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朕的太傅,是母皇留给朕的辅政大臣。朕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您知不知道,您每次说这话的时候,那狭长威严的眼眸,冷冽紧绷的脸颊,都让朕恨不得将您狠狠地……”身体又抽搐了几次,宋时微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口咬在她做怪的手上,通红的眼眸似羞似怒。她算是瞧出来了,眼前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狼子野心,怀着忤逆犯上的心思。前几次在她面前装得温柔体贴,没几次便初见端倪,每次都想要欺负她一番。如今,她与她成亲了,她就彻撕下脸上那个温柔的皮,一点也不装了。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了她的舌,搅了几下。宋时微涨红着脸瞧着居高临下观察着她反应的武祈宁,怒从心起,想要咬掉那根手指,最终还是没忍心。闭了闭眼,扬起牙轻轻咬了几下。似乎是在纵容。让从始至终观察她容忍度的武祈宁很是得意,她勾起了唇角,黏腻地凑过去吻着宋时微湿漉漉的发丝。瞧着湿漉漉的被褥,武祈宁想着时机应该成熟了。她小心扒拉了下来,明明眼眸势在必得,她还是啄着她颤抖的耳垂。气音顺着耳廓而入,像融化的蜡油顺着软骨蜿蜒而下,一路打着转,激得她全身鸡皮疙瘩蹙起。她边吻去她眼角的泪边哑声问道:“娘子,太傅,可以吗?”朕可以见它吗?见心心念念的、魂牵梦绕的……“嗯。”粗重的鼻息下,宋时微抿了抿嘴,将脸别了过去埋在被褥里,轻声应答了一声。“太傅再说何?朕未听清。”武祈宁得寸进尺地咬着她满是痕迹的脖子。“武祈宁,你别胡搅蛮缠。”“太傅怎么翻来覆去就骂了这些话。多骂些,朕爱听。”打趣的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你……唔。”宋时微责骂的声音猝然消失,眉毛蹙起,冷汗顺着鬓角蜿蜒而下,将发间浸得更湿了。红润的脸颊惨白了几分,她闭上眼眸,溢出几滴泪。却没有说出口,怕搅了她的兴致,只是隐忍地咬住了唇。“很疼吗?”武祈宁的声线带着几分颤抖,她束手无策地瞧着忍着的宋时微。她知晓太傅身子骨弱,于是她在外面逗了她几次,才敢。“朕……我退出来,我们不做了。”武祈宁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红。她……她应该再稳妥些,而不是这般的毛躁。“没事,你让我缓一缓。臣的身子骨本来就弱,不是陛下的问题,你莫哭。”微凉的手指搭在她退缩的手腕上,宋时微重新睁开眼眸,水光粼粼的眼眸温柔地瞧着武祈宁,低声哄着。缓了一会后,无数细微的电流慢慢从尾椎骨窜起,席卷全身,仿佛千万根羽毛扫过全身,四肢残余的力量如潮水般散去,搭在武祈宁手腕上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她用殷红的眼尾扫了依旧呆愣的武祈宁一眼,直勾勾酥麻麻的很是诱人。武祈宁深吸一口气,还是对自己不太放心。她做这事有些莽撞,所以……她将眼神重新放在面部潮红迷离望着她的宋时微身上。“太傅,朕怕。怕你受伤,你教教朕,好吗?朕好好学。”“您可是朕的太傅。有教管之责的太傅。”武祈宁俯身吻了吻宋时微紧绷着的唇角,拉长语调撒着娇。“你……”通红的眼尾缓缓溢出水泽,将落未落,她泪眼朦胧地瞧着依旧没有动静只是朝她撒娇的武祈宁。难受的身体让她有些想骂人。又在瞧见武祈宁眼中的疼惜下熄了火。这孩子与她一样,皆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又怎么能怪她呢。她比她小了十岁,才及笄不久。又是她的徒儿。她忍着羞,握住了她的手腕。哪怕搭在其上的手指发着抖,她也依旧带着它,认真履行教导之责。武祈宁似小猫般狡黠地勾了勾嘴角,有种诡计得逞的感觉。太傅最疼她了。虽然她不会,这不是有太傅嘛,太傅一定会教她的。她虽不是很聪慧,但一定会认真学的。层层叠叠的帘帐内,女子通红着脸,微张的唇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连不成句的音节。“祈宁,不要……”原本搭在武祈宁手腕上的手指用力扣着她的手腕,死劲抵着阻止着她。武祈宁也不在意,拖着她的手腕一同。事实证明,对于这方面的知识,武祈宁学的还是挺快的。马上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功出师了。“嗯?太傅,您在说什么。”她挑了挑眉,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不要……”破碎的呜咽下,她狭促地在她脱口而出之时打断。“不要?是不要停的意思吗?”武祈宁一下吻住了她的唇,将她口中稀碎的呜咽皆堵住了。筋挛的身体下,武祈宁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缓了一会,见她恢复过来了。她斜撇一眼,冲喘着气的宋时微笑了下。“太傅不乖啊,怎么能不能未经朕的允许,嗯?”“那便罚太傅重新来过吧。”软塌塌的手推了她一下,武祈宁不知在想什么,竟任由她往榻下跑。软绵绵的腿一碰地,就哆嗦了一下。撞倒了不知何时被武祈宁摆了一地的器具。“太傅原是想用这些吗?让朕想想,太傅现在能用什么?”“这个吧。”“乖,太傅,张嘴。”第113章 永宁殿的门整整闭了三日,除了传膳唤水以外,没有一点动静。 ……永宁殿的门整整闭了三日,除了传膳唤水以外,没有一点动静。武祈宁就这么与宋时微睡了三日。不分白天黑夜,只要她是醒着的便闹她。宋时微身子骨弱,经不住太多次,她便采用少量多次的方法。见宋时微有些疲倦,她便抱着她让她休憩,待她稍微有些精神了,她便压着她,直到她再次疲倦地睡了过去。她领着宋时微将整个永宁殿皆过了一遍。三日后,殿门大开,那殿内湿漉漉的仿佛发了洪水一般。羞的宋时微给了她脖子一巴掌,将她甩在后头自己坐着轿辇去上早朝。摇晃的轿辇下,宋时微疲倦地倚在软枕上,揉着自己酸痛的腰。明明是盛夏,她却裹得格外严实,崭新的绯红官袍披于她身上,高立的衣领将脖子全遮盖住了。没法子,早朝得去,那孩子又是属狗的,到处乱咬。许是思量到她还要上朝,这还是她身上最轻的地方。她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哪哪都酸。那个孩子,真是……手臂微抬,官袍轻飘飘地滑落,宋时微瞧着自己手臂上的痕迹,别过头去,脸又烧了起来。看到这些,她又想起永宁殿的那些场景。那孩子,精力怎么能充沛成那个样子。一瞧见她浑身上下便有使不完的牛劲,看她就像狗看肉骨头一样,恨不得将她吞下去。她从未觉得三日的时间过得这么漫长,比她前世被凌迟还要难熬。时不时掀起的帘幕,护卫在一旁三日后才重新见到宋时微的宋凛有些疑惑。太傅平日里上朝前皆会提前询问她有关朝堂上的情况,以备不时之需。今日怎么这般的寂静。“大人,可有何处不适。”她观察了她许久,缓缓说出了口。宋时微愣了愣,无奈地对宋凛笑了下,让她别担心,无声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陛下做了何,都快将大人给毒哑了!”宋凛震惊地唤了一声。“可要属下去请太医。”虽说那些日子她看在眼里,觉得陛下不会伤害太傅。但还是太傅的身体比较重要。太傅冷了容易发烧,热了容易中暑,稍不留神便会患上风寒,每日一帖药是常态。金贵脆弱极了,从前皆是她小心翼翼地照看着,她最是清楚。可别换季的时候换上风寒,又得遭些罪了。宋时微抿了抿嘴,那理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她只是斜瞥了她一眼,与她那清澈中带着些许担忧的眼眸遥遥相对。她似乎忘了,她这个下属尚未成亲,怕是对这些事也不大了解。“没有的事,不必担忧,下去吧。”嘶哑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说完后,她便闭上了眼睛,深深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宋凛眨了下眼,似乎才意识到太傅这三日是去成亲的,不是去微服私访的。她一下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巴,平息着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她一直以为,她家大人那般强势,年长,又是帝师,她才是……肃静庄严的朝堂上,宋时微照旧立于百官之首,冷冽的脸上是微扬的眉峰,只是那直挺的背板放松了几分,塌了下去。只是在那宽大的官袍下,无人发现。武祈宁喜气洋洋地上了早朝,难得喜怒形于色地弯了弯眼眸,冲底下的臣子笑了笑。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