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有千钧力,狠狠坠在崔谨心口,发闷发痛。 他也瘦了。 身负万丈雄才的人,向来孤高之中透着自负。 而今却要与人为外室、做男妾,自轻自贱,卑入尘泥。 “只要元清是吗?” 他拽着崔谨胳膊,将她推倒在床,欺身上去,“不多试几个男人,怎见得偏就元清好?” 他喜欢吻她,喜欢汲取她唇间香甜的味道,更喜欢将自己的味道通过唇舌交缠渡给她,让她染上他的气息,打上专属于他的烙印。 而他唇齿间的味道清冽好闻,令崔谨着迷,被他强吻时往往不自觉沦陷,忘记反抗,比如此时。 她拒绝丈夫元清的亲吻,行房时总下意识避开,不让元清的嘴沾到她。 她迷乱地含着他的舌头急切吞吸,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才能填平心底的空虚,和被深深压抑的对他的渴望。 四片唇瓣紧密相贴,你来我往互哺津液,崔谨渐入佳境,天地模糊,能感知到的只有他和自己。 他捏着女儿的奶子用力揉搓,略带粗糙薄茧的指腹按压乳尖,玩得可怜红蕊高高挺立。 崔授将她翻过来抱在怀里,修长有力的大手穿过女儿的腰,抬起一条纤腿固定,曲膝压住另一条,强迫湿漉漉的花穴露出来。 崔授早就忘了是如何对自己的女儿生出了禽兽之心。 在他看来,他的谨儿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 他只觉得,她活着,就是在勾引他。 勾引得情欲淡薄、对男女之事没多少兴趣的他,发了疯地想操屄,想操女儿的屄。 父亲的身份和血脉相连的关系本是他们之间最深的羁绊,后来却成了最大的束缚。 谁知竟让元清这个废物半路拦截,抢走了他的心肝宝贝,先他一步用骚根玷污了她的清白身子。 腿心发胀,私处被异物侵犯,崔谨挣扎躲避,泪流满面求他,“不要,爹爹,不要” “好淫的穴。”他来回抽送手指,指奸女儿,同时冷笑嘲讽,“你也是这样用屄夹元清鸡巴的?真骚,只要是根鸡巴你都爱?不如尝尝爹爹的?” 丰沛爱液潺潺流出穴口,浸得大手也湿透了,崔授手指一边奸穴,一边曲指摸索穴壁,寻找宝贝最敏感的地方。 “舒服么?骚宝宝。”他观察她的反应,探索她的屄穴,又送了根手指进去,双指并拢,狠狠操插。 元清忐忑站在门外,很没自知之明地认为岳父亲自上门,是来找他麻烦的。 “小婿拜见岳父。” “滚!” 后知后觉此处乃宋王府,他无处可退,也不该退。 崔授不作理会,依旧指奸宝贝的小浪屄,命令她:“让他滚。” “谨儿想让他进来,看为父用手操你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