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细腻温柔的陪伴一直到宣吉六岁了母亲都未曾缺席。
这一切都与阿父说的母亲工作繁忙没时间陪他不符合。
他敏感地意识到,可能母亲并不喜欢他。
小孩子胡乱的想法最容易扎根,并在往后每个可以佐证这点的事情上吸取养料,一点点壮大,直至拔除不掉。
他曾努力过无数次想打破这种想法。
父亲要求的,他事事都会做到最好,努力学习连年占据全校第一,参加学科比赛获得磊磊奖章,他要让母亲为他骄傲,让更多人知道他的母亲有个不输女儿的男儿。
当然他的努力也得到了母亲的回应,她会摸着他的头,对他笑,夸奖他,会奖励他一大笔零用钱。
有的时候他也会生出母亲是爱着他的错觉,但更多的时候他都清楚地感知到母亲不在乎。
是的,她不在乎,他的母亲根本不在乎他是好是坏,他所做的一切对母亲而言都无关紧要,她的夸奖只是为了应付一个想得到母亲关爱的可怜儿子,等风头过了她又变成了那个威严疏离的母亲。
但宣吉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天然拥有母父全部的爱和关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她从不乖巧听话,总是调皮捣蛋、争强好斗、惹祸不断,父亲也只会夸她了不起,母亲更没有责怪过她,不管犯了多大的错母亲都会给她兜底。
可他不一样,在十四岁有女孩子给他写情书被父亲发现时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他跟宣吉不一样,他看似生在了一个给他极尽宠爱的家庭,实则不能出格,不能犯一丁点错,因为没有人愿意像对待宣吉一样无条件爱着他。
一封少年的情书,一份未及的悸动,父亲却如临大敌,在他的房间里苦口婆心地把他教了十多年的话又反反复复念了数百遍。
父亲说他太让他失望了,他不该收下情书,他没有拒绝,他有错,他应该反思。
父亲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教育着他,他有错,他有错,他有错……
那个夜晚他宛若一个恍惚的不知为什么被判刑的罪人一般。
可他的人生又总是围绕着那一夜打转。
当他被沐琛吸引的时候,他下意识就觉得不应该这样,要远离这个女人,可事情总超乎他的想象,她与他碰到的那些博学知礼绅士谦逊的女人不一样,她总会一言不合就把他拽上摩托车,未经他的同意就载着他飙车。
她不会问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只会霸道又粗鲁地把他掳走,然后带着他漫无目的地穿游城市、沙滩、密林、旷野。
可每到一个目的地他又总要傻傻地问上一句“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哪里知道吆,它要跑来这,要不你问问它。”沐琛煞有其事地用脚尖踢踢自己的摩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俊不禁,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对于他的问题,她每次都能扯出个荒唐又有趣的话来回答,所以他总爱多嘴问上一句。
与她相处的每一秒都是新奇的,每一日他都在沉沦,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她们一起冒险过的地方,都像是他在梦里踩过一颗又一颗星星,他踮起脚尖飞跃又跌落,然后一头栽进星空里,溅起大滩的月光。
这种奇异浪漫的相处直至一天终于迎来了转折。
葡萄美酒一双人,情到浓时翻红浪。
清醒过来后,他拼命催眠自己“那是一个意外,意外,意外”。
意外?那又怎么样,事实就是他犯了一个无法饶恕的错啊!
他应该坦白接受惩罚,不,不能坦白,她们一定会让他跟沐琛分开,她们不能分开,不能!他要跟她永远在一起。
他不能坦白,父亲不会听他解释,母亲更不会宽恕他。
他又想到了那一夜,想到了那么多年对母父偏心的不甘和哀怨,如果她们知道精心培养多年的儿子做出这种事表情一定很有趣吧,她们会后悔没有好好关心过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异地他从其中尝到了报复的快感。
再后来他生生说服了自己,既然一切都已经发生,既然错了,那便将错就错下去。
然后错着错着就错到了今天,错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不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下场,可此刻他不想解释只想宣泄,要揭穿母父虚伪的假面,“你不爱我,你跟母亲一样,你们只爱宣吉,你们心里只有她!”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做出那样的事吗?那我就告诉你,都是因为你!是你让我无法开口不敢开口!因为你不会接受你的儿子与人私相授受,更不会接受你的儿子犯下一个又一个错!所以我要瞒着你瞒着所有人,我就是要毁掉你们辛苦培养的工具!我要让你们后悔!让你们所有人跟我一起痛苦!”
林润看着儿子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言辞激烈地指责着他这个父亲,心如刀绞,身体不住地颤抖。
“啪”这一巴掌仿佛抽空林父所有的力气一样。
宣宁苍白的脸上不多时便浮现几道红痕,一个巴掌打回了他的理智。
他停止了歇斯底里,大滴大滴的泪珠从脸颊滚落,像砸落人间的雨滴。
林父扶着胸口重重喘息,“好好好,就当…就当我们这些年白养活你了,既然你说我们不爱你,那你倒是说说那个女人能怎么爱你,她能给你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宁抬起手重重地用手背擦干眼泪,一副倔强的样子,“是,她什么都没有,可正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她才会给我全部的爱,以后我就是她的一切。不像你们嘴上说着宠爱我,可却从没有尊重过我,了解过我,关心过我。”
林父痛心疾首,泪流不止,“我怎么不关心你,你是我生的,是我的儿子啊,我一口奶一口饭把你养大,你小时候精贵又矫气,吃的、用的、玩的、穿的哪一样不都是衬的你的意,每一样都是顶顶好的,就连宣吉都不曾有过那么多好东西,这个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没有了这个家你怎么享受的了二十多年的富贵?”
他边说边拍打着宣宁,宣宁不为所动推开林父,“那又怎么样,你们最后不一样要把我卖了联姻,你们何曾给过我自由!”
“什么自由不自由,男人本就要嫁人,让你嫁给有权有势的怎么还委屈你了?我可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啊,呜呜呜。”
林润到今天才知道儿子对这个家对他积怨已久,纵使宣宁说了那么多,可对林润来说他永远无法认同,更无法理解。
世道本就不公,男子活着多不易,能够一辈子荣华富贵安安稳稳是多少苦命男人一生都求不来的,怎么他的儿子就是不明白。
“你到底在犯什么糊涂啊,宣吉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是宣家的独苗,是你母亲唯一的继承人,她年纪又最小,妈妈爸爸多偏疼她有什么不对,你是个男儿,又是哥哥自然也要多让着她,只要她好好长大,她以后就是你的倚仗,你到底在钻哪门子牛角尖,较个什么劲?!”
宣宁紧紧闭上眼睛,不想再争执下去,他承认父亲的话有些道理,可事实已然如此,他深爱沐琛,已经怀了孩子,他的家庭不会包容他的错,不会让他跟沐琛在一起,这一切已然回不去,他与父亲也永远无法相互理解。
发泄过后他只感到浓浓的疲惫,“很晚了,阿父还是回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大早宣吉顶着个黑眼圈被闹钟吵醒。
啊啊啊,困得要死,姜玉棠那个狐狸精看她今天到学校不好好教训他。
居然半夜给她打视频,一上来就跳舞,还不好好穿衣服,太过分了!
但真好看呐,“嘿嘿…”
她一边出神刷着牙一边笑得猥琐。
一阵呼呼啦啦的忙乱后终于下了楼,等吃到一半,她突然发癔症一样发觉好像不太对,嘴里含着虾饼扭着脑袋看了一圈,最后又转回来定格在宣赫言身上,“我阿父呢?”
宣赫言声音低沉道“睡觉呢。”
嗯?人夫典范居然缺席了早餐?看来被宣宁伤的不轻。
她眨巴眨巴眼,老妈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她眯着眼睛凑近观察,“你这黑眼圈…不是,人家昨天那么伤心你居然…”
“啧啧啧…世风日下啊…”
这饭桌上除了她俩就没别人,她就胆子大了起来,歪着嘴调侃自己老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赫言本就被林润抱着哭嚎了一夜,实在没睡好,再看着闺女欠揍的样子,隐隐发胀的脑袋更觉头疼。
“啪”一个大掌重重地拍在宣吉后脑勺,餐厅里都有了回声。
好强的一掌!宣吉感觉自己好像听到牛的哞哞声,像被打傻了一样,溜溜地转着眼珠,“喔,吆…牛!”
摇摇晃晃地对着宣赫言竖起大拇指,“掌风凌厉,内力雄厚,宝刀未老…,还能再活…五…”
宣吉看着那举起的五指大掌识趣地闭上了嘴。
没一会就听见万州在外面喊,她拎着书包冲出门跳到万州后座,搂住她的腰,“走吧。”
万州弹动弹动身体,试图弹开她,“搞什么,你怎么自己不骑车。”
“今天不想骑,你载我,走吧走吧。”
路上宣吉发现好些个男孩子脖子上都系着花里胡哨的带子。
“万州,你快看,他们那戴的啥?”
万州道,“我好像听知知说什么最近兴什么复古风,他们戴的叫什么玉遮,就是历史书上画的,男人用来把脖子围得严严实实的佩巾,就是那个的改良版,知知说最近可流行了,男生们用来系在脖子上遮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吧,看来又有了一种穿衣打扮的自由。”
到了学校,果不其然看到姜玉棠等在楼下。
就算昨天晚上那样袒露地看过他,宣吉也不免赞叹,这小骚货,啊不是,小狐狸精真是愈发美艳动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爱情的滋养,他倒是比以前…嗯,有人气,尤其那张脸,毫无瑕疵的帅,整个人就是个发光体,路过的女女男男都要惊艳地看他一眼。
他一身学院风装扮,上身靛蓝色短打小西装,下身过膝百褶裙,露出一小节白皙的小腿。
宣吉朝他勾勾手指头,他小跑着过来,原本深邃的大眼睛笑得只余一点眼缝。
“这么开心吗?昨天晚上跳舞跳地那么欢,大早上的又乐得小狗一样。”
姜玉棠欢喜的面容因她调戏的话僵住,转而泛起潮红。
他牵住宣吉的手,把一团黑色的布塞到她手里,“给你。”
“这什么?”宣吉用手指捏起来,不长不短的一条黑色丝带,两头有两个铁环应该是个扣,这难道是那什么玉遮?
“我放学再来找你,你要帮我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吧唧”一声亲了宣吉一口就跑远了。
……今天溜这么快?
“快上课啦”,万州从后面一个猛冲,手臂捞过她的脖子就往楼上带。
班里比往常要闹哄许多,尤其是男生们,叽叽喳喳地格外兴奋。
“怎么了这是?”宣吉问右桌的同学。
“说什么有剧组要来咱们学校拍戏取景。”
“真的啊?!”一听有热闹,万州凑了脑袋过来。
女生肯定道,“真的啊,学校论坛都发通知了。”
宣吉把手环取下,原本弯曲的屏幕在她随意揉巴了几下就舒展开来,变成了一个超薄的小手机。
点开论坛,热门赫然是“《没道理爱上你》下周将于本校取景拍摄”,详情内容就说是将会对高中部南区重点拍摄,希望同学们到时不要聚集以免生事端。
呃…这剧名字好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然是白封和陈蓓蓓,听说这俩人颜值都超高,也不知道真人怎么样。”
听万州在那惊讶,她问道,“陈蓓蓓?新人啊?”,白封她看过电视剧倒是认识,老偶像剧人了。
宣吉还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看过一部她演的民国苦情剧,那剧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女主角人设是浪子回头,男主是个纯情小白兔。
说是女主对男主一见钟情,但男主阴差阳错成了女主的姐夫,但姐姐不爱男主,男主成天就独守空闺以泪洗面,然后女主就趁虚而入关怀呵护男主,终于有一天两人搞到了一起。
姐姐有天心血来潮对男主有了性趣,然后酱酱酿酿之后,这不就发现男主不是处了吗?从此开始,男主就走上了被姐姐虐身虐心的道路。
鞭打,罚跪,言语辱骂,让男主一边抄书一边挨艹,给男主喂药让他发情不止…
总之就是大写的虐女!是的这是个虐女的剧,因为女主一腔深情却爱而不得,还要每天看着心爱的人跟姐姐酱酱酿酿…女主痛啊!
女主每天借酒浇愁,每看见一个跟男主相似的男人都要睡一睡以表达对男主的深情。
后面剧情是啥来着?哦,是男主怀孕又被虐流产,女男主多次在姐姐眼皮子底下偷情,姐姐在日复一日的虐待中对男主虐出了感情…,总之就是三个狗男女的那挡子事。
其实这剧就是没啥剧情可言,完全靠撒狗血火的,但这剧最炸裂的还要是结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结局女主突然取了男主的弟弟,然后姐姐又对弟弟产生了…不可描述,呃…,然后后面姐妹就俩摊牌了,互表心迹后居然愉快地开启了4p之路!
这完全是个没有三观带着颜色的低俗剧,但就离谱地火遍了大江南北,她能知道这部剧还是因为林润就是白封的剧迷之一,当年不知道多少少夫迷她迷得孩子快饿死了都不管,就守在电视机前看她。
没想到她都上初中了,这演员还在演偶像剧呢?不仅演了,这角色还越来越年轻了,对手男演员也是清一色小美男,这个陈蓓蓓,虽然宣吉不认识但看着撑死也就二十五,白封都多大了,快四十了吧,啧……,都快能当人家妈了,结果呢,跟人家演对手戏,扮个高中生谈恋爱来了。
“陈蓓蓓你都不知道?”万州惊讶着点点宣吉的“小手机”,“就这个,他就是这家的。”
宣吉挑挑眉“哦?你是说他是隆盛科技的公子?”
怪不得万州见她不知道会那么惊讶,互联网科技两大巨头之一的隆盛科技,就光通讯手环这一项产品,就够一个公司立足,更别提电商物流,游戏设备,影视娱乐这些互联网风头产业了。
“是啊,隆盛的小公子出来闯娱乐圈了,他出道那段时间不少人骂呢。”
宣吉倒是能明白为啥骂,像他这种家世在圈里妥妥的资源咖,而资源往往又是有限的,所以追星男孩和非一线的艺人大多对他都是抵制态度。
“哎,管他谁家的公子反正跟咱没关系,上课上课了。”眼瞧着老师都翻开书了,万州还半个身子扭着跟她八卦,宣吉一把将人推回去。
上课走神的空隙里,宣吉瞧着班里好些个男生都戴了玉遮,有些还专门搭配了一番,尤其是刘瑜的那条,她盯着看了好一会。
他好像搭配着项链一起戴的,黑粉色的玉遮,上下两边绣着民族风的花纹,一层浅粉的蕾丝花边环着白皙的脖颈,后脖颈脊椎处两个圆环相扣,又从圆环处垂下一缕流苏,长长得像条辫子一样贴着凹陷的脊柱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因着被他的玉遮吸引了视线,宣吉才发现他今天穿的是吊带,外面罩着一件薄纱一样的外衣,下身宽松的浅绿色超短裤露出一双细瘦白皙的玉腿,他身量纤细修长,整个人又仙气又文艺。
男人果真是天生爱美的生物啊,瞧瞧,这才叫纯欲风,充分发挥穿衣自由展现了男性的身体美。
不过,这都秋天了,这些男人还能穿这么凉快也真是令人佩服。
相比于刘瑜脖子上复杂的装扮,姜玉棠塞给她的这条倒简单得多,丝绒面的黑色丝带,中间剪了镂空的花格,带子中间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也算别有风味。
她还挺期待看到这条丝带戴在姜玉棠脖子上是什么样子。
放学之前,她特意跟万州说了不用等她,除了要找姜玉棠,她确实还有其他事要办。
结果万州一放学比她还积极,她忍不住拉住人,“我说你,放学这么积极?”
万州道,“嘿嘿,知知约了我去书苑公园野餐,她说特意在家给做了便当,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
……“行叭,去吧。”
她对着万州雀跃的背影一顿惆怅,唉,孩子大了,总要成家了。
她收拾收拾也下了楼,结果在楼下在墙角找了半天也没见着姜玉棠,正当她要打电话时,突然有个温热的躯体从背后抱住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身没见到绝色的脸,只看到姜玉棠戴了黑色的口罩遮着脸,“你在哪藏着呢?找你半天,你带个口罩做什么?”
姜玉棠拉着她的手不自在道“总有人看我,还有好些女人,她们调戏我对我吹口哨,我不喜欢。”
……这人长的太好看也是麻烦啊。
“那你就戴着口罩吧,你们男生流行那什么复古风,怎么不把古代幂篱也复古了,或者干脆你们也跟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得了,省的在外面不安分四处勾搭女人。”
姜玉棠笑着听她喋喋不休一会一个想法。
“我可以不出门待在家里的哦,宣吉养着我就好。”
养男人那得多少花钱,这么一想太不划算了,“嗯…,其实男人还是要独立自强的,不能光指望女人,女人养家也很辛苦的。”
“哦,那我出去工作,挣了钱都给你。”姜玉棠一想就明白了。
宣吉赞赏地摸摸他的脑袋,“可以,很上道啊,你小子有前途。”
姜玉棠被她夸的心花怒放,摘了口罩弯下腰亲上她的嘴唇。
宣吉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掐着他后脖颈,搂住细腰的手不安分地钻进衣服里,少男皮肤细腻光滑,宣吉把他压在墙上,手掌攀上他盈满奶水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松开少男柔软的嘴唇,咬上他的喉结,姜玉棠被撩拨地眯着眼睛仰着纤细的脖颈,宣吉一路向下扒开他的衣领,在他锁骨上又亲又咬。
姜玉棠想推开她,他生殖器已经湿润起来了,胸前的手又一直做怪,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喷奶了,“唔,不要了宣吉,啊,别,要喷奶了…嗯。”
宣吉难得依言放过了他,抽出了做怪的手,捧着他的下巴,一脸坏笑,“这么淫荡?就亲了你几下而已。”
胸前的快意戛然而止,身体莫名的空虚起来,宣吉又流氓一样调戏他,让姜玉棠更觉欲求不满。
他低头含住宣吉摩擦他下巴的手指,滑腻灵巧的软舌卷着她的食指讨好。
“你不是说不要了,怎么又发起骚了,你说你是不是个淫夫。”宣吉抽出手指,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与她对视。
姜玉棠此时整个人都水润润的,染着情欲的眼睛泪盈盈的,一双莹润嫣红的唇瓣宛若被露水打湿的玫瑰,惹人怜爱。
他对上宣吉玩味的眼睛,咬着嘴唇,整个人又羞又涩,“我…我是宣吉的小公狗,是宣吉淫夫。”
片刻,宣吉咯咯笑出声,她真不得不服,有些男人真是在以色事人上无师自通。
她松开他的头发,给他整好衣服,“行叭,放过你了”,但突然想起了那条玉遮,她又俯身靠近姜玉棠把黑色的丝带系在他脖子上,完了又在他耳边轻轻道,“小公狗,我看这是你给自己买的项圈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姜玉棠耳朵被吹的痒痒的,看上去简单的丝带此时却不失心机地遮住了他喉结的咬痕,本用来禁锢男子贞洁的玉遮此时成了欢爱后的遮羞物,而那黑色反倒不显沉闷,倒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勾人摄魂不知羞。
他双臂圈着宣吉的腰,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宣吉的颈窝,声音软软的撒着娇,“才不是项圈,都没有刻主人的名字。”
……你还怪懂的。
宣吉撑开他的脑袋,习惯性地拍拍他的俊脸,“行了,我们该走了。”
姜玉棠问道,“去哪?”
宣吉没有回答,牵了人往校外走。
校门口马路边停着不少车来接送学生。
张良清靠着车身站着,她衣着朴素,再寻常不过的办公职员打扮,戴着副黑框眼镜,眼底隐隐泛着青黑。
她打哈欠的间隙瞧见宣吉出了校门,朝她招招手,“这里。”
看见宣吉带了个小男生出来也没多说什么。
宣吉看她一副熬夜加班的惨样忍不住问,“我是今天早上才托你查资料的吧?你怎么看着像是被压榨了一晚上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良清不屑地看她一眼,“你那点破事算什么?我向来受的都是你老娘的压榨。”
宣吉上了车义愤填膺道,“呃……,昨天都那么晚了她还给你布置任务呢?你这可以去劳动局举报她了,这种压榨人的领导必须干掉!”
张良清上了车系上安全带,自觉当起了司机,“嗯,有道理,那你去帮我举报吧,你这亲闺女大义灭亲效果肯定显着,最好把那一整个市政大楼的老娘们都绝杀了。”
宣吉识趣地没有接话,“嘿嘿嘿,姐你可真是敬业,今天不过就是去看场比赛你怎么还来跟着?”
宣赫言政务可不少,再说她近几年忙着晋升,别提工作多上心了。
张良清在前座开着车突然扭过头来勾着嘴角得意地大笑两声,“哈哈哈!”
宣吉疑惑,“啥意思?笑啥?”
“你以为我昨晚上加班干什么呢?我忙着做工作交接呢,你老娘把我丢给你了,我这段时间不用再给她当驴使了,哈哈。”
嗯…,宣吉更莫名其妙了,想不通这家伙在高兴什么,“你这一走,那你的地位、你的机会、你的功劳,这些,你不怕被人抢?”
张良清推推眼镜高傲地“哼”一声,问道“知道宣赫言是什么?”
宣吉想都没想,“我妈呀,你领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掷地有声地否定宣吉“错!”。
“她是…”
“太子。”
……
她又指了指宣吉,高深莫测道,“知道你是什么吗。”
宣吉下意识顺着她动作,伸出自己的手指头指着自己,“我?我是什么?我是大反…不是,我是你口中太子的闺女。”
她又坚定地否认,“错!”
“你也是——太子,但未登记版的,嘿嘿。”
宣吉尴尬地咧开嘴,上下牙都打颤,她对“太子”这个词严重过敏,“呃……所以?”
张良清给自己打了个响指,“所以,既然都是太子,我伺候谁不是伺候,以后都天子近臣!懂了吗,小屁孩。”
…不是太子吗?你怎么还骂太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白了她一眼,又想到她无利不起早的尿性,并不打算信这家伙的鬼话,“那都一样,你为啥不待在我老娘跟前?干啥就那么乐意跑我这来?”
“都说了呀,你没登基。”
“昂,没登基,所以呢?”
“你没实权啊。”
“我没实权,然后呢?”
“你年纪小啊”
“我年纪小怎么了?”
“我可以糊弄你,不爽了还能损你。”
宣吉艰难地瘪瘪嘴,“…你这不就是跑我这偷懒来了,这不欺负小孩,你也好意思?”
张良清理所当然道,“怎么不好意思?有好处不干才是王八蛋,你老娘难伺候死了,眼睛比蚊子的嘴都尖,耳朵比饿死鬼投胎的猫还灵。”
下一秒又催促宣吉,“行了行了,到了到了,赶紧下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下了车观察了一下四周。
附近没什么建筑和人烟,只有一栋略显破旧的体育馆。
姜玉棠摇摇宣吉的胳膊,“这是哪?”
宣吉的目光定格在一扇带着锈斑的铁门上,“这啊?这是个好玩的地方。”
张良清走在前头喊了一声,“跟上。”
走到门前,有两个貌美,身材姣好的男人出来,张良清递了个牌子给他们。
两人看了之后就由其中一个领着三人进入了体育馆。
三人穿过一节昏暗的走廊后停在了一扇白色的小门前,领路的男人各递给三人一个面具后摆了个请的手势。
张良清推开门,霎时间哄闹声、口哨声、摩托车的轰鸣声,解说的激昂声像是一颗炸弹一样在耳边炸开。
宣吉眨眨眼适应着突然增强的亮光,待能看清才发现这里面空间远比外面看着大很多,也不是封闭的,比想象中更开阔。
这扇门连通着观众区,但宣吉觉得馆内也没多少观众,不过既然是地下赛车比赛没多少人也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良清回头提醒道,“把面具戴上”。
宣吉带好面具后便打量起场内的环境,观众区的地势高很轻易便将场内的赛道尽收眼底,但体育馆的跑道只是整个赛道的一部分,完整的道场远比看到的要复杂。
不过场内有立牌给介绍了整个跑道的设计。
宣吉在一处立牌前着比赛介绍,尽管她对摩托车比赛一窍不通,但也能看出这赛道多刺激了,不仅赛道曲折弯道多还有障碍道,山地道,断崖道。
看完感慨着,“这种地下比赛真是玩命啊”。
张良清揽过她的肩膀,“不玩命怎么来钱快,走吧去看看你瞧中的人到底有多少本事。”
宣吉也挺好奇那个被她选中将来替沐琛打比赛的女人到底如何。
几人穿过观众区来到一处地势平坦的大草坪处,路面相当雅致地铺设着鹅卵石。
这里人反而瞧着比观众区的人还多,而且布置的相当有格调,什么红酒甜品高尔夫的应有尽有,乍一看以为是来了哪个宴会,前提是这里没有一群露着大白腿做兔儿郎打扮的男人做服务生。
但宣吉也没奇怪为什么这里人更多些,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里是下注的地方,可以说这里才是真正的赛场,有钱人的赌桌可不比摩托车比赛少了刺激。
草坪东南角有个超大的电子屏幕,上面实时播放着馆外赛道的情况,同时也实时计算着场内的下注数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打眼一瞧就看到了“629”号位列第四。
啧,不少人压她能进前三甲呢。
这么多人看好她想来不是沐琛那个草包能比的。
张良清瞧她盯大屏幕盯得认真,不由出声,“来都来了,要不要下一注玩玩。”
“没意思,不玩”,这种纯属浪费金钱毫无意义的赌博行为对宣吉没有丝毫吸引力。
张良清竖起大拇指调侃道,“太子就是太子,正派!”
宣吉受不了她了翻了个白眼,“滚蛋吧你。”
张良清露出不识好歹的表情,“行,你不玩我去玩了,我可告诉一张牌入场费二十万,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
……“啊!”宣吉难受地捂着心口“肉疼。”
“所以嘛,不玩多可惜啊”,张良清一脸坏笑撺掇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得对,花了这么多钱是要享受享受。”
于是她环顾四周找了个视角好的单人沙发往那一摊看起了比赛,结果她往那一坐立马有个腰细屁股翘的兔儿郎上前来要往她身上挤,不过还没等到她开口拒绝姜玉棠就先一步坐到了宣吉腿上,他趾高气昂地仰着下巴瞪着兔儿郎,“这里不需要你!”
兔儿郎矫哼一声但仍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下半张脸带着面具,只露出嘴巴和眼睛,一双眼尾上翘的桃花眼注视着宣吉,头上一对长长的兔耳低垂着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
宣吉上下打量他说道,“去帮我拿些吃的来吧。”
兔儿郎微微一笑转身去取餐,臀部一团白绒绒的兔尾随着他的走动一弹一弹的,煞是可爱。
正当她看得起劲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只听姜玉棠委屈道,“不要看他,我也可以穿给你看的。”
宣吉笑着拉下他的手,“醋劲这么大做什么,你还怕我取了他不成。”
“你是正人君子,但人家可不是良家妇男”,一想起刚才那个兔儿郎看宣吉的眼神姜玉棠就心里冒火,恨不得戳瞎他的眼睛。
张良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捞了个兔儿郎,一手搂着细腰一手拿着杯红酒,拱火道,“那可不,这里的男人个个都想钓个豪门贵女,你可得好好看着可别让人家钻了空子。”
……“拉倒吧你,自己都还搂着一个呢”,宣吉反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什么,我又没家室,可没人管我。”说着张良清就搂着兔儿郎往休息室去了。
一打工的比她这个领导的女儿还能享受,宣吉颇为心塞。
看来这家伙还是被工作磋磨得不够,回去一定要告她一状。
张良清走后不多时,那个惹了风波的兔儿郎就推着餐车回来了。
姜玉棠立刻警惕起来,想着一定要防着这个狐狸精,不能让他得逞。
但宣吉此时的注意力却没在美色上,她放了学就直奔这里来了,午饭还没吃,少年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受不了一点饿。
她瞧了瞧嘈杂的四周,觉得在这么露天的环境里吃饭不太习惯,问兔儿郎“休息室有现场比赛转播吗?”
兔儿郎顿时觉得机会来了,热情道“有的呀,休息室里什么服务都有的哦。”
“行,那就去休息室吧。”
兔儿郎立马周到地推着餐车在前面带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踏过大半个草坪来到了一个二层楼外形像是教学楼的建筑里,但内部装潢却完全不是一回事,大厅内装潢走的是舒心雅致的风格,进门右手边是服务台,左边是大堂休息区,休息区墙面有拱形落地窗映出窗外的景致,摆放着紫檀木制的屏风,屏风上雕画着花鸟图。
宣吉觉得这的主事人倒是挺喜欢搞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明明做的就不是正经的生意却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姿态。
不过这入场费这么高,要是再走土豪的风格确实很俗套。
很快兔儿郎就领着两人到了安排好的房间,房间又大又清雅跟外面一个风格。
并且宣吉发现一路走来路过那么多房间没听到任何声音,想来是花了大价钱做隔音。
不愧是如张良清说的“最注重客户隐私的非正规场所”。
兔儿郎正尽职尽责地摆餐,他身上的兔儿装着实太短了,连体衣勒着大腿根,黑色的衣料更衬托得大腿嫩白,他不怎么经常健身的身体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但也正因如此倒让他多了几分青涩诱人,再加上腰细屁股圆润挺翘,一弯腰就更显得屁股大。
虽然宣吉有洁癖不怎么想玩这里的男人,但这屁股确实让人想上手捏捏。
姜玉棠作为男人怎么会看不明白这赤裸裸的诱惑,他帮着一起摆餐,动作迅速麻利,不到两分钟就摆好了。
随后拉着宣吉坐到椅子上,自己也拉了椅子挨着她坐,“快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姜玉棠的敌对,兔儿郎毫不在乎,他依旧只面向宣吉温温柔柔道,“客人,我就在门口守着哦,您有需要叫我。”
他转身要退回门口,宣吉叫住他,“你身上的衣服帮忙拿来一套。”
兔儿郎愣了一下便恭敬道,“好的。”他转过身扭着翘臀出了门。
姜玉棠一直恨恨地瞪着他,但转过头来又亲昵地贴向宣吉,夹了块鱼肉到她嘴边。
宣吉揉揉他的头发,“不用给我夹,快吃饭吧。”
饭菜挺丰盛,从山珍海味到风味小吃,中餐西餐也都有,还有各色甜点,而且口味也都相当不错,也就此刻宣吉才觉得这二十万也不白花。
她操控着遥控器将直播转到暂列第一的271号频道。
271号已经跑完了山地道,刚驶进断崖道,629号目前正在山地道的冲刺阶段暂列第五。
说是断崖但并不是真正的断崖,其实是一些有高低差的深坑陡坡,但也很惊险了,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去,虽然坑里有防护垫,但这过程中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好在断崖道并不长降低了一些风险。
说时迟那时快,271号在第一个陡坡就没冲上去,车子直接顺着陡坡摔落下去,砸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看直播的宣吉都跟着倒抽了一口气,还好271号反应挺快,及时跳车没出什么事,不知道在271号换车重整的时间内629号能不能追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扣扣扣”,不难猜想此时敲门的会是谁,宣吉正要开口让兔儿郎进来,姜玉棠直接起身去开门了。
他抢过兔儿郎手中的衣服后无视兔儿郎错愕的目光利落地将门关上,转过身来正好与宣吉对视,他莫名产生一些心虚,宣吉没对他的小动作有什么意见只说“你去把衣服换上吧。”
“我?”姜玉棠从见到兔儿郎起注意力就放在了勾心斗角上,宣吉一开口他倒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便矫羞起来,耳尖冒出的粉红色比毛绒的兔耳朵更可爱。
宣吉看他愣在那里催促道“去呀,不是你说要穿给我看的?”
“哦…哦。”生怕宣吉等急了,姜玉棠带着慌忙的步子进了卧室。
衣服倒是很快就穿好了,不过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不够好,屁股不够翘不够大,但这些也只能往后努力练成,今日只能在其他地方找补了。
于是又手忙脚乱地在洗手间清洗一番,在包里翻出化妆品给自己补了个又纯又欲的妆容,整个人看上去像将熟的果子一样。
宣吉倒没有注意姜玉棠磨蹭了多久,她的注意力放在比赛直播上。
不过一会的功夫二三四名已然追上来了,几个人挤在了断崖道第一坡,已经快轮过一轮了还没人能冲刺过这个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正看得入迷时眼底略过一抹白色,下一秒便是一股淡淡的香味扑入鼻间,一个温软的躯体就挤进了她怀里。
一张放大的俊脸突然出现在眼前,潋滟春光的双眸注视着她“好看吗?”。
姜玉棠贴近亲吻着她的喉结,他细密的自来卷短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弄得有些杂乱,粉白的兔耳朵耷拉在两端,这种朦胧又清晰的俊美直直冲击着宣吉的视网膜,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宣吉目光向下,衣服本就寻常的兔儿装没什么特别的,她自然而然先被白花花的大腿吸引住了,还未等她上手姜玉棠便讨巧地从她腿上站起身让她看个全面。
少男又瘦又高,身躯骨骼匀称,白嫩的脚踩在暖色的地板上,勒着三角区的兔儿装映衬着一双细长笔直的玉腿和突出的胯骨性感迷人。
他又转过身去撅起屁股轻轻摇动,一团兔尾duangduang地跳动起来。
看着那团跃动的像在勾着手指叫着“来抓啊”的兔尾,宣吉面上却显出来一丝纠结。
怎么办她还没吃饱呢?是先吃还是先玩?唉,早知道不让他换那么早了。
“挺好看的,那什么,你昨个夜里跳的那舞我没看清楚你现在再给我跳来看。”
拖沿拖延,让她再吃个三分钟。
姜玉棠却只当她真是来了兴致还特意找了背景音乐外放,当他准备好要跳时一阵“扣扣扣”的敲门声打断了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儿郎熟悉的声音传来,“客人,我来送衣服。”
姜玉棠愣了一下随即眼底便闪过厌烦。
宣吉塞了口牛排含糊道“进来。”
听见兔儿郎的开门声姜玉棠立马反应过来,挺起胸膛提起臀部目光带上不屑,“衣服不是送过了吗,怎么又送?”
兔儿郎本不打算与他正面对上,可姜玉棠一问话他便职业习惯地面向姜玉棠,先前姜玉棠一直带着面具,此时他摘了下来,这一对面兔儿郎心下先是错愕一番。
这男孩长得真是绝色,怪不得他多次勾引对那女孩都不起作用,想来是有这样的货色在身边自然看不上他们这种人,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虽然样貌差了点可他身材好啊。
他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比起姜玉棠那虽然比例不错但略显干瘪的身材,他的肥臀和大奶可是利器。
“不好意思,腿环落下了。”兔儿郎挂着职业微笑道。
姜玉棠瞪了兔儿郎一眼,这狐狸精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爬宣吉的床,骚货!
心里恨恨疾愤着但还是无奈地接过他手中的腿环。
宣吉一边认真地进食一边又想起来问道,“玩具在哪放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儿郎一下就领会到“玩具”是什么,答道“就在卧室的展示柜里放着,客人一进去便能看到。”
宣吉哦了一声又问,“是新的干净的吗?”
“是的哦,咱们这的玩具是一次性的绝对不会有别人用过的情况。”
宣吉礼貌性地回了“嗯,那挺好。”随后便不再说话往嘴里塞着饭。
兔儿郎内心终是泛起了失落,这女孩可真是难攻略,自己都这么努力表现了她都没性趣吗?
站在一旁的姜玉棠敏锐的察觉到到他的情绪变化,脸上有些得意,但仍不忘要将人尽快赶走。
而兔儿郎却快一步整理好心情,更加主动积极起来。
他两三步便来到宣吉身边,抬起双手放在宣吉肩头,“这饭后按摩一下更有助于消化,客人试试我手艺怎么样,可以的话您待会用完餐可以叫我服侍哦。”
上一秒还在得意的姜玉棠表情一下凝滞了,他也快速地来到宣吉身边拉起宣吉的手摇晃着撒矫,“我也会按摩的呀,我来给你按好不好啊妻主。”嘴上说着俏皮话身体也不动声色地挪动着将兔儿郎挤开。
“呃…”宣吉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既然你们两个都会,那不如都来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儿郎喜从天降一双桃花弯成一条缝“是是是。”
姜玉棠无语凝噎,一时呆住。
左右了两个男人心情的宣吉却终于愿意放下了筷子,悠哉地起身去洗手间刷牙了。
回过神来的姜玉棠眼中溢满恨意射向兔儿郎,“不要以为爬了她的床就能成为她的人,你这种人不过是玩玩罢了,哼。”
他懒得听兔儿郎虚伪的回答,径直走向卧室去。
兔儿郎也不甘落后紧跟着进去。
等宣吉走进卧室看到的便是两个穿着兔儿装的男人一左一右卧躺在床头和床尾。
嘎嘎…宣吉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
嘶~先玩那个呢?
哦~还是先选个玩具吧。
兔儿郎确实没说错,卧室里的确有个情趣用品展示柜,占据着小半面墙面,有个一米三、四那么高,二十个格子最底层是双开门的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蒂棒,跳蛋,串珠,束腹带,鞭子,绳子…以及展示柜旁边木马摆放着的木马、固定人体的炮机。
宣吉看的有些眼花,两个男人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姜玉棠到底跟了她一段时间更机灵,他起身走到展示柜前选了个口塞,用嘴巴叼着递给宣吉。
宣吉接过仔细看了口塞的设计,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圆球,还连着一个带着凸起颗粒的细小柱体。
“啊~”姜玉棠跪在她脚边仰着毛茸茸的脑袋,张着朱唇催她塞进来。
宣吉将柱体朝向他的嘴巴,还没进嘴,姜玉棠灵巧的舌头便舔向那表面粗糙的柱体,舔了几下便将目标转向宣吉的手指。
湿软中带着痒意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宣吉忍不住用手指挑逗着他的舌尖,姜玉棠一边努力吞咽着口水一边讨好地吞吃着宣吉的手指。
她的手指修长全吞进去捅得他想要干呕,但身体的淫欲却超过的这种生理反应,口舌卷吸手指的感觉更让他念起宣吉的手指插进他生殖腔里的满足感。
宣吉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抽出手指,薅着他的头发将他压在背后的床侧岩亲吻他,姜玉棠的吃痛声被堵在了嘴里。
痛感过去他便顺从得张开双唇迎接她的侵犯,光洁的双臂穿过宣吉腋下紧紧搂着她坚实的脊背,打开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宣吉的腰,不停耸动着腰胯用湿润的股间磨蹭着宣吉跪曲的大腿,不时地从嘴里发出令人心痒的“唔唔”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亲的缺氧,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被松开后还在张着嘴巴伸着舌尖引诱。
宣吉大口喘息着,看他被亲得失神的样子,砸吧砸吧嘴,牛唇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你涂的什么口红,怎么这么甜?”
一旁看戏早看得心痒难耐恨得立马被压在身下操的兔儿郎抢答着意图引起宣吉的注意,“是铃兰的倾城之恋。”
这一开口宣吉果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人,回过神来的姜玉棠赶紧四脚并用缠紧宣吉,用脸颊蹭着她的颈窝,双唇含住宣吉的耳垂,在她耳边哀求“好痒,下面好想要,妻主给我。”
宣吉被他八爪鱼一样的缠抱禁锢得不舒服,她不得不用力撑着床棱维持着着力点,少年的双臂崩紧凸出起伏的肌肉,脖颈间青筋暴起将本就分明的下颚线拧出更显锋利的线条,露出的肌肤渗出细密的汗水,年轻活力的躯体散发着动人的荷尔蒙,引得两个男人身体一阵酥软。
她没有勒令姜玉棠松开,而是将比她高出小半个头的男孩托着腰抱了起来摔到床上又快速骑上来把他压在身下,突然被抱起来转瞬间视角又转向了天花板,这猝不及防的转换令姜玉棠惊得矫呼一声“啊!”
宣吉钳住他的下巴将口塞塞进他嘴里后用口塞上的绑带圈过后脑勺扣上扣子,姜玉棠睁着深邃的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地跳动,嘴里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咽。
一旁的兔儿郎见宣吉上了床,不动声色地爬到她身旁,趁着姜玉棠被压着不得反抗便就机上前亲向宣吉的侧脸,但因为带着面具并未真亲上。
宣吉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将人轻轻推开了些,“把你衣服脱了。”
兔儿郎喜笑颜开地开始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玉棠被人截胡气的直“唔唔”,宣吉起身下床粗鲁地拽着他手腕将他带起来,姜玉棠被她扯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还没等他稳住身形又被宣吉按着背压在了展示柜上,然后他就听到“刺啦”一声拉链拉开的声响。
一片光裸白皙的后背展示在眼底,他身形偏薄,脊背没有一丝赘肉,一对匀称的肩胛骨黏连着腰侧流畅的线条,宣吉触摸上那好看的后背,手指每划过一片肌肤便惹起一圈红云。
她指甲划着脊柱沟一路向下摸到那湿淋淋的股间,两指探入生殖腔缓慢抽插起来,姜玉棠被捅地不停发出“唔唔”声,口塞柱压着舌头让他发不出多余的音节,分泌的口水也顺着被撑开的嘴巴从缝隙中流出,上面一片淫靡下面更是淫荡,主动摆着腰肢撅着屁股去吃宣吉的手指。
宣吉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就抽出手指,扯住他柔软的头发将他拽到炮机旁命令道“坐上去。”
还沉浸在欢欲中的姜玉棠根本没意识到什么只下意识听从命令,叉开长腿坐了上去,宣吉反锁他的双臂将他绑住,又用黑色眼罩遮住他的眼睛。
一时间陷入黑暗中,姜玉棠理智有所回归,他感受到屁股像坐在了个小口马桶圈上一样,生殖器和后穴处完全漏空,他想要起身却被宣吉的手按压住,只听她道“听话,别动。”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听力便对宣吉的声音分外敏感。
宣吉弯下腰将他的脚腕和大腿锁住,绕着机器转了一圈找到了操作指示,她选了个中档便按下了起始键。
下体突然间被贯穿,姜玉棠身体反射条件地要跳起来却被牢牢禁锢住,高频率的抽插让他爽得直仰着头唔唔哀嚎,胸脯高挺,里面蓄存的奶水随着被抽插的频率泛起微波,嫣红的奶头也被刺激得硬挺着。
下一秒宣吉便发觉他身体抽动着高潮了,可机器没有停止,他被迫承受着侵犯,嘴里的“唔唔唔”声更加凄惨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怕待会时间长把人玩坏了大发慈悲地调了最低档,姜玉棠身体慢慢停止了激烈的抖动,强烈的刺激一停下来便“唔唔嗷嗷”的扭着脑袋找人。
宣吉揉揉他的头发,“待会再玩你。”
床上已然把自己脱了精光的兔儿郎早急不可耐,眼看着宣吉向自己走来便主动迎上去要亲她,宣吉偏过头躲过去。
她的拒绝让兔儿郎一瞬间茫然,但宣吉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猜测她的心思,用绳子将兔儿郎的手腕反绑住,双手背在后面让兔儿郎的前胸更挺拔,一对雪白的大胸宛如那一团膨胀绵软的兔尾。
宣吉在心里惊呼,真的好大,能长这么大这么饱满的胸肌真是天赋异禀,天生是给女人玩的。
她双手抓向那诱人的双乳,不过稍微一用力奶肉仿佛就要从指间流出。
因为不常健身兔儿郎的奶子少了弹性抓起来软绵绵的,
她又团又捏一圈又一圈像揉面团一样,硕大的奶子被挤出来乳白的奶水,兔儿郎高声浪叫着,“啊啊啊啊,喷奶了喷奶了,啊啊啊啊,好爽。”
姜玉棠像被他刺激到一样也突然用力“唔唔”喊起来,两个男人默契地唱起双重奏。
听兔儿郎叫得这么欢宣吉特意从展示柜上取了乳夹夹住那不停流奶水的乳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去跪好”她在他硕大的奶子上扇了两巴掌命令道。
兔儿郎白皙的皮肤上立马浮现出浅浅的指印,他淫荡地叫了两声就乖巧地转过身去,双手被绑着他便用脑袋抵着床,这样也让屁股撅的更高。
又肥又白的屁股尽收眼底,宣吉觉得今天也算是一饱眼福了,这人可太会长了,身上的肉真是听话,那腰多细啊,姜玉棠也就是全身瘦才有那细腰,可这骚货真是尤物。
她双手附上光滑的臀尖,五指抓紧更加感触到那臀瓣肌肤的细腻柔软。
“啪!”大掌用力拍打在肥臀上溅起一阵肉波。
兔儿郎从中得趣,甩甩肥大的屁股淫叫“啊~好舒服”
宣吉又赏了他好些巴掌,白嫩的臀被打得鲜红欲滴,兔儿郎却不闪躲高高撅着屁股寻她的手掌,生殖腔在一阵阵的掌掴中喷出大沽大沽的淫水。
宣吉都扇累了这骚货还在兴奋的浪叫,索性拿了鞭子和串珠来,她掰开兔儿郎的生殖腔将长长的串珠塞进去。
“啊啊啊啊,被塞满了,太深了,啊啊啊啊要被捅穿了。”随着串珠的深入兔儿郎抖着屁股高声尖叫起来。
宣吉将满手的淫水抹在他布满掌印的屁股上,拿起鞭子在空中甩了两下试了试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儿郎听到了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又兴奋又害怕地夹紧了屁股,生殖器里塞满的串珠被挤出了两颗,宣吉又掰开他的屁股狠狠地捅了回去。
“啊啊啊…,啊!”,还没等兔儿郎淫叫完尖利地刺痛从屁股上传来,声音立即转了个调。
接着鞭子像雷雨般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楚使兔儿郎摇着屁股想要躲闪,嘴里却发出又痛又爽的叫声。
斑驳细长的鞭痕覆在大片的掌印上,密密麻麻交错无序,这样又惨又美的画面让宣吉心理上产生征服的快感。
兔儿郎被抽打得无力地趴在床上,他在被鞭打中多次高潮,串珠被湿透的甬道挤出大半耷拉在腿间,宣吉毫不留情地将串珠从他生殖器里拽出来“啪”一声丢在了地上,兔儿郎被刺激得夹紧双腿蜷缩起来。
宣吉看了看腕表后抬脚蹬了蹬兔儿郎,“喂,起来了。”
她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兔儿郎有气无力地撅着屁股爬起来一边摘着腕表,兔儿郎以为她让他起来是要还换个姿势玩,没想她却丢过来一只腕表给他。
“你可以走了”。
兔儿郎原想开口哀求,但仔细看那腕表便没再出声,利落地穿上衣服后恢复职业微笑,“客人有需要再叫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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