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我知你嫌我年长,也知你本就对我无意,也知你当初进入陆家,单纯是为了凑生活费。”
“你很单纯,也很努力。”
“你看出阿今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孩子,你带他体验了他缺失的八年青春,又使出各种小手段让他考出如今的好成绩,我替他的爸妈感激你。”
“可你应该知道,我想娶你不单单只是感激。”
霁月满脸通红,身形晃得有些站不住。
他每多说一句,下身那张嘴便跟疯了一样不断在口子里摇摆,她感觉她坐在了一根短小的竹笋上,竹尖随时都有可能抽芽,把她顶得皮开肉绽。
陆秉钊语气沉了下去,从不认真解释的他,头一次这么努力想要她再考虑一下他的提议。
“那日你我二人皆是初次,第二日你便和厉烬交了朋友,我能问个缘由吗?”
上官瑾眉心微动,几乎是听到初次字眼的瞬间,一口便咬住了她脆弱的肉唇。
霁月差点叫出声音,偏偏前头男人离得极近,她发出一声粗喘都会被他听见。
她死死咬着下唇,伸手去抓男人的脸,也不管抓的那块肉,指甲嵌进去,势必要和他鱼死网破。
陆秉钊攥紧了拳头,指尖卡进掌心掐出了几道红印。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害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是我那次……让你不够满意吗?”
陆今安说得没错,他年纪大了,也没有过性事,那日中了毒品致幻后,和她的行为太过癫狂,他记不得她叫得是痛苦还是舒服,亦或是没叫。
他只知道他很冲动。
其实他也不是没见过穿着暴露的女人钻进他的车,被送到他临时住所,甚至是去偏远乡村,都有人借着名义给他塞女人。
他在位这么久,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出格的事,唯独这件事。
起初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补偿,一个被她夺了初次的姑娘,多少会留下心理阴影,会害怕。
他想着把她留在身边,给她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做她的家人,给她一个家。
可她拒绝了。
他又反思,小丫头想的自然不止是亲情,那他也可以给她一辈子的承诺,他不敢保证自己多爱她,但只要他有一点情爱的念头,他可以保证只是她。
结果他就得知了她与厉烬在一起的事。
那天晚上他一夜没睡,听到小姑娘颤颤巍巍的叫声,有好几次多半是被弄疼了,哭得很痛苦。
可他只能躺在床上睁眼到天亮,他没资格去制止一对情侣缠绵。
即使他才是先占有的那个。
陆秉钊又想,也许她只是为了逃避自己。
他借用礼服试探,再度被她拒绝。
至此,他尊重她的选择,尊重她的决定。
只是他想知道为什么,仅此而已。
霁月推开上官瑾的脸,一屁股坐了上去,也不管湿答答的臀会闷住他的口鼻。
她沉沉吐出口浊气,抬眼看向陆秉钊:“你想知道答案?”
男人点头。
他今日特意推开一切事务,参加陆今安的生日宴会,为的不仅仅是帮他庆生,还有她的答案。
对工作以外的事他从不较真,唯独她,他想死个明白。
霁月深呼吸,晃动着腰腹磨蹭男人的脸,双手扶着上官瑾的肩膀固定位置,好几次感受到他脱离臀瓣的急促呼吸。
“厉烬不会试探我。”
陆秉钊微微晃神。
试探?
他明明第一时间许下了承诺,可是她先一步离开了,而后在微信上,她不分青红皂白便把他拉黑,他以为是他太过直白,才会进一步试探她的想法。
结果反倒是他弄巧成拙?
霁月抿了下嘴唇,“陆厅并不喜欢我吧?”
“你的责任感太强,把我当成了你的责任。”
“但其实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玩了便玩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陆秉钊紧攥的双手松开,又捏紧,再度松开,他问得小心翼翼:“那你与厉烬?”
“玩玩。”
霁月微笑,似乎在说“这答案你满意了吗”。
陆秉钊只觉全身血液一瞬冰冷,阳台明明无风,骨头缝里却透着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