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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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对不起。”
密闭的车厢偶尔响起引擎启动声。虞曦摇了摇头，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又没错。”
蔡茂没再说话。
事情的真相，只有他和林思忆知道。
她说的对。
那张遗嘱，就不该被拿出来。
从前是因为林思忆在久诺事事碰壁，虞曦没法帮她，他才想到用这种方式，堵住悠悠众口。
没成想，害了虞曦，害了林思忆，还害了Nora。
裴又言察觉到气氛不对，还将话题往其他方向引。只不过，谁都没再说话，而他也就此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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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打扰您了。”
“哪的话。”
蔡茂在十字路口同两人道别，随后朝林思忆家走去。
一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不容易到家，虞曦终于能休息一会，再睡上一觉。
只不过。
“裴又言。”
他坐在红地毯上，背靠床头柜，看上去无JiNg打采的。
听见她的声音后，那双空洞的眼睛快速聚焦，将视线转向她。
“嗯？”
“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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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没什么。”
“我给你机会呢，快点说，否则我再也不问了。”
虞曦迅速坐好，脚踩在他身上，又轻轻踢了几下。
“虞曦。”
“如果以后...我被人欺负了...”
“你会帮我吗？”
裴又言犹豫了好久，几乎是赌上所有的勇气，才将心里话说出来。
可虞曦却嗤笑一声，还翻了个白眼：“谁能欺负得了你啊，裴总。”
哦，也不是。
她就一直在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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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认真的...”
“虞曦。”
他抱着她的小腿，用脸颊轻蹭。
“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不想和你分开。”
“裴又言。”
虞曦的另一只YuZU踩在他头顶上，言语中带着鄙夷和玩味。
“过度依赖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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