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又言。”
虞曦突然停下脚步，炽热的目光落在裴又言身上。
“嗯？”
“我问你个问题？”
“好。”
“如果我真的接受了项籍的求婚...”
“你会怎么做？”
他好不容易才高涨的情绪瞬间低落，连脑袋都耷拉下来。
“会Si。”
虞曦显然不信。
“你别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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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没有开玩笑！”
“如果连你都不在了，我要怎么才能活下去！”
“我说过的！虞曦，我是个小气鬼！”
“让我说出‘祝你们幸福’这种冠冕堂皇的鬼话，还不如杀了我，还不如让我去Si啊！”
“虞曦...对不起，对不起...”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像个无助的幼童般手足无措。
可就在这时，虞曦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那一瞬间，仿佛周遭全都安静下来，连空气都变得凝固。
裴又言不再哭泣，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
“裴又言，我今天过生日。”
“什么Si不Si的，太不吉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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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对不起...”
他的声音被忽视，略带埋怨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当初要带你回来。”
“你以前也这样吗？”
“我以前不这样的...”他将虞曦抱得更紧。“不对！你为什么不带我回来！”
“太麻烦了。”
“我哪里麻烦！”
“哪里都麻烦。”
见裴又言还不肯松手，她索X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晚上我帮你洗澡，好不好？”他问她。
“为什么？”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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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身上臭。”
“哪臭了？”
“有其他人的味道！”
虞曦冷笑一声，默默翻了个白眼。
“那你还抱得这么紧？”
裴又言没有松手，也没有说话，还在等虞曦哄他。
可谁知，她却说。
“裴又言，你知道吗？”
“对我来说，不管是‘情’，还是‘Ai’，都不过是人生中锦上添花的点缀。”
“我不会为了Ai情放弃一切，更别提让我为了Ai情去Si。”
她本以为他听懂了，可谁知他还是那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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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可是我会。”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一定会不顾一切，不计后果的救你。”
“哪怕是让我去Si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