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床垫塌陷的触感,忍冬两腿颤颤,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是这里吗?”冰冷的皮革摸上他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干脆利落地抽掉封条。蒋容狱似乎对他的识趣十分满意,把他推倒摊成一张肉饼。
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截皮带,三两下打的肉唇汁水飞溅。娇嫩的小逼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却也从这别样的痛感里获得了快感。
“啊!啊哈,哈。”忍冬被抽得颠簸,想躲又不敢躲,只得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腿分叉。他余光撇到蒋容狱硬得发烫的阳具,好像被他支离破碎的丑态爽得涨大了一倍。
“真贱,”忍冬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是对物尽其用的追求。蒋容狱笑了,顺手抹去对方前额的汗:“还没调你就骚成这样,以后肏不熟怎么放你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皮带被透明的汁水溅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双性人承担着雌雄两倍的性欲,对疼痛也有着超强的敏感度。
忍冬被汗淋淋地捞起来,生理盐水止不住地溢出,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蒋容狱扣住他乱晃的长手,舔干净睫毛上晶莹的泪珠。他把男妻压进自己怀里,白皙臀瓣被挤压得变形。几把戳戳忍冬被抽得红肿肥厚的肉核,淫液在交合处汇聚在一起。
鼓涨阳具拨开阴毛,掐着腰肏入红肿穴口,像玩飞机杯一样九浅一深地快速抽插。
忍冬仿佛置身深海,除了身边温暖强大的男人外别无依靠。十八年避而不谈的快感冲刷着他单薄的脊背,不知廉耻的淫语也无师自通般一句接一句冒出来。
他被大几把顶得一跳一跳,要用力扶住肩膀才不至于跌落。两片阴唇蚌肉似地外翻,穴肉不住夹缩。
骚心传来的阵阵刺激攀上脑海,他脚趾绷紧,颠三倒四地求:“主夫,求您。啊,太大了,真的受不住了。嗯,要撑破了。骚子宫要烂了啊啊!”
他已经被肏得失去理智,只知道跌跌撞撞去够床头灯,仿佛只要处决任意一人就能结束这场漫无边际的酷刑。
结果被轻而易举拖回原位,捡起来抱得更紧、插得更深。
忍冬被他肏得失力昏厥,翻白眼吐舌头,破布一般飘落床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不知过了多久,蒋容狱把浓精和尿液一起射进子宫深处。他挤压忍冬鼓起的白皙小腹,手掌盖住整个阴阜,威胁道:“一丝都不许漏,肏松了就把你送回疗养院。”
但忍冬已经彻底昏过去了。蒋容狱只能遗憾地吻吻手背,一把将黑皮手套塞进他逼里。
忍冬觉得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美梦。这样柔软的被褥,宽大的床铺都是他生命中第一次感受。
房间里还残留着某种潮湿的气味,像是男性的麝香和海盐的咸味组合。
床头有一团干涸的印记,像是某种无声的遗骸。等忍冬想清楚那团暗色是什么,脸唰一下红了,羞耻地扯过被角盖住。
他这样安抚自己:蒋容狱高门大户,仆人都知道买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不会大惊小怪。
但还是很恶心。
少将比他起得早,楼下传来子弹穿透移动靶的清脆声。忍冬赤着脚在衣柜翻找,找一个恨他的理由。
顺便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藏了多少关于自己命运的线索。
将军赶路不追小兔,可惜忍冬不是蒋容狱。他翻没两下就被别的东西吸引住了——一只旧行李箱里留着一把沉甸甸的电动剃须刀。
黑色金属壳上沾着微弱的男香,还有几根已经干硬的短须。他没开开关,只是鬼使神差地把刀口抵在自己鼻尖下,左右轻轻一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双性毛发稀疏,当然不会掉什么。
“都剃干净了。”他小声说,笑得贼兮兮的,像个在偷玩妈妈化妆品的小女孩。
镜子里的人唇红齿白,喉头平坦,皮肤白得发亮,笑起来雌雄莫辨。
他又在喉结的位置虚虚划了几下。
剃须刀黏在皮肤上,仿佛一场无声的梦。他忽然闭上眼,想象自己脸上也长出乌青的须茬,和蒋容狱一起早起站在洗手台前,你刮我也刮,谁也别笑话谁。
可惜多长出个逼。
他放下剃须刀,把翻乱的物品恢复原状,忽然不那么急着复仇了。
夜还长。
他想啃他的喉结,穿他硬朗的军装,想再抱一次那副无坚不摧的躯体。
他甚至觉得如果蒋容狱愿意去掉他双性的奴籍,他不介意生一个孩子作为回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千篇小说https://xixixsw.co阅读更多精彩小说】</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