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蜡封口的陶罐!柳含烟投入井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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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如何开启?沈疏影想起井下祭坛机关的开启方式——用血蜡填满邪符凹槽!她立刻用银镊从陶罐封口的血蜡上刮下少许,尝试涂抹在罐身。然而罐身光滑,并无符印。
她的目光落在封口的血蜡上。血蜡的形状…似乎被刻意塑造成了一个扭曲的、如同婴儿蜷缩的雏形!这本身就是一个微缩的邪符!
她尝试着,将指尖按在那血蜡邪符的“心脏”位置,微微发力。
“咔…”
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封口的血蜡竟然从内部裂开一条缝隙!并非融化,而是如同JiNg巧的机括般弹开!露出了罐口!
一GU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了深紫颜料、檀香灰烬、血腥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甜腻香气的怪异气味,猛地从罐中涌出!火把的光芒照亮罐内——
里面没有纸条,没有信物,只有满满一罐粘稠的、深紫sE的膏状物!
正是那种特制的深紫邪符颜料!而在这粘稠的紫sE颜料中,浸泡着三枚边缘磨得极其光滑、h澄澄的“通宝”铜钱!
一罐颜料,三枚铜钱!
这代表什麽?沈疏影眉头紧锁。柳含烟冒险投入井中的,就是这个?仅仅是传递颜料和铜钱?这不合常理!
她用小木bAng搅动罐中粘稠的颜料。木bAng触底时,感觉碰到了什麽y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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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小心地将颜料拨开,罐底赫然躺着一个用极细的银链穿着、指甲盖大小的黑sE槐木牌!木牌形状扭曲,正面刻着那个蜷缩婴儿的深紫邪符,背面,则刻着一个清晰的、笔画狰狞的“子”字!
“子”字槐木令!
沈疏影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这才是柳含烟真正要传递的核心!他将这枚代表“子鼠”行动的令牌,用邪教特制的颜料和铜钱掩盖,投入井中交接!这令牌,或许是启动仪式的信物,或许是指令,或许…就是目标的标识!
她拿起这枚冰冷的槐木令,触手Y寒。令牌背面那个“子”字,笔画深峻,透着一GU邪异的x1力。突然,她发现“子”字最後一横的末端,似乎被颜料浸染得颜sE略深,形成了一个极小的、不易察觉的墨点!
这不是雕刻失误!沈疏影用银针尖轻轻刮去那点深sE。下面露出的,并非木质,而是一个更细小的、刻入木纹深处的符号——“午”!
“子午”?!
子午?时辰?方位?还是…地名?!
“子午巷!”赵铁柱猛地想起,“城北确有一条老巷叫子午巷!住户不多,多是些外来的手艺人和小商贩!”
“子午巷…子鼠…午马…”沈疏影脑中灵光炸裂!血婴案中失踪的第二个婴儿正是午马!而子鼠是下一个!
子午巷!这条巷子,很可能就是邪教为“子鼠”和“午马”两个关键仪式选定的巢x或目标所在地!
柳含烟的令牌,金啸岳靴底的血蜡,最终都指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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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立刻包围子午巷!所有人!快!”沈疏影的声音如同惊雷,在狭窄的井底炸响!她将槐木令紧紧攥在手心,那冰冷的触感彷佛连通了邪教狰狞的心跳。
迟到一步,一个无辜的婴儿就可能成为下一个祭品!
众人飞速攀绳而上。刚冲出井口,一名留守庙外的捕快便连滚带爬地冲来,脸sE惨白如纸:
“沈捕头!赵捕头!子…子午巷方向…起…起火了!好大的火!还…还有惨叫声!”
轰!
沈疏影和赵铁柱的脑袋如同被重锤击中!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众人翻身上马,疯了一般冲向城北!远远地,只见子午巷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将半边夜空染成诡异的暗红sE!凄厉的哭喊声、惨叫声、房屋倒塌声隐隐传来,如同人间炼狱!
“快!再快!”沈疏影双目赤红,狠狠cH0U打马鞭!马蹄踏碎青石板,溅起冰冷的火星。她手中的槐木令如同烙铁般滚烫,“子午”二字在火光映照下,流淌着淋漓的鲜血!邪教的终极反扑,已然降临!
而那个手上沾满鲜血的“清道夫”王老实,此刻必然就在那火海的中心,执行着他最後的、也是最血腥的仪式!
风声呼啸,火光狰狞。子午巷的炼狱之门,已然洞开。沈疏影知道,这将是一场与时间赛跑、与恶魔贴面共舞的Si亡冲锋!血婴娘娘的狞笑,彷佛已在火海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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