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确定自己是清醒的,并没有醉酒,可此刻却不能确定了,头脑晕乎乎的发胀,满脑子都是怀里的人,只想与她亲密一点儿,再亲密一点儿,这样还远远不够。
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立马警觉起来,松开握住她腰肢的手,想要告辞,“今日实在是太晚了,我还是先回去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武神音颇无语,拉着他的衣服不松手,“不准走。”
刚才明明气氛这么好,他怎么又突然变卦?
“是你过来找我的,怎么说走就要走,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当我是什么人?”
谢濯坐起身,努力遮掩身体异样不让她察觉,平稳声音为难道,“真的很晚了……明日还有一日中秋假,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陪你好不好?”
武神音道:“我才不要,你不准走。你要是敢走,我以后都不想理你了。”
看他果然呆愣在原地,武神音心中得意,又去亲他。
这次却没有刚才那么情意绵绵,他一直不怎么配合,直到武神音气不过,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谢濯吃痛,才无奈任她为所欲为。
可人都是得寸进尺的,武神音亲不到的时候日日夜夜都是想着亲他,但是亲到了又想更进一步。
两人贴得极近,中秋夜宴可是百官皆到的盛会,他自然是穿了太子朝服,里里外外好几层。为显庄重,身上的装饰品也是挂了个齐全。
武神音很想哄着他脱几件,“你身上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硌死我了。”
谢濯立马呼吸一滞,扭过头去,不敢看她的脸色。
武神音愣住了,她刚才说得时候还没有,可现在却是真的有东西硌着她了。
无意识想伸手摸摸是什么,谢濯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哀求道,“别……”
他也不想的,刚才还没有这么厉害,可……她一说,自己就忍不住去想……
完了,阿音不会觉得他是个下流的人吧……
武神音不是傻子,自然猜出来了他的反应,却还在故作不知道,关心地询问,“你怎么了,声音怎么突然这么奇怪?要不要我现在去叫阮子稷过来看看?”
谢濯怕她真的去喊人,忙摇头道,“不用,我就是……有点晕,一会儿就好了。”
武神音心里偷笑,面上却装作关怀的模样,“真的吗?你可千万不要硬撑,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
谢濯轻轻点头,武神音想继续亲他,动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似乎是蹭到了什么,谢濯难耐咬住唇,喘息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漏出来。
武神音还要捧着他的脸问“怎么了”,这下谢濯怎么也发现了端倪,他羞耻地别过脸去,此刻内心也是分外迷茫,不知道是想把武神音推下去,还是想把她抱得更紧。
理智和欲望来回拉扯,火焰越烧越烈,马上要到受不了的地步,只能委屈控诉,“你知道了!”
武神音一脸疑惑:“知道什么?”
谢濯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