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师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却已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再没了动作。
他盯着胸前的血渍愣了一秒,随即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松开紧拥的手臂,双指搭上男人的脉搏。
这是……?
大宗师的瞳孔紧缩了一瞬。
正当他要翻过意琦行的身体好好查看一番时,一声厉呵从耳后传来。
“放开他!”
伴随着怒呵而来的是从身后极速飞来的兽骨刀,狂气四射,万敌难挡。
大宗师正欲伸出的手不得不收了回来,迅速运气翻掌挡住刀势,也看清了突然袭击者的模样。
“好久不见啊,最光阴!”大宗师的嘴角扬起一丝冷酷的弧度,皮笑肉不笑的冷视着来者。
被他敌视的俊美少年此时敛了平常的轻佻神色,眉目间是掩不住的怒意。他轻而易举的挥着巨大的兽骨刀,将它对准了大宗师的心口,右脚在后微微踮起。只需一瞬间,他便能像巨型猫科动物一般一跃而起对大宗师发起致命一击。
“我再说一遍,放开他!”少年斜了床上的男人一眼,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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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可没对他做什么,不过,你我比试一番没关系,误了剑宿大人的伤势可就得不偿失喽!”大宗师挑起身下人的一缕银发放在鼻下轻嗅,随着他的动作,男人喉咙微微一动,紧抿的嘴角又溢出一丝血线来。
“他怎么了?”最光阴简直郁闷透了,自己方才离开一会,回到家中就已不见男人踪影,好不容易顺着踪迹寻到此处,却看见他被大宗师圈在怀中,双目紧闭,不省人事的模样,他心中一时焦急,认定是大宗师搞得鬼,不曾多想便发起攻击。待他看清大宗师衣物上的斑斑血迹时,心猛的沉了下去,“为何受伤?伤在何处?”最光阴眉头紧锁,眸子里满是担忧的望着昏迷的意琦行,一连串的疑问像弹珠一般脱口而出。
“你先放下刀,我才好安心检查他的伤势。”大宗师面不改色。
“哼!”最光阴冷哼一声,“你最好别想耍花样!”他收起形状骇人的兽骨刀,急步向前走去。随着床上银白人影越来越近,最光阴不由地心脏一缩,彻底看清床上人的状况。
只见意琦行虽然半昏迷过去,但眉心紧锁,满面潮红,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掩盖住微红的透明眼睑;修长的身躯吃力的蜷缩在大宗师腿边,看似强健的肌肉却止不住的抽搐,绷紧,整个人就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
“别傻站着不动,过来搭把手。”大宗师撇了他一眼,最光阴瞬间从心疼回过神来,握住刀柄的手心紧了又紧,最终还是回了大宗师一个白眼,放开刀大步走上前去。
他轻柔的搀扶起意琦行的半身,使人软靠在他的胸膛上,强行将他无力的头摆靠在自己的肩头。大宗师斜了他一眼,双臂微微一用力,意琦行身上本就松垮挂着的内衫瞬间化为碎布。“你作甚么!”最光阴不满的呵斥道,大宗师头也不抬,“自然是检查有无外伤喽!”无耻淫贼!最光阴狠狠鄙视了一番道貌岸然的某人,大大的凤目眯成一条线,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
他们两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将意琦行扒的干干净净。没了衣物遮掩的身躯结实匀称,苍白肌肤仿佛轻轻一按就会留下青紫的痕迹,健硕胸肌上两个樱桃大小的嫣红乳首在冷空气中颤巍巍的立起来,仿佛待君采摘。两人一时间都停止了动作,楞楞地凝视着这片大好春光。
“咳咳!”大宗师首先回过神来,虚咳一声,“别忘了正事。”说罢,他便俯下身,双手在剑宿身体上细细抚摸起来。
“喂!你这样是哪门子的看病啊?分明是揩油水吧!”不去理会最光阴的质疑,大宗师面色凝重,入鬓长眉拧成一道川字。他伸手拨开意琦行耳后的银发,只见耳根处有一处极小的红点,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察觉不出。紧接着,他重新圈住意琦行的手腕,按住脉搏,闭目思索许久,方才睁开眼睛。
“他怎样了?”最光阴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宗师神情格外严肃,他冷冷的暼了最光阴一眼,开口答道:“意琦行并非受伤,而是中了蛊。”他指向先前的红点,说:“先前我便疑惑,他并无外伤,却为何内息混乱、意识不清,甚至吐血,而且他方才情欲异常旺盛,连我的到来也未能察觉,再根据他的脉象与此红点,大概就可以确认了。”大宗师顿了顿,说:“他中了催乳焚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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