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死前对身边事物的触感会变得缓慢和细腻,大概就是这回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证明自己真的会死呢…
然而,与此同时,不知为何脑海再次掠过那个黑色盒子的画面…
「啊…能做的事,似乎还有一件呢…」
下一秒,哈德被巨大的铁拳正正击中,刹那间有如是从天而降的彗星,高速撞向宫殿的地板,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洞。【零↑九△小↓說△網】
波尔曼见状,随即高傲地笑了起来,向着哈德的坠落点说道。
「哈哈哈哈,原来所谓的卡斯洛尔,只是这样子而已。薇薇拉大人,你就别再跟那种没用的男人嘛,以後就来跟我吧!」
「不,不要啊…啊…别…别再来了…」
松了口气,终於放下戒心的波尔曼,把更多的触手伸向薇薇拉,不断在她白晢光滑的肌肤上磨擦着,几乎每一吋皮肤也沾上了紫黑色的混浊黏液。
与此同时,一个愤怒而雄伟的声音,从这个房间中回响,因为声量过大,无法判断是从哪里来的。
「你说谁是没用的男人啊!」
突然,地上那个巨大的坑洞出现了动静,好像被无形的脚用力踏了一下,发出一声砰然巨响,翻起无数碎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形猪!活不久了的到底是谁!」
「什,什麽!」
大家都以为还在那个碎石堆中的哈德,不知何时已经逃逸而出,以极快的速度,挥舞着散发着强烈光芒的长剑。
「啊!!!去死吧!!!」
只消一个瞬间,便把缠住薇薇拉的触手砍个清光。
就连薇薇拉也深感惊吓,忐忑不安地凝视着哈德,难以置信的低语流漏而出。
「你…到底…」
「等等再解释吧,不过先说好,你再误会我是他的话我会很头疼的。」
哈德只是歪头笑了笑,然後脱下礼服的外套,套在薇薇拉肩膀上。
然後立即转身看着波尔曼,紧握长剑,双脚蓄力一跃而起。
波尔曼见状虽然感到惊愕,但还是作好迎击的准备,挥出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斯洛尔,看我把你变成肉酱!」
「人形猪,这麽慢的攻击,你是想要打谁啊?」
哈德冷不防整个跳到他的手背,在上面高速奔跑。
「喝!」
然後大喝一声,朝一个没有鳞片的位置砍下去,整条前臂随即失去了力度落在上地,化成一滩紫色的液体。
「痛,痛,好痛啊!混帐!」
似乎即使没有流血,但身体还是会感到剧痛。
极度愤怒的波尔曼就连缠绕住佩特的触手也松开了,全都转向袭击哈德,不过这些触手在现在的哈德眼中,速度就有如是一只缓缓飞舞中的小昆虫,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捕捉到它们的前进轨迹。
轻轻一跳便成功跨过,用力挥下长剑,所有的触手也在一瞬间被割断,溶化於空气之中。
断去一臂的波尔曼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性,他不能容忍吃到嘴边的肉被抢走,眸子里除了怒火便什麽也没有,只想把眼前的哈德五马分尸。
他也要拼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身伸出上百条的触手,而且和刚才的不同,每一条也如同剑尖一般坚硬而锋利,彷佛是百多把剑同一时间刺向哈德。
身後的薇薇拉见状,大感震惊,张开小小的嘴巴高声呼叫。
「小心啊!」
不过哈德并没有躲开,反而向前踏了两步,转成双手握剑,把所有力量集中在剑身。
以极光状态得以实体化的力量,耀眼得有如阳光,彷佛一但对上便会灼伤眼球,令人无法直视。
袭向哈德的触手已经近到眼前,哈德才悠闲地睁开双眼,用力以水平的方式挥剑。
流动强大光辉的剑气势如破竹,与滑稽的姿势有着巨大的落差,强烈得令人看得瞠目结舌,挤不出任何声音。
有如利剑斩春泥,流光溢彩的剑气以超乎寻常的切断力,把坚硬的触手在刹那间蒸发。然而,它并未因此而停息,一瞬间追上触手的来源,也就是波尔曼的身体。
波尔曼想要使用粗壮的手臂挡下,可是一切也是徒劳,「噗」的一声,手臂就连同双腿一起被砍下来,溶化成毒液般的深紫色液体。
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巨躯整个从房间倒下,压毁了大量的宝物,几乎就连房间也被移平,震慑整个王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一直痛叫,可是意识似乎相当清晰,也许是忍受不住强烈的痛楚,波尔曼已经失去了战意,把凄厉的视线移向瑟缩角落看着一切的三弟,基文.诺卡。
「基文!基文!好痛啊!快,快给我解药!」
「兄长大人!我早就说过这种药会有可怕的副作用,不可以乱服,为什麽你就是不听基文的话!」
基文这麽一说,大家才注意到,不论是被砍了的伤口丶巨大的身躯还是头部,也好像正在溶化似的,不断流出紫黑色的液体,巨躯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缩小,有如是逐渐溶化的大型冰雕,似乎就是他口中的「副作用」。
「这是她们的错啊!我只是被迫到绝路才吃下去而已!别再废话了!给我解药啊!我要痛死啦!」
「可,可是…」
波尔曼似乎忘了自己的双手已被砍下来,还想向基文伸出不复存在的手,注意的那个瞬间,眼眸中彷佛流露出悲伤的情感。
相反基文一副怯弱的模样後退了两步,战战兢兢握住手上的小盒子,清秀的脸庞相当犹豫,看着瘫痪在地的波尔曼。
佩特有如想到了什麽,身体轻微地弹了一下,上前握住基文的手。
「三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解药就只剩下一颗是吧…?」
基文面露复杂的表情,点了好几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颗就一颗啊!快给我!求求你!我已经受不住了…」
「可,可是,这位小哥…」
基文的视线在虚空浮游好一会儿,最後与哈德对上。
「你把那颗药吃了对吧…?」
在场所有人闻言也大感震惊,视线一瞬间集中在哈德身上。特别是薇薇拉,几乎都要扑上去了。
「是,是呢,一时情急之下…不过我又没变成果冻人,身体不痛不痒,只是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应该没关系吧…」
「虽然这种药做过的测试不多,可是每次得出的效果,以至副作用也不尽相同。不过有一点能够肯定的,就是即使副作用的形式不一,但结果也是把身体的能量燃烧殆尽,然後死亡。」
「什,什麽…?」
虽然看到波尔曼的模样,早就猜到後果不堪设想,可是实际听到,却又没能这麽欣然地接受。
「死,死亡?不是吧!有那麽夸张吗?」
「是的,依我的理解,它是能麻痹身体某种保护机制,把本应留着维持生命的能量,以心里期望的模样释放出来,然後当力量用个清光,生命就会伴随着能量烟消云散,所以这一种药我取名为晨曦之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麽,我不就会…」
「你们还在说什麽!快给我解药啊!」
波尔曼的眼中充满惊惧,没有一丝抵抗的念头,虚弱的声音就连愤怒也失去,有如是徘徊垂死边缘的巨兽。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股冷冽的杀气迅速膨胀,充斥这个破破烂烂的房间。
大家本以为是来自波尔曼的,可是事实上他现在的生命已经有如风中残云,彷佛随时都会消逝,别说是杀气,恐怕就连口气也吐不出来。
杀气是来自薇薇拉的。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伸出利爪,冷眼瞪住佩特与基文。
哈德看到她不寻常的模样,慌乱间伸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臂。
「薇薇拉,你是怎麽了!」
不过薇薇拉看也没看他一眼,更用力甩开他的手,向佩特走过去。
樱色的嘴唇冷静地张开,以风雨欲来的语气说道。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如果卡斯洛尔不吃下这颗药,就会死了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目标并不是两人,而是佩特手上的那个小盒子。
然後露出一丝血色的笑意,补充下去。
「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佩特并未因此而退缩,也没有准备反击,只是看着那双鲜红的眼眸,似乎猜到薇薇拉的动机。
不,她把手伸向骑士剑了…而且挂起相似的笑容,眼眸中依旧带着坚韧的信念。
「薇薇拉大人,在一切之前,能先听我一个请求吗?」
「说来听听啊?」
「能不能推翻刚才的承诺,让我,佩特.诺卡,成为两位的骑士?」
天空的阴霾逐渐散去,有如薄纱般的云雾终於被掀起,绚烂美丽的夕阳重新照耀这片大地。与黄金和宝石堆砌而成的光辉截然不同,这是没有任何私心,只会令人联想到漂亮的事物,如梦似幻,最为单纯的美。相比之下,就连金壁辉煌的宫殿也显得黯然失色。
一个庄严又稳重的女性声音,在破烂不堪的宫殿广场回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类的子民,放下手上的武器,停止互相残杀吧!」
众人带着复杂的心情,现身於城楼之上,凝视着在金光之下,闪闪发亮的宫殿广场。
「蓝色流星的成员,委托你们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你们也不会收到馀下的委托费用,你们已经没有继续打下去的理由。」
不论是改革军,骑士团,巫师团还是蓝色流星的人,听到这句话无一不议论纷纷。
佩特的视线不停寻找列罗和列斯的身影,只见他们同样看着自己,视线在找到他们的瞬间,旋即对上。
「还是说你们即使没有酬劳,还是会为一时之气而继续打下去?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全人类也会为了捍卫自己的家园,奉陪到底!」
此时此刻,佩特帅气地高举闪闪发亮的骑士剑,城楼下的改革军全都附和着佩特,团结地高呼起来。
似乎大家都能感受到一切将成定局,纷纷放松绷紧的神经,抬头仰望城楼上的佩特。
列罗的眼中充满怒气与不忿,紧紧攥住的拳头似乎相当用力,有如闹牌气般用力吐了一下口水,心有不甘地从腰间掏出号角,吹响有如巨兽低鸣的声响。
佩特向远处的列罗稍微颔首示意,可是列罗却没有任何表示,转身就走。其他成员见状,随即涌到他的身後,跟上团长的步伐,能看到不少骑士团和巫师团的成员也粗暴地扯下团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剩下的人民看到,全都大声欢呼,扯高嗓门高奏凯歌。可是,佩特却在这时候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大家,今天并不是值得庆贺的日子,人类在这天失去了很多很多重要的东西,流了很多血,很多汗,无数的生命就此逝去。这一切毫无疑问是我,是诺卡家族的严重过失,我们必须要负上全部责任。」
听到这里,大家脸上都好像失去了刚才的兴奋气氛,现场变得鸦雀无声,默默聆听佩特的话。
「如今,兄长大人与世长辞,帝王一位已经悬空,人类族现正处於群雄无首的状态。如果大家愿意继续相信诺卡家族,给予我们赎罪的机会,我等将会以带罪之身,继承帝王之位,重整这片人类领土。不然宫殿的这扇大门,将会为你们而打开,人类的未来,将交托到大家的身上!」
关系到全族的将来,广场的所有人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更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候,一个醒目的声音从人们的中央响起。
「诺卡家族!诺卡家族!」
那是杰路的声音。由零零星星的呼声,逐渐化成人群的欢呼,最後整个广场,甚至全王都也在呼叫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候,吃下解药慢慢变得虚弱的哈德,却冷不防倒下,整个人靠了在一直扶着他的薇薇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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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身体重新回复应有的知觉,试着扭动身体,可是全身好比千斤重,就连想递起手揉一揉乾涸的眼睛也无法做到,只好强行用蛮力把眸子睁开。
才刚眯起了那麽一点点,眼球便被强烈的阳光入侵,传来有如被针轻轻一戳的刺痛感,不惊意间「啊」了一声。
然後耳边听到的,是能令人顿时安心下来的温暖声线。
「卡斯洛尔大人,终於起来了吗?」
是莉娜和莉丝的问候。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哈德不禁浅浅一。
「卡斯洛尔大人,做了个很有趣的梦吗?」
虽然无法看到,但能想像得到两个长着蓝色秀发的小脑袋,不约异同歪向同一方向的有趣画面。
「没有没有,刚好想到些以前的事而已,我已经躺了一整晚了?」
耳边好像隐约听到两位惊异的一声「唔?」,然後才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应。
「卡斯洛尔大人,可能你一直昏迷所以没有察觉,你已经整整躺在床上十年时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什麽!不是吧!?」
十,十年!?那我就不由俊美的少年变成准大叔了吗!
哈德如是想,闪现在脑海的是自己满头白发,长满粗黑的胡须,整个胸口也是黑毛的深山大野人模样。
想到这里,已经顾不及身体的状态,即使眼皮多沉重也拼尽全力睁开,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庞以及胸口。
可是,并没有出现想像中的粗糙触感,脸蛋与胸口依旧十分平滑。
这时候才有馀裕环视房间,只见女仆双子不知为何红着脸庞,尴尬地移开视线,而薇薇拉则坐在床边,弓着腰装得一本正经,但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湿润的眼眸明显是在忍耐笑意。
视线对上之际,她也放弃了忍耐,叹嗤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全无视了一脸疑惑的哈德,自顾自地狂笑,只好把视线投向莉娜和莉丝。
只见两人小心翼翼地向哈德微微弯腰,面有愧色地再度张开小小的嘴巴。
「对不起,其实卡斯洛尔大人并没有躺了十年这麽久,只是薇薇拉大人开的小玩笑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吗,那就好了…」
「其实卡斯洛尔大人只是睡了五年左右而已。」
「…什,什麽!?」
又再次伸手到下巴和胸口重新确认有没有长出粗黑的毛。
这时候,佩特和雷莎也刚好步入房间,看到哈德已经醒来,快向走到床边。
「卡斯洛尔大人,终於醒来了,身体已无大碍吗?」
然而,「终於醒来了」这句话却让他相当在意,无视了所有关心和问候,直接切入话题的核心。
「你该不会也是来说我睡了五年的吧…?」
「唔…?」
佩特先是困扰地皱起眉头,然後稍微抬头,露出思考的模样。
「今天应该是第五天来着…?请问五年是什麽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佩特的话才刚说完,薇薇拉便笑得更加夸张,都在地上滚来滚去,就连一旁站着的莉娜和莉丝,也掩住嘴巴显然是在拼命按捺着笑意。
「才五天啊,你们真是的…」
其实五天也不是很短的时间,不过受到了刚刚的惊吓後,五天顿时变得很好接受的感觉。
这时候,雷莎也走到床边,握起拳头轻轻碰了哈德的胸口一下。
「身体已经好了吧?就算是这五天我也有在拼命练习,可是和你又拉近一步了哦。」
「已经没事了吧…大概,倒是心脏几乎被吓破了…倒是雷莎,你手上的伤已经痊愈了?」
「伤?我有受过伤吗?」
「那天你不是被列罗轰了一拳什麽的…?」
「啊?那个?那只是轻微的擦伤而已,没什麽大不了啦~」
说完好像想要印证自己的话般,不停挥动受伤的手,示意自己状态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从哈德的视觉中,那拳的力度震撼得几乎能把一座小山移平,就算只废掉一条臂也是超级幸运…而这种程度的伤,对雷莎来说只是一点点的擦伤,不禁让他感到既惊讶又佩服。
与此同时,小怜也和一个高挑的女性走进房间。看到哈德已经醒来,立即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
「哥哥!哥哥!终於醒来了!」
愉快地用脸蛋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语气带着些许激动的颤抖。这才感觉到侧腹被拉扯时有种紧绷的感觉,似乎伤口仍未完全愈合。
而那位有点陌生的女性,长着一头金色的卷曲长发,脸相看起来跟佩特有几分相似,可是不论是外貌还是言行,给人的感觉也成熟得多。【零↑九△小↓說△網】
哈德看到她,不知为何紧张起来,不经意间挺直了背部。
「莱,莱妮斯殿下…」
莱妮斯闻言,化上淡妆的脸庞喜形於色地笑了,轻快地回应。
「呵呵,传说中的卡斯洛尔大人,竟然也知道我的存在,真是受宠若惊呢。」
虽然听起来是很官腔的客套话,可是从其高兴的表情却又不觉得是这样的一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哈德此刻在意的又是另一件事情。
「不,不会,莱妮斯殿下才是名人呢。说起来,为什麽小怜会和莱妮斯殿下在一起?」
「卡斯洛尔大人昏迷了几天,似乎还不知道。因为我发现小怜意外地拥有良好的魔法潜质,所以这几天趁空闲的时候,试着指导她一下,结果她领悟得相当快呢就连我也吓了一跳呢。」
小怜听到莱尼斯的称赞十分高兴,小小的头弹起一样抬起,哄到哈德眼前晃来晃去,眯起眼睛露出珍珠牙齿,把「快摸摸小怜的头」刻在脸上。
「乖~小怜真厉害~」
「嘻嘻!」
这时候,莱妮斯面向着哈德,以贵族的方式恭敬地向他行了个大礼。
「基文还说你消耗了过多的能量,可能要躺上十多天,果然像你这样厉害的人就是不同呢。我听佩特说了,是你们千钧一发间在刑场把她救出,阻止了蓝色流星与改革军之间的冲突,还有兄长大人的事也是。那时候我和佩特情况差不多,被命令到妖精族那边进行劝说,事件发生当晚的深夜才回到王都。如果没有你们,现在这片领土会变成怎样,真的是无法想像,你是所有人类的恩人,请容许我代替大家,向卡斯洛尔大人致上最高的敬意。」
说完把腰弯得更低,毫无疑问这是哈德整辈子里受过最大的礼,都让他不好意思了。
「我又没做什麽,请不要这样客气。那麽这几天,都没再发生什麽事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卡斯洛尔大人的福,蓝色流星已经全部彻出这片领土,不少原骑士团和巫师团的成员也回到王都,还有改革军自发地分派人手,到领土中各处进行修葺工程。虽然王都的住民多少有点反对声音,但他们就是一群只会享乐的有钱人,根本做不出什麽大事,毫无疑问一切也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事件也总算是告一段落。」
「是吗,那就好了。」
这一刻的哈德莫名地感到安心,是因为骨子里的人类灵魂,还是作为事件中的核心参与者,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此刻的他,看着毫无保留地大笑的薇薇拉,跟往常一样平静优雅的莉娜莉丝,精神抖擞的雷莎,天真地伏在自己怀里的小怜,依旧认真而高洁的佩特,以及一脸欣慰的莱妮斯,不知为何有种心安理得的感觉,好像几天前的骚动只是一场夜半的恶梦,一但醒来便会云消雾散。
而在那之後,又过了好几天。
哈德等人乘着莱妮斯准备的壮马,在宫殿前聚集起来,即将起程回去魅魔的领地。
因为即将要面对离别,气氛有点沉重。
莱妮斯神色凝重地看着佩特。
「佩特,你已经决定了跟卡斯洛尔大人回去了吗?」
「是的,佩特必须要报答两位大人的恩情,反正我早就不是骑士团的团长,再说帝王什麽的还是姐姐来当比较好啦,我根本就不是那方面的材料,就当是稍微让佩特任性一阵子,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的,帝王啊骑士团啊随它的便啦,重要的是最爱的妹妹不在的话,姐姐会寂寞得要命的啊~」
「姐,姐姐…别…!」
莱妮斯冷不防上前紧紧抱住佩特,杀她一个措手不及,两位金发丽人拥作一团,在阳光之下有如宝石一般耀眼。
与此同时,小怜也放松全身,使劲飞扑到哈德身上,甚至还因为冲力过大,而像是恋人般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哥哥…哥哥…!」
「唉呀,爱哭鬼小怜怎麽又哭起来了~」
「呜…小怜…不舍得哥哥!」
小怜则接受了莱妮斯的邀请,留在宫殿学习魔法的技巧,开发其体内的潜能,因而即将要跟哈德他们分别,脸上尽是不舍之情。
「真是的,你这几天已经哭了十次有多啦。小怜只是稍微留在这里玩而已,很快就能再见面啦~你要是想念哥哥的话,就告诉莱妮斯姐姐,到时候我会和薇薇拉姐姐一起来探望你的。」
「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是真的,对吗,薇薇拉姐姐?」
「呵呵,当然啦,因为大家都很喜欢小怜嘛。」
小怜咬着指头的同时,又把湿润的视线转向薇薇拉,小跑步到她的怀里。
「姐姐!」
薇薇拉蹲了下来,与小怜的视线持平,摸着那个小小的脑袋。
「小怜要乖乖留在这里,学习很多很多很厉害的魔法,这样就不会再有人能够欺负小怜了,知道吗?」
「嗯!小怜会学习超级厉害的魔法,然後保护哥哥和姐姐!」
「要保护我们的话~你必须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行哦~」
「小怜会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的~还有雷莎姐姐!莉娜姐姐!莉丝姐姐也是!全部都要保护!」
所有人听到那张天真的小嘴巴所说的话,无一不露出开怀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马蹄「嗒嗒」作响,众人的身影便逐渐从莱妮斯和小怜眼前远去,两人只能热泪盈眶地挥着小手,依依不舍地目送重要的人离去,直至完全从视野中消失,眼眸依然没离开那个方向。
喂,人类你…
薇薇拉?怎麽了?
这次以你的废柴身份来说,算是…做得很不错啦…
…这算是称赞还是什麽?
才,才不是称赞,只是客观地把事实说出来而已,我本来认为你是一块完全硬化又不能丢掉的水泥,根本派不上用场,除了碍事还是碍事,谁知道这次还是多少能做到那麽一点点的事情!就是这样而已!
是,是吗,原来我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遥不可及的天幕晴空万里,璀璨的阳光照耀这片大陆,现在已经是清晨。王都一片宁静,路上只有零零落落,刚起来踏着惺忪脚步的人们,看到薇薇拉等人,无一不睁大眼眸,一边笑着热烈挥手,一边高声大叫「要走了吗?」,再附上一点感谢的话,就好像是什麽大人物似的。魅惑的翅膀,可爱的弯角以及细长的尾巴也不用再遮遮掩掩,光明正大地展现於人前。
混乱过後的平静令人莫名地感到舒适,虽然一代帝王交替,但并未对这片领土造成任何负面的影响,潮湿的秋风彷佛是要掀起朦胧的面纱,一边吹动树木一边扬长而去。物换星移,人们的思绪各自在风中翻飞,这片领土将会伴随着人们的心,变得更加美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片大陆的冬天非常寒冷,尤其是在这种耸立在荒地深处,完全没有任何遮掩,有如远古遗留至今的古老石砌城堡,在这种沉重得快要冻结的气息下,更是显得酷寒。【零↑九△小↓說△網】
如今已经是仲冬,城楼上的秋花早已枯萎,强壮的树木也只剩下光秃秃的枯枝孤独地撑过严冬,绿叶凋零,树枝交缠有如漆黑骨骸。皎洁的月光映照在有如冰雕一般的石壁上,灰黑的荒地四下寂静,连一声野兽的吼声也没有传出,只剩下萧萧风声在这个冬日的晚上,萧条的迷雾蔓延开来,冬天乃是死的季节。
在这个凛冽的季节,任谁也想一直留在被窝直至和煦的春日来临,可是在有如冰牢般严寒的城堡之中,却有一名身穿厚重衣服的青年,以不太像样的姿势握住木剑,正在房间之中不断挥舞。
这名青年名叫哈德,有着一双棕色的眼眸以及银白色的过耳短发,一双因为过於认真而紧抿的嘴唇,配上在这片领土里少见的身体,乍看之下绝对会觉得他是异类。
不过如果是对世界稍有了解的人,便会知道这副身躯来头不少,有着「大陆上最强男人」的美誉,同时也是统领整个魅魔族的首脑级人物,有着能令再厉害的强者也闭嘴不语的骇人名字-卡斯洛尔。
不过现在房间的这一个,只是与他有着相同外表的华丽花瓶而已。【零↑九△小↓說△網】
「喝-喝-!」
「我说啊…你最近一直把玩着那把木剑,到底有什麽意义?」
挖苦着哈德的声音,是在床上卷缩着身体,有如幼狼般不时因为寒冷而轻声低鸣的魅魔公主-薇薇拉。一头令人联想到樱花的粉色长发随意散落在身上,红宝石般的淡红色眼眸,可是这一刻却因为不耐烦而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
哈德听到薇薇拉的话,双眼都几乎变成斗鸡眼,闹别扭般跺了一下脚,向着那个总是恶言相向的可爱公主作出严正的抗议。
「我说过几次!我不是在玩!我是在练习好吗!练习!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其实他对这般的言语已经早已习惯,逐渐对此得到免疫,情绪因而并未受到影响,继续挥舞手上的木剑。
「是~是~反正越弱的人就是越会装腔作势嘛~强者从来都是从容不迫地活着~我看你这样练的话~五百年後还是一样是个废柴,你还是快点去投个胎比较好哦。」
「哼!反正总有一天我会变得超级厉害,你就看着瞧吧!喝-喝-!」
「是吗~?我就稍微陪你玩一下吧~?」
「哼!你自己说的,我就稍微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练习成果,弄痛你我可不管哦!」
「哦~还真嚣张呢,有能力的话随便在我身上砍掉一两只手手脚脚什麽的也是可以的哦。【零↑九△小↓說△網】」
语毕,薇薇拉像是毛毛虫般爬到地上,然後懒洋洋地摆出「来啊」的手势,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相反哈德更认真地握住木剑,自以为很帅气地看着目标,也就是呆站在原地,小小的嘴巴打着呵欠的薇薇拉。
然後以振奋士气的声音高呼。
「要来了哦!」
「来就来啊,别吵吵闹闹的,有种就正面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到挑衅的哈德更是咬牙切齿,握剑的手都紧张得颤抖起来,然後在薇薇拉面前高速移动。
薇薇拉见状,似乎已经知道他正要做什麽,浅浅一笑。
「竟然是这一招,怎麽看也不适合你吧。」
「蝶舞!」
蝶舞-中级剑技,以有如蝴蝶飞舞般飘浮不定的步法,不断高速移动迷惑对手,使其的视线出现多个残影从而造成混乱,抓出刹那间的破绽使出致命的一击。
然後哈德就以带有残象的高速脚步自以为,然後逐渐迫近薇薇拉,紧握着散发微弱光芒的木剑,击向薇薇拉的腰间。
可是。
「啊…!痛痛痛!…停下来!拜托,求求你!手腕要被扭断了!」
求饶的声音是来自攻击的一方,也就是哈德。
在电光火石间,他什麽也没看到,只是在攻击的途中,持剑的手腕莫名地感到剧烈的疼痛,情不自禁之下便发出痛叫。
回过神来,只见薇薇拉不知何时已经在自己触手可及的旁边,紧紧锁住自己的手腕,痛得就连木剑也落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的,你这样就连青蛙也打不赢吧?」
说完便松开哈德的手腕,被疼痛漫延全身的他双脚一软,整个人跪了在地上。
不过哈德并没有反问为什麽是青蛙的意欲,只是不停扭动手腕,想要确认它仍能正常运作。
就在不久之前,经历过人类改革军事件後的哈德,暗自下定决心,要拼上性命变强,在今後的事件,不能总是处於被保护的一方。
不过一切就如薇薇拉所言,进度停滞不前就是了。
「还有,剑士除了生命以外,最为重要的就是手上的剑,只会在死去的那一刻才会放手,你就这样随便放开,在战场上和自杀是没有分别。」
这时候,门外传来轻声叩门的声音。
「薇薇拉大人,是札尔大人和佩特小姐。」
哈德闻言,随即慌慌张张藏起手上的木剑。
散发着刺骨寒气的厚重铁门被推开,随即出现了一位稳重的年老魅魔,以及一位有着飒爽英姿的女性骑士。
薇薇拉看到佩特,也稍微收起慵懒的态度,坐在床边,有点装模作样地向两人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札尔和佩特又在一起哦?」
「呵呵,是呢,刚才跟佩特小姐和雷莎稍微玩了一会,想起有事情要找两位大人,刚好佩特小姐又想探望你们,所以便一起来了。」
薇薇拉起初还担心札尔会反对把佩特带回城堡,可是稍微相处一下,两人竟然外意地合得来,现在更经常与雷莎混在一起成为了奇怪的三人组合,也许是札尔的性格也存在着某种骑士道,而且对武术相当执着的关系?
此时佩特也相当轻松地插了一嘴。
「不过雷莎还独自在外面继续练习呢,我都已经累得不行,手腕快要发麻了。」
「佩特小姐也是很厉害的人呢,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实力,未来的可能性更是无可限量,说不定能成为比先皇更厉害的人。」
「札尔大人你太过掌了,说起来,你不是有事要找薇薇拉大人吗?」
「哦,呵呵,差点就忘了,我只是稍微来提醒一下薇薇拉大人,马上就是参拜魅魔神殿的时候了…」
魅魔神殿…?
哈德心里如是想,不过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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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不知从哪而来的强风,从窗户吹入房间,掠过哈德发青的脸庞。
事已至此,也只能回头面对仍然坐在床上的薇薇拉。
…她仍然笑着…不只是笑得哈德心里发寒,整个人都要僵硬了。
「我,对,对了,好像忘记熄了外面的火炉,必须要回去一趟才行呢~」
「站着。」
「不,不行啦!再不去的话!可是会发生火灾的!有什麽回头再说吧!」
「我叫你站着。」
哈德原本打算随便胡混过去,先逃走保住性命再说,可是一切已经来得太迟,几近引起爆炸的杀气,已经充斥房间每一个角落,给予人不能再走一步便会死亡的感觉。
有如暴风雨前夕般,气氛异常宁静,房间内除了因为沉静而产生的耳鸣之外,就只有烛火摇曳的声音。
哈德连一根指头也不敢动,不,应该说是动不了会比较合适,就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时间有如停止了运转,直至薇薇拉重新开口,才打破了这股死寂。
「你啊,刚才说谁是刻薄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我没有啦!刚才说话的只是第二人格而已!他已经离开了!对!已经不在了!现在的我只是什麽也不知道的第一人格!」
「是吗,那麽你现在就把那个第二人格的东西叫回来,我保证不杀他。」
「我也没有办法啊!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事~」
「那就只能用刀在你的屁股刻上刻薄两个字,好让他回来的时候看到。」
「不,不要啊!」
「给我站住!」
「你倒是告诉我!谁,谁会站住给人杀的啊!」
哈德最後只能在房间不断来回逃跑,躲避薇薇拉的追杀。
薇薇拉并没有真的生气。这是哈德从其眼眸与翅膀的颜色得出的结论。不过要是她真的想要教训哈德,大概只消一秒便会追上他,三秒便能将他五花大绑,五秒已经把他打成猪头。
两人就好像打打闹闹的一对小情侣般,直至薇薇拉的一句话,才让哈德停下脚步。
「你最好给我揍一拳啊!不然我等等真的生气起来控制不到自己,可是真的会杀了你喔!」
苦心婆话的语气,可是内容却是血色的威胁,可谓是有毒的蜜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说错话的是自己,负上那麽一点点的责任也是理所当然。
如是般想的哈德,回眸看着身後的薇薇拉。
「一拳而已,之後就不可以生气了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魅魔可是说到做到的~」
语毕,薇薇拉便攥住拳头,而且是使用并不惯用的左手。
哈德注意到这件事,嘴角在不自觉间微微上扬,心想「果然薇薇拉只是嘴巴有点恶毒,这种时候还是会手下留情的」。
然而,这个念头从下一刻便消失殆尽,并不是想法改变了,而是字面上的「消失殆尽」。
因为受到薇薇拉一击的他,已经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弓着腰倒在地上。
也许薇薇拉使用左手的原因,的确是因为要留力,不过并不是不想伤害哈德,而是仅仅害怕会打死他…?
脑袋已经漆黑一片的哈德,就连思考的权利也没有。
重新回复知觉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时间感到有些混乱,唯独知道的是天已经亮了起来,大概是清晨时间。
从昏迷状态醒来的感觉跟久病初愈好像,有种「很想起床做点什麽」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揉着呆滞的眼眸,有点沉重的头左摇右摇,可是基本上脑袋仍处於空白的状态,尚未开始运作。
然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啊…竟然这样就昏倒了整个晚上,是不是真的废过头了啊?」
毫无疑问,有气无力的声音是来自薇薇拉的。
失去意识前的影像有如走马灯般跑过,重新忆起自己昏倒的原因,旋即伸手摸了摸被揍的位置,也就是自己的腹部。
没有觉得痛…
此刻才回想起来,在意识断去之前,哈德清楚明白,那一拳并没有真的打在自己身上,而是制造出冲力弹飞自己,感觉有点像是被巨大的手掌用力推了一下,可是这样就足以让自己睡上半天。
回过神来,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张既柔软,又带着鲜花般的甜香气味,被粉色床帘围住的床上,而那位闭月羞花的魅魔公主则一脸没趣地托头坐在床边,因为疲倦而下垂的眼眸正在盯着自己。
想要反驳她的挖苦,可是却又想不到能反驳的地方,闭嘴不语的哈德心情有点复杂。
薇薇拉见状,用力叹了口气,补充下去。
「算了,就当作是教训一下你,不惨痛的话你这个金鱼脑袋很快就会忘记,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话…唉,真不知道你能不能捱过祭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祭祀」这个词语激起哈德的思绪,勾起札尔和薇薇拉方才的对话,不禁好奇地询问。
「说起来,那个叫魅魔神殿的地方…是什麽东西来着?」
「嘛,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那是我们魅魔族供奉先祖大人的地方,位於领土中的最南边,而每年族长也必须在象徵开端的春季来临之前,到神殿进行祭祀,为整个魅魔一族祈求接下来的一年顺顺利利…」
「唔…?想不到魅魔也有迷信的一面…」
「才不是迷信啦,古书里面有记载过,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位族长无视了这个传统,拒绝祭祀。而接下来的春天,神殿外的那片海域随即出现了一只巨大的凶兽,移平了好几条村庄,造成大量的人命伤亡。当然有人说这是巧合而已,但更多人相信这是先祖大人的惩罚。避免会再次酿成悲剧,现在每一任族长不管是战乱中,受重伤甚是濒死的状态,也会严守这个传统。」
「虽然天气是很冷,不过就祭祀一下而已,没必要说得那麽夸张吧,好像会死人似的…」
「死人是不会啦,不过路途也颇为遥远,而且必须要徒步,不可以骑乘也不可以飞,所以来回也要花上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说到这里,哈德似乎慢慢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棕色的眼眸逐渐增加,嘴巴不经意间张开,更用力吸了一大口气,彷佛接下来将会大叫一声似的。
「徒步走一个月?不是吧!?你们懂不懂什麽是资源运用!大好的魅狼不骑!大好的翅膀不飞!你们到底…」
清晨的天空明明是一片晴,可是却不知为何突然传来轰隆的雷声,吓得哈德整个弹起,说到嘴边的话卡在喉咙,不敢再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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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拉一脸倦怠地伸了个懒腰,双眸浮游不定,还不时望向哈德的腰间,双手无意义地抖了一下,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似乎有点欲求不满…?
哈德注意到她的视线,顿时感到不太自然,摄手摄脚地退後,可是她的视线并没有跟上自己。
接着她张开嘴巴好像有话要说,形状优美的小巧鼻子微微抽动,一边眨动淡红的宝石眼眸,一边用浑圆的手掩住樱桃小口。沉稳、慎重,却带着腼腆的冰冷美貌像是受到惊吓般微微紧绷,好像正在忍耐痕痒还是什麽。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怪异地打了一个呵欠。
她不是想要什麽,而是想要这张床而且,却又因为尴尬而不敢开口。说起来,她竟然主动让我睡在她的床上,还真的是第一次,而且天已经很亮,她应该已经很累了,但也没有把我赶下来…也许,我的好感度在她眼中,增加了一颗心也说不定?那麽,要几颗心才能解锁特殊场景呢?
想到这里,嘴角都不自觉间弯起来了,恶心地撑大鼻孔,用力喷了两下气。
薇薇拉见状,身体忍不住後抑,五官扭成一团,以鄙视的视线斜着哈德,有如看到什麽讨厌至极的东西,语气也变了个调。
「你,你在做什麽?很恶心啊。」
「没,没什麽,突然想起有事要办呢~我要出去一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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