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李渊的亲爸亲妈是谁,他爸从来不说,李渊也是。李泽序怀疑过他可能是老爸的初恋生出来的,但问过他奶奶那边的人,没听说过有什么女人,真是奇怪。
李渊脸上一沉:“小序,别故意气我。”
我靠,真生气了?李泽序面色看上去云淡风轻,实际上心脏都要跳出去了,他这房间隔音好啊,被人怎么样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晚上别锁门,等着我。”他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有病一样,李泽序冲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儿,谁会听你的,我们很熟吗,还等你?
到了深夜,李渊站在门口,他低着头,碎发滴落在额前,没像平日里用发胶固定着,显得他更年轻些。虽然他的年纪不过才二十八岁,但还是有一种超越了同龄人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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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门是锁着的,他摆弄了一下手中的钥匙,对准锁孔,“咔嚓”,门锁开了。
李泽序睡着了,照理来说,他应该得熬个夜,打几把单机游戏,或者找个漂亮的美女聊个天,聊对眼了可以出去开个房。这是他以前的常态,不过现在,他真的没精力。下午听到李渊的话,他本来以为自己今天可能会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现实却是他觉得自己被挖空了,脑袋沾着枕头就睡下了。
“小序。”李渊半蹲下身子,目光灼热地盯着李泽序的睡容。他的睫毛长且密,是浓黑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孔淡淡,显得这个双眼睛更有神韵,一嗔一怒都好像在朝人撒娇。手指顺着眉骨,鼻梁划过嘴唇,他的唇天生带着几分笑,只是平日里面对李渊,总是绷直的,带着刻薄。唇肉柔软带着热度,他将手指伸了进去,撬开牙齿,勾住舌尖。
睡梦中的李泽序很乖,他睡的沉,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在玩他的的舌头。手指玩得有点过分了,它模仿着性器的进进出出,津液糊湿了整根手指,口液产出多了顺着喉咙留下去。
“咳咳。”李泽序发出两声轻咳,薄薄的眼皮颤抖,似乎要醒了。
“乖,小序好好睡觉。”李渊迅速地拿出事先放好的喷雾朝他喷了一下。
李泽序又陷入了昏睡。
床前的小灯打开了,李泽序被扒了个精光,他就这么赤裸裸地躺着床上,在充满欲望的恶劣的目光下。
李渊咽了咽口水,这么乖才是最可爱的时候,不反抗,不逃避,也不气人,只是太沉静了,又缺了点活泼,还是得驯,驯乖些。他的手贪婪地抚摸过李泽序的每一寸皮肤,他的心里也在暗暗得意,至少现在李泽序身体上所出现的痕迹,所得到的不论是痛苦还是欢愉,都不是其他的那些不怎么的女人所给的,是属于他李渊的。
锻绸似的的皮肤还带着点香甜的沐浴露的味道,渗到皮骨里面的,李渊上瘾似的贴着光裸的胸膛轻轻嗅着,他把脸埋得更深些,鼻尖蹭过锁骨凹陷处,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仿佛要将这味道、这温度,连同怀里人的心跳,一并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这么香,是专门等着我吗?”他好像真的发病了,就像一条野犬一样对着心爱的猎物又亲又嗅,病态得令人窒息。李渊一向是个体面的人,他在各方面的优秀程度都忍不住让人怀疑是否是个人类,但现在,他的样子,和一个上瘾的人没有任何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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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口腔含住了一粒小小的乳珠,这次他很小心,克制地只是含在嘴巴里,用舌头小心地舔,像是舔棒棒糖一样。他吞咽着口水,吃奶似的鼓弄,目光向上,能够看到小序潮红的脸,他因为这个而感到激动,这说明小序对他是有反应的。
李渊上了床,他的体格要比李泽序更高更壮,所以自然而然地就将人搂在了怀里。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李渊几乎在一瞬间就起了反应,不是之前没有反应,是他在克制。
他的性瘾被彻底勾引出来了。
李渊的嘴唇贴着白皙修长的脖子,他还触碰到了自己在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这更让人感到兴奋。
睡梦中,李泽序好像又被缠住了。
憋胀的性器彻底没了束缚,它弹了出来,打在李泽序的屁股上。李渊一手侧敲过他的膝盖,让他的一条大腿弯曲,然后将鸡巴插在了两条腿之间。李渊握住李泽序的手,将性器顶到他的掌心,然后带着他的手一起握住。脆弱修长的手指被逼迫地干出这样的事情,粗粝的性器太硬,太可怖了,要是醒着,李泽序肯定叫嚷着让自己去死。
李渊在快速地套动下爽得头皮发麻,他几乎要把李泽序陷进自己的身体,这和小序帮自己撸没什么区别。折腾了十几分钟,他有点想射了,闭了闭眼睛,还是决定不射进小序的嘴巴里,自己去了里间的卫生间冲进马桶。
出来后,他又上了李泽序的床,把人面对面搂在怀里。他的下巴顶着李泽序的头,毛茸茸的头发擦过面颊,勾得他心更痒痒,想把人立刻带走,带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大手搂过劲瘦的腰,他的手指在腰腹前的肌肉轮廓上面掐了几把,觉得手感很好。李渊又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俩人之间的距离几乎要为负了才停下。李泽序都要呼吸不上来了,无意识地偏过了头,然后被李渊一掰,再偏,再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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