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磕得眼冒金星,男人开始享受他的欢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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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下意识锁紧双腿却被夫主打开,蒋容狱把腿夹在自己腰间,擒住十指吸吮他单薄的乳晕。
他吃得啧啧作响,一面揉捏雪白的肉团,一面毫不留情地往上提。激凸的乳晕如海面上无助的舟,被反复揉搓捏扁。男人最后把两双小兔并在一起,抽出鼓涨的阳具摩擦。
忍冬不明所以地坐起来,捏着乳头服侍高高在上的夫主,湿透了小穴。落地窗外还能看见飞鸟,他唯恐仆人经过,汗从锁骨流下来。
也许是刚有人到访,他忽然觉得客厅里安静得可怕,舔舔嘴唇:“嗯,真羡慕夫主和那位先生的关系呢。”
说完他就惊恐地捂住了嘴唇,作为一个性奴,说不好听点就是条泄欲的母狗,哪有资格评论主人的生活。
可蒋容狱只是扇他被玩得发红的奶子,不满道:“这话说的,你在收容所没有自己的朋友吗?”
一句话把他拉回十八岁那个松散的午后。梨树在头顶摇,阿卓带着纸牌凑过来,艳丽的眉眼熠熠生辉。
忍冬不免有些眼眶发酸,很久没听到对方的消息,不知道他被分到了怎样的夫主。
“告诉我他的编号,死人我都把他挖出来见你。”男人揉着他的指节。
忍冬怔了一下,从没想过他也值得这份认真。他缓缓凑上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细腰轻扭,小心地摇晃着身体。
像是在索取,又像在赌一份难以持久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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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可就在他像只乖巧的小兽般在夫主怀中摇晃,穴口贴着裤裆一下下磨过去,温情和羞耻如潮水淹没他之时,一张沉默已久的卡片却骤然浮现脑海,像一把薄刃在他脑中划开一道口子。
一段时间的温柔乡是否已经磨灭了你的斗志?
他猛地一个激灵,穴口收缩,眼底全是清醒。
是的,蒋容狱的眼神温柔得不像个买家,教他怎么用逼穴换宠爱。
被舔、被玩、被骄纵成了他的日常,忍冬却知道自己不能习惯。
第二天早饭时顺走的刀叉已经在坐垫下放了三十天。
忍冬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变成宠物。可他也知道只有演技够好,蒋容狱才不会防备他。
只有这样,他才能送那把银叉出鞘。
蒋容狱默许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淡。为了三天后的贵族晚宴,他得好好打扮这位天生丽质的小妻奴才行。
乳环穿上的时候并无出血,蒋容狱坐下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助理将两串钻石从盒子里拿出来,一红一蓝,火彩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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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夫妻两选了不同的钻石,助理拿不定主意,蒋容狱努努嘴:“听他的。”
最终蓝宝石串沉甸甸挂在胸前,拉着乳首往下坠。忍冬像首饰架一样被名贵珠宝填满,蒋容狱扯着锁骨的项链把他拉进怀里,夸他漂亮。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忍冬想不想逼里穿个环让他溜。妻奴浑身颤颤,急忙用身体取悦主人,感恩夫主慷慨的赏赐。
头顶传来男人得意的轻笑。
忍冬低头跪在蒋容狱脚边。他披着纱,却遮不住水蓝钻闪烁的光泽,那是一抹摄人心魂的艳丽。
权贵窃窃私语地经过,讨论挂在他身上的首饰,他的拍卖和钻石的售价,仿佛他也只是一件会呼吸的物件。
他在晚宴上获知了更多消息。
比如阿卓出自一户爱子的贵族,充为君妓后被族人寻回,买通关系送给一位鳏夫。
他没到场。
忍冬还听说,大多数双性人是有亲生父母的。疗养院只是人生一页,他们终究有机会走出铁皮围墙,回归生母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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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当然,人家认不认你,是另一回事。
不是所有人都像阿卓家那么开明。幸与不幸,在此刻高下立判。
忍冬嫉妒得要死。
这则消息让他不由得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想起蒋容狱带他去生母坟前跪拜,想他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好不容易获得蒋容狱的垂怜,真的要杀死他,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吗?
这时,有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挑起他的脸。
小少爷得意洋洋地往下看。他西装革履,举手投足和屋子里其他男人无差。
他比忍冬大几岁,从小接受正常人的教育,学过马术和射箭,甚至在曲府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叔叔带来的妻奴?”曲佑英嘲弄地看向蒋容狱:“长得倒不差,就是骚得脸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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