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他声音青涩,是因为他本身就患上了一种声带发育迟缓的病,8岁了还不会说话,幸亏是一种家族遗传病,他的父母才不会将他狠心抛弃,不过这种病除了声带发育的比常人慢一些,没有其他什么的副作用, 反而脑子似乎比别人灵活一些,38岁,当选国家科学院院士,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 也是最有望破解 “山势运动规律” 的人。 但在我这儿,我不管他是什么头衔,名誉,他就是他范生我从小到大的朋友,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可自从他当上了院士,我们之间联系变得愈发疏松,他似乎很忙, 今年是2124年初春,3月4日阳历,今年里的第一通电话便是他,竟然还是我打过去的,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平日里是一个极为沉默,内心平静的人,甚至从我眼中看不到什么欲望。的确,我出生于穷苦农村,我懂得知足常乐,取之有道,时至今日,单身一人,我的父母早已看淡人世,认为我不结婚也没什么, 我的确不想结婚,但内心怎么可能没有寻找另一个伴侣的渴望,但如今发生这档子事, 这辈子!别想了! “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锁了,第一个发现的人叫常云深,对吧?”,我的电话那头里,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包烟,顺便从裤兜中拿出一个老式打火机,伴随着金属碰撞声,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打火机的我,终于,在沧桑双手掩护之下点燃的香烟,林中微风舞动,时而发出沙沙声, 这时,我突然停下脚步,缓言:“想办法把那个人带到地质局来,我……”,话未停,“这……”,梵山那头眉眼微皱,显得有些难看。 “算了!我试试!” “好,可以!”,我挂了电话,就是这么的干脆利落,伴随着梵山手机那头的滴滴声,他缓缓放下手机,镜框之中映射出前方若隐若现的巨大圆筒装置,里面似乎装了一只人形生物。 在四面八方的强光照射之下,那只生物仿佛动了一下,将整个身体裹成一个球,梵山眉眼再次微皱,片刻不到,身着白大褂内搭灰格衬衫的一位斯文眼镜男走了进来,看着前方与他们之间隔了一层玻璃罩的装置,缓提眼镜。 眼神开始清晰,平静的神情,带着那双深邃的眼睛,显得极具穿透力,双唇微动,“走吧!” 梵山将灯光关闭,与那位眼镜男一道走出实验室,强光熄灭之际,人形生物的身体开始缓缓舒展开来。 以至于最后,竟是一位少女的模样,四周死寂,突然圆筒装置内缓露一双粉红,眼神极为诡异。 与此同时,这边我刚一挂断电话,表面长舒一气,急忙挂断电话有三个原因,一,我本身不喜欢讨论工作之外的事情,认为没有必要的嘘寒问暖,只是浪费时间,而且我不习惯,二,我进来发觉梵山有点不对劲,似乎在防着我什么,又想告诉我什么,让他有些两难,这么快挂断,也是为了防止他与我一直通话,又陷入两难的境地。 毕竟是科学院院士,有一些保密工作很正常,关于国家我理解,三,不想过多的去耽误他的工作,他的工作自从活山现象之后愈发增加, 其实还有第四个原因,山中信号接收塔下方怎么会搭建一座年久失修的小木屋,我清晰记得一年前,我来这儿看日出,这片只有信号塔与我, 早在打电话时,就注意到, 这座木屋的木板经岁月冲刷变得乌漆麻黑, “怎么了?师傅?”,靳朝发出疑惑,我目光如炬,紧盯着那座木屋,看着城区那边即将被吞没的光线一隅,靳朝提醒道,“老师,您……?” 这时他才发觉在他们左手边前方一个小山坡上。“信号塔下怎会有木屋?!” 我拿出腰间强光手电筒朝那边射去,靳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与我一同朝木屋那边警惕的看去。 我一个人习惯独来独往,这个人当初跪在我身边,抱着我的大腿泪流满面,哭的那叫一个惨,恳请我收他为徒,像我这样一个人最多只能教他知识,其实我也不喜欢身边突然多一个人。 可他的死缠烂打终在他貌似抢救一位即将被公交车撞上的失明少女之后,我改变了我的主意,将他叫到办公室。 “这次见了,他不成功,那就算了,是时候该放下了!”,靳朝整理仪容,长叹一气,“谁叫他是我偶像呢!”。 “谁叫偶像爱独自一人呢?”,门缓缓推开,他一脸为难的看着我,竟然有些后怕,“他在害怕?!”,我的内心有些不解,这几天不是挺热情的吗?怎么今天我叫他来?…… “好吧!靳朝,面对现实吧,今天第一次叫我进他办公室,肯定是警告我,叫我别再这样,否则他就要告我民事骚扰,啊……!”,靳朝心理活动不断, 随着来到办公室桌前,我递给他一本书,他一脸茫然, “怎么?不想做我的学生?”,我朝他看了看,又朝那本书看了看,靳朝迷茫翻开书,《地质运动学》赫然映入他的眼帘,一股汹涌澎湃的惊涛巨浪正在席卷他的全身,全身上下顿时充满了活力。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改适才的愁容满面,面带阳光,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即步履轻盈的哼歌而离。 就这样一位满面胡茬的中年大叔,一位求学若渴的稚青少年命运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我这个年纪也的确需要找个接班人。 算了算,他跟我都有4年了,看得出来他基本功很扎实,而且他学的很快,脑子灵活,善于处事,这4年里,他学到了极多。 我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我年少的影子。 我们徐徐向山坡上走去,时刻保持警惕,到了夜晚,山林之中便有寒风呼啸大作,靳朝本能裹紧身子。 离那座木屋大约有10m远处,木屋中竟升起了黄红明火, 刹那间,那火突然变成蓝色,木屋的另一侧,映着几个人形身影,我立即冲上前去撞开房门,将手电筒映射在木屋四周,犹其中火焰之地。 什么都没有!!! 靳朝后知后觉跟在我屁股后面追了上来,他气喘吁吁,“怎么了?老师?” 我神情一脸凝重,望着木屋正中间那块发热的木板,正冒着蒸汽, 不禁揉了揉眼睛,长叹一气,“没事,走吧,明天让刑警地质局的人来看一趟!” 靳朝朝我看去,即使心中满是疑惑,但凭他与他师傅多年来的相处,他知道他师傅做任何事,不是无凭无据的, 他轻声应下来, 22:30,我回到自己的公寓,洗个澡,对付吃了个面包就到11点了,身心即使些许放松下来,可躺在床上一闭眼,仍然想起今日夜晚,那座奇异的木屋,那团颜色波诡云谲的火焰, 即使眉头皱紧,但很快便舒展开来, 身心俱累!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我像往常一样日常洗漱,日常上班,“今天?!为什么罗余的话语会这么激动,平日里,就算不被别人理解他的观点,他也只是笑笑罢了。” 回家路上,我正回想起今日学术讨论会的怪异,“平日里发言最多的楚时予与今日竟变得沉默寡言!”。 “我好像也……”, 正回想着不知不觉又来到那座山脚下,不知怎的,我的内心突然涌现出一股极强的好奇心,不断的驱使我的双腿向山上走去,此刻我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起来,慢慢的朝山上走去。 天色愈发昏暗,四周森林似乎有一股戏腔的声音,语气带着些许戏谑。 萦绕回响……喜欢奇忆记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奇忆记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