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不够具T。我们故事很长很长，我都说给你听...你不要走...”
裴又言的哭腔愈发浓重，眼睛肿到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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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不走。”
他还没来得及开心。
“这是我的房间，该走的是你。”
“不要！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了。”
沙哑凄厉的声音响彻卧室，可这样的裴又言，竟丝毫没有唤起她的恻隐之心。
“出去。”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你罚我好不好？”
他踉跄着爬起来，将床头柜猛地拉开。
手铐、皮鞭、蜡烛...cH0U屉里的所有东西，被全部倒在地上。裴又言用手背擦拭泪水，尽量让呼x1平稳。
“你看看你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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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见虞曦没反应，他自顾自的说。
“或者，或者你要是都喜欢...那全用上也可以...”
“为什么？”
“我想留下...我想留在你身边...”他又开始摇头。“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你真的该去看心理医生了，裴又言。”
灯光刺眼，他呆呆地仰望她，心脏像是碎成了好几瓣。
他们明明是那样的相Ai！
可她不记得他了，什么都不记得，还觉得他是个JiNg神病。
归根结底，虞曦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的！
全都是因为他呀！是他害了虞曦！如今的一切，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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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真的好恨。
他恨他自己，恨自己让她受了这么多罪！
裴又言咬紧牙关，巴掌重重地朝自己脸上扇去，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他的脸颊很快便浮肿不堪，又红又烫，还满是模糊不清的指印。
“原谅我吧...”
“求求你...”
“你不罚我，那我就自己罚自己...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虞曦本就心累，见他如此闹腾，更是烦躁不堪。她拽着裴又言的衣领，把他整个人往外拖，最后猛地关上门，一气呵成。
“不许再发出声音！”
由于隔着一道房门，她还将嗓音提高了几度。
“否则你就滚出去，别待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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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门外终于安静，虞曦爬回床上，胡乱盖好被子。
夜已深，屋内漆黑一片。她辗转反侧，视线落在那张空荡荡的红地毯上。
“烦人。”
她私下问过林思忆，可林思忆这段关系的回答模棱两可。
再结合裴又言的种种行为。
她猜，她们并不是伴侣关系...
也许，裴又言只是她圈养在家里的宠物。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待遇连Nora都不如的宠物。
次日，虞曦早早的醒了。她晚上吃的不多，早就消化完了，以至于饿的前x贴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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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房间里乱七八糟的玩意不少，食物居然一点都没有。她没办法，准备去楼下厨房觅食。
嘎吱——
门扉轻启，裴又言颓废消瘦的身影缓缓映入眼帘。
虞曦眉头紧锁，有些诧异。
难不成他昨晚没走，一直跪在这么？
“你...”
“对不起。”
裴又言的脸颊依旧肿胀，红印消了一半，可由于一宿没睡，导致整个人更加憔悴。
“你这是g什么？”虞曦垂眸，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进来吧。”
说实话，被他这么一闹腾，她还真是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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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好奇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还有这位JiNg神病人能疯到什么地步。
“啊？”
“不进来？那你就在外面...”
“我，我进来，等等我...”
在地板上跪了一宿，裴又言的双腿早就麻木到僵y，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跟在虞曦身后。
“你说吧。”
“嗯？”灯光刺眼，他恍惚了片刻。“说什么？”
“我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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