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清清喉咙,宋伶慵懒对外道:「知道了,这里没事,你下去吧。」 「是,若霞回屋里等夫人吩咐。」 「是。」 「嗯,你回屋吧。」 待若霞走远,刘言政这才下卧榻,将宋伶抱起到浴室。身上披的外衣都穿不得了,彼此替对方浇水冲洗身子;本打算老实冲洗乾净就好,宋伶抚过刘言政结实的身躯,垂首看男人腿间,腹中再次有股空虚与搔痒。 刘言政挑起宋伶脸,笑道:「姐姐,你得让我缓缓。」 刘言政将宋伶搂入怀里,道:「终能得偿所愿,且春宵苦短,我也想时时刻刻与姐姐尽欢。」男人的手伸入宋伶腿间,宋伶微张开腿,让手指顺利插入。 进入时,下体痠胀不适,手指摩擦内壁的痒处,很快带来更多舒爽。 又多了一根手指插入,宋伶腰腿都软了,摊在男人怀里;下体被快速抽动的手指掏得汁水淋漓,双眼迷濛仰望刘言政。刘言政低下头与宋伶亲吻,手上动作愈来愈快,直到宋伶再次高潮喷洒爱液。 房门开啟,刘言政穿着得体,提着水壶与杯子坐到床边。 被扶起时,宋伶真觉得腰痠背疼的,靠在刘言政身上,将他递来的水一杯接一杯喝完。 「约有半个时辰。」 原来是去找若霞,才将衣服穿戴整齐,不是要离开了;刚落入心头的沉闷,马上就消散无踪。 过去刘年晋在时,都是宋伶依照大夫交代,每日替他按活络经血的穴道;嫁入刘府后,宋伶因风寒病过一次。而那次,刘太夫人担忧刘年晋体弱被感染,让宋伶一人至庆溪别庄暂住,等宋伶痊癒后才回刘府。 刘言政将药力揉入体,双手离开宋伶温软的身子,道:「我先把手上洗过,还有其他地方得替姐姐上药。」 刘言政回道床边,道:「姐姐躺着,把腿张开。」 刘言政还觉得不够,压开宋伶双膝,要宋伶两手勾住双腿。就算整日裸裎相见,这样下体大开的姿势,仍让宋伶想要遮掩,刘言政一手压在她大腿上,一手中指挖了一球白色药膏,往殷幽的小穴送进去。 就算是涂抹药物,这些接触依然让宋伶难以按奈,下体不断收缩,敏感的反应感官。刘言政此刻却是正人君子,抹完药后,就将宋伶放着,再往浴室洗手。 「带姐姐吃点东西。」 「姐姐休息时,我已经吃过了,想吃什么便说,我替姊姊夹。」 月圆之约能循例,但这两天碰巧遇上刘太夫人与许雅不在府内,才能这样放肆;日后只有一夜姻缘的时间。听刘言政还会再来,宋伶已经在盘算,如何捱到下次月圆,以及避开经期撞上两人相约之日。 宋伶心下感激,却也明白这不可能。 「她是商人之女,懂些字、懂数字,可她不懂品香,丁香味与月桂味都分不出,只能默守现有的清川香贩卖。」 「这……」宋伶感到为难,道:「算了吧,若问起我两如何谈起调香之事…」 宋伶更担心许雅的反应,或许妯娌关係,不会让许雅有多馀的眼光;那么,自己日后面对刘言政得更加光明磊落,不能让许雅起疑心。 居然有知心为她着想,宋伶斗大的泪落了下来,伏在刘言政胸口,轻声啜泣。 「我拿不定太夫人的脾气,二弟若觉得可行便做;若真有踏出茗萱苑那日,姐姐我……」宋伶羞赧低下头,道:「我俩都这样了,真不知还能以何为报…」 唇舌交缠间,刘言政抱起宋伶往卧房走;宋伶被放在床上,休息一阵后,预料将会发生的事,宋伶却感到有些吃不消。羞红着脸道:「二弟用了药,这么放纵不伤身吧?」 听刘言政这么说,宋伶说不出自己有点吃不消,抬手就要替刘言政宽衣。刘言政握住她的手,道:「先前听姐姐曾以角先生自娱,不知那东西是否有收在身边?」「二弟想看看,姐姐如何以角先生自娱。」 「姐姐如何与它玩耍?」 「把被子捲起…那玉棒后端有孔,穿过丝绸后绑在被捲上…」 「姐姐试试。」 比不上刘言政的粗壮,然而这一天一夜操弄下,玉棒进入时仍有撑开的痠胀感,宋伶看着刘言政,挺腰扭动。 抬手握住,张开樱红小口含住吸吮。她也吸过刘年晋的,这种活儿并不陌生;陌生的是满口被撑开的感受。昨日嚐时,闷在腿间的是青竹香,此时仍有一点青竹,混了更多的气味,是宋伶身上的桂花香。 宋伶扭动的幅度愈来愈大,也更加用力往下坐,然而这玉棒与口中的肉棒相比,根本就无法满足空虚的小穴。刘言政却按着宋伶的头,往她喉头顶。 被顶得一阵阵作呕,挣不开撑满口腔的肉棒,唾液被肉棒抽送间带出,满嘴湿润还低落到乳房上。宋伶难受极了,两手贴在刘言政的腰侧,试着抵抗挣脱。 慢慢地,银丝距离又被拉进,明明被顶得很难受,却还是张口再次将肉棒含入口中。 宋伶嚐过刘年晋的,除了腥味,还有些许中药味;当时宋伶不禁想,这真是泡药罐子泡大的,说不定连血中也有药味。 「呜、呜呜呜!」 当刘言政满足退开时,宋伶狼狈极了,满脸泪水与唾液,反胃地咳着。刘言政挑起她的下巴,拿落在床上的衣服替她轻轻擦拭;温柔的抚慰,却也逼着宋伶闭上嘴,把嘴中的东西都吞嚥入肚。 腥味过去后,留在鼻腔间的却是桂花香。 刘言政亲吻她的脸颊,道:「清川香的体香丸效力持久,就连眼泪,也有桂花香。我可没吃,也有桂花香,在姐姐穴里蹭久了,把它给泡入味了。」 贴着刘言政的唇,毫无羞耻地说:「二弟……姐姐的小穴还想嚐……」 宋伶离开被捲,爬到刘言政腿间,握住半硬的肉棒,又亲又舔地搓揉,直到完全硬挺。 「哈啊、啊、啊……啊啊……」宋伶趴在刘言政身上无法动弹,说不清是疼痛、酥麻或是爽快,似乎多动几下,就会失神昏厥过去;不想离开,难以割捨这份彷彿会烫伤皮肤的炽热接触。 「二弟、二弟,姐姐好爽……」 「噢!二弟顶得好深!怎么能这么深、怎么能这么爽、再用力、用力肏姐姐!」 「不行了……不要了……姐姐要疯了……别了……别……」 此刻的宋伶已无眷恋,只想早点结束这无止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