面前,我哥永远是凛凛的,像是战场上面刀光剑影之中,他是一块盾牌。永远将我挡在身后。
66.
“嗯?”
“嗯。”
那天晚上终于问出口的问题只得到了两个“嗯”字的回答。
用的是一种不咸不淡的、好像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语调。
67.
当天晚上莱礼尔特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还在心里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和黎恩说清楚情况,或者是安慰一下黎恩,刚端着一盘洗好的葡萄来到黎恩房间前,耳边是不节制的低声呻吟还有床板子摇动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真家里养的好白菜被猪拱了。
莱礼尔特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一如他自己的身份,带刀侍卫。
房间里面两人没有察觉到门外占了许久的莱礼尔特,一直压抑着声音的黎恩终于浪叫一声又赶紧把接下来的声音全部吞咽在嗓子里面。
“没事的,宝贝,我好爱你。”科尔温低声说完,之后便是剧烈的翻云覆雨的水声。
门外人靠在墙上,眼神晦暗不清地凝视着右手盘子里刚洗好的绿葡萄,左手倏忽攥紧。
科尔温正对着黎恩把自己的阴茎全部插入花穴,黎恩乖巧的把头放在科尔温的肩膀上面,贪婪地闻alpha信息素的味道。正值哺乳期的黎恩因为不断往出排奶,性欲格外旺盛,特别是对心爱之人的信息素渴望至极。身为beta没有腺体,也无法被标记,只能依靠一段时间的做爱平衡性欲。
莱礼尔特打开门时刚好看见黎恩后穴插着一根粉色的按摩棒,不停地朝身上的科尔温摇动屁股,没被开发过几回的后穴此刻不断吞吐只插入一半的按摩棒,肠道内突然被塞进异物,不住地往外排出亮晶晶的肠液。
被折磨得发红的小嘴一点点吸着巨大的按摩棒,一边还衔着几滴挂在后穴周围的液体,看上去既痛苦又诱人。
“科尔温……”察觉到自己亲哥推门进来,黎恩只觉得害羞,两条腿不由夹紧几分,后面那根按摩棒随着他这个动作更加深入,菊穴收缩着穴肉,按摩棒跟着也往下掉了肉眼可见的两三厘米。
另一边,科尔温依旧不停地操弄黎恩下面的花穴,黎恩被肏的连连浪叫,管不了现在自己正在被他的哥哥一眼不差地盯着。后面那根按摩棒顶的自己一点都不舒服,他迷离地把手臂往后摆,指了指自己后面那根插的按摩棒,哭着叫道:“哥……哥也来……那儿痒……”
“这么欠肏的吗?”莱礼尔特走近,把葡萄盘子放在地上,直接把按摩棒抽出来,换成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便黎恩性欲旺盛,科尔温哪怕买了一堆玩具用来填补黎恩后面的小嘴,都没想过把其他人叫过来参与他们二人的性事之中。昨晚他特意趁黎恩不在的时候和莱礼尔特说明自己的决心,他们两个人是一起各自拿最珍贵的东西才换来黎恩的重生,那个时候他们是当之无愧的战友。可现在谈及到情感问题,尤其是床上面的关键问题,他并不想要让步。
在莱礼尔特还没完全插满黎恩的菊穴时,科尔温故意顶弄着黎恩下面的花穴往里捅。黎恩这段时间被科尔温惯坏了,整日整夜哪个时候不都是科尔温温柔地对待,就连上床也不舍得一上来就插那么深,现在这副雄竞的状态,反倒是激的黎恩下面两张嘴都跟着往里收。
“嗯啊……”黎恩不知是爽还是疼,尖着嗓音开始叫,比最开始时候莱礼尔特站在外面听的时候高了几个度。
莱礼尔特有些不满足自己的大白菜在别人的身下表现的这么浪荡,带着平日里教训下属的口吻充满嘲讽地说:“之前怎么还没发现你下面除了后面那张嘴还多长了一个女人的逼?”说完,肉刃不似刚才一样只是慢慢地停留在菊穴外面、一下下磨进去,刷地一下劈开天地,粗大的肉棒将黎恩后面两瓣肉全部打开。就连原先周边挤在一起的褶子都被大肉棒填充的揪平。黎恩分明能感受身体深处两处大鸡巴将他前后夹击,两人的节奏不同,顶弄的他连心脏都跟着乱撞。
不管是前面的花穴还是身后的菊穴,一开始都是又窄又小的地方,如今却是同时容纳两根粗大的鸡巴。莱礼尔特不着急地磨着穴肉四壁,在抵达前列腺前还依旧止不住地咳嗽,咳嗽一次,埋进黎恩体内的阴茎更深。本就比按摩棒还要粗还要滚烫的鸡巴在挤进窄小的后穴时,黎恩闭着眼紧紧抱着前方的科尔温。如果前面没有人的话,黎恩两条腿扑棱两下,还想要赶紧往前爬,躲开后面飓风般的刺激。
“啊嗯啊……不要啊……太深了……”黎恩毫无意识地乱叫,想要逃走又不能,只能咬唇用手指扣着科尔温健硕的背部,两只腿夹在科尔温的腰身,像个挨艹的树袋熊。偏偏他自己没有发现,当他哭出来时,整个人一直往前靠。
莱礼尔特一时想到之前黎恩和自己说过的只爱自己,只觉得嘲讽含义太多了,当时自己清楚明白身为哥哥不应该越界,所以对黎恩张开就来的那些话并不在意。可现在,已经是做过几次爱的人了,也许比起兄弟间的血缘关系,他们更应该是亲密无间的恋人。黎恩的欺骗,做爱时下意识往科尔温那里靠都让他内心酸涩。“反正已经肏了,把他肏在自己的身下,惩罚他那欺骗性的话语。”一个邪恶的念头顺着莱礼尔特看向身下不断分泌香浓软液的穴口爬上莱礼尔特的鸡巴,他在后面狠狠按着黎恩背后的肩胛骨,快速地用大鸡巴抽插捅弄。
黎恩很瘦,白嫩的皮肤全覆盖在干瘪的骨头上面,就连因为抽动而不断变化深浅的肩胛骨也顶着白色肉皮凸显出来,上下摆动,变成了和吸血鬼完全不挂钩的天使的两只翅膀。
两方不停地耕耘,黎恩后背不断冒出来细汗,一滴汗水顺着脊梁慢慢滑下,莱礼尔特能看见热的泛红的肌肤挂着一滴晶莹的汗水,心里不由得意这专属于他的艳像。
科尔温低头看着逐渐迷离的黎恩,心上些许不爽,张口就问:“老婆,老公的大鸡巴操的你爽吗?”
下身已经将肉棒全部插入黎恩那处被人开辟过后的娇嫩花穴里面,两瓣紧紧合并在一起的蚌肉此刻被人强势闯入,撑得两片阴唇完全张开,中间还紧致地包含着科尔温的粗大鸡巴。科尔温以前会连带着黎恩花穴上面的花蒂摩擦几遍,以此来抚慰黎恩变得更加舒服。今天还没来得及完整地做一次,黎恩就叫嚣着全身发热,直接当着他的面翻出来他买回来的按摩棒,一屁股坐下去。科尔温原估计是要惩罚一下黎恩的,才故意避开花蒂那个地方,现在面对着和自己抢老婆的大舅哥,他在拿鸡巴闯入黎恩身体时不忘用手指头来回按压摩擦花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恩身体的敏感地带无非那几个,前一个科尔温,后一个莱礼尔特,全被他们同一时刻触碰到。心脏兴奋地跳动,几乎要吊在嗓子眼的位置,酥酥毛毛的。
“爽……啊……”黎恩闭着眼睛沙哑地应答。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坏掉了。
“哟,老婆这还只是开始怎么这么快就硬了。”黎恩前面的阴茎被其它敏感感官带动着也一起硬了起来,虽然小巧一个但是刚好顶在科尔温的腹肌上面,摩擦的科尔温更加灼热。他低吼着把阴茎捅入花穴紧里面,目光刚好看到对面同样卖力肏黎恩的莱礼尔特,把黎恩的脑袋揽到自己肩膀,“大舅哥,忘了和你说,你知道黎恩是什么时候开发女穴的吗?”
莱礼尔特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继续钳制犯人一般把黎恩美丽的蝴蝶骨压在科尔温身上,神色淡然,“别告诉我你暗中搞的鬼,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先杀掉你。”
“自然不会是我,我们巨龙可是最讲诚信的。是尤利西斯搞的鬼。”科尔温耸耸肩膀,这下黎恩的脑袋和他的脸庞轻贴在一起,他立刻抓住机会当着莱礼尔特的面和黎恩嘴唇相对,把黎恩好不容易才调整过来的呼吸全部打乱。黎恩脑子晕晕乎乎的,全身上下又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任凭他们处置。当科尔温嘴唇靠近时,嗓子里面又痒又干,一时间竟以为那是水源,贪婪地用舌头舔过科尔温湿润的口腔,妄图掠夺过一滴水分来。可是临到最后,黎恩的嘴唇比刚才还要干,原先拥有的湿润空气也被科尔温一并吸走。
只会说出自己最渴望的东西的黎恩舔舔嘴唇,费力地说了声:“水……”
“嗯?渴了吗?要喝点水吗?”科尔温非常贴心地询问,任谁看都是一个好女婿的模样,结果科尔温变出一杯水时尽数倒进自己嘴里喝了一大半,“想喝就自己来取。”黎恩迷蒙的眼神这下变得清亮,原来抱着科尔温肩膀的手马上松开,伸出去就想接过来那杯水,刚触碰到杯身,科尔温就使坏把手收回来,自己把杯子里剩余的水全部喝掉。
专门鼓起腮帮子向口渴的黎恩摇晃起来,水晃动的声音传进黎恩的耳朵里,绿色的眼睛圆鼓鼓地准备瞪科尔温,眼看着科尔温腮帮子越来越瘪,像一只漏气的气球,黎恩只好放弃瞪人,认输一般地朝科尔温的嘴巴靠近。
嘴巴里面的容积本来也就一方不大的地方,加上科尔温呼吸时候沿着喉咙流走的液体,黎恩贴上科尔温的嘴唇时不仅没汲取几分水分,干涸的喉咙还被舌头顶弄着生疼。
“你就是这样对待黎恩的?”莱礼尔特注视着科尔温为了挑衅而在他面前做的事情,眉头皱了皱。明知道科尔温不会虐待黎恩,这样子做是出于加深床上的刺激感,可他在亲耳听到两人当着他的面发出腻人的黏腻水声,他恨不得把黎恩的脑袋扳过来。
“大舅哥,你不懂了吧,这是做爱时候的情趣。”科尔温摸摸黎恩的头发,“我之前和黎恩相遇后,那会儿我教他学习魔法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怎么样?你没有吧?”科尔温拉着黎恩的手就是在手背上亲昵亲一口,生来妖孽的红色眼睛无畏地看向莱礼尔特:“你肯定没有,你总是顾及你和黎恩的血缘关系。而且你也很无趣,在床上的花样应该没有像我和黎恩这样子多吧?黎恩,你说,喜不喜欢我的床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四目对峙,嘴上说着反击的话语,下半身依旧兢兢业业地捅入黎恩的两处软肉里面。而且随着两人话语里面的刀锋愈加尖锐,各自操弄黎恩身体的鸡巴也开始加足马力,两个打桩机一起行动,黎恩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玩坏了。
“不要啊……太深了……”黎恩答非所问,脸上却是被情欲弥上眉眼的样子,爽的绿眼睛直冒眼泪,喘息的小嘴也因为太爽娄不住口水,所有涎水全部从嘴角流出去。
“喜欢吗?”科尔温在这场战斗中占尽了优势,用手把黎恩的眼睛撑开,俊秀帅气的脸此刻微微下倾,精工细造的红色眼睛倒映着黎恩的面容,黎恩大脑瞬间短路,怯懦地说了句喜欢,鸡巴立刻重重地凿向子宫颈,捣弄地黎恩仰起脑袋舒服地尖叫。
“我很无趣?”莱礼尔特抽出来埋在黎恩后穴里面的鸡巴,把刚刚放在地上的那盘葡萄端上来,科尔温点点头,不知道莱礼尔特准备干什么。
莱礼尔特从他的肩膀上面把黎恩的脑袋扶到自己的臂膀里面,“渴了吗,吃几颗葡萄。”
这样的待遇对比科尔温显然好了好几个度,黎恩从迷离中费力地逃脱,冲着莱礼尔特微笑:“谢谢哥。”哥哥手上把一颗青葡萄塞进黎恩嘴里,黎恩在吃葡萄时没看清莱礼尔特的手指完全包着葡萄塞到里面的,嘴刚合上打算品尝葡萄的酸甜时舌头才发现嘴里把莱礼尔特的一根手指也含了进来,牙齿咬破葡萄溅出一嘴汁水,莱礼尔特把手指收回,继续喂葡萄。刚开始黎恩花穴一直被科尔温肏,偏过脑袋接受他哥的喂食脖子没一会儿就开始酸痛,吐出的皮也全部被他哥拿手接住。过了一会儿,黎恩干脆把脑袋放在科尔温肩膀上面,干脆不用动一点力气,他哥就把剥好皮的葡萄果肉塞进黎恩嘴里,十分惬意。
果然还是他哥对他最好,黎恩想。
“现在还渴吗?”黎恩听见莱礼尔特问,立马点点头,撒娇地说:“谢谢哥~”
莱礼尔特眸色暗下来摸摸黎恩的脑袋,“既然上面这张小嘴解渴了,那么下面这张嘴哥哥也得好好伺候着解渴。”
说完,直接端着盘子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往黎恩有点红肿的后穴一颗颗塞着葡萄,刚塞了三颗,黎恩便扯着哭腔让莱礼尔特不要往里面塞了。这几颗葡萄本来就是莱礼尔特特地去集市买的新鲜葡萄,个个颗粒饱满,大小和黎恩被撑开的后穴口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三颗,后面的小嘴还没解渴。”莱礼尔特沉声说,手指又往菊穴塞了几颗,今天黎恩明明都没有想过要怎么填满空虚的后穴,却是按摩棒、大肉棒、葡萄都来了一遍。
“哥……哥!不要塞了……”黎恩全身感官被后穴里面洗的冰凉的葡萄刺激的不知所以,只能不断转过脑袋看向莱礼尔特,伸出一只手攥住他哥的衬衫,哀求他哥。
圆滚滚的葡萄表面因为新鲜而绷直了皮,从红肿的分泌着肠液的后穴塞入,刚才因为莱礼尔特抽出阴茎而感到空虚的小穴这下不分青红皂白,不管什么鼓胀的东西到达穴口都听话地一点点往里吞。
泛红的后穴里面含着青色的葡萄,这样鲜艳而富有生机的色彩搭配直接把莱礼尔特的眼睛都看呆了,以前作为哥哥的身份他一直会顾及黎恩的感受,这回欲望冲上头,那些都算不上什么。他直接在黎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黎恩两条夹在科尔温腰间的小腿没撑住滑了下去,“老婆乖,夹紧。”科尔温看见黎恩两只眼睛的泪光,一脸求安慰的模样,满脸都是诱惑人的情态。他也知道莱礼尔特被自己刺激的玩过了头,但是不这么做,这场性事该丧失多少乐趣啊。
上去贴过黎恩的嘴角故意不去亲吻黎恩的嘴唇,黎恩的后穴已经被圆润的葡萄塞满,只听见莱礼尔特轻声说:“这回小骚穴也解渴了,哥哥忙活了一阵子现在也渴了,我们的黎恩要怎么给哥哥解渴啊?”
两瓣雪白的臀肉被莱礼尔特按压在大手下面,黎恩只好乖乖地转过头没和科尔温继续挨着,偏头伸出一截小舌头讨好一般地打算亲吻他哥。这在莱礼尔特看来和勾引没什么差别,他腾出手把那截露在外面的舌尖拽住,舌尖软乎乎的,被两指夹住分泌出来的唾液全部流在莱礼尔特的手指上面。既然讨好不了他哥的嘴,那只能乖巧地舔起来他哥的两根手指,没有大鸡巴塞在后穴,黎恩现在也相应松了口气。
“黎恩,还不够。”莱礼尔特抽出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指,马上把手指上面的液体抹在龟头上面,龟头开始在已经被葡萄塞满的肛口准备,下一秒直接对准那处被红色包围的绿色小口捅进去。
“啊!……嗯啊……”黎恩的声音突然拔高,而后变得极度细微,最下面的那颗滚圆葡萄本就挨在前列腺上面,现在一旦外界用力按压,黎恩的前列腺马上被刺激起来,冰冷的葡萄皮不断接触穴壁,黎恩根本受不了这样冰雪两极的刺激,兴奋地连前面的阴茎也跟着挺起。
“不愧是骚货,现在就硬了。”科尔温的腹部被前面黎恩的阴茎不断触碰,如同被黎恩柔嫩的手指抚摸,蹭的他胸膛发痒。花穴被肏的已经开始无力地张着小嘴往外面排出浓稠的白色液体,坐着的床单被这些液体浸湿的一塌糊涂。
黎恩原本是打算讨好自己哥哥的,现在他的后穴遭受非人的待遇,只想往前面爬走,两腿夹在科尔温的腰身上面,妄图减轻体内的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莱礼尔特早已看清楚他的想法,冷冷开口:“黎恩,把腿给我松开,夹我腰上面。”黎恩稍微睁开一点眼睛,看了眼眼前的科尔温,知道自己这下是插翅难逃,只好不情愿地松开两条腿,一点点把两条腿往后蹬。在腿部不断调整姿势的过程中,科尔温埋在花穴中的阴茎跟着时进时出,几声呻吟不经意从黎恩嘴边溢出来。
两条腿好不容易伸到身后,又被莱礼尔特拽过来拉到他自己的腰身上。
莱礼尔特的肉棒像一把锤子硬生生地按压在几颗葡萄上面,刚开始不好像刚才那样直接深入,只能不断上下锤动在里面的几颗葡萄上面,黎恩的姿势变成胳膊抱住科尔温的肩膀,两腿在后面夹住莱礼尔特的腰部,整个人悬空起来。
肉棒里外按压在葡萄上面,鲜艳发涩的酸葡萄汁水立刻被外力挤压的全部喷洒在后穴里面,小穴感受到本不属于里面的葡萄软肉在肉棒按压下抵到自己的前列腺上,周围的壁肉不由得痉挛起来。
两条腿被前后操弄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却是直接被莱礼尔特用手按在自己的腰上面,科尔文不甘落后,操弄花穴的鸡巴也在不断搅弄里面一塌糊涂黏腻的里面,瞬间又立马贯穿,黎恩浑身乏力地把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前后两人来支撑。一直摆动着身体的两人虽然操弄时都是极端高强度,但是二人频率根本不同,各干各的,黎恩一个不稳就同时把两根鸡巴全部捅入深处,喉间猛地尖叫起来。
全身为了快速适应刺激感,两条腿只好伸直夹紧两处小穴,可惜越是用力,两根鸡巴却毫不客气地埋的更深。
科尔温伏下脑袋贴住黎恩的胸脯,两团软肉因为紧张而一直颤抖,最近吸吮奶水他感觉黎恩的胸部比最开始膨大了好几圈,张口就把雪白的乳晕再次含在嘴里,手上一直不停地挑逗着花蒂。花蒂早就因为刚才的触碰而被搓破皮,美丽的红色小尖尖昂头挺立在顶端,像一朵孤芳自傲的玫瑰。科尔温的手指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情,下一秒就将这朵娇艳滴血的玫瑰抓在指尖轻轻按压,黎恩疼的边喘气边掉泪。
任人宰割的身体现在被彻底开发,黎恩嘴上喊着痛,下一秒花穴就被激得连续喷出浓厚的阴精。胸口被科尔温含着,黎恩只觉得那两处鼓胀的地方被奶水顶起来变得生硬,但凡外力轻轻触碰,科尔温用牙齿不断摩挲红肿挺立的可爱乳头,奶水马上一连贯射出。
黎恩下身越来越潮湿,淅淅沥沥止不住往外面又是排出肠液又是排阴精、花穴蜜液的。莱礼尔特听见黎恩不断触碰床单时肉体不时变化动作而发出的清楚水声,只觉得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大。鸡巴捣弄葡萄的颗数已经从原先的两颗逐渐累加,里面那些葡萄软肉和着可怜小穴不断外排的肠液黏在莱礼尔特的大鸡巴上面,又跟着他继续不断地沿着四壁边缘摩擦掉下来。可是莱礼尔特还不满足,只会加快频率继续捣烂剩下几颗葡萄,黎恩神色茫然地搂紧了科尔温的脖子,手指被顶弄的跟着颤了两下微微蜷起来。
“不要……要被玩坏了……”黎恩迷离地眯起绿眸,断断续续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上半个身子被科尔温扶住,前面花穴塞的鸡巴完全撑开深处,黎恩只感觉那根粗长顶到了自己的子宫,接着是自己的肚子被大鸡巴贯穿,甚至平坦的肚皮也被顶弄的一下撑直,能够明显看出来鸡巴在黎恩身体内部做爱的动作。黎恩的身子快速绷成一条笔直的线,穴肉失控地不断痉挛,他感觉再这样下去鸡巴就要连同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一起顶弄个遍。
发出的间断的呻吟声落在二人耳朵里面,不仅没有增加同情的感觉,甚至多了一味催情的效果。
“老婆不会被玩坏的,你看你下面已经高潮的湿了。”科尔温趴在黎恩耳边说。伸出手指摸到两人结合处,粘稠热滚的液体被科尔温抹在黎恩的鼻尖、脸颊,结合半眯着眼睛含泪看向他的可怜神情,简直一个淫荡的小骚货。
那些滚圆的葡萄终于在莱礼尔特不懈的努力下挤压出来青色汁水,龟头在破除最后一颗停留在前列腺的青葡萄时,黎恩爽的前面挺立的阴茎也跟着往外喷出一股淅沥的液体。科尔温好奇地用指尖探上去,那不是普通的精液,更像是尿液。
“老婆,你被我和大舅哥肏的失禁了!”科尔温满脸高兴地说。
黎恩整个人双腿大张,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二人面前,腿间沾满了刚刚喷射出来的乳白色液体,因为失禁而害羞地下意识地将腿心用两条腿挡住,殊不知莱礼尔特始终控制着黎恩的双腿,不让他把两条腿合上。黎恩尝试无果也懒得费力,他两条腿已经被两个人肏得几乎合不拢了。
因为温度过高而从额头流下的汗水慢慢地滑落黎恩白皙透红的皮肤上,整个人看上去易碎又潋滟。偏偏光是这些外在的东西就已经吸引人变得心旷神怡,黎恩这个时候仍旧不自知般乖巧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因为羞耻而不由得抿嘴,落在科尔温和莱礼尔特的眼里,和魅魔没什么区别。
莱礼尔特低声骂了一句“完蛋”,就把黎恩重新按回床上,大肉棒磨过前列腺,直捣直肠,黎恩无助地趴在科尔温身上,被肏得连呼吸都喘不过来,只剩下稀薄的空气从鼻尖传入肺里面。
科尔温此刻变成了莱礼尔特的帮凶,一起捅弄的黎恩的花穴底下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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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O.
一个神奇的词汇,让人不断在嘴里舌尖细细咀嚼又难以放下。
对着大海大喊一声能换来回声,可若对着孤零零的墓碑时又怎能换来一声熟悉的乡音呢?
69.
我和科尔温两个人顶着被通缉的压力,戴上帽子和面罩赶紧把莱礼尔特送到离家最近的医院里面,医生们在看到科尔温抱过来的全身是血的我哥,眉头紧皱,“你们是本地人?你们有alpha证明吗?”我看了眼科尔温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证明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哥现在浑身是血,他马上就快不行了。
“医生,我……我是个beta,然后我哥他现在昏迷了,可不可以你们先给我哥安排治疗,我现在马上回去取我哥的alpha证明。”我捏紧拳头,头脑清醒地和眼前穿着白大褂的beta医生说,可我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一丝对beta的不满。
“既然你是beta的话,也没有证明,我们这个手术是不能给你做的。”
科尔温看了我一眼,立刻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alpha证明来,眼前的医生才对着科尔温微笑一声,马上招呼来其它人给我哥安排手术。
那张证明把科尔温的所有信息都说明了,这两天举国通缉的两个通缉犯现如今都出现在医院里面,我担忧地看向他:“你先回去看小龙吧,这里有我陪着就够了。”
“没事情,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科尔温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面,深秋的夜晚里面萧条的树叶沙沙作响,我们两个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等待着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待了三十分钟,我的眼皮疲惫地往下落,科尔温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我身上示意我倚靠在他的肩膀休息一会儿。我刚闭上眼睛,眼皮却是一个劲地乱跳,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从鼻尖窜进来,黑暗中脑子里面忽然晕乎一阵想起几个熟悉的面孔,我的后背猛地一下冒出来细汗。
我马上抓住科尔温的左手用他教给我的魔法在他的手心画了几道,科尔温只发出一个充满疑惑的“黎”字就被魔法强制送回去,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披着科尔温的大衣安静坐在病房外面等手术结束。
橘子味道。
我几乎是在一瞬间捕获到这个味道。
熟悉的穿着白大褂的小橘子此刻被尤利西斯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猛地一抬头,尤利西斯在看见我之后立马停在我面前。
我又想到这一世被误导之后记忆发生改变的尤利西斯把我带走偷偷做了性别改造手术,眉心处的肌肉也不由跳动了几下,不安感立刻爬上心头,我立马低头。
“唰”地一声,我的下巴被尤利西斯用手捏住,我不知道当时自己看向尤利西斯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是怨恨;痛苦;悲伤;亦或是傲慢的不屑,他突然对我说了一句:“你为什么用这样恨的眼神看我?”
我扪心自问,一路走来,我装了无数性格的形象,没有人在第一眼看过我之后会怀疑我眼神里面的含义,现在我都来不及去想过去和尤利西斯的爱恨纠葛,眼前人却一眼看出来恨,这算不算是可笑的表现。
我想和他说:我不恨你,我只是想杀了你。我甚至连恨这样的一点情感都不愿分你。
“你是那个通缉令上面的人吧?”小橘子指着我惊呼,尤利西斯在听到后一把把我的面罩掀开,我的面容直接在他们面前展露无疑。
没有想象中的相识场面,他们看我时眼底写满了茫然,仿佛真的只是通过那一指通缉令认识我的。已经被发现了,就没有必要矢口否认下去,我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这样,那这件事情好办起来了。”尤利西斯打量起来我的眉眼,“你来我身边当我妻子的替身,我给你一百万。”
“我不同意。”我淡淡地抬眸,我搞不懂尤利西斯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之前未经我允许就给我做手术,拿着那些漏洞百出的记忆找我算账,现在又安然无恙地以一个无辜者的姿态站在我眼前和我提要求。
“你该走了,我还要等我哥。”我现在不想和眼前的人多聊一句话。
他抬抬肩膀,把怀里的omega抱下来,我能看见小橘子肚子微微鼓起来,看起来像是怀孕了。等到尤利西斯去取小橘子的化验单时,我都能看见小橘子一脸幸福地用手摸上自己的肚子,我坐在他的身边,一边岔开腿焦急地等待莱礼尔特手术的消息,一边犹豫半天也没有张口去询问omega的情况。
还是等了一会儿,omega主动递给我一颗橘子味的糖果,“你哥哥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用手摩挲着手心里面的糖,尽量低头不去看小橘子那明亮无畏的眼神,我怕看到他我会抱住他,那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我心底深深的渴望。
闹铃响起来,已经到了深夜,距离刚把我哥送进手术室里面已经过去整整两个小时。小橘子靠在椅子上面休息了一会儿就被尤利西斯抱着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急匆匆跑到医生面前,“医生,我哥他现在怎么样?他应该马上就能好了吧?这只是一个小手术对吧?”
医生看了我一眼,把我放在他肩膀上面的手拍开,只和我说了一句:“病人苏醒过来了,但是我建议你尽快想办法挑一块好地方,B区寸土寸金。”
我想不明白他话语里为什么那么多的敌意。
我当时没顾上想,后来发现这些原来全部都是在演戏,在B区有钱岂不是想干什么都能干。
飞也似地跑进我哥的病房,里面悬挂着一盏昏暗的灯,我哥脸上戴着厚厚的呼吸面罩,安静地闭目躺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像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我哥睡着的样子。我哥在我的记忆里完全是一个鲜活的形象,哪怕他平时冰冷冷的,不善言辞,他的温热的肩膀却是一点点把我从儿时托到成年,唯有在我哥身上,我也才能变成真实的自己。司汤达的盐树枝竟然在我仍旧处于对爱情的懵懂期就开始发挥作用,可我只沉溺于自我独立意识的觉醒,忘记停下脚步去回望我哥送别我时隐忍又灼灼的目光。
我心疼地握住我哥冰冷的手,只能一点点揉搓起来那经常抱起我时的手指,然后在夜色沉沉中盯着桌子上面摆放的显示心跳的机器不断发出滴滴声。
当滴的一声停止时,我的心跳声也跟着慢了半拍,马上去看机器,又立刻恢复原先连续的滴滴声,这才长舒一口气。
太阳光照进病房时我伸手去摸我哥的头发,细软的,乖巧的,“别哭……”我哥终于勉强睁眼看趴在他身上落泪的我,我眨眨眼睛,从牙齿缝挤出一个笑容来:“我没哭,我这只是风大,沙子不小心吹进来了……”
“你……别伤心,等我死后……你和科尔温好好地拿着我留给你们的钱……把孩子养大,平平安安……”我哥费力地撕扯着疼痛的嗓子说。
“不会的,你一定会活下去的,我去给你找医生。我去找女巫……你不是之前用你的命把我换回来了吗,我去找她,她肯定有办法的。”我抓住我哥的手突然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
我哥听到我说女巫两个字之后咳了两声,被病痛折磨的他强行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你……知道了?”
我上齿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呜咽,可是根本忍不住,泪水扑簌簌地滑下来,“你怎么这么傻?”
“乖……再叫我一声哥吧。”我哥仍然微笑,他那双一直深深吸引我的、我总认为比我自己还要好看的绿色眸子现在被疾病蒙上一层雾,灰蒙蒙的。
我哽咽了一下,冲我哥微笑:“哥……老公,我永远爱你。”其余的话再也说不出口,生怕多说一个字心里的悲伤情绪就从字语间溢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0.
我哥永远地睡着了。
我这下终于也变成了没有哥哥的孩子了。
71.
我想过当科尔温把自己的alpha证明交给医生看时需要很久才会派人来追查,没想到在我哥死亡的那一天当晚,科尔温和孩子就被王国派来的官兵围起来带到监狱。
我知道,科尔温自己是完全可以凭自己的能力逃出去的,之所以会被官兵逮了一个空子,都是因为等我。
医院处理尸体时候给我的建议是先活化,他们看着我这样一个beta都直接一把笃定我买不起墓园的土地。果然,当我失神落魄地去当地的墓园询问,他们和我说里面一块地要五十万。
五十万。
天杀的五十万!
秋天瑟缩的天气就如同我如今的心境一般,凄凄凉凉,瓢泼大雨忽地落下,我正准备躲雨头顶处突然多了一把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我们可以再聊聊?”尤利西斯挑眉。
我喉头吞咽一下终于长叹一口气,有些人天生就是这般好命,哪怕上一世精灵族被灭最后都被尤利西斯费尽千辛万苦重新找回,建立起一个完整而又庞大的精灵族帝国。现在更是如此。在这样的一个公主王子的故事里面,他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不需要费多少努力就有无数公主等着和他联姻的王子。
我被尤利西斯带进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靠窗的位置依稀可以看见从屋檐上面滑下的水珠。
“一百万。另外,帮我把科尔温和那只小龙救出来。”我抱胸看向眼前人,隔着热咖啡不断向上蒸腾的热雾对话。
我听到尤利西斯在听到我的要求后哈哈大笑,在成片往下滴落的雨声中显得十分清脆。我想他也许是在嘲笑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先前我一直在他面前保持着很有原则、很有骨气的形象,如今却竟用那腐朽的金钱铜臭味来换取留其他人安葬、求生的机会。
“成交。”
“你既然那么爱你的妻子,为什么要给他找替身?”我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难得的,我们两人时隔多年再次相遇不再是刀剑相对,也能在雨下的屋檐喝一杯温暖的咖啡。
尤利西斯左手手指敲在桌上,我看见他左手上面戴着一枚闪亮的十字架形状的戒指,“我的妻子是我的弟弟,若我娶他为妻,底下的大臣官员将不会继续扶持我继承王位。我需要的是一位正经的邻国公主。”
“到时候我会安排你的新身份是被巨龙夺走原来身份的公主,沦落到底层街区之后遭受欺侮才砍掉他们的手指头以作惩戒。毕竟,你是高贵的公主啊。”
呵,高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贵的公主。
得亏他早已为我想好了后路。
我的后背在寒冷瑟缩的最后一场秋雨中蒙上细密止不住的汗。我终究算不过人心,也改变不了自己成为尤利西斯妻子的命运。
他一如往日在那片繁茂有人半身高的玫瑰花园中,在那样平静无虞的神色下到底藏着多少算计与欺瞒,他一直都是一个极端自私的人,我在心里冷笑,却在低头扫到脖子上的钥匙时又感觉一阵又一阵说不尽的悲凉。
72.
这个秋季的最后一场秋雨缠绵不绝,连着下了三四天,在我哥下葬的那一天天气终于变得十分晴朗。
我怀里抱着一大束小雏菊,孤零零地看着我哥的身体在棺材中随着泥土慢慢落下,最后只留下一块记载着自己名字的墓碑。一直在那块墓碑前面站着鞠躬默哀,默了才把刻意挑选的雏菊留在墓碑前面,我抱住我哥的墓碑就如同抱住了他的躯体一般,心疼他又替他不甘,我才是那个最应该从世上离开的人啊。
哭了好几天,现在抱着墓碑不愿松手却不得不承认我们二人间早已松手的事实,只剩下无穷的感伤还有必须及时调整的情绪。
我是最不能倒下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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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通缉犯摇身一变成为了王国的公主,就连人们经常看的戏剧都不敢这么演。
可惜一旦上了台面就会有人千方百计地挖出你的过去。我被皇宫里面的女仆们涂涂抹抹、穿戴上艳丽的裙子站在尤利西斯身边时,我的哥哥也才刚刚下葬没多久。
一场将行的喜事以及一场刚毕的丧事,两者时间隔了没多久,我就被举国传成一个靠身体爬上高位的祸患。
婚礼那天,女仆们早早就把我摇醒,递给我一件白色蕾丝胸罩以及纯白色丝袜,还有一件嫩粉色蕾丝婚纱。我把那件繁琐的婚纱穿在身上后,推门进来给我化妆的侍女不由惊叹一声“beautiful”,贴心地为我推开椅子让我坐下来去看镜子中的自己。我的头发很长时间没来得及修剪,长度刚好落在肩膀处,侍女刚好在我的头边别了一朵珍珠大花的发夹就把那些刚生长出来的毛毛碎发全部盘进去。又把珍珠耳环、项链给我穿戴好。
丑陋的我自己。
尤利西斯今天穿着一件深蓝色正装,推门进来时侍女正在给我戴头纱,他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微笑看着,像极了一个耐心等待自己新婚妻子的优秀丈夫。
“走吧。”我的手上也戴着蕾丝织成的手套,放在尤利西斯的手背上面,由他带领着我走出去这个地方,来到大众面前。
我站在高楼之上,依稀可以瞧见远方绵延至极被雾遮盖住的山的轮廓。
灰蒙蒙的天空飘下点点飞雪,似羽的雪花落在我的脑袋上,落在尤利西斯的睫毛上,他当着众人的面给我披上一件早已准备好的红色袍子,领着我来到苍老的国王面前。
殿堂里面播放着优雅庄重的音乐,我面带微笑走上前,立刻被尤利西斯揽在胸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花苍茫地落下,音乐早已不知何时停顿,空余大殿里面各位女士的惊叫声。佩刀的利刃刺进国王的胸膛时候,我的脸上和身上全部沾满飞溅的鲜血,加冕用的皇冠安好地落在我的头上。
尤利西斯伸手将我脸上的鲜血抹去,在众人面前对我弯腰鞠躬,“参见女王陛下。”
下面那群惊讶许久的大臣们才缓缓大声喊:“参加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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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之徒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怯场,不会畏惧死亡。
我娶你为妻,替我杀了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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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所有人的目光现在只会投向我的身上,我坐在最高位之上,俯视着刚被大换血之后的大臣们包括立于下面的尤利西斯。
但是没有人会听我的话,我只是一个傀儡。
他们只会听从尤利西斯的建议与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监狱那边只送出我的孩子,我现在曝光在阳光底下,只能想办法请求他人代我照顾孩子一段时间。可是亲者为寇,我的身边早已没有可以依赖的人了。
夜晚抱着小龙躺在深宫之中,冥冥的我突然听得一声尖锐的叫声,爬起来去开灯时候只看到下半身被血浸湿了的小橘子。“哦,我的天啊,你需要叫医生过来。”我赶快跑过去搀扶住小橘子,omega的鲜血是橘子味道的,在大厅里面弥散出来。
尤利西斯之前特意给我留下一个电话号码,我立刻拨打过去,没有人接听只有电话匆匆的忙音。这么大的宫殿里面竟然连一个仆人都没安排。
小橘子脸色极差,原先很有活泼气色的脸颊现在变成苍白的死灰,我看见他两腿之间血依然在流,终于一咬牙,再次用了与我而言十分费身体的魔法将他带到医院里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我已经十分熟悉,原先嘲讽我的医生如今只能低眉顺眼地把我怀中的小橘子接过去。等到尤利西斯赶过来时,看见坐在座位上面哄小龙睡觉的我直接不分青红皂白给了我一巴掌。
“你他妈傻逼吧!”我慢慢抬头,把小龙裹紧在自己衣服里面,然后直接站起来给尤利西斯一耳刮。
他像是被我打傻了。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那是你的心上人啊!”我现在一肚子气,不知道是在为现在的小橘子打抱不平还是为当初的我自己抱怨,“你但凡迟来一会儿,人就挺不过来了你知道吗!”
现在想来,尤利西斯之所以傻在那里不仅因为我打了他一巴掌,更因为在那种生死边缘前,我一个替身竟然比他关心他妻子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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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我两方的会谈举行时,满座都是alpha的参会官员。在听到我作为新一任女王坐在长桌最前方时每个人面露难色,我都能想象得到自己的名声到底有多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连以前最畏惧的通缉犯身份都不算什么。杀国王篡夺权力、带孩子再嫁的荡妇、刚吊丧完就立刻转嫁给他人……他们表面上衣冠楚楚地喊着我女王陛下,背地里又给我的邮箱里面塞各种污秽不堪的匿名信。
我把羽毛笔拿在手上时一个官员甚至嘲笑般走过来打开我的手心,重新调整握笔的姿势,包住我的手在我眼前空白的笔记本上面写了两个字——荡妇。
他是算准了我不敢在这么多官员面前生气,我只是一个傀儡,就连坐在我身边的尤利西斯都没有去为我发话,他们更加看出我在尤利西斯眼中的地位。
我本来是不打算参与这场本身就是无稽之谈的会议的,但是江湖上一直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忍一时风平浪静,下一刻就会得寸进尺。
我淡淡扫过本子上面的两个字,在那个官员将要脱身之前先他一步拽住他的手腕,然后再是他的衣领,当着众人的面拽着他的领带到我唇边用嘴轻擦过他的耳朵,然后毫不客气地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