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二天早晨,黎恩是被浓郁的古木味道熏醒的。他茫然地躺在被子里面,眼睛对着窗外射进来的光线勉强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直到看清楚最短的那根时针刚刚指向正上方,黎恩猛地起身,一掀被子就要下床。
两腿间巨大的撕扯感令这个平时寻常不过的动作变得十分费劲,黎恩左脚一个没站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面对着布置在床边的落地镜,黎恩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全身上下,从脖子开始的地方基本上都是红压压一片,alpha到了发情期丝毫不节制,公狗般为了向别人宣誓主权而在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牙印和吻痕。黎恩摸了摸后面发疼的脖子,就在他刚要庆幸还好自己只是一个beta时,他突然发现脖颈处明显比其他地方咬的更深。
真的见鬼,要不是看在每月3000金币的份上,他说什么也要给alpha来上一拳。
欺骗了他这么长时间感情,他还以为公主真的是公主。
科尔温听到楼上的声音后,急匆匆拿着给beta准备的衣服跑上来,“没事吧。”入目便是黎恩光滑的身体,上面遍布着他昨晚留下的不堪的痕迹。科尔温呼吸一窒,走上前要伸手去扶黎恩,只听得对方轻哼一声,故作轻松地用手掌撑在床头柜上,站起身来。
显然作为一个奴仆,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主人家是不对的,毕竟工资还在科尔温手里。黎恩给自己设想了无数种可能的剧情,万万没想到以这样一种方式沦为alpha的身下之物。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想要质问科尔温,又不知从何说起。
倒是昨晚该说不说的骚话全部说了个遍,黎恩懒得再装成以前那样乖巧听话的模样了。
他想了想,从床头柜里面取出一只烟斗塞进嘴里,吸了两口,这只烟斗是从死人堆里捡来的,来城堡以前黎恩一直随身携带,这两天忙着给后花园的玫瑰浇水,科尔温给他的女仆装又没地方放其它东西,最后被胡乱扔在柜子里。
如今闻着被古木气息贯穿全身的味道,黎恩突然有点怀念烟草的快感,划了根火柴当着科尔温面点火,走到窗边百无聊赖地看森林外面更远处的村落,烟斗顺着他的呼吸吐出几个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骗我。”黎恩惆怅地转过脑袋,科尔温好似能在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眸中看见惊涛骇浪,昨晚喊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没喝过一滴水,嗓子瓮声瓮气地吐出几个字。此刻的黎恩上身没穿任何衣服,常年锻炼出来的肌肉与秀气的脸庞结合在一起,不仅不冲突,还增添了别致的性感。
“……对不起。”
科尔温今天穿着一身宝蓝色制服,高大挺拔的身材无论如何都无法与之前穿着粉色欧式风格裙子的公主联系在一起。
金黄色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一顶宽边帽檐插着羽毛的蓝色帽子戴于其上,现在正一脸郑重地颔首向黎恩道歉。
看得黎恩一下子不知作何反应。
他其实想质问,质问科尔温难道告诉自己真相有那么难吗?他虽然不喜欢alpha,但是只针对个别傲慢、自以为是的家伙。科尔温作为alpha,是他第一个碰到的不以alpha身份施压的人,即使是昨天发情期,alpha宁愿自己憋着,也始终没有动用讨人厌压迫敌人的信息素来让他感到不适。
在这种好感度快要多得溢出来的情形下,他无法因自己对alpha的坏印象而影响对科尔温的感情。
他也无法说出口。
作为一个独立于信息素之外的beta,他没必要像omega因为失去自己的贞操而哭的死去活来,非要逼着alpha负责。昨天的事情,他也有责任。胜负欲一下子被激起,他还依稀记得是自己首先坐在alpha身上、挑逗alpha。
更多的……
像是让黎恩穿女仆装,黎恩看在钱的份上懒得再去计较,这种羞耻的事情在二人脑瓜子都清醒的时候说,他感觉自己面子快要挂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了几口烟斗,最后摆摆手:“算了,这个月过完我就该离开了。只要到时候你把钱给我就好。”
科尔温震惊地抬头,红色眸子一动不动盯着黎恩看了半天,黎恩被盯得有些发毛。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那个眼神像是透过他看离别人,数不清的悲伤。
最后才缓缓开口,好听的声音细若蚊蝇,“……好。”
手中的烟斗掉在地上,金属落在木板发出重重一声,未待黎恩反应过来,科尔温走上前把人抱在怀中,“我们一起学魔法吧。一个月以后,我放你走。”
11.
黎恩万万没想到上一秒自己大意答应了科尔温的建议,此刻已经被人按在床上。
昨夜科尔温事后替他把后穴里面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身下只随意披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很轻易就能掀开,两腿腿心直接暴露在科尔温眼前。
大白天的就这样被人注视着那处看,黎恩两条腿马上夹在一起,试图挡住昨夜被alpha进出不知多少次的花穴。
科尔温低头吻住黎恩柔嫩的嘴唇,只轻轻的一下便火速撤离,宛若抓不着的清风。
“亲爱的,学魔法前我们要给你抹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恩头疼地看着科尔温手里一个装满药膏的小罐子,恨不得马上把眼前人一脚踹下去。
淡定,淡定,一切为了钱,钱到手后别管狗屁什么既定的王子公主故事线,都让他们他妈的见鬼去吧。
一字一句说:“抹药是吧,你把它给我,我自己也能抹。”
科尔温像是算准了,先一步用食指抠挖出一指药膏,“乖,加2000个金币。”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黎恩略带深意的看向科尔温,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伸手拽住科尔温的领带往下,帮他把有些乱的白色衣领揪展之后又两手毫不留情地把人推开。趁科尔温愣神之际,黎恩长腿伸展,左腿搭在科尔温正气凛然的肩章上面,在肩膀上面轻踩,“你倒是想的美,你看我像是那种为了钱毫无底线的人吗?”
“3000”
“4000”
……
“9000,加三倍。”
好吧,你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恩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准备收脚,脚背却被alpha拽住亲了一口,科尔温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
纤长的手指慢慢探入昨天被开辟后的战场,私密部位在清醒时被人用手指试探着往里,心跳声跟着手指左右均匀涂抹的动作相和。
清凉抹在温热的甬道,为了让肠道完全吸收药膏,科尔温在将食指的药膏全部用完之后,又缓缓伸出来蘸取新的膏药继续抹。
黎恩正对着科尔温,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随意担在科尔温肩膀上面,为了方便科尔温更迅速地上药,黎恩费力地弓起腰,像油锅里的鱼,昨晚大干一场,alpha在自己的腰窝上面掐了好几下,刚刚看时黑青已经散出来了。现在腰是又酸又痛,偏偏科尔温越是这种着急的时刻,手指却慢的厉害。坚持了一会儿,黎恩干脆瘫在床上。
科尔温的手指如葱细长,很轻松就摸到深处,适合指奸的一把好手。
黎恩为自己的这个念头羞红了脸,绿眼睛触及因手臂动作而摇晃的黄色流苏,眼前对着自己的这个人,全身上下一身禁欲的不得了的正装,而自己赤裸着躺在他的身下,像是一个没人管的小荡妇,巨大的落差感令黎恩的心脏剧痛,他羞耻地用手臂挡住眼睛。
体内的手指借着抹药膏的名义,不时肆意妄为地擦过敏感的前列腺,惹得黎恩闷声,呻吟细微如丝,刚要溢出嘴边就被牙齿挡住。
“看看我,黎恩。”科尔温绅士地邀请,黎恩慢慢睁开双眸,一圈又一圈泪光盘旋在眼睛里,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
科尔温隔着衣服感觉自己大腿被什么坚硬的物件顶着,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黎恩被摸的起反应了。
“这么骚啊,只是上药就起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压抑自己的beta听到alpha当面揭露自己的难堪,性器不争气地鼓得更高,几滴一直在眼眶里面打转的眼泪也顺着眼角留下。
科尔温伸手替黎恩揩去眼角的晶莹,额间碎发掉落在黎恩皮肤上面,挺起的性器被呼出的热气喷洒变硬了不少。
“不……”察觉到alpha动作的黎恩伸手阻拦,发丝划过他的指缝,痒痒得,性器直接被科尔温含在嘴里,牙齿和热气腾腾的口腔包裹住硬的发烫的阴茎,黎恩抓了个空,握了握虚无的空气,又把手温柔地放在科尔温的帽子上。
牙齿来回在硬物上面磨,多少有点尖锐,黎恩说不出上面感觉。头仰在后面,呼吸明显被打乱了,越是想要射出,越是被刺激得上头。
温热的舌头不像他的主人正经的一板一眼,轻轻舔着生硬的肉棒,然后完全推着肉棒往口咽部移动,咽喉狭小的地方难以吞咽下去,肉棒被卡在进退两难的地方时,科尔温开始用腹部慢慢呼吸。
黎恩头脑一片混沌,他开始迷迷糊糊地想刚才那只还没抽够的烟斗,眼里却是埋在自己腹部的alpha,头顶那只白色羽毛模糊了轮廓,他也疼的难受,阴茎憋了太久一直没射,一时陷入不上不下的地方,放在帽子上的手也忍不住往下压。
肉棒直接顺着喉咙往下溜,马上插入食管,阴茎被夹得反应更大,黎恩拽着帽子上面的羽毛扔到一边,手指更加用力地拽住科尔温的头发,手上没轻重地将科尔温往下按,科尔温费力地吞咽,嘴里全是麝香味。
科尔温那老天生的好看的眉眼此刻微蹙,红宝石眼睛里面说不尽的深情,强行吞咽的感觉比黎恩好不了一点。黎恩看着伏在身下的,穿着制服的,始终当着主导者的alpha流出一滴动人的泪时,心里的卑劣被无限放大。
原先看起来最高贵无暇的人此刻也被他一起拉下了神坛,他终于不再是最不堪的小荡妇了……
那滴泪慢慢淌过眼角,淌过眼下的泪痣,又慢慢淌过黎恩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的温度包裹着自己的阴茎上上下下,黎恩看着科尔温那滴泪浪叫起来,“嗯啊……好舒服啊……更深点,再往深一点……”
相持了一会儿,科尔温有点喘不过气,想着撤离,黎恩却紧紧按住科尔温毛绒的头发往里捅,从脑瓜子来来回回搜刮一个合适的称呼,最后叫道:“老公,不要走……嗯啊”
科尔温尝着嘴里熟悉的古木味道,混合着迷乱喷出的精液味道,口腔被黎恩按着顶弄,合不上一点,只能掐了掐黎恩腰上的软肉,再是屁股上面的两团肉,做到最后,科尔温白皙面容通红,用力掐了下黎恩大腿。
黎恩得了便宜还卖乖,坐起身在科尔温嘴边亲了一口,“老公,好爽……爱你哦,老公……”
一切都做完后,黎恩从床头柜找来一块手帕,先是帮科尔温把红色眼睛、睫毛以及脸颊处残留的自己喷出的白色液体擦干净,又拍拍科尔温的背,让他把口中的精液吐出来。
科尔温顺从地照做,垂眉,把刚才扔在地上的药膏拿在手上,活像一个突然被老公叫来做爱、做完爱又立刻被扔到一边的小弃妇。
黎恩最受不得这个。
他烦躁地挠挠脑袋,手心抚摸着科尔温耷拉着的头,最后直接扳过来,牙齿啃噬着对方的唇肉,舌尖轻舔上去。
口腔里面又苦又涩,可这一刻,黎恩却只觉得就这样亲吻下去吧,我们两个最孤独的人,在城堡里面一起堕落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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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不行啊,别抹你那消肿的药膏了,咱们再来。”黎恩趴在床上,抽着从地上捡起来的烟斗,像一只偷吃完一脸餍足的小猫儿,不知是明亮的绿色眼睛还是烟草点燃了科尔温的眼睛。
他含笑,一声不吭把剩下的药膏都涂完,手指在甬道停留一会儿才出来,霸道地把自己的帽子放在黎恩脑袋上,“乖,你受不了。过两天再做。”接着拉过黎恩夹着烟斗的手,和黎恩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在暗处,在黎恩看不见的地方,薄唇微微张合。
看口型:
“想让你知道……不想让你知道”
13.
虽然学习魔法的方法比较奇怪,不可否认,当黎恩无聊地躺在沙发上面,用食指一点桌上的曲奇饼干,饼干总能完好无损地落在他的手上。他细细看着手心上面已经与各种线条愈合在一起、只有自己才能发现的浅浅的伤痕。这比起几年前他的魔力测试考试成绩倒数,简直好太多了。
当时几个高年级的小混混推荐他去看黑魔法,他看过最简单的方法是以自己的血为指引,引出吸血鬼,为自己改变天生不会魔法的状况,作为交换,他也要成为吸血鬼的血奴。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黎恩在一个寂静的月夜打开记录黑魔法的卷轴,攒钱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划在手心上面,鲜血直流,他跪在地上摆放的卷轴上面呆呆望着天边快要被云影遮住的月亮。
一切都没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传说中的古老偏方在这一刻失了灵,鲜血一滴一滴顺着手掌滑下,滴到卷轴上写着记录的那页。
孤零零的人影捂着滴血的左手,长长叹息一口气,头也不转地离开了那个月夜。
世界这么大,总会有的。
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泣。
有人在黑夜出现,轻轻地挥手:hello
14.
科尔温没再给黎恩穿裙子,拿来的衣服全都是精心缝制的男装,纯白色衣领上面还缝着金色的印花图案,不大不小,是雪花的形状。酒红色马甲剪裁工整,左胸口袋里面塞着一块有几分锈迹的怀表,时间还在不断往前走,滴滴答答的。
一捏就碎的脖子挂着一条银链,吊在上面的红色宝石衬得黎恩本就白嫩的皮肤愈发迷人,尤其在两人做的时候,科尔温总是喜欢拽着黎恩脖子上的银链,等黎恩口嗨过后就拉到自己的胸膛,拉到自己的身下、胯下。
为什么呢,科尔温摩挲着黎恩脖子上面的红宝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向其他人证明这是属于他的所有物。和小狗小猫脖子上面的项链一样,贵族总喜欢在上面挂着写有名字的吊牌。
到后来,黎恩逐渐算准了科尔温床上的德行,那些布料精美的衣服不管穿上去多么奢华,多么井井有条,到床上之后,科尔温总是把布料撕烂或者揉的皱皱巴巴的。黎恩每天干脆随便从科尔温的衣柜里面找一件大的可以遮住屁股的白衬衫,下面的内裤有时候被科尔温发现,甚至大手一拽,扔到一边。他就这样光着屁股,被科尔温拉到大腿根上面一起翻阅魔法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学习魔法咒语,花穴已经吞入凸起,小猫儿般的呻吟在轻声念着咒语时被撞得七零八散。
“是不是渴了,要不要念个咒语把茶几上的水杯拿过来?”科尔温听着趴在自己肩膀上面人的喘气声,明明他稍微弯下腰就能帮黎恩够到水杯,但他却没有那么做。
“集中注意力。”像个讲台上面一字一句讲解的老教授。
黎恩被捅到深处,心里暗骂要是有人往你屁股里面捅,你能集中注意力才怪。
他默默想着刚刚学过的咒语,试图学习那些不为外界所动的大师,感官全部聚集在茶几上的一杯水上面,眼看水杯已经开始从桌子上面移走,科尔温故意撵在前列腺上面,黎恩发出一声细腻的尖叫,水连同杯子都落回最初的位置。
黎恩气的瞪了科尔温一眼,对方眉眼舒展,主动靠近黎恩的耳朵轻咬软骨,耳鬓厮磨。
“宝贝,继续,你难道不口渴吗?”
贴心至极的询问。同时也坏到了极点。
黎恩没再理会,弓着腰伸手点在水杯上面,趁着空隙默念一个咒语,杯子里面没装满的水晃动起来,下一秒一只手已经先黎恩一步抓住了水杯,又飞向更远的地方。“不好意思哦,咒语不是这样用的呢,作为老师,我有必要好好教你正确使用方法。”
“凝神,全身注意力都要往一处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你别……”
“接下来,闭眼依赖感官感受体内的魔力。”
“啊!捅死了——”
“在心里默念你想要的东西。”
“……呃啊……要射了……”
书房里面清晰的水声,黎恩认真地听起来,刚听清楚科尔温说的几个字,科尔温便不知节制地捣弄起来,震颤的刺激感袭上大脑皮层,黎恩顾不得去想什么学习魔法。
“夹紧。”科尔温淡漠地说。
黎恩听话地夹住双腿,他如痴如醉,醉生梦死,快感在一瞬间强势地冲击,他的眼睛已然失了焦。口干舌燥,听不见也看不清,黎恩猛地抱住科尔温的脑袋,舌头灵巧地探入科尔温的口腔,搜刮着解渴的液体。
手指摸着科尔温的胸膛,硬邦邦的,像是一块怀表,因为做爱的时候黎恩唯一听见的就会有那几声滴滴答答,融入到抽插的水声,陷进他的骨头里面,酥酥麻麻的。
1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共有两块怀表。
一块锈迹斑斑,一块里面夹着一个穿着精致外衣贵族的黑白照片。
16.
日历上面的日期已经被红笔圈上了圈,飞鸟义无反顾地从北方迁徙,花园里面的玫瑰随着节令凋零了一大半。微风吹起,不知道为谁设计的秋千跟着吱吱呀呀的叫。
我披了件外衣,独自坐在秋千上面,看着手心里从科尔温大衣口袋里面偷出来的怀表,表面的黄铜被岁月磨得只剩下哑光,里面夹着一张保存完整的照片。
我一直都在猜测着科尔温带我来城堡、给我金币的目的。
起初只是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者是单纯的找一个炮友?
Beta耐艹,不用担心生孩子,不用考虑负责任。
后来念头滚雪球似的,我渐渐地,看不清科尔温这个人了。
他把我当成城堡的女主人,好像我应该站在这里,站在他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那双宝石般耀眼的眼睛不会撒谎。那些漫不经心流淌过的哀伤,那滴划过泪痣的眼泪,都只是透过我看另一个人,我清晰地知道。
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个相貌和我相似的贵族少爷,颇具年代感的衣服也许是贵族之间流行的复古风格。
我只是一个替身。
我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月我担任了科尔温心爱之人的替身,也许过去、将来,还会有其它替身。有钱人的乐趣好像就是这般,哪怕是失去钟爱之人,也会可笑地砸钱去弥补自己的遗憾。
也不知该哭该笑,我终究是一个抵抗不过剧情线随大流的炮灰。
城堡二楼一个小隔间里面有一张梳洗台,米黄色柜子上面放着一个用蓝色纱布遮盖住的水晶球。墙壁的四周张贴几张照片,被人用相框认真地裱起来挂在墙上。
我推门进去就看到这样壮观的景象,封闭的墙壁四周挂着同一个人的照片,或微笑,或招手,或睡熟了的姿态。更重要的是,那个人和我的脸几乎差不多。
常年不见光的照片保存的还算完好,我费力地瞅着眼睛去看,一个相框下面还夹着一张纸条:
ToMr.L,mydear.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的话我没细看,墨水写的字有些风干,晕染的本就不好辨出内容。更何况,在这样一间不透光的房间里。
照片中的L先生戴着一顶尖顶魔法帽子,他的胸前佩戴着一枚闪光发亮的八边形雪花形状的别针。在另一张照片里,L穿着衬衫,外面披着大衣,熟悉的大衣。就算是黑白照片,我也能认出来这件大衣是不久前科尔温从衣柜里面找出来的,他把衣服披在我的肩膀上面,又给我系上一条围巾。
把所有一切不合理的行为串联在一起,一切都变得超级容易解释了。
我疲惫地擦干额头渗出的汗,掀开罩着水晶球的纱布,只看见一张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
心上凉了大半截。
科尔温从我经过,意识到我打开了这扇尘封已久的门后立马冲进来,我第一次在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这么多表情:
愤怒、震惊、后悔、希望又转为冷漠。
“你不应该来这个地方。”他用冰冷的语调和我说,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样,一样的傲慢。
“抱歉。”我爬起身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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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柜最上面放着一本名为《致我深爱的》的书,装订了好几回,白纸外面包着牛皮纸,牛皮纸外面包着两三层报纸。
刊登时间是二十年前。
上面落着厚厚的灰,从未有人再打开过。
18.
我本无意探究他人的过往,只是替身这件事到底和我相关,我并不想放任不管。
心里有些犯了过错的难过,我找了一张白纸,蘸着墨水想在上面写一封道歉信,等到所有文字都被写下、装了信封后,我心里那个许久未出现的叛逆的声音又出现了
——不要道歉。
——不要难过。
我又将放在胸前的怀表打开,这是没有放照片的那枚,有照片的怀表我已经放回科尔温的口袋里面了。毕竟是人家珍藏半天心上人的照片,万一哪天一掏口袋发现不仅照片不见了,甚至装照片的怀表也不见踪影,那该多么绝望啊。
我感觉自己倒是想得很开,反正一切都是为了那几个金币,不论做什么我都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才写好的道歉信在我的一个念头下,立刻被手指擦起的一根火柴烧成灰烬。我用食指擦去留在木板上的灰烬,木板越擦越脏,眼眶越来越模糊。
眼泪只会留给没有用的人。
我做了这么多年浪荡子,也学那些惊世的书籍当了一把亡命天涯的通缉犯,火花又从我的指尖点燃,我握紧了胸前科尔温之前送给我的红宝石。滚烫。
19.
忘了是怎么从森林深处的城堡跑出来的,我只记得那晚很轻松被科尔温带进来的地方,出去却异常艰难。
往前走,玫瑰花藤蔓上面的荆棘划过我的脚踝,留下一个小口子。
我只有一个念头——
往前走,
往前走,
走出去!
拨过丛生的比人高的树枝,直到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人与我擦肩而过,我注意到他们手里的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猎人!
下意识把身上披着的斗篷往里抓了抓,抱紧怀里的宝剑,猎人和雇佣兵一样,会为了alpha卖命。虽然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beta,他们手上沾满了那些不满alpha王族统治的beta的鲜血。
他们会根据通缉令上面的内容展开抓捕任务,那些贵族杂碎犯罪后只会把罪名推到beta身上,但不影响自己以后的发展。
之前和这些人直面接触过,毫无魔力的我只能拿剑拼死抵抗,加上底层街区武器装备本身十分落后,我很轻易就逃走了。
现在这个局面,我还不想和他们正面对抗。
“站住!”
就在我暗自庆幸逃过一劫时,他们中一个人突然拿枪指向我,一声令下,我只能茫然站在原地,佝偻着腰。
“转过来。”alpha开始释放信息素,我的腰被信息素逼迫压得更弯,也许和科尔温呆久了,我都忘了alpha的信息素除了催情外还能压倒性地征服他人。
我慢慢地转过身,怯生生道:“长官……”话还没说完,整个人打了个趔趄,卑贱地跪倒在一行人面前,浑身像冬天里掉进河水里面瑟瑟发抖,显得十分可笑。
那些人看见我的一系列反应后哈哈大笑,为首长官被身后一个红色头发、胡子拉碴的男人拍拍肩膀:“约克,我说你现在是被国王下达的新指令吓得不浅,怎么草木皆兵。就这么一个看起来比omega还弱的beta,怎么可能是那个砍伤alpha的人。”
说话人说着,走到我的身边,在我支撑在地上的手背上面踩了一脚。我害怕地尖叫起来,连说对不起。一群人笑的更猖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只手被斗篷挡住,我紧紧捏成拳头,提醒自己不要冲动。
下一秒,眼前的人直接被踢开,从我的眼前,要是我是公主的话,我他妈的一定会抱着这位从天而降的英雄亲一口,然后献上我的夸耀——谢谢你,我的白马王子。
“刚刚那句omega弱是谁说的!”这位白马王子手里只提了一把非常差劲的宝剑,我低眉一瞥剑鞘的材质,心道完了,这波还连累一个好人。宝剑对枪,还过来学其他人英雄救美……以一敌众,他是不要命了吗。
出乎意料的,那些人在看见从天而降的人之后,不仅立刻止住了笑声,我的耳边甚至只能听见自己的鼻息,他们好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抬头。”他的声音比其他人还要冷冽,像是冬天刺骨的寒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
我只能抬头,愣神看向他。
眼前人高高瘦瘦的,穿着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宫廷贵族的红色军袍。更重要的是,他和我一样,都有着一双绿色的眼睛。
在看见我之后,他淡漠冰凉的眸子里面有一刹那愣神,随后收回了剑,伸手拉我起来:“既然是学药学的beta,以后不要随便进入这里,这片森林以前是巨龙盘踞的地方,十分危险。”
我抱紧怀中的宝剑,点点头。
只听见他抽出刀刃的声音,一刀下去,扎在刚才踩我的那一个人的左脚上,鲜血喷涌而出,红头发疼的抱住自己的脚哀嚎一声。
“侍卫大人!”周围人喊起声来,想替地上那个红头发求情,触及到侍卫冰冷的目光后又噤声,没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着这一幕,快意非常,表面上却装作一副被鲜血喷溅在脸上的害怕模样,轻轻皱眉,手指无声地蜷缩着。
一阵反胃,不是因为惊吓,而是我讨厌肮脏的血落在我的脸颊上面。
“行了,愣在这里干什么,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眼前人一摆手,剩下的几个人便扶着被刺了一剑的红头发,赦免般快速离开。
他看我的样子,从兜里取出一块白色方帕扔给我:“擦擦血。”
“……谢谢。”
我并不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可以逃过带刀侍卫的眼睛,我也不好看,又不能使用美男计。闹剧结束之后,我也得赶紧离开了。
在心里组织了半天:“侍卫大人,非常感谢您来解救我。您的大恩大德,小的不胜感激,无以为报……”
“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吧,我亲爱的……通缉犯。”
清冷的声音把人瞬间抛入地窖。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这发展不对吧?
没等我说完,我的手脖子已经被带刀侍卫用闪亮的手铐铐住,整个人悬空着被他抱起来。我用力挣扎,脚踝直接被大手握住,不知他用了什么法术,我想呼喊,可是张了张嘴,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把我的斗篷往下拽了拽,不像抱着一个犯人的样子,像抱一件珍贵的物品。
B街区里面的人都认识带刀侍卫。
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路过的人不管男女老少,看见带刀侍卫,就上去送个苹果或是一朵小花。更离谱的是,刚刚经过的一个老婆婆看见他之后,笑着打了招呼,又补上一句:“小莱,这是你的女朋友?”
我还以为他会否认,结果名为小莱的带刀侍卫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他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女朋友。”
那个老婆婆应该是挺震惊的吧,好家伙,这一个禁忌之恋写上他三十来个本子根本不在话下的好吧。听到这句话后,我的下巴差点不留情面地掉下来。
我烦恼地把头埋进去,摸不清小莱到底想干什么。之前那道关于我的通缉令判定的是死罪,要是真的被捉住,那我可真的是小命不保。
整个人被放下时,我打量着四周,并不像是监狱,更像是居民住宅区。手臂还被手铐铐着,用了特殊材质制作的手铐可以阻止魔力使用,好不容易在科尔温那里卖屁股才学会的魔法此刻使不出半分来,我只能睁着眼睛跟随着侍卫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刀侍卫把我的手铐在床边的铁栅栏上,解开了我身上的斗篷,藏在怀里的宝剑就这样被人发现。我有点心惊,观察侍卫的表情,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动声色,从我的怀里把闪亮熠熠的红宝石镶嵌的宝剑拿在手上。
“这、是、我、的。”他说。
许是我脸上的不解表情太明显,他用手指了指剑鞘上面的英文字母,放在我眼前。我凑近一看,是熟悉的几个字。
Mr.L
好家伙,世上有没有比现在的我经历的事情还要狗血的事情了?
感情我刚从科尔温的城堡逃出来,就碰到科尔温暗恋的对象——我替身的那个人。
“你想要把这把剑拿到店里卖,知道么,这是什么罪?”我茫然地摇摇脑袋,只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因为死罪而被抓捕。心里一边还在想是不是剧情走向是关于公主和带刀侍卫的虐恋情深,而我一直都理解错了自己在剧情中的作用。
等到我反应过来带刀侍卫的问题后,我打了个冷噤,小莱把刚刚给我下的禁言魔法去除掉后,我试探着问道:“盗窃罪?”
“哦,难道不是强奸罪,盗窃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0.
“忘了和你说。”
“你也许不知道,有人接触这把剑时,我在那一刻能听见那人的心声。”
21.
这句话说出来时,黎恩眼里的疑惑陡然消失,猫儿一样的绿眼睛睁大,语调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来,“什么?!”
这把宝剑对一个四处混吃混喝、一路逃亡的浪荡子来说,除了防身之外没有更大的作用,值钱的红宝石加上一些口口相传的神奇故事,拿去集市卖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一切倘若只发生在一个念头之间都不用太过担心。
可惜的是,黎恩之前用这把剑自渎过,他不知道通过接触眼前人知道多少。
带刀侍卫松开黎恩身上白衬衫的铜扣子,一颗又一颗,常年握刀剑的人手心上面有一层厚厚的茧,不经意间碰上皮肤,惹得人痒痒的。在看见肩膀和胸前残留的红印和黑青之后,黎恩感觉带刀侍卫周身散发出无名的寒气,和他一样的绿眸像浸了冰,不应该是绿色的眼睛,更应该是蓝色的,装下了一座冰山。
“他连这个都给了你。”一句简单的陈述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恩低头看着侍卫手里抓着的,挂在他脖子上的红宝石,深深感受到自己在无意间竟然亲自参与了抓小三的剧情中,虽然但是,不好意思,替身是他,小三也是他。
“古木味道好闻吗?”带刀侍卫搬来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神色淡漠地盘问黎恩。
黎恩心想——来了,来了,经典的正主质问小三场面。
他点点头,这种时候作为反派的他应该添油加醋,这样一来,怒意上头的带刀侍卫肯定会回去找科尔温。两人经过沟通后一起打破世俗偏见,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多么美好的故事啊。
“好闻极了,长官,你知道我只是一个beta,信息素什么的和我没关系。直到遇到了他,他简直是我心中的crush。我们一定是真爱。”黎恩不怕死地补充一句。
眼见气氛冷却到了极点,带刀侍卫安静听着黎恩说了一大串直白的表白示爱,直接拔出剑来,皱着眉头大声说:“我杀了那狗养的家伙!”然后目光移向黎恩:“不对,处理他之前我倒是要好好处理下你,你怎么敢的?”
黎恩万万没想到不近人情的酷哥在听完他那拙劣编造的话后如此激动,心里哀伤道科尔温,这波追妻兄弟就先帮你到这里了,兄弟都马上把小命送出去了,你一定要幸福啊~~~对了,还有那一万多个金币,到时候记得给我的坟墓烧一点。
锋利的剑刃朝黎恩面前飞来,黎恩下意识闭住眼睛,清亮夹杂着变声期始终没变过来的少年音大喊:“小莱!”距离黎恩只有一毫米的剑马上一转而过,仿佛刚才只不过是一道从窗户吹进来的秋风。
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黎恩才注意到眼前这个男人脸色苍白的吓人。
“没大没小的,叫莱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恩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人,皮肤泛着的白是那种常年密不见光的病态,看不清一点血色,刚才咳嗽几声更是加重了眼前人的状态,精致的瓷娃娃一般。
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合,小声呢喃着熟悉而陌生的称呼:“莱哥。”
莱礼尔特稍微点头,秉公办事从口袋取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根笔,把纸页拿给黎恩看:“很好,很听话。那么我们重新认识一下。莱礼尔特,我的名字。”
黎恩记住工整字迹显示的四个字。
“我的弟弟全名叫莱恩奥斯。”
黎恩又记下来侍卫弟弟的名字。
“还有一件事。
——我是你哥。”
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来的话,黎恩全当是玩笑。他自己完全知道自己的家庭,在这个世上,确切地说,在这一时这一分这一秒内,他永远都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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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开始了。
为了不错过我的心理活动,莱礼尔特特意把那把宝剑塞在我的后穴,没做任何润滑硬生生地塞进去,疼的我直皱眉头。
其实在这种时候,快意和疼痛占据上风,除了担心莱礼尔特会听见我心里埋藏的几句从乡村市井学会的骚话,我根本想不到其它更远的事情。
对方挺立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
我哑言,过了一会儿有些莫名其妙,想到一些好笑的于是又情难自抑的反问:“亲爱的莱礼尔特长官,你在审问时都会给那些罪犯的屁股塞上你珍贵的宝剑吗?”
冰块脸一黑,这下干脆变成一副扑克牌的臭脸,我看见他最后摇摇头,“你是我第一个犯人。”
我又开始沉默,金属手铐随着我的拉扯拽的手腕生疼,眼睛自从接触到科尔温之后老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眼泪,不知道怎么打开泪腺的开关,我眼泪汪汪地看向莱礼尔特。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想要和他说我不喜欢科尔温,我们之间只是金钱支撑的爱情。没一会儿,我却没出息地像个刚刚失恋的人嚎啕大哭。一个小三,就这样坐在正主的床上,毫无尊严地哭出声来。
莱礼尔特有点慌乱,我听见他的声音依然是坚定的那个问题,执着地想要从我嘴里得到答案——“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
该做的基本上都做了,我心想,理所当然的,莱礼尔特也会听见我的心声,他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体内的剑身变得膨胀起来,鼓起的冰凉的物什充斥了整个肠壁,这次不仅仅是外面的剑鞘,而是一把完整的剑,沉重的铁制品塞进穴口马上就要拉扯着臀部摇摇欲坠。
剑鞘周身的红宝石一个劲地往下落,划过前列腺,我的心也跟着砰砰乱撞,肺部快要喘不上气来。
“你爱上了他。”莱礼尔特站在那里,不动声色,大片阴影打在我身上。
没了手来擦掉泪水,眼泪不懂事地肆意乱流,顺着下巴、脖子流进衣领里,夹着宝剑的后穴不断分泌出羞耻的黏腻液体,我的身体只是个容器,装着千万滴走下坡路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滑滑梯般流出来。
我听见正主低沉地长叹,略带安慰意味地把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弟弟,你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你不应该爱上他的。”
他把房间里面的一面镜子放在我的眼前,强行撑开我的双眼,我只能看见光滑洁亮中反射出来的自己的倒影——
衬衫上面几颗扣子被解开,胸前斑驳不堪的印记上面挂着一颗夺目的红宝石,身下的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塞在后穴的宝剑和尾巴没什么两样,夹在两瓣之间。
莱礼尔特的手指放在我的脸上,将我羞耻的脑袋摆正,我看见镜中人舌头微微吐出一截,双眼迷离。自然风干的泪痕糊在我脸上,脸部肌肉做不了任何表情。
“看看你,这么不听话,又上赶着给他们当婊子。”撩骚的话从酷哥嘴里说出来是不同的感觉,我两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夹紧宝剑的后果就是我的前列腺被充分刺激,小腹前面刚刚只是微微凸起的地方一下子涨得老高。
欲望之火焚烧了我的后穴,心脏,大脑,我竭力伸手到小腹的挺起,铁栅栏和手铐摩擦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根本够不到,我尝试着扭着臀肉,让红宝石不要再接触前列腺,可是不论多么努力,那个东西只会越陷越深,最后只能哈着气维持着一个姿势靠在栅栏边。
等了一阵,站在我身边不说话的莱礼尔特突然发话:“不要憋着,射出来,我给你解开手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了一眼镜中的莱礼尔特,不管我怎么在镜中扭曲着身形,在镜前做着勾人的表情,他始终都是一颗站立的柏树。那和我相像的脸庞,远比我要高洁得多,科尔温喜欢的是这样不为人间淫事亵渎的神一般的人物。也许就像莱礼尔特所说,我在科尔温心中的地位不过是一个用来缓解欲望的替身,一个小三,一个婊子。
多么失败的一个beta啊。
我只能高高抬起屁股,探索着刚刚刺激到全身的地方,用力坐下去。前列腺被顶到,我感觉自己两侧的臀肉也跟着一颤一颤的,身体被分成了两个。一个想往前爬着逃离,另一个却依恋着肠壁被容纳的感觉。
我的头靠在镜子上面,绿色眼睛被覆盖着难受的白膜,唇舌张开时候流出的口水不住往下流。就那么一把冰冷的剑,此刻也已经被壁内的体温包裹着变得湿润而温暖。
到底是选择羞辱感还是道德感?
我将两者都抛弃,绝望地用后穴模拟着接受交媾的样子,不停地在宝剑上上下下,每每顶到敏感点时候,我心底的羞辱感加深一分。
我是一个赌徒,估算自己能否用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让自己有尊严的活下去。
结局和所有赌局一般,我输了。
当明亮的镜子上被喷洒上一道白色的液体,我才释放地倒在栅栏上面。
“你不是婊子,也不失败,你是我的弟弟。”莱礼尔特信守承诺把我的手铐松开,又俯身把我脑袋按在他的怀里。我茫然听着他一连好几次叫着我弟弟,只知道他肯定认错人了,但我又不想戳破这个事实。
我,再一次,成为了一个人的替身,主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我说我并不失败。
“哥。”我这样叫他。
他把我抱的更紧,生怕一个不留神我从他的怀里跑了。
那么就这样,让我沉溺于梦里,别再醒来。
23.
“我的弟弟,听话懂事,可他也叛逆,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要追求那个穷小子。”
开头讲述的故事千篇一律,我又一次被锁在床上,物理意义上的。
王国内对罪罚定罪的决定取决于处理长官,当通缉令落在莱礼尔特的手上时,我基本上和那些失去自由的奴隶没什么区别了。手腕处的金属手铐被替换成隐形的魔法手铐,只要我离开那张床,我的脚心、手心火辣辣的疼。
朋友,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听莱礼尔特给我唱小星星,然后回忆地喟叹一句,讲述起来他弟弟的故事。
“莱礼尔特和莱恩奥斯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他们有着一样的头发、耳朵、眼睛。莱礼尔特喜欢小小的,可以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弟弟,不喜欢冰冷的,只能无力瘫在他臂弯的弟弟。”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弟弟小时候,我还送他一把在成年后打开宝藏箱子的钥匙。小时候他还特好奇,整天趴在我身上盘问箱子里面有什么宝藏,等到他真正长大了,他早就忘记童年的礼物,也没再用钥匙打开过那个箱子。”
莱礼尔特讲故事时,翡翠色眼睛不时看向我,想要从我的脸上盯出来什么东西似的。
等到他把几个记忆深处的故事全部说完时,我的眼皮困得马上就要合上入睡,那枚钥匙就这样落在我的脖子上,接着,我的脑门上面被人盖了一个吻,直接吓得我睡意全无。
我突然明白了莱礼尔特的心思,他在透过我来看已故的弟弟的灵魂。
我也明白了科尔温无疾而终的暗恋,死别之痛早已让莱礼尔特分身乏术。
“哥……”我试着开口,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在赌。
“带我去看看世界吧。”我看见抱着我的人迟疑了一下,继续说:“只和你。”
我最害怕世界这个概念,可是这一刻我却主动拥抱它。
房间安静得不像样子,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被禁锢在床头上,我也想有自己的自由,想变成一只飞鸟就此从天际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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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静静流淌的海岸线漫无目的往前走,破晓的天空昏暗,将山与水这方天地全部笼罩成独有的克莱因蓝。
赤足走进冰凉的海水中,拾起一块贝壳,放在手心里。
许下一个愿望:快成为一个强大的beta吧,然后抛向更远处。
本该守在皇宫的带刀侍卫没有守在公主身边,反而走过来看我像小孩子一样捡起贝壳,一颗、两颗、三颗……,最后把自己身上的红色大衣取下来披在我身上。
“不冷吗?”
“冷。”神奇的是,第一天见面就冰冷冷逼着我自慰的人,真正到了海边时似乎也没有那么寒气透骨。我看着他沉默无言走在我的身后,提着我的鞋子,尽职尽职的模样不像一个哥哥,像个男朋友。
听到我说冷,他走过来把我两只沾了沙子又探入海水里的脚握在手心里,擦出热度来才放进鞋子里面。我坐在他身上,不到一分米的距离便能看见低头时细致为我穿鞋时睫毛微颤,手稳稳地把脚放进鞋子里、系鞋带,一气呵成。
其实用不着这样的,我现在会一点点魔法,那些曾被我翻阅过一遍又一遍的魔法书上的口诀早已刻在脑子里。只要我稍微在指尖用力,火苗就能出现。
尔赛约斯海域是B区最大的一片海,我对这里向往已久。
海边有一座外围用红白相间油漆涂成的灯塔,也不高,屹立在那里。海水拍打礁石的声音在耳边久久不停,清晨的海风吹起我许久未剪落到肩膀的头发,顺着梯子往上爬,我坐在灯塔之上。
天刚破晓,鱼肚白已经从遥远的海岸线缓缓升起,海风沿着一边吹乱了我的发梢,莱礼尔特伸手帮我把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把我披着的红色大衣一颗颗扣上扣子。
我抓住灯塔外面的栏杆,望向远方被风吹起翻涌的浪,又侧头看向身边莱礼尔特的双眸,平静无虞。留意到我炽热的目光,他伸手指了指远方,“日出。”我这才移走目光,看橘黄色的太阳如何从地平线移动到海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小时候就爱看日出,我们大家都喜欢日落。”莱礼尔特面对我时已经不再用“我弟”二字述说过往旧事,他看着远处,用的是“你
”。
我接受了这个称呼,点点头。海风拂过我的脸颊,一夜无眠的我感觉眼眶干涩,眼皮疲惫得睁不开来。我把手伸出栏杆,眯了一会儿眼再看时,碧蓝的海洋之上满满地铺洒了一大片金辉,朝霞美的无法形容。
“日出真的很美,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和希望。”我说。
我靠在莱礼尔特的肩膀上,静静欣赏这属于世界的日出,他伸手轻轻摸着我的脑袋,冰凉的手无意间滑过我的额头。就这么靠了一会儿,闭着眼睛感受海风,偶尔睁开眼,几艘早起捕鱼的船只扬着白帆游到水中央。我哥用绿色眼睛无言地注视着我,小拇指像是重复某种誓言勾了勾我的。
我被这个小动作击穿心脏,倏忽拽住他的衬衫衣领,在他的领口处哈一口热气,然后吻在他突出的喉结上。
我哥闷哼一声,绿色眼睛里面只有我的身影,我可以通过这双好看的眼睛看见自我。我故意顺势而上,在他的耳畔吹一口气小声说了几个字,然后得意地攀爬着梯子离开了。
说的是“我喜欢你”这四个字。
他的耳边泛起不自然的红色,像是日出散发出的橘黄色光芒染上耳根,眼见我下了灯塔他紧跟在我身后。
“可不可以再说一次刚才的几个字?”易碎的语调。
我转身,朝莱礼尔特微笑,大喊:“Iloveyou!”
我看见我哥嘴角有上扬的趋势,但不多,他牵住我的手,“你爱我,你能为我做些什么呢?或者说我们可以一起做什么获得进步呢?”
我被他这个问题问的一时梗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回答呢?我自己就是一个缺爱的小孩,童话故事里面说王子和公主因为一见钟情,王子会不顾一切给公主一个吻来救回公主。看一篇会觉得十分有道理,看多了好像有一种不太准确的感觉。年少读书时,学校里面几对小情侣坐在树荫底下,不顾世俗不管不顾抱着互啃,身边人都羡慕地称赞道小情侣果然是真爱,到了毕业时候却又劳燕分飞,各自找到新的归宿。
这个问题像个世纪难题难倒了我,想了半天,我才吞吞吐吐道:
“我能允许哥上我……好处的话,我们一起爽?”
莱礼尔特听了我的回答后脸色黑的吓人,就像用宽厚的背把阳光全挡住一样,气色十分差劲。“这都是谁教你的歪理。”然后长呼一口气,“算了,我来教你‘爱’的含义吧。”
25.
下一站是当地的一家灯光放映院,前往那里前莱礼尔特把我带回他的家里,这回躺在床上没有手铐的拉扯我才睡了一个好觉。
不用去考虑炮灰身份,不用考虑科尔温,也不用考虑通缉令,我迷糊地躺在不熟悉的床上,浑身疲乏地入睡。
醒来时莱礼尔特刚好把一封写好的信件夹在猫头鹰喙里,想到了什么,我问他:“哥,公主还是没有找到吗,你不用去当公主的带刀侍卫吗?”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拍拍猫头鹰的脑袋,猫头鹰马上衔着信封飞走了。
“公主被巨龙叼走了,这不重要,王国里面不止那一位公主。倒是一个月后两国联姻,之前这位公主必须出现,到时候肯定会找一个人代替。我这两天处于休假期,下一个月那场联姻现场,以防万一,我必须参加。”莱礼尔特说。
我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瞬间阴雨沉沉,心里莫名针尖刺了一下,不安感顿时萦绕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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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放映厅是精灵族办的如同影院一样的地方,闪闪发光的各色灯光、轻盈飞翔的萤火虫、点缀夜空的繁星在同一时刻全部聚集在最前面一颗大的水晶球里面。
我靠在舒适的椅子上面,莱礼尔特坐在我身边,我们两个之间夹着一桶爆米花。我不清楚我哥口中的爱为什么一定要教给我,那样坚定,我只知道他一定是通过弥补这样一个像弟弟的人来圆满遗憾,我清楚地知道,又不想马上从这场新的替身局脱身。
台上的灯光已经录上了极光和穹影,五彩斑斓中充满琳琅。我之前只在书上见过,年少一瞥就难以忘却。
当时我的同桌坐在我的身边,看我上生理课时偷偷在书桌下面看极光的小书,诧异地问我以后是不是要做一个囊括宇宙星海的占卜师。我记得自己但笑不语,魔力境界实在太低的我面对星空只能抬头看,成为占卜师、魔法师更是一种奢望。
底下的观众们在看见大片交织着变化色彩的极光片段时,不由得惊叹一声,空气里没有即将下大雨的泥土气息,而是黏腻的甜味,“糟了,这是哪个omega发情期还出来乱跑。”我听见人群中几个alpha抱怨道。
一旦淡的信息素发展到足以被我闻到的地步,说明场厅周围坐的alpha和omega已经被信息素影响的很剧烈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低着脑袋被alpha拉走的omega,一边匆匆离开一边向周围的人说着对不起,那个omega身上早已布满了轻重的吻痕。其它alpha也只是嘴上嘟囔了几句,喝了一口手中的冰可乐清醒一下,继续看水晶球闪耀出来的宇宙。
也许是一场不起波澜的闹剧,发情的小情侣走后剩下几对情侣也跟着离开了,莱礼尔特摸摸我的额头,“怎么样,没有影响到吧。”
我吃着桶里的爆米花,塞一颗放进我哥的嘴里,他的牙齿磨过我的手指,我又想起今天早上他用小拇指勾起的小动作,在无声处,许着自己的誓言。
摇头,反问起来:“哥,你没受影响吧?”
之前遇到的人我都能辨认出对方是alpha,omega还有beta,唯独莱礼尔特,我感觉他是个omega。可他身上毫无omega惯有的气息,也没有alpha的霸道,倒是像我一样,一样是个beta。
莱礼尔特看了我一眼:“吸血鬼是不会受信息素支配的。”说完懊恼地纠正道:“带刀侍卫的训练也不允许信息素占据上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点头,用刚刚被我哥牙齿轻咬的手指抓起爆米花放在自己嘴里,嘴角咧开一个笑。
我哥看着我突然傻笑,自己也不由得微笑起来,然后情不自禁发出低沉的呵笑声,我看着我哥绿色眸子里面照应出来的流光溢彩,星彩熠熠,心里一个彩色的气球升上天空,须臾爆炸,发出“砰”地一声,心底开了花。
鬼使神差地,我主动向我哥靠过去,给他一个吻。
他屏唇,不想让我的舌头伸进去,好奇心促使着我不断舔舐着我哥的嘴唇。
我哥的嘴唇薄薄的,热热的,没有他整个人看上去那么的冰冷。我慢慢环抱住我哥,一只手扯下脖子后面的衣领,这个举动代表着什么不用说大家都明白。我在向眼前人示爱,用一种人类惯用的信息素的方法,虽然我没有腺体,但是这里是我最脆弱的地方,我甘愿把它展示给我哥。
我想和他说,我知道爱是什么,这就是我表达爱的方式。
莱礼尔特伸手用力把我的衣领扯上来,终于松开薄唇,任由我的舌头搜刮他的口腔。
放映厅里面传来几声缠绵的水渍声,我和我哥就躲在一个不那么轻易被发现的角落里,爆米花桶在我俩互相拉扯中掉落在地上,我蹲下来看见我哥腿间那处已经悄然凸起。
没有征求我哥的同意,我直接俯身用牙齿将他裤子上的拉链咬下去,他察觉到我大胆的想法,在我准备用牙齿继续将里面的内裤也一齐咬下去前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不要这样。”
我像只小狗跪在地上,用舌头来回舔着莱礼尔特的手指。
我哥的手指细细长长,指甲应该是刚剪的,有几分棱角没打磨光滑,刮过舌头时,我的舌头麻麻的刺痛。指尖残留着刚才喂我吃爆米花的味道,甜甜的,我吸吮着他的手指,停止时我哥的手指已经沾满了我口腔内的唾液,亮晶晶的液体在灯光反射下也泛着五彩的光。
“这都是错误的,你不爱我,我们现在只是在恋爱。恋爱和做爱是两个事情。”莱礼尔特叹息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向我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偏执地将目光移走,灯光放映厅内其它情侣早就离开了,魔法球里面的景象已经从漫天星空转变成星星点点的萤火虫,我想到什么,把莱礼尔特的手臂抓过来,手表上面的时针指在晚上七时十七分。于是我和我哥说:“我是真的很爱你,你为什么从不考虑我的心里想法。”
入戏太深导致的后果往往是这样,我已经发自内心地把莱礼尔特当成我亲哥,说话一时也没有顾及太多,不一会儿直接把心里话全抖落出来了。
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我皮囊下他以为存在的灵魂而言,我知道莱礼尔特爱弟心切,可我明白我自己在干什么,我做的不是错事,而是一件世间伦理所不容的事情。带刀侍卫的归宿不论是贵族公主还是乡下美丽文静的姑娘,都不可能是他那和他有着相似容貌、留着相同血液的亲身弟弟。
可我并不觉得这实在有多么大的过错。
我哥沉默着看了一眼手表,坐在那里盯着大厅内的萤火虫,轻咳了几声,我看着他这样,心疼地靠近他拍拍他的背。心跳的声音通过骨传导霎时放大,我在想,莱礼尔特此刻应该也是心乱如麻吧。
他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面,眉头紧皱,赶忙推开我从口袋里面取出一张手帕,我看见他用手帕捂住嘴咳了几声后才稍微平复气息,像是怕我看见似的伸手把我的眼睛挡住。可是我已经在他捂住我眼睛之前就看见了,那块白色的丝绸手帕,有血迹渗透出来。
透过指缝还可以看见莱礼尔特在停止咳嗽后赶忙把手帕包起来塞回口袋。
“那我们白天恋爱?晚上做爱?”
又出现了,脆弱的样子,谨慎的不敢看向我的眼神。我哥在小声征求我的意见。
“哥,”我伸出手臂环住他,“现在已经是晚上七时二十八分了。”
27.
黎恩虔诚地俯身趴在刚刚的位置,在大厅里面这样黑暗的角落里,不会有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缩在两腿之间,巨大的肉色没有了衣物的包裹直接落在黎恩的手掌上面,他用不大的手环住那处庞大,莱礼尔特面上闪过几分不自在的红晕,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住腿。
这一排旁边的座位都是空的,前面的观众还惊叹于天地绚烂,压根没人想到在大厅之内最后一排的位置有人做情爱之事。
黎恩整个人被莱礼尔特的外套罩住,外套上面残留的冷薄荷气味和隐蔽空间下温吞的气息让这件事做起来更加神秘,却又说不出来的踏实。
手心环住挺起的阴茎上下套弄,黎恩温热的肌肤不熟练地握住,自上到下,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不久,两只手堪堪空着握着的物什在不断摩擦之间变得充血肿胀,挺立在黎恩的胸前,隔着衣服顶在黎恩打过乳钉的乳头。
莱礼尔特下身掌握在黎恩手中,周围人看到魔法球照射精彩的地方,惊呼一声。他隐忍着用模糊的视线和其他人一样看前面的屏幕,嗓子里面干的发痒。
龟头被黎恩的手不断摩擦,刺激感涌上大脑皮层,阴囊里面的精液跟着刺激得复苏起来,像滚锅里面的开水不断乱撞,叫嚣着沸腾。皮肤上的软肉不断升温,烧起来了。从海绵体到系带,黎恩模仿着自己自慰时候的动作,从起初的缓慢到后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急促。看着肿大的物件在自己的手上溢出白汁,黎恩迫不及待想和外套外面的人接吻,殊不知莱礼尔特此刻已经垂着头低喘着气。
多年未纾解过自己性欲的莱礼尔特此刻被自己的弟弟握着手淫,他眷念地透过衣物亲吻黎恩的头。
持续二十分钟,达到了峰值的快感终于落下来。揭开外套时,黎恩的脸上、手上沾满了粘稠的白液,莱礼尔特帮他把脸上的污迹擦过,“跪了这么长时间,腿难受吧。”
突然见到光线的男孩眨了下眼睛,点点头,拉过莱礼尔特的手,在手背浅浅落下一个吻。
“哥哥,我……脚麻了。”
莱礼尔特听着自己弟弟的撒娇,轻笑一声,站起来拦腰把黎恩抱起来,“我不舍得你受伤,以后不要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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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是一只扬着白帆的小船,飘荡在没有边际的海岸线附近,一个巨浪就把我掀翻。
我湿漉漉地从海里爬出来开始等待我哥,我记得不管什么时候,我哥一定会在我的身旁。傻傻在那里等着,远方永远不会出现熟悉的面孔,只有一个面容精致的精灵族,两只尖尖的长耳挂着繁杂的耳饰,在远方看我。
不一会儿,精灵族径直向我走来,对我说:“我知道你哥在那里,跟我走吧。”
没理由的信任。
我跟着他坐上水晶马车,车上还有一个精灵族,淡淡地瞥我一眼就收回目光。我总感觉眼前这个精灵族我一定在哪里见过面。我不知道他那深邃的目光写过多少风霜,只在一刻我感觉到了他的不悦,下一秒立刻不省人事地倒在马车。
醒来时没有挂念已久的人影,只听见两个精灵族商量着要把我送到什么地方,在半梦半醒中我剧烈反应出——自己被绑票了。集装箱里面装满了长着獠牙、披着红黑色袍子的吸血鬼,他们的脖子上面拴着限制魔力的链子,一个个神情麻木地被牵引下去。
疯了!
我应该是和他们一样的吸血鬼吗?
我不是!
我用尽最大的力气喊,根本没人理我。作为最后一个被塞进集装箱里面的吸血鬼,我趁着他们不注意疯狂地往外面跑,不知没人拦住我还是我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个老婆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安慰我让我不要害怕,保护性地拽住我的手拉到窗户一边,我看着刺眼的光,只觉得她捏我的手腕疼的厉害。
……既然这里是精灵族捕猎吸血鬼的地方,怎么可能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就为我破例,我的心一下子寒了大半截,挣脱开老太太强行拉住我的手,不管不顾地往外跑。
“快来人啊,这里还有个吸血鬼跑了!”老太太打开窗户大喊,心脏已经吊到嗓子眼了,可我只能跑,快点跑,再快一点。
一个男人在后面追我,我一路杀到楼梯处,顺着扶手滑下去……
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上的被子和刚熄灭的灯光预示着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可我又觉得像那样的场景我是不是在之前经历过,这样痛苦而深刻。
低头看手指,命运线不断往下延伸,我应该是吸血鬼吗?
不、不、不,吸血鬼都是天生有魔力的,我只是一个照剧情走下去的炮灰。
29.
另一种可能。
一句喜欢很久常常在口头上念叨着的语句。
兜兜转转,在街区闲逛时偶然发现占卜屋的玻璃橱窗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这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面贴着一则招聘广告。
30.
店门上面挂着几串风铃,推开之后哗啦啦地响。
坐在桌前的女巫头戴一顶紫色的尖帽子,宽帽檐将他的眉毛遮住,趴在他脚上的黑猫“喵喵”地叫了两声,“哦,我的宝贝,只是一位故人。”女巫温柔地把黑猫抱在手臂上面,食指点在白色的门上,那扇门马上合上。
“你是来占卜的?”女巫好奇地坐在原位,一只手扶着下巴问道。
“不,不是,我只是过来看看您这里还需要打下手的吗?”我说。
红头发的女巫立刻把帽子摘下来,又拿出来一副眼镜仔细端详,“要是要,只是我看不清你的魔力,你可能要在水晶球重新试试。”我的心咯噔一下,多年前测试水晶球魔法的事情一直是我的阴影。“不过算了,有没有魔力现在并不是那么太重要的事情,现在很少有人会主动过来找我这里的工作,你有时间过来负责整理一些基本的瓶瓶罐罐就好了。”女巫用手指了下身后墙上挂着的彩色的玻璃罐子,透明的罐子每个里面都塞着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
31.
莱礼尔特咳嗽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有时候我们两个走在一起,他都会让我自己随便看看街区的风情。
原来打算做爱而晚上睡在一张床上,到后来变成了我们两个背对背侧躺,有时候情况好点我哥会主动把我揽在胸前,我们一起接吻,一起探讨星星的形状,等到后来我睡着了他又悄悄把我的手松开,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我严重怀疑我哥是不是性冷淡时,我决定试着装睡,看看他为什么不和我躺在一起,不和我做爱。
我紧紧抱着我哥的胳膊,他在我耳垂上留下细密的吻,最后轻声呼唤我的名字,语调温柔得我马上就要憋不住马上应答,告诉他我只是装睡。我没有,眼睛闭得更紧,生怕被他发现端倪。
没有人应答,他才轻轻把我的手移开,碾着手脚坐在地板上,我听见他发出止不住的咳嗽,却又怕吵醒我生生憋着气,到最后变成几声干咳。
真的很想。
很想马上睁开眼睛,很想去替我哥拍拍背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很想让他马上好起来。
很想很想,但又不忍直接戳破我哥的故作坚强。
等待后来,我等他睡着之后会在他的额头上面,像他对我一样,浅浅地落下一个吻。心里在想:快点好起来吧。
当然,这一个行为做多了,我也会有失手的时候。
那双绿眼睛在我亲吻后先是眯成一条缝,而后伸手把我突然往怀里一带,我整个人直接压在莱礼尔特的身上,细细嗅着他脖间夹杂的淡淡薄荷味。
“怎么不睡觉?”低沉而又沙哑的成熟男性的嗓音让我着迷,我轻轻摸着身下人突出的喉结,感受着他吞咽口水时发出的颤动。这是我哥,不是其它任何一个人的,因为他现在只会对我这样温柔,不像科尔温与我做爱时的信息素占据上风的发泄。
我细腻地盯着这张已经把我迷的神魂颠倒的脸庞,一点点从上从下移动,和我一样的褐色头发,相仿的眉眼,完全一样的绿色眼睛,神雕刻般高挺的鼻梁,薄唇……造物者到底是以哪种高调而细节的眼光才能塑造出这般完美的面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偷偷爬上我哥的床,和我哥接吻,雨打玻璃窗发出几声轻响,我们在潮湿的气氛里忘我地交换着湿漉漉的气息。
面对着相仿的脸,我情不自禁地在想,这里是不是有几分纳西索斯的意味来。我到底是在迷恋着我哥的脸庞,还是通过我哥来欣赏自己,这些早已不得知。
我只知道浑身的血液开始叫嚣起来:把自己交给他吧。把自己交给他吧。
手在大脑之前,已经把身上袍子的系带散开,我将暴露出来的脖颈贴在莱礼尔特的唇上,“哥,我们做吧。”
暴风雨来了,闪电轰隆地响,我把我哥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脱下来,健壮的身体上面充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在闪电一黑一白的照射下,疤痕显得越发狰狞,张牙舞爪地朝我狂笑。
感受到了我在抚摸伤疤,莱礼尔特低声解释:“这些伤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吓到你了吧。”
“疼吗?”
“……疼。”
我长叹一口气,指尖点在那些伤疤上,治愈系魔法不可能完全恢复皮肤最初的样子,但可以尽可能消除到根部防止后续疼痛反复复发。
一点点吻过那些英雄的痕迹,我听见我哥在低喘。我说不出当时是什么感觉,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点点。一点点珍惜,一点点心疼,一点点爱抚。
“你是因为这个不和我做爱吗?”我的嘴唇擦过莱礼尔特的唇边,本该在上面顺势落下一个火辣的吻,可是我没有,故意擦过盘问起一直以来萦绕我心头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礼尔特不说话,我只当他默认。
外面雨点滴在窗户上的声音在无眠之夜变得异常清晰,得不到他的回答我直接从他的身上爬下去,正当我穿好一只拖鞋时,一只大手刚好捏住我的手腕,停顿几秒钟:“别走,我……”
“哥,我只是要去开一下落地灯。”我看着他无所适从终于下定决心的样子轻轻笑了下,黑灯瞎火显然不是什么合适的做爱氛围。
“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以为做爱等于恋爱,对一个人心动的感觉不是单纯的靠上床的快感就能代替的。”等我把灯打开后,莱礼尔特直视着我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所以你一直都以为我对你只存在上床纾解欲望的渴望?你怎么不知道我看着你眼中盛开的日出、流淌的灯光时我的心也在砰砰地跳动?”我把我哥的手拉过来放在左胸的位置,“你听,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的心早就为你痴狂的不能自已了。你的眼睛、你的声音、甚至是你身上那些你自以为丑陋的伤疤,我都喜欢的不得了。那是你英雄的勋章,不但不可怕,还十分性感。”
一瞬间吐露出我所有的心声,我的心比刚才还要激动。
血管奔腾的血液似乎也在默默赞同我的做法。
“我们是亲兄弟,不可以的。”就在莱礼尔特动摇的时候我已经把他的裤子拔下来了。我抬头看着他,他的眉根因为纠结而拧在一起,只能上手帮他把眉毛展平,“哥,我只是个替身,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叫黎恩,你就把我当成你弟弟吧。”
下一步没等他作反应,我直接张嘴把他的阴茎含进去,第一次做口交的我在这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硬物插入喉咙竟然会如此难受,可我不想让我哥失望,学着黑魔法书上面人的做法一点点把不断膨大的阴茎含在喉口。嘴巴不能呼吸,嗓子在不断尝试着吞下唾液,到后来完全塞入时候我只感觉张大的嘴巴长期维持一个动作十分酸涩。
牙齿不时碰过软肉,我听见我哥说了句“不要”之后就发出几声低沉的喘气声,我们沉沦在这场欲爱的海洋之中。许是我含的不够深,他把手放在我的头发上,想要插得更深,到最后也没拽住我的头发往下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懂他的含蓄,又心疼他不愿伤害到我的心思。
我只能强忍着不适,用力含住巨大的性器,舌尖像蛇尾不断扫荡顶弄着性器四壁,不一会儿马眼渗出不少粘液,我的嘴发酸,只能任由那些粘液伴随着舌头上面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去。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低下头插得更深,直接跪在我哥的两腿间,脑袋几乎挨在床上,浓密的阴毛铺面而来,麻麻地扫在我的脸上,鼻尖。快要坚持不住了……异物强行塞入喉咙的不适感,我的眼眶里面不一会儿就盈满了泪水。直到我听见我哥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滚烫的液体全部落在我的咽喉。
“没吃进去吧?来,擦擦嘴。”我哥先我一步抽出阴茎,抽出几张纸放在我嘴边,拍拍我的背。
我咳了几声,嘴巴酸胀,舌尖和口腔全部是精液的腥味。
“哥,我那儿好痒……”我看着眼睛有些许泛红的莱礼尔特,指了指身后。
“不,你听哥说……”莱礼尔特固执地把我的头发别在耳后,一字一句开口,直到看见我把一根手指伸入后穴,终于停止劝诫。
“哥……啊嗯,我好痒啊,你快来帮帮我……”手指的长度根本无法缓解小穴的空虚,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只能发出呜咽的乞求,一边还把身后那处对准我哥身上。
“你好讨厌啊……科尔温都帮我……”我的理智早已经被欲望彻底洗刷掉,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着。
这回,我哥终于有了几分动容,抓着我的手背到脑袋上,他那曾经搅弄过我口腔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我的后穴。一根,两根,三根……不一会儿我那被科尔温开发后变得敏感许多的后穴立刻分泌出肠液来,像水管里面的水直勾勾地从后穴流出来,流到我的大腿根上。流的时候是温热的,风一吹马上就变得凉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不要用手指……用大鸡巴……”我感觉我哥在听到我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之后有一些不高兴,他立刻把插进我体内的三根手指抽出来,“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我,是我自己学来的……”
没待我说完,我的屁股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疼的我“嘶”一声,牙齿都咬紧了。
我陷入巨大的快乐之中,根本没把莱礼尔特的质问当回事,还以为刚刚那巴掌是激起情趣的产物,摆出一副骄傲的模样来:“哥~哥哥……真的是我自学的,那个讨厌的科尔温只会拿我当替身,他还骗我呜呜……”
“啪”我屁股的另一边也被我哥打了一巴掌。
“以后不要相信其他人的话,也别再提他们的名字了。”我听见我哥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屁股顿时夹紧。
我囫囵地点头应和,不断摇着屁股,“哥,哥你快点……快要忍不住了……”
“听话,还不可以呢。”声音又一次变得缓和,我感觉我哥一下子插进五根手指进去,最长的中指直接抵住我的前列腺,刺激得我头皮发痒,手紧紧拽着床单。
“嗯啊……再深一点……”我眯着眼睛,神色不清地看着床前那盏落地灯发出的昏暗的光晕。
五根手指如我所愿插得更深,我的小穴跟着我的呼吸不时收缩,收紧时那几根手指也跟着缩在一块,共同顶着让我敏感的小颗粒上面,我连连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光是用手指就这么舒服,我的前面已经被刺激得硬起来了,凸起摩擦在床单上面,只觉得看似柔顺的布料也是那样粗糙,挺起的阴茎被床单略有些干涩的布料擦得有些疼痛。不一会儿我就在莱礼尔特五根手指不断揉捏按压前列腺的过程中射了一床单,腹部一呼一吸不断粘上床单上面的黏液。
一场高潮过后,我听见莱礼尔特在我身后发出很重的鼻息,体内五根手指抽出来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啵”,后穴立刻变得空虚起来。肠液早已流了一床单,从我的大腿根滑下膝盖。
没等我哼哼地要求我哥赶快进来,我哥已经把肿胀的大肉棒插进骚的不像样的小穴里面,龟头几乎是一瞬间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我爽的两腿彻底分开。
“呃啊……好疼……爽到了啊啊……”我趴在床上,被肉棒撞击得只能伏下身,口水肆意乱流,整个人和身下的床单一样凌乱。
不一会儿整个人像被浪打翻的船,我被莱礼尔特拉到和他面对面的体位,迷迷糊糊地从黄色的灯光转到上帝缔造完美的脸上面,我哥的额头和我的一样,冒出细细的汗。
插入我体内时,我能看见他弯下腰时脖子暴出的青筋,在这场性事中我听见他对我说的第一句骚话,撩拨起我的心。
“乖,夹紧,含住,给哥哥生个孩子。”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在亲吻过我的耳背后面的稍硬处响起。我迷了心智一样,马上听从我哥的话,乖乖将两条腿分别放在我哥的肩膀上面,两瓣更是直接夹紧。
我哥抱着我来回上上下下,我马上就被顶撞得云里雾里,“好爽……哥哥的鸡巴好大……快要坏掉了……”
整个人像一只飞鸟,快感瞬间萦绕在心头,我睁开迷蒙的眼睛,我哥立马贴近我的唇边与我的舌头交织起来,我听见我哥的喘息声,我自己的呻吟声以及穴内哗啦啦的水声。
“哥……我不行了……”等到我的气息全部被掠夺个干净后,我带着哭腔抱住我哥,身下还在打桩机一样不断将我钉在我哥的血肉、骨骼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还没做到一半怎么不行了,不是说好了给哥哥生小孩吗?”这时候的莱礼尔特也逐渐放开,故意在我的耳廓哈一口热气,说着让人兴奋的话语。很不幸的是,我再一次被他的这句话激起了感觉,我迫不及待地在他的嘴上烙下一个吻,半带清醒半带昏迷地喃喃:“哥,我是个beta……啊!”
再次被顶到深处,滚烫的精液全都留在我的体内,我的后穴彻底被当作容纳精液的子宫,“含紧。”我只能凭着两腿内侧的肌肉使力夹住那一处。不一会儿我哥像是突然发现我胸前两枚乳钉,他先是愣了一下问我是谁打的,然后又烫嘴般地问我疼不疼。
“……科尔温……现在已经不疼了。”我有点不敢看我哥,就在刚才他还因为我说了科尔温的名字拍了我两下屁股。
果然,没等我走神想接下来的事情,莱礼尔特用手捏住我的乳首,“不要走思,之前你和科尔温的事情我还没找他算账。不疼?疼也没办法,其他人都对你虎视眈眈你还没有发现吗,以后绝对不要和他们走近。”我感觉我哥像是在吃醋,语气里面又充满对我的关心,乳尖被我哥捏在手心里面,我整个人马上酥麻麻没有骨气地趴在我哥身上,“知道啦哥。”我哥被我气的有点想笑,我感觉他的眉毛略带上扬,在我胸前两团小白球团子抓了一下,“没想到,以后生了孩子也能成为一个好‘妈’。”
我手臂张开,明知道怀孕这件事对我这样一个beta来说根本不着边,却故意说出来调戏我哥:“不嘛,以后有奶的话给我哥先吃。”
他的神色果然变得不一样起来了,说不出的意气风发,轻轻摸着我的脑袋,然后把我一条腿举高。
我只感觉有湿润的东西在我腿根上面,我哥那湿热的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软肉,紧接着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不痛,但是特殊的感觉刺激的我直达高潮,我的阴茎马上射出精液。应该是射到了我哥的头上,眼睛和眉毛上,我看见他用手背擦过。
“真乖,就凭这个印记,哥以后一定当吃弟弟奶水的人。”比我还要浪荡的声音,我却喜欢的不得了。我伸手拽过来我哥的衣领,“哥……好爽啊……快点。”
又重复起来做了好几次的动作,每次都是不同的感觉。莱礼尔特在我体内射出最后一股浓稠的体液时,我哭着叫爽,最后在有些许滂沱的眼眶里面看见坐在光前面,一个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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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占卜屋里面干了几天活,整间屋子除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瓶子之外,只有一直懒洋洋趴在地上睡觉的黑猫。很少有人进来占卜,站在门外,大多数都是匆匆瞥一眼这个坐落一隅的铺子,而后转过头继续往前行进。
彩色瓶子里面装的小纸条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心愿。
有渴望追求一段完美的爱情的,有希望能在王国内担任要职的,有试图提高自己的魔法结业考试的……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愿望。”我一边打包心愿瓶子一边放置装有魔药的罐子,女巫在旁边摇动手中的圆底烧瓶说。脚底的黑猫刚开始乖乖卧在女巫脚旁,后来闻到我的气味一直紧紧扒在我的胳膊。
“可是为了实现愿望而来到这里,是需要代价的。”
“哦,代价?”我看着墙上面从很多年以前标记到现在,每个时间段都会挂着一两个瓶子。
直到最后,目光停在一个稍大一点的瓶子,里面除了装着一封信还有一枚钥匙。我把那个瓶子取下,信封里面又一次出现了熟悉的名字——Mr.L,这回备注不是科尔温,而是莱礼尔特。
“一切以生命的召回为目的仪式的展开,需要许愿人每月以血供养,十年为止。”
什么?
我听着女巫一脸平静地说出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抓着信封的手指和我整个人一样茫然地颤动。
“所以,许愿人到最后会死对不对?!”我不知道是听到女巫的话语让我手足无措还是知道莱礼尔特给我许愿令我心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搞什么啊。
原来原来。
原来我真的是我哥的亲弟弟。
原来我是我哥咳嗽病因的罪魁祸首。科尔温一直以来都没有将我当成替身,我哥也从未把我当作替身,只是那些过往都被岁月蒙上了灰,我再也想不起了。
这一个事实瞬间把我击穿,我痛苦地抱着瓶子蹲在地上,黑猫摇着尾巴神色好奇地看着我,舔舐着我的手指。
“以命换命罢了,谁都会有面对死亡的害怕,可是也会有人对强加的初生而痛苦。”女巫淡淡看了我一眼,还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一个人脸马上从店门探进来:“嘿,菲多,等会儿要去咖啡厅喝杯咖啡吗?”
我记得这个人,刚来B区就是眼前这个把一头长发绾起来雌雄莫辩的男人给我介绍工作时,拿了我全身上下所有的金币钱,最后邀请我和他一起站街。
“哎,小伙子,找到工作了?”男人看见蹲在地上一直注视着他看的我,秀美的脸庞上面红唇微微一勾。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直接跳起来拽住他的衣服,“你还好意思问!你这个骗子!”
要不是他,我根本不会住在那家森林旁边破旧的旅馆,也不会碰到男扮女装的科尔温。
“冷静冷静,小伙子有话好好说。”男人轻轻把我用力握紧的几根手指掰开,狐狸一样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把我那几个金币钱还我。”我懒得和他多说,直接伸手。
“巴克,把金币给黎恩。”站在身后的女巫发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巴克看了看我,又看向叫菲多的女巫,最后不情愿地从口袋里面掏出几个金币放在我手上,“喏,行了吧。”然后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抱住女巫。
我把金币收回,直接转身把信封和钥匙全部塞回原先的瓶子,墙上记录的时间是二十年前。
33.
亲爱的Mr.L,或者是亲爱的弟弟,很抱歉我用这样的口吻称呼你。
我们都知道生命须臾间,我以为我能一直一直像哥哥陪伴在你身边,然后看着你和自己相爱的人共度一生,那时候我肯定死而无憾。
但是当我看见你收养了那颗龙蛋,你是用心用力把那颗蛋当成自己的亲弟弟来照顾,我想提醒你,你也只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你根本不需要那么费心血。那时候,蛋壳马上要破壳,你害怕里面的龙死在蛋壳里面,整日不吃不喝。为了让你安心,我其实偷偷给那颗蛋输入了一点灵力,是的,你当时也只是个刚入门的小魔法师,小小的,那点魔力根本无法抚育出龙蛋。我记得你还问我是不是给蛋输灵力了,看着你圆圆的绿色眼睛,我想了半天还是不忍告诉你真相。对不起啊,当时欺骗了你,不过估计你现在也听不见了。
后来,你遇见了自己的新伙伴——科尔温,我看着他和你只是一起上下学,心里想的是不过是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根本不可能成为我弟弟未来的伴侣。可是有一次你想邀请他来家里面做客,我没有同意,你还为此和我大吵了一架。
这些都只是微小如同尘埃的事情,现在拿出来说倒不是因为记恨,而是我真的太想从自己仅有的回忆中搜刮出所有关于你的。
真正决裂的事情,你还记得吗?你找到一个血奴,不顾一切要和他在一起。作为你的哥哥,我感觉你只是依赖于吸食他脖颈处的血液,这是我们作为吸血鬼的本性,我不怪你。但你错将此当作爱情,为此不顾我的劝阻,我将你锁在空中阁楼上,不想你和那个血奴私奔。你却以命相逼,直言要跳下去。
我终于放手了。
你的眼里不是从来没有我,只是你只把我单纯地作为哥哥来看待,你的眼里对我没有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放手了你在发现自己的内心后会马上回来,结果没有归来的消息,只听到你逝去的噩耗。
那个血奴是精灵族的后代,一切都在欺骗我们。
也许哥哥不配求得你的原谅,如果当时我没有放手,你一定不会与我阴阳两隔。我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但我永远爱你。不管你是记忆中的那个莱恩奥斯还是愿望奏效后的黎恩。
你的哥哥——莱礼尔特。
34.
咖啡馆
巴克和菲多两个alpha坐在我对面,我低头沉默着不说话。
察觉到一丝尴尬,平日站街招揽客人的巴克也开始沉默起来,实在受不了才看看菲多,看看我问道:“要喝点什么吗?”
“我要喝酒。”我颓唐地靠在椅子上面说。
“你猜猜为什么这里不叫酒吧叫咖啡馆?”巴克扶额,无奈地给我点了一杯冰水,轻轻用手指一敲杯壁,那瓶冰水上面马上多了片薄荷,“伏特加,你喝不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会变,你怎么非要来咖啡店喝咖啡。”我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还真的是酒,辛辣的液体流入口腔,呛得我直咳嗽。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氛围感,你说是不是啊,小菲菲~”
菲多出门前怕别人认出来自己是个女巫,特意换了一身衣服,连头上的帽子都没有戴。听到巴克叫自己名字,扶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玻璃。
“kisskiss~”巴克继续加足火力,抱着菲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比菲多占卜屋里面那只黑猫还要粘人。我实在想不到当时自己到底是有多傻才能被眼前这个撒娇的站街男人给欺骗了。
菲多任由巴克在自己脸上亲吻着,最后伸手把他推开,“黎恩,你还好吗?”
“亲爱的,我们两个kiss就不要管其他人了~”巴克又贴在菲多身上,不满地嘟囔。
我听见菲多的询问时,酒精早已上头,我偏偏强撑着站起来指向巴克,“你小子!”他们两个被我突如其来站起身子吓了一跳,巴克青筋跳了跳十分明显,估计是在想早知道就不应该带这小子来了,破坏我们美好的二人世界。
“活该你有漂亮老婆!”我晕晕乎乎,向巴克竖了一个大拇指,一下子角色互换,他比我还懵逼。他估计以为我会竖中指,我感觉他伸手把我的手紧紧握着。
“谢谢啊。”巴克尬笑着点点头,松开手,还耐心地顺便帮我把大拇哥扳回去。
我整个人像是一脚踏入了天堂,飘飘乎之所以然,继续大放厥词:“我……我叫黎恩!我是……我哥的弟弟!”
这句话还是后来巴克和我说的,当时就给我听得差点没用脚趾扣出四室一厅来,只不过后来再说时却又是另一番感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菲多看着我:“黎恩,你喝醉了。”说完下意识要把我拉过来灌解酒药,我摆摆手,“胡说!老子千杯不醉!”幸亏当时他们都清楚看见我醉的上头,不然就这句话能被菲多解雇好几次了。
分不清东南西北来,我从原地站直身板,然后不够瘾的稀里糊涂地走出去,后退时候我还撞到了一个人,没怎么看清楚人影。我只感觉自己的手腕被那个人用力地抓了一下,好像有几分熟悉,但不知道是谁。
那一刻,我在巴克、菲多都略显慌乱的神色中像盲人一样伸出手触碰眼前人的脸,试探地问:“科尔温?”
没有应答。那应该不是,科尔温会主动把我的手抓在嘴边轻咬。
“哥?”
依然没有回答。不是我哥,我哥不论任何时刻都会及时回复我。
“你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我是吗?”我听见眼前人咬牙切齿地问,抓在我手臂上面的手格外用力,疼得我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
菲多上前扶住我,似乎和眼前人打了个招呼:“对不起,他喝醉了,我们马上带他回去。”
“不用了,我们是老相好。”这一句说完,我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来,当着菲多的面就离开了。
迷迷糊糊地,我感觉头脑一片恶心,喉咙跟着胃一阵反胃,下一刻直接吐在眼前人名贵的衬衫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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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不会喝伏特加了。
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
很容易就醉的黎恩在酒精麻痹神经后想。
36.
黎恩神志不清地抱着眼前人一会儿喊科尔温,一会儿又喊他哥,都没有人回他,只有落在脖颈上面暴风雨似的吻。
惩罚般,黎恩作为beta从未被人深度咬过的埋在血肉里面的腺体在这一场噩梦中被咬了个遍,痛苦得他不断蜷缩着身体。
是梦吗?他感觉有细密的不似吻一般温和的东西在扎他的身体,他脖颈后面的地方。好像是针,黎恩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不管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前方的事物。他只隐隐约约听见几个人在身边说着一堆专业名词。
——殿下,他这个情况,医学上面无法从后颈处给beta做omega的性别改造手术。
——那还有没有其它方法?我一定要一个孩子。
——有倒是有,可以试着在他的性器后开一条小缝安一个人造子宫,检查报告说他的雌性激素比正常人都要高,手术过后配合相关药物使用是可以增加生育的概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那你们做这场手术吧,做好了我会给你们的实验室投资。
37.
黎恩是闻着医院里面浓重的消毒液味道醒过来的。
一片黑暗,是世界末日了吗,还是深夜。他想。
他听到身边人着急地大喊:“人醒过来了!人醒过来了!”
世界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嗅觉变得敏感非常。光是脚步声、衣服摩擦的声音就被平时放大好几倍,冲击的大脑更加昏沉。
“莱恩奥斯!”先是从未听过的的声音,语调兴奋,而后转高几个度,“怎么回事?!这就是你们口中成功率极高的手术?”
“陛下,我们初次实验,就已经达成了90%的成功率。这位beta先生体内的雌性激素已经远超雄性激素,吃上一个礼拜的特制药一定可以实现性逆转现象。短暂的失明主要是压迫神经导致的,这都是正常的后遗症。”几个医生解释说。
“失明几个月可以变好?”
“大约一个月或者时间更短点,最早需要一个礼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吧,你们先下去吧。”
“陛下,您的母亲让我们提醒您尽快为王室找一位高贵的omega,您看,这位beta先生要不要告诉女皇陛下?”
“别,不对,尽快告诉给她,如果不同意我迎娶低街区的那个omega,我会找beta。”
38.
王子殿下在几个医生走后,帮黎恩把伸出被子的手重新掖回被子里。
安静在床上将王子和几个医生的对话全部听进耳朵里的黎恩终于冷冷开口: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需要你给我生个孩子。”王子凑近黎恩的脖子在他没有腺体的地方调情一般地舔了两下,黎恩只感觉突如其来的黑暗条件下被alpha非礼,心里一阵恶寒。
“滚。”黎恩拧紧眉头,眉尾下垂,毫不客气地吐出一句骂人的话。
下一刻他的嘴就被人堵住,昔日从不主动向外人随意伸出獠牙的黎恩用力在对方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血味马上就顺着留在黎恩的舌头上面,更像是恶心的铁锈味。疼的王子“嘶”了一口,直接用力在黎恩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婊子就是矫情,还真是不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恩被打的头偏向一边,左边嘴里的肉马上肿起来,用舌头舔就像在舔一块膨胀的面包。牙龈被外力剧烈按压,不断往出飙血,嘴里满满都是鲜血的味道。
王子直接掰开黎恩的嘴,拇指按压在上面两颗小虎牙尖,“牙长得倒是尖利。”指尖上面沾染上黎恩嘴里的血直接放在自己的嘴里,语气带着几分可怜兮兮:“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我是你的丈夫啊。”
呵,丈夫,倒是真敢说出口。
黎恩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从他的声音,他手上的皮肤来看,完完全全是陌生人。
就这样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现在却无辜地称作君子般编造假话。
“我呸!愚蠢的alpha!”黎恩一只手伸向后背,凭着感觉摸到柜头摆着一盏台灯,直接抓在手里狠狠砸在王子的头上。趁着王子尚未反应过来,直接一脚翻下床,视力障碍的人辨别不出正确方向,被子缠住左脚,黎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呵,愚蠢的beta。”王子听见黎恩倒地的声音眉心跳了几下,嘴上却不再刻意装作刚才那般委屈,语气里面全是在嘲讽黎恩的不自量力。
沉默了好久,起身站在黎恩倒地的位置,想看看眼前的beta会怎样像对待其他人一样乞求他。
黎恩手指无力地抓了两下,黑暗带来的听觉极其发达,第一次体验失明他根本不能像往常一样站起身正常走路。那人下床走过来的脚步声越来越大,黎恩紧紧捏紧了拳头,眼前这个alpha想让自己求他。
什么时候在科尔温和莱礼尔特的守护下,他慢慢忘记了这个世界对beta从来都是残酷的,天生的边缘人,完美的打工人,以及不用负责的情人。
他用力用着手掌顶着地板跟随耳边能听见的最大声音爬过去,手掌和膝盖磨在地上不一会儿就泛红了。纵使爬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他也不愿没有尊严地主动去求眼前的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子站在黎恩旁边看着,原以为眼前这个万人骑的婊子会用身体来勾引自己把他扶起来,没想到竟然硬生生从床边爬到了窗边。
而他看着黎恩向前不断爬时候一点点撅起的屁股,用力将手伸到前面上衣被提起来而暴露出来纤细有劲的腰肢,王子发现自己开始硬了。
这是窗台,这是台延,黎恩一点点凭着平日里积攒的经验,靠触感判断着未知的事物。下一秒,他一只手扶住台延站起来,在王子惊讶的目光下把一条腿伸出窗户外。
另一条腿也慢慢抬起,准备直接从窗户上面跳下去,一道魔法已经先黎恩一步把窗户完全封上,黎恩被巨大的冲击力冲的往后倒,王子快速上前将他扶在臂弯里。
“你不要命了吗!”
“君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黎恩就用这双空洞的看不见的双眸直直看着眼前说话的人。
“呵,君子。你倒是忘的一干二净。上一世你强行拉着我当你的新郎,破坏我和我的初恋的情谊,到最后你却跑了,当着我的面和其它野男人卿卿我我。难道你是真君子?我看你是个伪君子,倒不如我这真小人来的痛快!”王子气急败坏地踢倒面前的凳子。
他也不知为什么,在自己强烈追求那个低阶街区的omega时,这个梦变得异常清晰。每天晚上都是同样的面容,一边渴恋地缠着他亲切地唤他老公,一边到了做爱时候嘴里总是含着其他人的名字。
科尔温……莱礼尔特,听来让人生厌。
前世吗……仿佛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前世的记忆,只有黎恩一人是一身清白地入世,早就忘却之前的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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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束缚了我所有的行动,我被尤利西斯他妈的像条狗一样拴着脖子系在沙发上面,整日被迫喝一些苦涩的不知该称作是药还是魔法药水的液体。算上这条狗链,我的脖子上面已经戴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哦,你问尤利西斯是谁?
尤利西斯是王子的名字。他每天乐此不疲地叫同一个omega来到这里,当着我的面亲吻omega的腺体,发出黏腻的水声,虽然我看不到。
我也没有觉得他做这些是故意给我看的,我真的不记得那些他嘴里坚持声称我当着他的面被ntr的情节,如果上一世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只能说尤利西斯上辈子无非也就是个懦弱的胆小鬼,我瞧不起这种人。
莫名其妙的,我又想起了我哥,那天在占卜屋无意中知道的真相让我头脑被撕裂开来,我总感觉冥冥之中我应该有几分想起过往只零破碎的能力的,可是不管我怎么想,我的眼前是一片漆黑,大脑也是灰蒙蒙的。
“尤利西斯,你这是?”记得omega被王子仪式性地挽着手带回家里时看到我冒出的疑惑,清冷的声音夹杂在空气中omega特有的橘子味信息素里面,是让人喜欢的刚成熟的青春感。
我整个人被尤利西斯剥光了衣服,只穿了一条蕾丝丁字裤坐在沙发上面,双手双脚也被链子绑起来。也许因为看不见,我心里的羞耻感完全没之前被我哥审讯时候裸着身子那样强烈。压在心底的,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
尤利西斯走上前把我身上的丁字裤往上面抽,一根绳状的布料完全塞进我那刚被人强行做手术开出的一条缝隙。
“没什么,试验品罢了。成功后我会迎娶你来王室。”
“你在开玩笑吧?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你直接拿来不成熟的技术用他来做试验品!”omega语气里面十足的愤怒,像是在为我打抱不平。
我听见尤利西斯来回踱了几步,似乎靠近omega,肌肤相亲发出“吧唧”一声,“小橘子,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我爱你,以前我从未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可是当我想起了前世的记忆,我记起来了,我最开始爱的人就是你,这辈子也是一样。”
我面无表情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如果我可以使用手,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捂住,不想再听尤利西斯冠冕堂皇的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身新安的逼口被蕾丝纱制的细绳紧勒,明明不是天生长出来的,后天装的器官竟然也会被大脑皮层感受到冷暖疼痛。
这几天尤利西斯为了让这个肉逼彻底和我的身体融合,基本上没有动手动脚过,他只会叫来小橘子,研究什么重大科研成果似的,拿冰冷的镊子夹住肉逼上面开合的两瓣蚌肉,再在里面插一根尿道管。
除此之外,我的阴茎被尤利西斯安上锁精环,他强迫我只能用新安的小逼排尿,还特意让小橘子坐在我的背上。小橘子身为从底层街区不断升上来的omega,根本没见过这么大的世面,嘴上刚要说拒绝的话,下一刻只能叹息一声轻轻地坐在我的背上。
omega的身体轻盈,放在平时,我身为beta背三四个omega都不在话下。可是现在,我的身体掌握权早已不是我自己的了,尤利西斯给我灌下一堆稀奇古怪味道的药水,液体在我的肚子里面积攒的早就晃晃荡荡的,膀胱不一会儿有了尿意。我想说话,让尤利西斯,让小橘子,或者这里其它任何一个路过的仆人替我取下锁精环。
可是我说不了,言语早在跳楼的第二天被封起来,我彻头彻尾地成为了一个又盲又哑的残疾人。
我就这样憋着尿意,像一条狗没有尊严地背着omega在我认知的安全地带绕弯。有时候走的慢了,尤利西斯就拿起一根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面,本就没有力气的我被这一鞭子抽的激起来,差点没倒在地板上面。坐在我身体上的omega被惊吓到发出一声惊呼,不由得搂紧我的脖子。
“陛下,放过他吧。”小橘子在我第五次被鞭子抽打时候突然从我背上下来,带着哭腔替我向尤利西斯求情。我前面的阴茎被抽打的一点点硬起来。
我听见一声漫不经心的轻笑,“小橘子,过来,不听话的婊子应该让他自己学会当一条听话的狗。”体内插在逼里面的导尿管被人粗暴地伸向更深处,手连续拍了好几下鼓起的肚子,里面的液体终于一触即发,淅淅沥沥地顺着导尿管流出来。我最终没有克服自己作为人类最原始的生理需求。
这些都只是算黑暗的开端,我想我估计再也看不见那个逆着光朝我伸出手的人了,我的世界顿时被缩小,整日待在沙发上。
到了两人发情期时,我能闻到房间里面一阵浓郁的橘子味。前一秒医生刚用套着手套的手指触碰我那处软肉,恭敬地向尤利西斯汇报子宫成熟度,孕育孩子的概率从刚结束手术后的35%变成68%。
后一秒等医生全部离开,尤利西斯在我那处手术过后等待恢复的穴口抹了一指浓稠的药膏。刚开始我只当那药膏和平时为了扩张雌穴的药物一样,等到雌穴火辣辣地灼烧起来,淡淡的痒意从大腿根爬进肉逼,我才终于明白:他给我涂抹的不是膏药,而是媚药。
他妈的这个恶心至极的傻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心里不断咒骂,那颗不大的心脏好似马上要从左胸跳出来,身体内的血液滚烫,另一边,雌穴在媚药的影响下连着白色的膏体,一些本不应该属于我的白色浊液也跟着流出来,滚烫地爬过我的腿根。
等到我难受地呻吟起来,我紧紧抓着沙发套,黑暗给我带来的恐惧感以及全身被彻底改造的未知感让我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尤利西斯又拿出之前那根狗链,把我拴在落地灯的柱体上面。
空间里面是大片消散不去的橘子味,而后alpha海盐味的信息素逐渐喷发,我听见衣服被撕烂的声音,omega腺体被标记时发出的娇喘,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上下颠簸的嗯嗯啊啊。
“陛下,不要……”小橘子惊呼一声,我难受地咬牙,汗涔涔地趴在地上,突然加在身上的重量把我的阴茎狠狠地与地面摩擦,射出来了。
“呵。”尤利西斯把小橘子重新抱起来,过了一会儿我的雌穴被塞了一块玉石,分泌不少花液的地方在异物填入时立马收紧,冰冷的玉石在体内不断涨大,就是浅浅地挂在阴道外面,不进去。
那边alpha和omega标记腺体源源不断往外散发交合时候的气息,我被甜腻的气味彻底迷乱,身上没一处能够使上劲来。
“好好看着他,小橘子,你看他是多么可笑啊。”尤利西斯应该是把omega放在桌子上面做爱,我在滚烫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依稀听到重物落在桌子上面桌腿发出的吱呀声,听到尤利西斯嘴里不知是给小橘子杀鸡儆猴还是嘲讽我的话语,我一点都反击不了。
蚂蚁啃噬过我的心肺,我的阴茎,我的后穴,甚至我、的、骚逼。
我爬到沙发角,试图让那悬在外面的玉石完全填补肉逼。失望到了极点的我终于心一横,抛下去那些所谓的尊严,模仿着母狗撒尿的姿势,一条腿抬起倚靠在沙发背面,另一边身体往地面去靠,玉石终于一点点地磨进逼里面。
结果就是,我他妈像条丧家之犬,像个娼妓在人家甜蜜恩爱的旁边一点点地磨自己的骚逼。落魄如此,在快要晕倒前抓到几块一闪而过的记忆碎片。
4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的环境下分不清何年何月,我只觉得度日如年。
那日我终于顶着巨大的压力等到媚药失效,等到玉石彻底填满小穴,等到尤利西斯看我晕倒而感到没劲地离开。
一具软糯的身体在这时靠近我,下意识地,我像抱玩偶一样紧紧抱住眼前的人,淡淡的橘子气味,是刚刚的omega。
他把我身上那些因为浴火焚烧不停扭动身体而缠绕在一起的链条取下来,“……你还好吗?”和我之前遇到过的omega一样,声音软软的,我长叹一口气,摇摇头,不知道他看见没有。
“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小橘子贴近我的耳朵小声说,然后窸窸窣窣地不知从口袋里面取出什么东西来,下一刻轻柔地涂在我那些摔出黑青的地方上面。“这里要上药,还有这里、这儿……”等到他的手放在我那处塞着玉石还没取出来的小穴时,我那残余的几分情欲一下子活跃起来,闷哼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慌乱的解释,却让我那颗差不多掉进冰窖里面的心解冻消融。
omega的手香香软软的,这下竟然用来给眼前这样一个浪荡的beta往出取涨大的玉石,我瞬间感觉自己是个罪人。
分明不是我自己的穴口,当陌生的手指触及那里时我却感觉如同后穴被人侵犯,许是阴部流出的液体太多,小橘子把手指伸进去好不容易抓到玉石顶端,又滑进去了。我被他这样的动作搞得,腿不由夹紧,他停顿了下才终于又一次试探着用三根手指把那块玉石抓住,水声噗滋滋地响。
“等一下哦,这里也需要抹药。”omega说着,两根手指把两瓣大阴唇撑开,我感觉他的鼻尖靠在那里,等了好久还没有后续动作,我差点以为他和尤利西斯一样对那里充满好奇。
但是,小橘子应该不会和那个人一样那么坏的,我为刚才那个念头向omega道歉。
嗯啊……指尖在我走神时候一下子沾上药膏往里面送,舒适的清凉感让我在沁人心脾的橘子气味中昏昏沉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41.
人生他妈的就是在一次次试探自己的底线,然后忍辱负重地突破那根线。
当我像一个提线木偶般被尤利西斯绑在床上,我头一回发现自己还有两分文学家的气质,说出这么有哲理的一句话。
42.
大约三天的时间里,小橘子一边偷偷喂我快速治疗失明的药物,一边在我被尤利西斯折磨得不像样子时给我身上那些创伤涂抹药膏。
度日如年,我从未在人生当中真正体会到这四个词的含义,现在领悟到,感受是很痛苦。
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就是——我的眼睛已经差不多可以看清大体的轮廓。通过这双没太恢复完全的眼睛,我第一次认真地看见橘子味信息素的omega的外貌——穿着一件实验员的白大褂,黑色短发,戴着一副黑色眼镜,安安静静坐在我对面,一看就是个乖巧的omega。
我想你会对他感兴趣的。一个很不容易才从最底层街区慢慢爬到贵族聚集的B区,不是alpha也不是beta。这时想必有些朋友会用偏见的目光来看待这个omega,但我敢和你们打包票,能进入实验室的omega一定差不了多少。就这样一个传奇人物,放在故事线大抵能当不下一百次的主角。
关键是,他有一种主角普遍有的博爱气质,不是刻意伪装出来的。在他的面前,我应该差不多被当作王子和他恋爱成功必须的实验品,小橘子不仅没有因此而顺从尤利西斯一起奴役我,反而主动关心起来我的伤势。
那个尤利西斯,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他。但是,作为我的仇人,我必须把他的样子刻在脑子里面。
“小橘子,接下来的几天你就不要过来了。”尤利西斯披着一件棕褐色的羊驼大衣,里面套着一件灰色格子马甲,手里还握着一根黑色的手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看了我一眼,才慢吞吞说了句“是”。
43.
医生一如往常地过来给我做身体检查,手指探入阴穴在里面搅弄了几下,插入导尿管。又将我的阴茎用锁精环套住,喂给我喝下利尿剂,不一会儿,尿液就顺着导尿管慢慢流下。
然后打针,我以前是最怕打针的,失明的几天内我那个无辜被安在我身上的器官挨了好几针。现在大体可以看清楚一点,细细的针头,针管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直接插进阴道口周围。
后来我知道了,这几针是为了在阴道创建一张膜。
“没想到,你这里竟然还有膜。”当我的大腿摆成M型面对他,他用手指插进我的蚌肉,再摸到深处被小阴唇保护的一层膜时满是兴奋。
这不都是你给我强制安的吗,意思是你难道不应该最清楚知道我的雌性生殖器官里面该改造的都差不多改造完毕了,我心想。
作为一名男性,我现在连用阴茎排尿的功能都衰退了,雌穴排尿也不算很流畅,但至少当我尿意上头时,他会默许我母狗一样的爬到外面撒尿。那时候几个打扫卫生的仆人只会走过来,像对待一只真狗一样,摸摸我的脑袋:“Coco真乖,已经会按时出来上厕所了。”那架势犹如他们是我这个“毛孩子”的干妈,我想一定是尤利西斯搞的鬼。
或许他给我施了个魔法,让我在外面不会魔法的仆人面前狗一般的存在。
他还给我起了个名字——可可,仆人们总爱这样叫我。
他在想尽各种办法羞辱我,就因为他口中声称的可笑的前世今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4.
随着药物的注射,我胸前的两团软肉变得膨胀起来,比起那些刚生育过后的omega有过之无不及。尤利西斯总算有良心给我拿来了衣服,但不多,因为他手里拿的是一条黑色蕾丝胸罩和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后面还有一个夹在后穴的黑色圆尾巴。
“完美!”他上手捏了把我的胸部,乳钉不一会儿也在他的手掌中央打转,雪白的乳峰过于膨大,我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团肉包子一样的东西,最前面淡粉色的乳尖在尤利西斯的揉搓下霎时挺起。
“这么大,不愧是婊子,骚货!”
尤利西斯把胸罩替我穿戴好,系后面的排扣时也不忘摸一把前面的乳头。我在恢复视力之后,尤利西斯对我更加感兴趣,每次强迫着我穿这些古怪的服装站在擦得发亮的镜子前面,观察我的表情。
说实话,我讨厌镜子里面的自己。
黑色蕾丝设计时为了照顾到人们的情趣,薄薄的一层黑纱下面,可以清晰看到刚刚被尤利西斯捏肿发红的乳头,高高挺立,两根珍珠乳钉此刻透过蕾丝往外突出。
下身套着一条黑丝内裤,套不上腰间,前面有一个圆洞,我的阴茎穿过圆孔落在前方。阴穴上只有一条布料卡在中间,夹在两臀间的后穴。尤利西斯还不够瘾的把夹着电极片的黑色兔子尾巴插进我的后穴,按下开关之后,我整个人只能趴在地上摇着屁股用鼻尖蹭王子陛下的裤腿。
在镜子里面,那根尾巴随着我不断走动也挂在外面晃来晃去,看上去十分淫乱。尤利西斯端坐在单人沙发上面,手里换了一根魔法棒,抽打着我后面不停摇晃的尾巴,埋在体内的电极片跟着也上蹿下跳,在肠壁打着转儿。电流经过的地方从肠壁一直延伸到前列腺,我加快摇动腰肢和屁股,想要那块电极片立马从我的体内滑走,没想到,沾了肠液的小铁片沾了胶水一样,死死贴住肠壁。
魔法棒的尖端打着尾巴,然后慢慢上移,打到我的屁股,滑进我的后穴,连带着电极片彻底掉在前列腺所在的软肉上。感官被剧烈刺激,挺立的阴茎早已被安上锁精环,我想开口和尤利西斯说让我射,可是张了张嘴,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涎液延嘴角往下淌了一地。
“乖,咱们出去走一圈,给他们看看我新驯养的小母狗多骚。”尤利西斯把狗链拴在我脖子上,不顾我眼眶里面不停打转的眼泪和哽咽的呜呜声,直接牵着我走出房间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房间里带着围裙刚从菜园子摘回来菜的厨娘在看见我和尤利西斯时立马惊呼,我因为害怕两腿一下子夹紧,前列腺电流感直上大脑。不多时,我的脑袋被厨娘摸着,“陛下,多么可爱的小家伙啊,它是到发情期了吗?”
“呵,秋天快要结束了,还没到春天发情的季节。他是每天都在发情。”尤利西斯看了我一眼,故意道。
“那应该赶紧给他配种一只漂亮的小公狗了,这下子到了春天全部都是可爱的小狗了。”
厨娘一脸幸福地摸摸我的头发,摸摸我的背,在即将伸手摸我的屁股时,我早已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那里。“Rose,我建议你不要摸那处,这狗会咬人。”
“咦,这么可爱的小狗也会咬人吗?”厨娘有些不解,立刻收回手,听见客厅里面挂着的钟表连着敲了几声,立马抱着菜站起来:“陛下,先不多说了,我先去厨房做饭了。”
尤利西斯点点头,等到厨娘走后才俯身小声对我说:“小骚货,刺激吗?我看你尾巴都夹紧了。这么不禁吓,等之后参加宴会你要怎么控制自己不发情啊。”
“不要紧张,他们不知道你身上被我施加了魔法,他们只会以为你是一条母狗。是吧,以后给我生孩子的小母狗。”
我皱紧眉头,所以刚刚那个厨娘只当我是一条狗,完全不觉得我身上的衣服有什么不对劲,甚至还以为我的屁股是狗尾巴。
电流带来的颤栗感冲破大脑,我浑身没有力气趴在那里,越是安静后穴越痒,到最后我只能找到一处桌角磨蹭穴口。
尤利西斯看了一会儿,终于在我忍耐地快要死掉的时候把我的言语开关打开,光是轻微从嘴边溢出的呻吟声我就觉得和那些炼金术师炼制丹药时爆炸声媲美,轰的一声,我终于可以说话了。
“小骚货,是不是快要高潮了啊。给你个机会,想想自己该说点什么。”尤利西斯——尊贵的王子陛下——公主命定的伴侣就这样坐在我眼皮子底下,用魔法棒顶住我张合着渴望填充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咬咬牙,硬着头皮爬到尤利西斯脚边,用牙齿拽住尤利西斯的西装裤往上挑,嘴里喊了两声“汪汪”。
既然你喜欢让人给你当狗,那我只能试着当一条听话的狗。
果然,尤利西斯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直接把我的胸罩和丁字裤全部抓着扔到一边,带我来到刚才的镜子面前。
我的腿被尤利西斯扳成“M”型,刚好可以从镜中看见我那处私密的,自从手术过后我从未见过的肉逼。
蚌肉里面含的不是珍珠,而是如同珍珠一样晶莹的液体,活水源源不断地顺势而下,滴了一地。身后人的手指还在里面不断捣弄,我感觉他摸到一层厚厚的东西,好久我才勉强用迷离的眼睛看清楚——他在摸我的处膜。
45.
没有一点前戏,黎恩整个人瞬间被拉到床上,尤利西斯在他的面前把腰带解开,粗大的阴茎拍打在黎恩的阴茎上面。
“让我射……嗯啊啊”黎恩伸手想要取下前面那处的锁精环,尤利西斯先他一步把那个小环取下来,阴茎终于得到释放,飞溅着射了尤利西斯那身矜贵的灰色马甲一身。
“真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涩的肉刃在逼口磨了两下,尤利西斯直接把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挺进黎恩的阴道口,大阴唇小阴唇被打开,直捣黄龙般戳破里面覆盖的薄膜,黎恩立马疼的呼喊出声音。
“嗯啊……你这个坏蛋!你他妈的——”
“坏蛋?”尤利西斯轻笑一声,把龟头顶进去,“我还有更坏的。”下一刻黎恩被顶弄的连泪腺开关都打开了。捅了膜,穴肉无意识地包住肉棒,肉刃来势汹汹,不知道在深入顶弄时碰到了什么地方,黎恩穴肉连带着全身立刻痉挛,脚趾蜷缩。
尤利西斯一边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夹起大阴唇,一边不管不顾地泄愤一样地在那处人造的脆弱子宫捅起来,不一会儿,那处立刻潮吹,喷了尤利西斯一手粘稠的白色液体。
“嗯啊……不要……那里不行……”黎恩眼眶泛红,疼的眼泪也流出来了。
“不行什么?你知道现在你的处是被我破的,应该怎么叫我吗?”尤利西斯发现黎恩子宫附近的G点后就停在那里轻磨,动作变得轻缓起来。
“你个没人要的老乞丐!”黎恩才不管尤利西斯的身份地位有多么高贵,现在这个地步,他的心里积攒的只剩下愤恨。
尤利西斯蓝色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条老谋深算的狐狸:“回答错误,要叫我主人哦。”然后直接把黎恩翻过去,为了让性交进行得更彻底,换了后入的姿势。
黎恩心里咯噔一声,肉棒刚“啵”地取出去,下一秒天旋地转,肉逼又被填满。尤利西斯挺着在里面来回顶弄,恨不得把黎恩操死在床上。黎恩的腹部都被弄得一鼓一鼓的,带着哭腔:“不要……要被操死了……快停下……”
尤利西斯听到黎恩的哭声不仅没有停下来,甚至更加兴奋顶弄:“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恩的大脑一半爽,一半疼,怯懦呻吟两声才小声地叫出“主人”两个字。
“好。为了让我们的小母狗给我生一个孩子,还不能停下来哦。”尤利西斯用手捂住黎恩的嘴巴,摩挲着两颗小虎牙,后面捣蒜一样汁水肆意地乱流。
在尤利西斯快要结束这场性事时,黎恩趁他不注意直接在他左手中指处恶狠狠咬了一口,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泄在黎恩的子宫内。
尤利西斯抽出性器时还带出一股液体来,看着不断从小逼流出的白色浊液,他把一根玉石塞进去,“好好含着,小母狗还得给主人生孩子呢。”
“小母狗真狠啊。”
尤利西斯收手时,中指上戴着的十字架样式的戒指刚好划过黎恩的脸颊,等到他把黎恩的身体翻过来正对着自己时,只看见长发的黎恩那双绿色眼睛噙着泪看向他,洁白的脸颊上面平白无故多了一道血痕,破碎的美感。
放在平时,他肯定会因为眼前人可怜的神态变得更加兴奋。
现在,他只觉得头疼欲裂。
沾了血的十字架还在左手戴着,没等尤利西斯询问黎恩是不是被操出毛病了,眼前的长发美人直接眼皮一翻,直接晕倒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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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欲望交织在玫瑰的荆棘上方,真心就消失在竖立的十字架上面。
47.
想起了,所有的记忆。
那些萦绕在心间的难题、不堪、以及纠纷。
全部在脑子里面以碎片的形式出现,又完整地拼成一大块,反射出我的过去。
48.
我醒来时,罕见地没有被链条锁住脖颈,空洞地看了看刺眼的阳光。
已经太多天没有见过这么灿烂的阳光了。每天只能带着仅剩的一缕残魂飘荡在黑暗的墓穴里面,敲敲墓碑看有没有人回应我。
“你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里是清爽的橘子味道,omega坐在我旁边轻轻地梳着我的长发。
犹记当时玫瑰园里繁花绽开,两朵花开的尤为艳丽,一朵是毒药,一朵是解药。我却偏偏选了毒药。
“我挺好的。”只是突然很想见一个故人。
我说着,用手指圈起omega落在耳边的头发,不自觉靠近他,小橘子的耳根瞬间蒙上一大片红晕,果真人如其名。
“小橘子,谢谢。”我擦过他的脸颊,向他致以亲吻礼。omega的脸顿时像夕阳边的晚霞,烧的通红。
小橘子笑了下,蓝色的杏眼闪闪发光:“不用客气!”然后抚上我脸上的伤疤,一脸担忧地问我伤疤是不是尤利西斯留下的。
正当我准备回答时,一个随意披了件外套的男人破门而入,看见我和小橘子后,尤利西斯顿时皱了皱眉头,“你们在干什么?”
而我盯着面前这个在前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所有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
49.
我是一只吸血鬼,尼古拉斯是我的姓氏,莱恩奥斯是我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以这样孩子气的方式自我介绍,在黑暗的墓碑底下待的时间长了我只会一直重复这句自我介绍,我怕到时候经过我墓碑的人会因为那块石头上面刻着的玫瑰花而吸引,不会有人记得我的姓名。
当然如果真的有人愿意多停留在那里一会儿的话,我很想一遍遍告诉你我的名字。也许你可以给我带一瓶汽水,千万别带酒,我怕到时候我还没和你讲述完我的过往,我就已经醉的忘记所有经历了。
吸血鬼家族,于我而言,也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唯一的特点大概可能是:我们家族里面的吸血鬼都很喜欢日落,可我却喜欢日出,等到太阳快出来时他们会把窗帘立马拉住,房间里面又陷入一片黑暗。
我哥是我们家最能容忍我这个怪癖的人,他会悄悄带着我出去玩,晚上背着我去山上在山洞里面当倒挂蝙蝠,等到天蒙蒙亮时,又背着我去看日出。
那是我看过最美丽的日出。
后来我哥——莱礼尔特因为这件事被我的母亲训斥了很长时间。有一次我背着书包回家,无意撞见到父亲拿鞭子在我哥背上狠狠地抽了三两下,那几道痕迹显然是下了狠手的,我看见那背着我的、一向坚实的后背血肉都翻出来了。
我和我哥道歉,但是他只是笑,就不再说话。
我哥是拥有着吸血鬼家族最纯真血液的吸血鬼少爷,而我只是一个孕育过程出现失误产生的一个混血吸血鬼,我们家里面基本上没人管我,只有我哥会拉着我的手去看日出,陪我上学。
后来我捡到一颗龙蛋,一直以来没有小伙伴的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获得玩伴的机会,我格外珍惜这颗蛋,整天抱着那颗蛋跑来跑去,几乎每天往里面输入一点灵力,恨不得上学时候也能把这颗蛋放进背包。
等到蛋壳破了,里面真的是一条红色的小龙,更重要的是这条龙会说话。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摇摇头,于是我给他起名叫作科尔温,寓意着我心灵的朋友。我怕我哥发现这颗蛋里面不是预想当中的小宠物,一直都瞒着我哥那颗蛋的踪影,直到后来,我哥把幻化人形的科尔温拦住,我还以为他是察觉到当年那颗龙蛋如今已经长大成为我的同学了,结果只是怀疑我和科尔温的纯洁友谊。嗯哼,笑话,这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和他谈恋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起谈恋爱,朋友,我真的觉得你此时可以给我一点点小酒,我太想忘掉那段痛苦的时光了。
我和尤利西斯初遇是在一片繁盛的玫瑰花圃里面,老天,就那样于一片鲜红中伫立着一个站在光下面神一般的少年。那时候他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可我却觉得他一定是天使。
我四处找人打听尤利西斯的消息,尤利西斯是个精灵族人,他身边那位温润如玉的人同样也是精灵族人。当时眼里只有尤利西斯一人,根本没去细细打量他旁边向我微笑的人。要知道,自从小时候听我哥说精灵族因为一场灾祸而几经灭绝,我对精灵族就充满了好奇。
如今真真切切地看见精灵族只剩下这么两个人,心里一阵唏嘘。
我在打听到尤利西斯有个白月光时心里开始有点退缩了。
尤利西斯是他们班里面的班草,好多女生偷偷往他的柜壳里面塞巧克力、情书,我只是在其他人聊天时听听关于尤利西斯的故事,从未主动找过他。
后来的一个下午,我发现写着自己名字的书柜放了一封信,不是恶作剧,不是错放,是真实的尤利西斯写给我的第一封信。
信里面只有一句话:想做你的血奴。我当时开心了好几天,只当尤利西斯在向我表白。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恋爱这事连身边最亲近的科尔温都没告诉,全校人却都知道尤利西斯是我的血奴了。他们窃窃私语着我身为吸血鬼贵族的凶残,竟然连精灵族的后代都不放过。那段时间,没等我吃完饭,尤利西斯就主动把高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露出美丽的天鹅颈,让我在上面吸血。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错误的知识误导他们觉得我们吸血鬼没了鲜血就不能活,尤其对于我这个混血的吸血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嫌弃我的血脏吗?”尤利西斯当时站在我的对面,可怜巴巴地垂着脑袋问。
“不不不,我……我不喜欢喝人血。”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我在吸血鬼家族里面的地位,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尤利西斯。
“那你就和一般的吸血鬼都不一样了。”尤利西斯耸耸肩膀,把扣子重新扣好。
“唔……倒也不能这样说,你有没有看过一个故事,吸血鬼害怕十字架的故事。哈哈,其实这个故事是假的,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相信。”我看着冷冰冰的尤利西斯那双蓝眼睛突然发光,情不自禁得说起来:“话说,我们家族应该只有我一个才会害怕十字架。我在我们家基本上只有我哥管我。我小时候吃饭不小心摔了一个盘子,我的父亲就把我关在一间黑屋子里面,让我整天整夜盯着那块十字架看。到后来,我说什么都不敢碰那玩意了。”
尤利西斯没有说话,上前抱住我,我那一瞬心里仿佛找到了归宿。
后来我们背着世俗在毕业那一天晚上做爱,我几乎是认定我这辈子是栽在尤利西斯身上了。
我把这件事告诉科尔温,一向站在我旁边最好的朋友科尔温听到之后脸立马变黑,连连挽留不让我去找尤利西斯。
我和我哥说,他更干脆,把我关在高楼之上。
“没事,就算我锁高楼我也会往下扔头发让你爬上来的。”被关的前几秒我还和尤利西斯开玩笑,他听了也只是笑笑。下一秒我就彻底被锁在上面。
后来的事情啊,后来我和我哥说:不让我和尤利西斯谈恋爱我就从高楼跳下去,我就这样仗着我哥对我的宠爱去奔向人生最大的错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中间也没什么好说的,尤利西斯是精灵族的后代,他一直都觉得幼时精灵族的毁灭与吸血鬼家族脱不了干系。在表面上与我卿卿我我的时候,背地里已经在一点一点抽干我们家族的血液。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发了疯似地跪在地上向尤利西斯乞求,让他不要再用前辈的因果来惩罚那些刚出生的幼小的吸血鬼宝宝,可是那时候的尤利西斯早已杀红了眼,把我整天绑在床上,到了白天大杀四方,到了晚上一点点折磨我。
我最后的念头,不是希望尤利西斯放过什么人了,我只希望他能够给予我一场痛快的死亡。
听到我的话,他先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然后把我的脑袋摔在地上,嘴里满是嘲讽地喊着“婊子无情”。
50.
或许我不应该属于这个肮脏的世界,那些铁钉一点点钉在我的身体里面时我早已失去知觉。
十字架,十字架……
燃烧的玫瑰,燃烧的自我,燃烧的……被钉在十字架上面的我的躯壳……
奄奄一息时候,一个人提着水桶往火焰上面浇,不是我哥,不是科尔温,而是那个一直跟在尤利西斯身边的、那个我从未注意过的精灵族。
“很抱歉,救不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强撑着想露出一个笑容和他说算了吧,估计这个时候的我笑的比哭还可怕,最后我听到一声哀嚎就倒在那片被燃着了的花海中了。
51.
“我的伤疤,是他留下的。”我把小橘子的手拽过来,在上面落下一个吻,然后站起身走到尤利西斯面前,不管身上是怎样一丝不挂,用尽全身力气在尤利西斯看上去非常有绅士风度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尤利西斯难以置信地看向我,我冷笑一声,只觉得自己没把眼前人打死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
“臭婊子,你疯了吧!”一样让人讨厌作呕的神态,一样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粗鄙不堪的话语。
Alpha信息素的味道变得浓郁起来,我挑眉,抱着尤利西斯的脖子在上面咬了一口,鲜血沾在我的牙齿上,“不好吃的血。”
对方只是皱着眉头,不知道是不理解我身为一个beta怎么不害怕alpha信息素的施压,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我会吸血。
我看着他,没控制住自己就笑了:他那些梦中所谓的记忆,全部都是假的,所以,尤利西斯根本不知道前世具体做了什么事情。
“我没疯,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血味的信息素。”说完,我直接推门出去,小橘子几乎一瞬跑出来给我披上大衣,包住我全身赤裸的躯体。我看着温润的omega沉默了很久,把一块橘子味的糖果塞在我嘴里:“黎恩,你从花园那里走,科尔温应该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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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这么决绝地不去看尤利西斯的表情,我披着满是小橘子气息的大衣从路过的女仆们经过,她们明显有些慌张。
我只扣了下面两道扣子,最上面那颗扣子刚刚没注意,我只感觉在这个瑟缩的秋天我的胸膛被风吹得十分冷。
我看到站在门口打蛋液的厨娘,难得兴致高昂地向她挥手:“嘿,Rose!”
她在听过我叫她的名字后,头上戴着的那顶帽子都要跳起来了,眼神里有几分迟疑。我向她礼貌一笑,然后双手插兜继续往前面走,小橘子一直走在我的身旁。
“她很可爱,难道不是吗?”我边走边说。
小橘子在听完我的感叹后,轻叹一口气,往我眉心一点,我只听得Rose比刚才还吃惊的叹句:“老天!我是不是这两天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啊,怎么小狗突然变成了一个人。”
……
我把嘴里含着的橘子糖嚼碎,无奈耸耸肩膀,由小橘子领着我走到花圃。我往远方眺望,终于在一片即使秋天依然被灵力供养的十分繁茂的花丛缝隙看到一个金黄色卷发、红色眼睛的人,科尔温注意到我的目光,没说任何话语,快步走来紧紧把我抱起来。
熟悉的古木气息遮盖住身上的橘子味道,我深深地埋在科尔温的脖颈里面。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小橘子温和的声音在我俩拥抱时候响起,我才抬眸看了一眼omega,不知何时,他已经站远,后面跟过来的尤利西斯在他身边停下脚步,眉根不断下压。
我看着他们,不由想起了那天开学时候,我从花园匆匆一瞥看到的被光照射下的精灵族。那时候我只看见了尤利西斯,现在我竟然发现原来一直被我忽略的他身旁的精灵族就是如今的小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利西斯冷冷开口:“你要走?”
“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人。”科尔温抢先一步开口,下一秒幻化成龙形把我驮在龙背上,没等尤利西斯去找剑杀死突然出现的巨龙,科尔温已经带着我飞走了。
我坐在科尔温的背上,感受着习习凉风,摸了摸他脖子上的鳞甲,用手环住:“真好,你还是和过去一样。”
读书时候科尔温就经常变成巨龙的样子,带着我去天际翱翔,我那会儿还会靠在他的脖子上看魔法书。一页页翻去,不知道翻过去了时光还是翻去了故事,着迷的忘了从耳边疾驰过的风,只是惊呼,便依赖般地把头埋在巨龙的脖子里面。
到后来,怎么决裂了呢。
我只记得,慢慢从我的生活里淡出的人到最后在精灵族绞杀吸血鬼的时候才出现,他把残余的吸血鬼后辈们都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为此尤利西斯不止一次地因为这件事骂我,甚至要杀死科尔温。
巨龙听见我的话后有些愣神:“莱恩,你想起过去的事情了?”
我把头埋在科尔温的脖子里面,像之前一样,干涩的鳞甲划得脸颊有点疼,但是很温暖。“我全部记起来了。”
53.
罗马圆顶的建筑投进夕阳碎金,刚来时小心翼翼地擦着屋内的家具,如今却熟悉地像回到自己家一样。之前我经常无聊出去晒太阳的花园,里面花全部凋零了,毫无生机地落入泥土中成为下一年的肥料。
脖子上的红宝石在抵达客厅时候突然发出亮光,一闪一闪的,像科尔温的眼睛。
“看来是它的反应了。”科尔温走在我身边,看着和折射进屋内的太阳光交织在一起的红色光芒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科尔温牵着我的手走进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内部贴满了我过去的照片,没有记起前世记忆的我之前还误以为科尔温把我当作替身。投不进一丝光芒的房间没有如同往日和尘封的过去关起来,我看见水晶球旁边放着一个人类小孩子才会住的摇篮,里面是一颗全身褐色显红的蛋。
心里闪过刹那的不可言说的感觉,我走近那颗蛋时,脖子上悬挂的红宝石反应更剧烈。我轻轻地将手放在那颗蛋上面,一直闪烁不停的红宝石终于停下来。
“这是我的孩子?”我问,话语里带着一种从未设想过的满是惊讶和激动的语气,此刻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随着胸骨一直往上传到我的耳朵里面,全世界在此刻都不能拨动我一丝一毫,我好像发现了我的新世界。
很早很早以前,或是午后的一个课间休息时分,穿着白色校服的科尔温抱着一颗篮球来到我的班级里面,他伸出手给我看手心擦伤的痕迹,我从背包里面取出碘酒和棉棒在伤口上涂抹。等上好药,科尔温送给我一本介绍龙的书籍,“这里面记录了好多种巨龙长大后的模样,我希望自己也能变成一条会喷火的超级厉害的龙!”
我拿回去看这本书,书上面清清楚楚地标示着龙族独特的生殖方式,【排除一些特殊情况外,龙蛋基本上都是龙爸爸生的,哺乳期却是龙妈妈负责给龙爸爸找食物,保证蛋能从龙爸爸身上获得充足的灵能长大。】
有许多时刻我都有过吸血鬼和龙如何结合生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到后来转念一想科尔温作为我最好的朋友,我应该祝福他去找一个漂亮的龙姑娘,便摇摇头,没敢深想。
“是的,我们的孩子。”科尔温一向明亮的足够与落日时候血染般的晚霞媲美的眼睛变得有些湿润,好久没这般细细打量他,我才发现那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变得十分毛躁,那样陪伴在我身边、连一起度过完青年岁月的愿望都没实现的人,被我抛去的人,再见时却也变得有几分狼狈与手足无措。
我拉住科尔温的手臂,给他一个拥抱,明明我的下巴是放在科尔温的肩膀上面的,明明我的双目是朝向看的,明明我的耳朵周边除了风声之外再无其它杂音,我却感受到了科尔温强忍着的哭声。微微抖动的胸膛与我紧密相贴,我的锁骨上方有几滴湿润掉在那里。我心里有些酸涩,亲昵地亲了亲科尔温的耳朵和相贴的脸颊,“这几天你一个人是怎么用灵能把蛋照顾好的?”
“……我还有之前幻化成龙时留下来的灵能,照顾个小家伙倒也足够。”
我皱眉,伸手去捏科尔温的手指,手指干瘪的皮包骨头,灵能对于龙族来说差不多是体内的营养,这几天没有外来摄入的养分科尔温根本受不了。我这两天没在的日子里,科尔温到底是怎样坚持下去的。
把科尔温松开后,我摸摸摇篮里面的小家伙,想了半天把之前科尔温送给我的红宝石项链取下来,又用魔法变出一把利刃硬生生对准自己的手掌割了一刀,血液全部留在了红宝石上面。
“莱恩——”科尔温想要劝阻我,没等他把话说完,我把这串沾有我血液的红宝石项链直接放在龙蛋上面,那块宝石先是黯淡一下,紧接着发出耀眼的光芒,蛋壳周围裂出一个很小很小的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了半天,那道裂缝迟迟不扩大,科尔温把我的手抓着放在嘴边轻轻舔舐,手掌上面的皮肤登时恢复原先愈合的样子。
“小家伙估计还是完全倚靠你给他输入灵力,哺乳期这段时间你……还是吸我的奶吧。”我看了眼科尔温又想起看过的那本龙族繁殖常识书,龙族和异族结合时,异族负责哺乳期产奶,龙族依旧负责提供龙蛋灵力。科尔温微笑喊了声我的名字说了声好。
54.
黎恩坐在餐桌上,身上刚换了一件新衣服,低眉顺眼地用刀叉切着盘里的牛排。坐在对面的科尔温把头发扎起来,递给黎恩一瓶牛奶,黎恩挑眉:“这么迫不及待?”
“不是我迫不及待,而是宝宝破壳会需要灵力支持的。”科尔温在餐桌下踢了踢黎恩的脚,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地看着黎恩说。
“那就来吧。”黎恩把叉子上面的最后一块牛肉喂到科尔温嘴里,然后坐在科尔温的对面,趁着科尔温咀嚼牛肉时把身上蓝衬衣的扣子解开一半,饱满圆润的乳头立马弹出来。“宝贝~”科尔温看见之后吞咽一下口水。
黎恩没等科尔温站起身就已经坐到他的腿上,搂上科尔温的脖子,四目相对。“你好美啊,老婆。”科尔温伏下脑袋贴近黎恩的耳朵,轻轻咬着耳软骨说着腻人的情话,嘴唇温柔地舔起来,从耳根后面开始,一点点往里,不忘了耳廓周围。直到抵到深处,平时二人交媾一般,故意来来回回进出。黎恩先前打算挑逗科尔温的心思顷刻烟消云散,俊俏冰清的面庞染上一层淡粉色,“嗯啊……科尔温……太深了……”
“老婆,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可以改变称呼了吗,我们可是连baby都有了呢。”科尔温放过黎恩的耳朵,手指已经抚上黎恩胸前挺立的乳尖,轻轻撕扯着。这几天被尤利西斯拐走强制做性别改造手术,黎恩的胸部已经比正常男性大了不少倍,加上靠近宝宝时候产生的排乳反应,那两团软肉变得比平时还要涨。
被科尔温这么一拽,黎恩舒服得喟叹起来,眼神迷离地亲上科尔温的嘴角:“乖,老公~”科尔温听到黎恩撒娇的声音,反过来亲上黎恩晶莹的唇,牙齿和牙齿轻碰一下,黎恩的乳尖被科尔温加重力道揉捻,爽的马上松开牙齿,科尔温乘势而入,舌头撬开牙齿,在口腔四壁刮了一下。
“捏的……有点疼……”黎恩嘴里溢出几个字又被堵住,科尔温的舌头卷起黎恩的,发出啧啧的水声,乳尖被揉捏得变得更加鼓涨,尖端不一会儿分泌出微量乳白色液体。科尔温感受到手指上面的湿润,低头用嘴含住黎恩胸前的两粒红缨,像小孩子吸吮母乳一样认真地舔着。
黎恩被吸得有点疼,手无力地搭在科尔温的背上,一切都被颠倒过来了,明明他做的是给孩子哺乳的动作,整个人全被科尔温圈在怀中。“你轻点……”黎恩失神地仰头,疼的下意识脚心踢到科尔温的小腿上,科尔温大脑更加着急,飓风般地在黎恩两团雪白上面留下咬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牙齿不知轻重地摩挲来摩挲去的,本就挺起的乳首此刻愈发红肿,分泌出来的乳汁越来越多,科尔温抱紧黎恩忘情地一点点舔着。
吸吮乳汁后抬起头时,科尔温本不艳丽的嘴唇有了液体的润色红的霏糜,嘴角和伸出的舌尖上面还残余着带出来的乳汁。黎恩看着看着只能心上喊一声糟糕,便主动抬手把科尔温拉下到自己的唇边,把那几道白色的痕迹一点点舔干净。
原以为科尔温这下该有的灵能都已经积累得差不多了,黎恩气喘吁吁地调整了下在科尔温手臂上的位置:“好了,这下可以给宝宝灵能了。”没成想,科尔温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老婆,我还饿……”黎恩心想你饿就去吃饭去,正准备开口,胸前另一团软肉已经被科尔温捏在手心里面,肿胀的奶子刚刚在另一边的刺激下也起了反应,科尔温目光灼灼,看见没漏出来的被蓝色衬衣包裹下的鼓起,直接伸手探进去。
再次爬上去的快感令黎恩一阵颤栗,科尔温先是得意地微笑,那处膨大柔软的乳房在手掌心随意地改变形状,指腹刚轻轻抵上去,一阵湿润洪泄出来,喷在科尔温的手掌心,也喷的黎恩身上那件蓝色衬衣湿了一大片,蓝色布料上残留着白色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