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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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见保镖脸上露出些惊讶,陆重山解释道,“十四岁的时候父母就车祸去世了,独自带着一个四岁多的妹妹,自己又是个双性人,你说,他是靠什么把妹妹抚养到这么大的?”

陆重山一边享受着侍奉,一边将往事娓娓道来,“的的确确是生了一副好相貌,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不是凡物,还疑惑怎么会流落到那种公调表演去,后来才知道,原来十五岁就开始在街上卖了,早就被人操烂了。”

陆重山叹了口气,“也是可怜,听说刚开始站街的时候,跟傻子一样,问人家五十块钱一晚可不可以。嫖客都震惊了。他还以为客人嫌贵,又说三十也行,哈哈哈哈,林溪,你对自己的容貌真是一无所知,你这张脸,简直就是上帝雕琢得最用心的一件作品,还有你下面那个器官……”

他嘴里叹息着怜悯,嘴角却勾出一抹恶毒残忍的笑意,如神只一般高高在上点评着他人的苦难。

林溪嘴里还含着那根丑陋的东西,吞吐的动作却明显滞了一下。

车祸……

站街……

三十块钱一晚……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试图在大脑里构筑出一片独立的区域,把所有不好的记忆都放进去,再砌上厚厚的毛玻璃。但此刻陆重山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把他脆弱的防御全部击溃,于是玻璃破碎,记忆涌出,渣滓刺进他的心脏,剜着那些腐朽陈旧的痂痕。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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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落,砸在了地板上。

他却不敢去擦,只能把陆重山的性器含得更深。

直到陆重山说到,“呵呵,五十一晚,怎么凑得够妹妹的医药费啊?一边卖淫一边卖血,最后走投无路就去报名了公调表演,签生死契那种。被我看到的时候,调教师正好牵了一条公狗上来,差一点就要骑在他身上——”

林溪眼前阵阵发黑,终于坚持不住,他骤然攥住了陆重山的裤脚,“议事长,请您不要再说了。”

林溪仰头,乞求地看着陆重山,眼睛里已经全是泪水。

陆重山哪里在乎他的央求,“身体那两个洞都已经快烂掉了,好可怜,送到医院都只剩下一口气了……”

“不过谁知道竟然捡了个宝贝,身上脸上被殴打出那些伤口长好之后,更是精致绝伦,而且因为输卵管堵塞,虽被那么多男人操过,子宫却是完好的。”

林溪嘴唇都在颤抖,他双手合十,头一下下磕在陆重山的皮鞋上,“求您……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他呢?原来撕开他人的伤疤,露出鲜血淋漓的内里,也会让他们感觉到快意吗?

陆重山自上而下俯瞰着这个攥着他裤脚求饶的男孩,直到见林溪真的接近崩溃,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好,不说了,叔叔知道,你是个乖孩子,一定会听叔叔的话,对不对。”

他在林溪的脸上拍了拍,“我看那逆子物质上对你还不错,给你收拾得还真有了个人样,跟你说这些,是给你提提醒,怕你忘了来时的路。你要记得,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买下你的命,你早就死在那条狗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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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林溪只是一昧地点头,实际上,他根本听不懂也听不见陆重山在说什么,他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痛苦的凌迟。这一刻,他只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极速流窜,耳边也只剩下鼓膜振动的声音。

陆重山摸着林溪的头,就像在摸一条狗,指着保镖,“乖,去给他也舔舔,人家看你这么久了。”

林溪从那间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眼睛已经彻底失去焦距,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尖锐的耳鸣长久地纠缠着他,医院两侧的墙壁都嵌着镜子,一个无意的侧眸,从互相倒映的镜子里,他看到了无数个自己,每一个都羞耻淫贱,每一个都面目全非。

他不知道命运的哪个节点出错了,他明明不想这样。

是奄奄一息躺在医院病床上,灵魂在生与死之间游离,却还是选择了苟活吗?

是他在契约书上按下手印,双腿在所有人面前羞耻敞开,表演极端节目那一刻吗?

还是四年前那个惨淡的黄昏时分,几匹恶狼闯入他的家里,野蛮残酷地将他拆吞入腹,而后扬长而去,独留他一人扯过一床薄被盖住残破的身体。彼时窗外一抹夕阳晚照,照不到他的身上。

抑或是更早的时候,父母在进城务工的路上遭遇车祸,得知噩耗的他,从学校飞速赶去医院,见到的却只有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肇事者只留下三千块钱的丧葬费,他才知道原来人命可以这样轻贱。

两行眼泪从他眼睛里滑落。

他们一声声嗤笑他的堕落和淫荡,可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生来就手可摘星辰,而有的人,只是活着就费尽了全身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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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办公室里,保镖提起自己的裤子,扣住皮带,容光焕发。

陆重山眼角堆起笑纹,“滋味不错吧,我精挑细选的人。”

保镖悄悄竖起拇指,表示赞叹。

他凑过去问,“议事长,您把他留在少爷身边,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当生育工具?”

陆重山嗤笑一声,“那逆子在军队待了那么多年,心思缜密,你放一个精心训练过的间谍到他身边,怕是一天都活不过。反倒是林溪这种人,叫他看不出破绽。他只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按照我们说的去做,给陆鸣彻最致命的一击就可以了。”

“而且这小玩意儿被玩弄这么多年,忍耐力倒是非比寻常,除了他,也没人能受得了陆鸣彻在床上那些手段。”

“这逆子这些年一直跟我对着干,先是打着我的旗号在外头招摇,毁了我在民众里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支持率,后来又哄骗我通过医疗议案,抢走我手上最重要的一张牌!让我成了那些财团的弃子!害得我在这次舆论战里输得一败涂地!”说到这里,陆重山咬牙切齿起来,扣在沙发上的手根根青筋浮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前倾。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靠回沙发,“但是他到底是我陆家的子孙,是我血脉唯一的传承,就算他再倒反天罡,肩上扛的是我陆家的荣耀!其实他再等几十年又能怎么样?最后一切还不是他的,何必这么着急。他既然不顾父子人伦,那我也只能重新培养继承人了。那小东西既能做我陆家的生育工具,将来说不定还能在对付陆鸣彻的时候派上用场,倒也是一举两得。”

保镖问,“但时间久了,您就不怕他生出异心?我看陆少爷给他穿用的可都不是什么便宜货色,还特意送他去上学……”

“他敢!”陆重山冷哼一声,“你以为我选个破鞋给陆鸣彻是为什么?一来是他只配得上这样的玩意儿,二来没有男人愿意玩一个腌臜东西,他如果敢有异心,来历暴露出去,陆鸣彻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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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保镖觍着脸问,“那将来利用完他,您打算怎么处置?”

陆重山斜睨一眼保镖,也明白对方的暗示,笑着说,“本来也是个男娼,自然从哪里来就该回哪里去。”

上位者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已经安排了卑微者的一生。是棋子,是容器,还是生育工具,甚至权力游戏的最后,他们连他最后一滴骨血都要榨干。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里,无辜的只有一个林溪。

与此同时,一辆迈巴赫开进了某家私立医院停车场。

接送林溪的司机原本在车上打盹,听到一阵尖锐的鸣笛声才醒来,睁眼一看到对面车上的人,一下子就清醒了,他赶紧打开车门,凑到跟前,“陆少爷,您怎么来了?”

“晚上有个局,顺路来接下他,”陆鸣彻问,“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下来?”

局?司机先是愣了一下。而且在他的印象里,陆鸣彻很少亲自开车赴宴,也从没见他顺路接过哪个情人。他说,“还没呢,每次不都磨磨蹭蹭好一会儿嘛,也是人之常情。”

陆鸣彻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就朝医院正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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