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女尊世界体验报告 > 第三十七章 日了狗了

第三十七章 日了狗了(2 / 2)

那宣宁可真是犯了个大蠢,家里有人专门教导提醒过他,让他小心提防那些接近他,向他示好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仍一头栽进去且没有告知家里一声,她觉得宣赫名到时候可不只是棒打鸳鸯了。

一下午她都心神不宁的,在她惴惴不安决定要翘课时却在课间收到了张良清的回信。

【查清了,沐琛没问题。】

看到这个消息她本该长舒一口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隐隐不安。

“喂,想什么呢!”万州拍着她的桌子。

“走了,活动课呢,下去打羽毛球去。”

“打什么打,我脚还没好全呢,你自己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州不依她,死扯着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你不打,那就坐边上看着我打。”

操场上学生们稀稀拉拉散落在各个方位。

万州突然朝远处大喊了一声“陆知知!”

她顺着方向看过去,那可不正是陆知知吗。

呵,怪不得这家伙非要来操场。

只是陆知知并没有回应,他正挡在一个一袭白裙的男生身前跟一个吊儿郎当的女生争论什么。

宣吉认出了那个被陆知知挡在身前的男生,心里疑惑。

她三哥怎么在这?而且看起来像遇到了麻烦。

待两人走近就听陆知知道“陈丞你少欺负晓兰!”

女生粗暴地推开陆知知,他瘦弱的身体像片叶子一样被扫开,正好撞到刚走来的万州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睛睁得圆圆的,又惊又喜“万州!”

“怎么了这是?”万州把他扶好,虽是问的陆知知,但却一脸不善地看着那个推人的女生。

那女生不理会万州的目光,只是一把拽过宣晓兰,“这是我跟他的事,不关你们。”

没了陆知知挡着,宣晓兰被陈丞一个大力趔趄地被他拽走。

但陈丞没能顺利带走,他另一只手腕也被人拉住了。

陈丞扭过头来,看到正拉着宣晓兰另一只手的宣吉,她皱眉语气不善,“你谁呀,放手。”

宣吉没跟她废话,用力拉过宣晓兰,陈丞一时脱手,没有生气反而戏谑道“怎么?看上我的人了?他可不一定愿意跟你走,他只会听我的命令。”

……

万州没有拆穿宣吉跟宣晓兰的关系,已经摆正姿态,一副吃瓜的样子。

宣吉听到那句“我的人”,顿时脑袋大,这又是哪家中二的娃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我的人你的人的?好好说话,你们什么关系?”

陈丞呵了一声,没有回答,对宣晓兰勾勾手指道,“过来。”

…有病吧。

宣吉耐住脾气,给宣晓兰撑腰,“她是不是经常欺负你?不用怕,老实告诉我,我给你教训她。”

宣晓兰俏丽清俊的小脸有些为难,“不是,宣吉,你误会了,陈丞没有恶意的。”

“看到了吧,他自己都说了,我可不是欺负小男生的坏女人。”

女生得意完又把宣晓兰拉了回去,宣吉没有再拦着,看着她把人拉走了。

“宣吉你怎么不拦着啊,陈丞拿晓兰跟人打赌呢!”一旁的陆知知着急道。

听到他的话,宣吉皱着眉看向正在跟人打球的陈丞。

宣晓兰被她使唤着到处捡球,但脸上是不情愿的,嘴上喋喋不休,说生气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俊俏的面容,瞪着水灵灵的眼睛,贝齿紧咬,不似生气,却越发生动可爱。

“什么打赌?”万州问道。

“跟陈丞打羽毛球的那个女生看到了没,就是她俩非要玩什么不一样的双打,说是谁输了,谁的搭档就要明天在广播室里广播学狗叫。”

……

万州不由得赞道“嘿,她们可真会玩,我怎么没想到?”

陆知知矫嗔地蹬了她一眼。

“那宣晓兰为什么不拒绝?”万州停止不正经的想法。

这也正是宣吉不拉住他的原因,她的妹妹明明站在他跟前,他却拒绝了她的帮助。

由此可见,他本人可能不觉得被欺负了。

陆知知手指缴着辫子“这…我也不清楚,反正陈丞就总是欺负晓兰,拿他当跟班使唤,天天让他跑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她一个大女生也真是的,干嘛总跟一个小男生过不去。”

“又是让人家给她做作业,又是接水打饭的,连书包都要晓兰背。”

万州也想不明白了,“宣晓兰就那么乖乖的听她的?”

陆知知歪头思索着“也不是吧,我都听晓兰骂她好几次了,还捉弄过她呢,把她书包丢垃圾桶,在陈丞水杯放半袋子盐,在她作业上署自己的名字,哈哈哈哈。”

这既视感……宣吉眼皮都“咯噔”了一下。

万州听他说着说着就笑起来不解道“你笑什么?”

“唉,你别说,我突然发现她俩还挺有意思,嘿嘿,那叫什么?欢喜冤家。”

宣吉神神在在道,“他是不是还跟你们班,或者你们年级学霸女神有什么牵扯吧?”

陆知知惊奇的坐直身子,“你怎么知道!”

“我告诉你哦,我怀疑晓兰很可能暗恋我们年级女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呼吸凝滞,打住她八卦的欲望,“好,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穿书呢?

咋?她们家的男丁拿的剧本还都挺花呢?

一个高岭之花虐恋情深,一个恶毒男配爱而不得,一个清纯不做作傻白甜甜虐来袭。

这怎么行!已经毁了一个宣宁了,可不能让另外两个再被人拐跑了。

她宣家的肥只能浇宣家的地,联姻联姻,都去给我联姻!

等等,不对,她不会是棒打鸳鸯的反派吧?

三朵豪门兄弟花勇敢追爱,反抗母权,打倒大女子主义的冷漠吸血鬼妹妹?

哦,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命由我不由天!

既然天将降大任,那这个反派我当定了!

男子失节事大,丢命事小,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二八年华就跟来路不明的女人不清不楚呢!

她“唰”地起身,大踏步走过去,把陈丞对面的女生一屁股挤走。

拿着球拍指着陈丞,盛气凌人,“你,跟我打,输了就不要再缠着宣晓兰。”

陈丞饶有趣味地看了宣晓兰一眼,“哦?那你要是输了呢?”

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宣吉抱着手,昂着头,用鼻朝天,“我要是输了,那我就给你五百块,你离开宣晓兰!”

……

“呲”

陈丞用牙齿挤出一个嘲音,讥讽道,“二百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她居然还价了,看来宣晓兰在他心里也不值什么钱。

宣吉颇为认真道“五百我还是出的起的,你不用觉得多。”

……

陈丞一口气梗在喉咙里,这人绝对故意的!羞辱谁呢!

宣吉看她不回答,挑衅道,“喂,打不打,没胆量?就会欺负小男生?”

“你,……”

“你们别打了!”

陈丞正要抢上前对呛,宣晓兰插在两人中间,“你们别打,陈丞你别生气,她在跟你开玩笑,想想你这学期的品德分……。”

宣晓兰的安抚陈丞果然很受用,看着男孩无意地抓着她的袖子着急的样子,她的内心得到了某种满足,嘴角微微勾起。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无语凝噎。

可恶,我居然成了你们py的一环!

一旁观战的万州吃瓜吃得又爽快又心塞。

“不是,这宣晓兰干嘛呢,说句她是我亲妹妹问题不就解决了?”

而陆知知却,“啊啊啊啊,磕到了磕到了,嘿嘿。”

万州那边看这边看看,脑袋摇地拨浪鼓一样。

就……不是很懂。

她刚才还在欺负他唉?

宣吉反想起来自己的人设,她要做一个优秀的反派,于是决定不再废话,过去直接把宣晓兰拉走。

瘦弱白净的男生一下被扯得花容失色,衬得宣吉像是强抢民男的恶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吊儿郎当的女生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于是宣晓兰再次被一左一右拉开,三个人僵持住。

陈丞一脸桀骜不驯,“他是我的虏隶,你敢抢?”

啊?虏隶?

这什么主仆契约?

宣吉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宣晓兰,“你是她的虏隶,我是你妹妹,所以你要跟谁走?”

陈丞原本做好了跟宣吉一决高下的准备,听到“妹妹”这个词,脸皮一下子僵住了。

她感觉刚刚从自己口中说出去的“我的人”,“虏隶”,“我的命令”,这些词像回旋镖一样,“咵咵咵”地抽了回来。

骄傲不逊,冷酷高大的少年此时终于显露出了窘迫。

陈丞一时不知所措起来,慌张的松开拉着宣晓兰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堪地责问宣晓兰,“她是你妹妹,你怎么不早说?”

宣晓兰一脸无辜,“你们也没让我说啊。”

……

好清纯不做作。

宣吉“切”了一声,把宣晓兰拉回家了。

路上宣晓兰还在自顾自解释,“宣吉,我跟陈丞就是纯洁的同学关系,你不要误会,他总是欺负我,找我麻烦,今天多亏了你,不然她肯定会故意输了让我在全校面前学狗叫的。”

宣吉在前座白眼翻得都快撅过去了,大哥,你这茶气俵味都溢出读者的手机屏幕了你知不知道。

她一句话没说,但心里已经在想着要不要让宣晓兰转学了。

心里打着算盘,但又一想,她三哥这小白花男主配制,女主不得配个显赫家世,再不济也是个可造之材吧?

哪个大姥姓陈来着?好像中科局有个副局长姓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想着,她扭头对旁边的万州问,“那个陈丞,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啊?陈丞啊,嗯……,我就知道她功夫挺好,打架挺厉害。”

听万州说她拳脚功夫好,宣吉的注意力莫名被转移了,“真的吗,我不信,她还能厉害过我?”

万州调笑着,“我也想知道,你俩比一下试试?”

“我觉得,不是,跑题了,除了她自己,那她妈妈是做什么的?”

万州一脸奇怪,“你打听人家老妈干嘛?我又不是查户口的,你问我,还不如你自己查,你们家要查个人多简单。”

后座的宣晓兰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也不免觉得怪怪的,他扯扯宣吉的衣角,“宣吉,你为什么要查陈丞的家世啊?”

宣吉并不会回答他,“女人做事男人少插嘴,知道吗?”

他也早料到了宣吉的回应,只乖乖地应着,“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家时,照常是三个男人忙里忙外地做晚餐。

依旧是周夫侍殷切地迎上来,给她提包换鞋。

杨夫侍只是热切地打了招呼,没有跟着献殷勤,看着儿子也一块回来了,叫着“晓兰过来帮阿父把饭盛了。”

宣吉看着宣晓兰走开的背影,以及厨房客厅里忙忙碌碌的几人,她突然觉得她老妈真不愧搞政治的,这俩男的一个有些小聪明却无伤大雅,一个安分通透不争不抢。

但他们的儿子却是反过来了,一个善度愚蠢,一个却善于隐藏心思。

她们这个家真是有种微妙的平衡。

“宣吉快去叫你妈妈下来吃饭。”林父的喊声把宣吉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应了一声上楼了,宣赫言估计在书房,她要先回自己房间一趟把外套脱了。

不过见到老妈要不要先问问宣宁的事,嗯…还是饭后吧,不然万一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会影响食欲的。

她想想得出神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林父其实一直在盯着她,直到看着她背影上了楼走进了拐角他也跟在后面悄悄上了楼。

现在深秋时节,天光昏暗,云霞微醺,房间散落这斑驳的光影,不大不小的空间被光线切割成半明半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的卧室有个小玄关,她站在玄关处把外套脱了随手丢到了床上,要开门出去时,又想着直接在房间把手洗了,下楼直接开吃。

可当她走出玄关,余光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窗前,她吓得一个激灵,汗毛都立起来了。

看着坐在窗前一动不动盯着她的宣赫言,她扶着心口哀嚎道,“我的妈呀,你干什么呢,吓死我了,把我吓死了,你宣家就绝后了”

宣赫言从她进门就一直听着她的动静,但她并没有存心吓她捉弄她的想法,但看着闺女吓得炸毛的傻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她敲敲桌面歪下头,“过来看看。”

宣吉目光顺着她的指尖看去,是一张纸,她瞬间意识到可能跟宣宁有关,沐琛的调查报告吗?不对,张良清已经跟她说过沐琛没问题了,她不会骗她,那会是什么?她一时还真猜不到。

她走过去,拿起那张薄薄纸张,霎时她的表情难看起来,仿佛吞了一百只苍蝇。

她手指泛青地捏着那张孕检报告,几乎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怀孕了。

“这……怎么会这样,怀孕…,这也…太突然了吧”

她震惊完之后,又气又怨地踢着宣赫言小腿,“你干嘛现在跟我说,我还要吃饭呢!烦人!”

宣赫言揪着她耳朵把孕检报告从她手里解救出来,又平平整整的放回去,“不能我一个人吃不下饭不是,好歹是我的继承人,总要替我分担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朝她不满地撅嘴,“我不管,我要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说着转身要下楼,但她回身时隐约听到门口有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身体有一瞬僵硬后又恢复正常。

饭桌上气氛诡异的沉默,林润心绪不宁地搅着汤碗,宣吉嚼脆骨的“咯吱咯吱”声分外明显。

唉…这氛围真是…倒胃口。

她嚼着嚼着幽幽地叹了口。

最终还是选择扬起笑脸夹了块排骨放到林父碗里,“阿父吃菜”。

儿子做出了那么丢人的事,即使是女儿的安慰,林父也提不起什么心情,只是勉强地扯扯嘴角。

但宣吉是谁啊?妈妈爸爸最贴心的小棉袄!

一块排骨没有用那就是一块排骨没用!

那就再来五六七八块,再来四个鱼丸,六片烤鸭肉,八块烤五花,一勺孜然羊肉,一筷竹笋,不一会林润的碗就被宣吉塞得溢出来了。

他反应过来拍打宣吉的肩头嗔怪道“够了,够了,干什么呢你这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嘿嘿地笑着,接着往他碗里塞,林润被终是被她逗得笑出声来。

周杨二人旁观者这一幕均是羡慕不已。

这林润可真是命好,不仅嫁了个好女人,做了名门贵夫,还生了个懂事聪明的女儿,怎么就有男人这么好命呢。

饭后母女二人默契地往书房去,林润忧心忡忡地看着两人关上了书房的门。

“我哥现在怎么样?”一关门她就迫不及待问。

宣赫言却道“去把你阿父也叫来吧。”

宣吉犹豫了一瞬,后又想到哥哥毕竟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他总该知道。

她出去朝楼下喊了一声,林润立刻就明白了。

他不知道待会将会听到什么消息,面对什么情况,就这么怀着对未知的恐惧恍恍惚惚地上了楼。

一进屋就对上了两双眼睛,但他不敢深究其中的含义很快就低下了头。

他养出来那样的儿子,实在有损宣家的颜面,有损妻子的颜面,他有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把孕检报告递给他,“已经快七周了。”

林父颤抖着接过那张烫手的孕检报告看了一眼后认命地闭了闭眼,“女方是谁?她们在一起多久了。”

“女方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半年前她们就认识了。”

说到这里宣吉不免嘲讽地笑起来,宣宁真是个好男孩啊,半年前相识,最快也要一个月定情,就算是闪恋那中间会有更多的时间给他向家里坦白,可他偏偏做了最蠢最坏的选择。

孩子都一个多月了,家里人都没听见一点风声。

要不是那天巧合沐琛刚好在那有场比赛,她刚好无意中跑进去,恰好被她撞到,恐怕要等到孩子都能生出来了家里人才能知道。

林父仿佛也想到了儿子明明有无数次可以挽回的机会,可就为了跟一个不清不楚的女人在一起硬是要把自己一辈子都毁了,甚至连他这个亲生父亲都不信任,他顿时感觉无比失望,对儿子也是对自己。

他捂着脸,坐在沙发上无声地抽泣。

母女两人倒是耐心地等他平复情绪。

良久林润才想起来什么,满腔愤怒不甘,“他在哪,我要见他,我倒要听听他为什么做出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赫言目色平静地看着他,“郊外别墅。”

林润得到答案一刻也等不及地要去质问儿子。

他走后书房里莫名一阵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宣赫言问“你想怎么解决?”

宣吉重重地叹了口气,“难办。”

这事坏就坏在她们家上头有个最高执政官,这种官位的家里就意味着不能出现丑闻。

更何况宣宁是正夫所出的儿子,连这样贵夫典范的男儿都能做出这种事,那宣家的其他儿子怕是一辈子遭人唾弃。

可上头几家往往要通过联姻这种最简单的方式来达到政治平衡,所以这种丑闻不能传出去。

宣宁好处理,最简单的,打断他的腿封住他的口,把他一辈子关在家里就可以了。

要想永绝后患可以直接让宣宁“社会死亡”,但是沐琛怎么解决呢?

一个底层的小人物,可宣吉却最不愿小瞧底层的人,她敢拐骗宣宁上床生孩子就证明了她的野心,她想通过训化一个高官的男儿来获得好处,她做了就意味着她不怕这件事会让她得到什么后果,这种人就是城府不够,但却小心思多最易反咬,不可掉以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者,网络那么发达,就算宣家可以净网掌控舆论,可是人还有嘴呢,人还会打缩写、打谐音、打方言、甚至还有几百种外语可用,可怕得很。

宣吉在前世可是切切实实地旁观过多次这样的舆论风波。

所以,一个有野心的小人物,要彻底堵住她的嘴,成本最低的办法就是杀了。

但是成本最低往往风险最高,沐琛还有家人朋友,很难让她的死被永远埋藏,更何况宣吉不会杀人,宣家也做不了这种事。

政治越是平衡就意味着各方利益纠葛越深,牵一发而动全身,杀人放火这种事,各方会替宣家瞒下来,但也会成为她们掣肘宣家的把柄。

主动权不可失。

同理,宣家也不会用好处来堵住沐琛的嘴,人的欲望是无止尽的,这种小人,今天会要钱,明天就会要权,长久之后她就想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宣家怎能被人这样拿捏?

宣赫言见她默不作声,一脸纠结的样子并不失望,宣吉没说出“给钱给权”,“打死活埋”她已经很满意了。

在很多人看来这件事只要两个人“消失”就能解决了,有权有势什么做不成,但那只是拥有权势的人会那样做,而不是上位者会选择的。

宣吉已经能意识到一些微小的,不为人道但却关键的地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提点道,“其实应该先让你去见见宣宁的。”

“见到他你就该知道这件事要怎么解决了。”

宣吉问道,“为什么?”

她没有卖关子,直说道,“当我问他为了那样一个人背叛家族值得吗?他很肯定地说值得,他说她们真心相爱,她们的爱情日月可鉴,他为了沐琛可以连命都不要。”

宣吉没有因宣宁一番智障的言论生气,想反地,她明白了宣赫言对她说这些的含义。

有时候杀人不需要自己动手,更何况像宣宁和沐琛这种完全不对等的关系。

一个爱的飞蛾扑火,一个却只想用这份感情做利益交换。

但宣吉是了解宣宁的,她那个从小就接受着优良教育的哥哥,可并不会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甘之如饴,他有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反叛精神。

当他发现自己的付出并不“值得”,甚至得到的是背叛时,可想而知…

退一步讲,即便到时宣宁舍不得杀沐琛,那就是推也要把他推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明白后,宣吉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让她们自相残杀,可宣宁…”

宣赫言拧了拧眉,“你太心软了,他不过一个废子。”

是啊,一个没了贞洁又不听话,只会给家族抹黑的男儿还留着做什么呢。

她抿抿嘴,“切,谁有你们玩政治的心狠。”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宣吉无语,“又交给我?我是你秘书吗?”

宣赫言冷冷地扫她一眼,“张良清可比你忙百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三天两头地翘课,你天天翘课跑出去吃喝玩乐不如干点正事。”

她理不直气也壮,“我是小孩子唉,我不吃个玩乐还能干嘛”

她这样子宣赫言早料到了,有的是办法治她“那你这是不想干?也行,你姥念你好几个月了,正好这周六我把你送过去。”

宣吉立马识趣道,“停,我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玩笑,那老太婆出了名的鸡娃,被她逮到肯定跑不了一顿训,但她偏偏又特别疼爱后辈。

真是一边打一边爱。

末了宣赫言又补充道,“你只需要把沐琛引上钩,好好打造她就好,后面的事就不需要你来做了。我会让张良清协助你,有什么问题她也会随时跟我汇报,你放心去做。”

宣吉明白这话的意思,老妈不想让她成为间接伤害亲哥哥的凶手,她含糊地哼哼两声岔开话题,“你不说张良清很忙吗。”

宣赫言整理着沐琛的资料,“知道她忙你还总使唤她给你查东查西。”

宣吉难得有丝不好意思,“呃…。”

宣赫言一边收整着资料,一边用往日与她谈话时一样平静的口吻道,“事情是我让你办的,你是听的我的指挥,出了什么事,惹了什么债也是我来背,知道吗?”

宣吉愣了愣,没说出话来。

宣赫言把一沓资料甩在她脑袋上,“行了,把资料拿了滚蛋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沐琛的资料宣吉之前就看过了,倒是没有这么完整,而她也从这里面发现了有意思的部分。

在大半年前,也就是在跟宣宁认识的一个多月前,沐琛频繁地购入鲜花、口红、项链、裙子等男性用品,但那时候她资产根本不足一万元。

她为什么在手头如此拮据时还要花钱买这些东西呢?

很明显,她在追求男人。

也就是说她在宣宁之前就瞄上一个男人,宣吉查看了一下沐琛的人物关系,资料只显示了她在该时间内热情追求一家连锁餐饮企业的小公子,但并没有说两人成功交往了。

顺着线索往下查宣吉发现那位小公子是嘉兰男子学院的。

嘉兰男子学院?她在地图上搜索了该学院的定位,发现这所学校跟宣宁的学校跟就错了两条街。

所以…这是半路发现了宣宁这个更好的,就放弃了餐饮公司小公子这个目标?

不仅如此,再往前翻阅沐琛的财产明细就发现每每面临破产时她都要花费仅剩的钱财去追求不同的男人,而这些男人无一不是家境富裕的。

看到这里,宣吉不免目瞪口呆,论玩弄男人也不过如此了。

怪不得张良清说沐琛不是政治对手派来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伙就是单纯的爱吃软饭。

这年头啊,像她宣吉这么心善的女人不好找了。

虽然宣吉查到了这些内容但并不打算将此时告知宣宁,就算要说,那也只会在必要的时候。

理智上决定要这么做,但宣吉内心深处还是不忍心的,十几年来,她受着宣宁的照拂,如今要一步步地把他推向深渊,让他从光风霁月的大家公子变成杀害妻子的疯男人。

而他的一生也只会被埋葬。

她也该去见见宣宁,阿父这会儿应该已经见到他了吧。

此刻林润的车也刚驶进一栋宅院,这附近并没有多少人定居,再加上植被茂盛,绿地广阔,说是深山老林也不为过。

林润下了车站在门口久久不动,原本愤怒不解埋怨的情绪突然停息了。

也许他的儿子是被人哄骗的,宣宁心性单纯,一定是那个女人诱骗他,甚至使了下三滥的手段,只要宣宁肯认错,他便会向妻主求情,他们一家就还可以回到以前。

他心里这样期盼着打开了门,年久的大门发出“吱呀”一声,这一声在寂静的别墅里分外刺耳。

楼梯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看守的女人,林父抬头看向二楼,西侧有个房间也被两个女人守着,他抬脚上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口的女人没有拦着,他犹豫片刻还是先敲了敲门。

屋内的宣宁正蜷坐在沙发上出神,听到敲门声眼睫轻轻弹动。

这么晚,来的会是谁呢?应该也只要他的父亲吧。

大抵也是来骂他的,又或是带着同一套说辞,打着拯救他为他好的名义让他离开沐琛,实则只是为了让他乖乖回家当个随时被牺牲的工具。

但最终他还是开了门,父子俩此时的心情都难以言喻,一时静立当场,还是林父先开口,“我有话要说。”

宣宁侧身让他进屋,随后两人便坐在沙发两头静静等着对方开口。

宣宁略微有些诧异,林父此时的平静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他会一上来就给自己一顿羞辱。

“阿父不是有话要说吗?”

林父挪动身子向他靠近,紧紧握着他的手,“阿父知道,你一向懂事,肯定是被人骗了,对不对?”

宣宁愣了一下,看着父亲那希冀的目光心下冷笑,原来以为他是被骗的,他居然有一刻以为他的父亲真的理解了他。

宣宁把手抽回,下颚紧绷,口齿清晰道,“不,我就是心甘情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回答打破了林父的幻想和期待,林父原本压抑着的情绪涌上心头。

“为什么?我这么多年白教你了,身为宣家的男儿该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你的名节多重要你不知道吗?!”

林父本想克制自己不要发脾气,无奈越说越大声根本控制不住,最后他死死拽住宣宁的手腕,目光逼视,“你回答我。”

宣宁紧紧咬着牙,把手拽出来,站起身远离他,“我当然知道,我一清二楚,你二十年如一日的在我耳边念叨,为了宣家,我该牺牲,我该守身如玉,我该是男儿表率,可我能怎么办,我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我能怎么办?我不过爱了一个人,我…有错吗?”

林父看着他执迷不悟的样子内心失望透顶,他的儿子到现在都不知道错在哪,“就算你不想联姻,喜欢了一个人,为什么从不跟家里说,而是死死瞒着,无媒苟合,未婚先孕,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还要不要脸!”

对于父亲的辱骂,宣宁少见的没有反驳,“阿父你真的爱我吗?”

“你跟母亲又有什么不同?”

林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你的母父,怎么会不爱你,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宣宁看着林父一如他们往常争吵时露出的不解,内心习惯性的泛起无力。

他的父亲永远不了解他在闹什么,吵什么。

就像此刻,他不能说他的母父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在林父的眼里,他确实拥有着世界上所有男儿羡慕的母父。一个未来的执政官母亲,手握权柄,却为人清正待人有礼,更重要的是,身为一个女人,她不仅疼爱孩子还顾家。

对儿子也连同女儿一般的宠爱。

小时候的宣宁也深信此言,因为他的父亲是这么告诉他的,他身边的所有人也是这么羡慕他的。

他们说,他的母亲真爱他,给他大把的金钱挥霍,给他买车买房,会满足他一切需求。

但宣吉的出生打破了一切美梦。

母亲其实陪伴他不多,她也只会在他努力撒娇卖乖后才能求得她的拥抱。

小时候他深信父亲的解释,是因为母亲性格不苟言笑所以才不怎么对他笑,是因为工作忙碌才不怎么陪伴他。

但宣吉出生后他渐渐地产生了怀疑,那时他已经五岁,早已记事。

那时候他总会被小婴儿不休不止的夜哭吵醒,每到那个时候他都能看到往日那个威严高大的母亲,弯下脊背给妹妹换尿布喂奶,她的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焦急和疼爱。

他一想到母亲也在小时候这么哄过他,就觉得母亲好辛苦,他有责任帮忙照顾妹妹。

到时候母亲尽管放心在外工作,他跟阿父一起陪伴宣吉长大,他们会陪着她学说话学走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事情根本与他想的不一样,母亲往往会提早下班回来陪伴宣吉,一到家就会把她抱在怀里,会叫她宝宝,会亲吻她,会把她抱在腿上给她喂饭,会逗她笑陪她玩。

这种细腻温柔的陪伴一直到宣吉六岁了母亲都未曾缺席。

这一切都与阿父说的母亲工作繁忙没时间陪他不符合。

他敏感地意识到,可能母亲并不喜欢他。

小孩子胡乱的想法最容易扎根,并在往后每个可以佐证这点的事情上吸取养料,一点点壮大,直至拔除不掉。

他曾努力过无数次想打破这种想法。

父亲要求的,他事事都会做到最好,努力学习连年占据全校第一,参加学科比赛获得磊磊奖章,他要让母亲为他骄傲,让更多人知道他的母亲有个不输女儿的男儿。

当然他的努力也得到了母亲的回应,她会摸着他的头,对他笑,夸奖他,会奖励他一大笔零用钱。

有的时候他也会生出母亲是爱着他的错觉,但更多的时候他都清楚地感知到母亲不在乎。

是的,她不在乎,他的母亲根本不在乎他是好是坏,他所做的一切对母亲而言都无关紧要,她的夸奖只是为了应付一个想得到母亲关爱的可怜儿子,等风头过了她又变成了那个威严疏离的母亲。

但宣吉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天然拥有母父全部的爱和关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她从不乖巧听话,总是调皮捣蛋、争强好斗、惹祸不断,父亲也只会夸她了不起,母亲更没有责怪过她,不管犯了多大的错母亲都会给她兜底。

可他不一样,在十四岁有女孩子给他写情书被父亲发现时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他跟宣吉不一样,他看似生在了一个给他极尽宠爱的家庭,实则不能出格,不能犯一丁点错,因为没有人愿意像对待宣吉一样无条件爱着他。

一封少年的情书,一份未及的悸动,父亲却如临大敌,在他的房间里苦口婆心地把他教了十多年的话又反反复复念了数百遍。

父亲说他太让他失望了,他不该收下情书,他没有拒绝,他有错,他应该反思。

父亲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教育着他,他有错,他有错,他有错……

那个夜晚他宛若一个恍惚的不知为什么被判刑的罪人一般。

可他的人生又总是围绕着那一夜打转。

当他被沐琛吸引的时候,他下意识就觉得不应该这样,要远离这个女人,可事情总超乎他的想象,她与他碰到的那些博学知礼绅士谦逊的女人不一样,她总会一言不合就把他拽上摩托车,未经他的同意就载着他飙车。

她不会问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只会霸道又粗鲁地把他掳走,然后带着他漫无目的地穿游城市、沙滩、密林、旷野。

可每到一个目的地他又总要傻傻地问上一句“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哪里知道吆,它要跑来这,要不你问问它。”沐琛煞有其事地用脚尖踢踢自己的摩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俊不禁,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对于他的问题,她每次都能扯出个荒唐又有趣的话来回答,所以他总爱多嘴问上一句。

与她相处的每一秒都是新奇的,每一日他都在沉沦,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她们一起冒险过的地方,都像是他在梦里踩过一颗又一颗星星,他踮起脚尖飞跃又跌落,然后一头栽进星空里,溅起大滩的月光。

这种奇异浪漫的相处直至一天终于迎来了转折。

葡萄美酒一双人,情到浓时翻红浪。

清醒过来后,他拼命催眠自己“那是一个意外,意外,意外”。

意外?那又怎么样,事实就是他犯了一个无法饶恕的错啊!

他应该坦白接受惩罚,不,不能坦白,她们一定会让他跟沐琛分开,她们不能分开,不能!他要跟她永远在一起。

他不能坦白,父亲不会听他解释,母亲更不会宽恕他。

他又想到了那一夜,想到了那么多年对母父偏心的不甘和哀怨,如果她们知道精心培养多年的儿子做出这种事表情一定很有趣吧,她们会后悔没有好好关心过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异地他从其中尝到了报复的快感。

再后来他生生说服了自己,既然一切都已经发生,既然错了,那便将错就错下去。

然后错着错着就错到了今天,错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不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下场,可此刻他不想解释只想宣泄,要揭穿母父虚伪的假面,“你不爱我,你跟母亲一样,你们只爱宣吉,你们心里只有她!”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做出那样的事吗?那我就告诉你,都是因为你!是你让我无法开口不敢开口!因为你不会接受你的儿子与人私相授受,更不会接受你的儿子犯下一个又一个错!所以我要瞒着你瞒着所有人,我就是要毁掉你们辛苦培养的工具!我要让你们后悔!让你们所有人跟我一起痛苦!”

林润看着儿子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言辞激烈地指责着他这个父亲,心如刀绞,身体不住地颤抖。

“啪”这一巴掌仿佛抽空林父所有的力气一样。

宣宁苍白的脸上不多时便浮现几道红痕,一个巴掌打回了他的理智。

他停止了歇斯底里,大滴大滴的泪珠从脸颊滚落,像砸落人间的雨滴。

林父扶着胸口重重喘息,“好好好,就当…就当我们这些年白养活你了,既然你说我们不爱你,那你倒是说说那个女人能怎么爱你,她能给你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宁抬起手重重地用手背擦干眼泪,一副倔强的样子,“是,她什么都没有,可正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她才会给我全部的爱,以后我就是她的一切。不像你们嘴上说着宠爱我,可却从没有尊重过我,了解过我,关心过我。”

林父痛心疾首,泪流不止,“我怎么不关心你,你是我生的,是我的儿子啊,我一口奶一口饭把你养大,你小时候精贵又矫气,吃的、用的、玩的、穿的哪一样不都是衬的你的意,每一样都是顶顶好的,就连宣吉都不曾有过那么多好东西,这个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没有了这个家你怎么享受的了二十多年的富贵?”

他边说边拍打着宣宁,宣宁不为所动推开林父,“那又怎么样,你们最后不一样要把我卖了联姻,你们何曾给过我自由!”

“什么自由不自由,男人本就要嫁人,让你嫁给有权有势的怎么还委屈你了?我可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啊,呜呜呜。”

林润到今天才知道儿子对这个家对他积怨已久,纵使宣宁说了那么多,可对林润来说他永远无法认同,更无法理解。

世道本就不公,男子活着多不易,能够一辈子荣华富贵安安稳稳是多少苦命男人一生都求不来的,怎么他的儿子就是不明白。

“你到底在犯什么糊涂啊,宣吉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是宣家的独苗,是你母亲唯一的继承人,她年纪又最小,妈妈爸爸多偏疼她有什么不对,你是个男儿,又是哥哥自然也要多让着她,只要她好好长大,她以后就是你的倚仗,你到底在钻哪门子牛角尖,较个什么劲?!”

宣宁紧紧闭上眼睛,不想再争执下去,他承认父亲的话有些道理,可事实已然如此,他深爱沐琛,已经怀了孩子,他的家庭不会包容他的错,不会让他跟沐琛在一起,这一切已然回不去,他与父亲也永远无法相互理解。

发泄过后他只感到浓浓的疲惫,“很晚了,阿父还是回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大早宣吉顶着个黑眼圈被闹钟吵醒。

啊啊啊,困得要死,姜玉棠那个狐狸精看她今天到学校不好好教训他。

居然半夜给她打视频,一上来就跳舞,还不好好穿衣服,太过分了!

但真好看呐,“嘿嘿…”

她一边出神刷着牙一边笑得猥琐。

一阵呼呼啦啦的忙乱后终于下了楼,等吃到一半,她突然发癔症一样发觉好像不太对,嘴里含着虾饼扭着脑袋看了一圈,最后又转回来定格在宣赫言身上,“我阿父呢?”

宣赫言声音低沉道“睡觉呢。”

嗯?人夫典范居然缺席了早餐?看来被宣宁伤的不轻。

她眨巴眨巴眼,老妈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她眯着眼睛凑近观察,“你这黑眼圈…不是,人家昨天那么伤心你居然…”

“啧啧啧…世风日下啊…”

这饭桌上除了她俩就没别人,她就胆子大了起来,歪着嘴调侃自己老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赫言本就被林润抱着哭嚎了一夜,实在没睡好,再看着闺女欠揍的样子,隐隐发胀的脑袋更觉头疼。

“啪”一个大掌重重地拍在宣吉后脑勺,餐厅里都有了回声。

好强的一掌!宣吉感觉自己好像听到牛的哞哞声,像被打傻了一样,溜溜地转着眼珠,“喔,吆…牛!”

摇摇晃晃地对着宣赫言竖起大拇指,“掌风凌厉,内力雄厚,宝刀未老…,还能再活…五…”

宣吉看着那举起的五指大掌识趣地闭上了嘴。

没一会就听见万州在外面喊,她拎着书包冲出门跳到万州后座,搂住她的腰,“走吧。”

万州弹动弹动身体,试图弹开她,“搞什么,你怎么自己不骑车。”

“今天不想骑,你载我,走吧走吧。”

路上宣吉发现好些个男孩子脖子上都系着花里胡哨的带子。

“万州,你快看,他们那戴的啥?”

万州道,“我好像听知知说什么最近兴什么复古风,他们戴的叫什么玉遮,就是历史书上画的,男人用来把脖子围得严严实实的佩巾,就是那个的改良版,知知说最近可流行了,男生们用来系在脖子上遮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吧,看来又有了一种穿衣打扮的自由。”

到了学校,果不其然看到姜玉棠等在楼下。

就算昨天晚上那样袒露地看过他,宣吉也不免赞叹,这小骚货,啊不是,小狐狸精真是愈发美艳动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爱情的滋养,他倒是比以前…嗯,有人气,尤其那张脸,毫无瑕疵的帅,整个人就是个发光体,路过的女女男男都要惊艳地看他一眼。

他一身学院风装扮,上身靛蓝色短打小西装,下身过膝百褶裙,露出一小节白皙的小腿。

宣吉朝他勾勾手指头,他小跑着过来,原本深邃的大眼睛笑得只余一点眼缝。

“这么开心吗?昨天晚上跳舞跳地那么欢,大早上的又乐得小狗一样。”

姜玉棠欢喜的面容因她调戏的话僵住,转而泛起潮红。

他牵住宣吉的手,把一团黑色的布塞到她手里,“给你。”

“这什么?”宣吉用手指捏起来,不长不短的一条黑色丝带,两头有两个铁环应该是个扣,这难道是那什么玉遮?

“我放学再来找你,你要帮我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吧唧”一声亲了宣吉一口就跑远了。

……今天溜这么快?

“快上课啦”,万州从后面一个猛冲,手臂捞过她的脖子就往楼上带。

班里比往常要闹哄许多,尤其是男生们,叽叽喳喳地格外兴奋。

“怎么了这是?”宣吉问右桌的同学。

“说什么有剧组要来咱们学校拍戏取景。”

“真的啊?!”一听有热闹,万州凑了脑袋过来。

女生肯定道,“真的啊,学校论坛都发通知了。”

宣吉把手环取下,原本弯曲的屏幕在她随意揉巴了几下就舒展开来,变成了一个超薄的小手机。

点开论坛,热门赫然是“《没道理爱上你》下周将于本校取景拍摄”,详情内容就说是将会对高中部南区重点拍摄,希望同学们到时不要聚集以免生事端。

呃…这剧名字好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然是白封和陈蓓蓓,听说这俩人颜值都超高,也不知道真人怎么样。”

听万州在那惊讶,她问道,“陈蓓蓓?新人啊?”,白封她看过电视剧倒是认识,老偶像剧人了。

宣吉还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看过一部她演的民国苦情剧,那剧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女主角人设是浪子回头,男主是个纯情小白兔。

说是女主对男主一见钟情,但男主阴差阳错成了女主的姐夫,但姐姐不爱男主,男主成天就独守空闺以泪洗面,然后女主就趁虚而入关怀呵护男主,终于有一天两人搞到了一起。

姐姐有天心血来潮对男主有了性趣,然后酱酱酿酿之后,这不就发现男主不是处了吗?从此开始,男主就走上了被姐姐虐身虐心的道路。

鞭打,罚跪,言语辱骂,让男主一边抄书一边挨艹,给男主喂药让他发情不止…

总之就是大写的虐女!是的这是个虐女的剧,因为女主一腔深情却爱而不得,还要每天看着心爱的人跟姐姐酱酱酿酿…女主痛啊!

女主每天借酒浇愁,每看见一个跟男主相似的男人都要睡一睡以表达对男主的深情。

后面剧情是啥来着?哦,是男主怀孕又被虐流产,女男主多次在姐姐眼皮子底下偷情,姐姐在日复一日的虐待中对男主虐出了感情…,总之就是三个狗男女的那挡子事。

其实这剧就是没啥剧情可言,完全靠撒狗血火的,但这剧最炸裂的还要是结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结局女主突然取了男主的弟弟,然后姐姐又对弟弟产生了…不可描述,呃…,然后后面姐妹就俩摊牌了,互表心迹后居然愉快地开启了4p之路!

这完全是个没有三观带着颜色的低俗剧,但就离谱地火遍了大江南北,她能知道这部剧还是因为林润就是白封的剧迷之一,当年不知道多少少夫迷她迷得孩子快饿死了都不管,就守在电视机前看她。

没想到她都上初中了,这演员还在演偶像剧呢?不仅演了,这角色还越来越年轻了,对手男演员也是清一色小美男,这个陈蓓蓓,虽然宣吉不认识但看着撑死也就二十五,白封都多大了,快四十了吧,啧……,都快能当人家妈了,结果呢,跟人家演对手戏,扮个高中生谈恋爱来了。

“陈蓓蓓你都不知道?”万州惊讶着点点宣吉的“小手机”,“就这个,他就是这家的。”

宣吉挑挑眉“哦?你是说他是隆盛科技的公子?”

怪不得万州见她不知道会那么惊讶,互联网科技两大巨头之一的隆盛科技,就光通讯手环这一项产品,就够一个公司立足,更别提电商物流,游戏设备,影视娱乐这些互联网风头产业了。

“是啊,隆盛的小公子出来闯娱乐圈了,他出道那段时间不少人骂呢。”

宣吉倒是能明白为啥骂,像他这种家世在圈里妥妥的资源咖,而资源往往又是有限的,所以追星男孩和非一线的艺人大多对他都是抵制态度。

“哎,管他谁家的公子反正跟咱没关系,上课上课了。”眼瞧着老师都翻开书了,万州还半个身子扭着跟她八卦,宣吉一把将人推回去。

上课走神的空隙里,宣吉瞧着班里好些个男生都戴了玉遮,有些还专门搭配了一番,尤其是刘瑜的那条,她盯着看了好一会。

他好像搭配着项链一起戴的,黑粉色的玉遮,上下两边绣着民族风的花纹,一层浅粉的蕾丝花边环着白皙的脖颈,后脖颈脊椎处两个圆环相扣,又从圆环处垂下一缕流苏,长长得像条辫子一样贴着凹陷的脊柱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因着被他的玉遮吸引了视线,宣吉才发现他今天穿的是吊带,外面罩着一件薄纱一样的外衣,下身宽松的浅绿色超短裤露出一双细瘦白皙的玉腿,他身量纤细修长,整个人又仙气又文艺。

男人果真是天生爱美的生物啊,瞧瞧,这才叫纯欲风,充分发挥穿衣自由展现了男性的身体美。

不过,这都秋天了,这些男人还能穿这么凉快也真是令人佩服。

相比于刘瑜脖子上复杂的装扮,姜玉棠塞给她的这条倒简单得多,丝绒面的黑色丝带,中间剪了镂空的花格,带子中间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也算别有风味。

她还挺期待看到这条丝带戴在姜玉棠脖子上是什么样子。

放学之前,她特意跟万州说了不用等她,除了要找姜玉棠,她确实还有其他事要办。

结果万州一放学比她还积极,她忍不住拉住人,“我说你,放学这么积极?”

万州道,“嘿嘿,知知约了我去书苑公园野餐,她说特意在家给做了便当,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

……“行叭,去吧。”

她对着万州雀跃的背影一顿惆怅,唉,孩子大了,总要成家了。

她收拾收拾也下了楼,结果在楼下在墙角找了半天也没见着姜玉棠,正当她要打电话时,突然有个温热的躯体从背后抱住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身没见到绝色的脸,只看到姜玉棠戴了黑色的口罩遮着脸,“你在哪藏着呢?找你半天,你带个口罩做什么?”

姜玉棠拉着她的手不自在道“总有人看我,还有好些女人,她们调戏我对我吹口哨,我不喜欢。”

……这人长的太好看也是麻烦啊。

“那你就戴着口罩吧,你们男生流行那什么复古风,怎么不把古代幂篱也复古了,或者干脆你们也跟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得了,省的在外面不安分四处勾搭女人。”

姜玉棠笑着听她喋喋不休一会一个想法。

“我可以不出门待在家里的哦,宣吉养着我就好。”

养男人那得多少花钱,这么一想太不划算了,“嗯…,其实男人还是要独立自强的,不能光指望女人,女人养家也很辛苦的。”

“哦,那我出去工作,挣了钱都给你。”姜玉棠一想就明白了。

宣吉赞赏地摸摸他的脑袋,“可以,很上道啊,你小子有前途。”

姜玉棠被她夸的心花怒放,摘了口罩弯下腰亲上她的嘴唇。

宣吉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掐着他后脖颈,搂住细腰的手不安分地钻进衣服里,少男皮肤细腻光滑,宣吉把他压在墙上,手掌攀上他盈满奶水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松开少男柔软的嘴唇,咬上他的喉结,姜玉棠被撩拨地眯着眼睛仰着纤细的脖颈,宣吉一路向下扒开他的衣领,在他锁骨上又亲又咬。

姜玉棠想推开她,他生殖器已经湿润起来了,胸前的手又一直做怪,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喷奶了,“唔,不要了宣吉,啊,别,要喷奶了…嗯。”

宣吉难得依言放过了他,抽出了做怪的手,捧着他的下巴,一脸坏笑,“这么淫荡?就亲了你几下而已。”

胸前的快意戛然而止,身体莫名的空虚起来,宣吉又流氓一样调戏他,让姜玉棠更觉欲求不满。

他低头含住宣吉摩擦他下巴的手指,滑腻灵巧的软舌卷着她的食指讨好。

“你不是说不要了,怎么又发起骚了,你说你是不是个淫夫。”宣吉抽出手指,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与她对视。

姜玉棠此时整个人都水润润的,染着情欲的眼睛泪盈盈的,一双莹润嫣红的唇瓣宛若被露水打湿的玫瑰,惹人怜爱。

他对上宣吉玩味的眼睛,咬着嘴唇,整个人又羞又涩,“我…我是宣吉的小公狗,是宣吉淫夫。”

片刻,宣吉咯咯笑出声,她真不得不服,有些男人真是在以色事人上无师自通。

她松开他的头发,给他整好衣服,“行叭,放过你了”,但突然想起了那条玉遮,她又俯身靠近姜玉棠把黑色的丝带系在他脖子上,完了又在他耳边轻轻道,“小公狗,我看这是你给自己买的项圈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姜玉棠耳朵被吹的痒痒的,看上去简单的丝带此时却不失心机地遮住了他喉结的咬痕,本用来禁锢男子贞洁的玉遮此时成了欢爱后的遮羞物,而那黑色反倒不显沉闷,倒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勾人摄魂不知羞。

他双臂圈着宣吉的腰,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宣吉的颈窝,声音软软的撒着娇,“才不是项圈,都没有刻主人的名字。”

……你还怪懂的。

宣吉撑开他的脑袋,习惯性地拍拍他的俊脸,“行了,我们该走了。”

姜玉棠问道,“去哪?”

宣吉没有回答,牵了人往校外走。

校门口马路边停着不少车来接送学生。

张良清靠着车身站着,她衣着朴素,再寻常不过的办公职员打扮,戴着副黑框眼镜,眼底隐隐泛着青黑。

她打哈欠的间隙瞧见宣吉出了校门,朝她招招手,“这里。”

看见宣吉带了个小男生出来也没多说什么。

宣吉看她一副熬夜加班的惨样忍不住问,“我是今天早上才托你查资料的吧?你怎么看着像是被压榨了一晚上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良清不屑地看她一眼,“你那点破事算什么?我向来受的都是你老娘的压榨。”

宣吉上了车义愤填膺道,“呃……,昨天都那么晚了她还给你布置任务呢?你这可以去劳动局举报她了,这种压榨人的领导必须干掉!”

张良清上了车系上安全带,自觉当起了司机,“嗯,有道理,那你去帮我举报吧,你这亲闺女大义灭亲效果肯定显着,最好把那一整个市政大楼的老娘们都绝杀了。”

宣吉识趣地没有接话,“嘿嘿嘿,姐你可真是敬业,今天不过就是去看场比赛你怎么还来跟着?”

宣赫言政务可不少,再说她近几年忙着晋升,别提工作多上心了。

张良清在前座开着车突然扭过头来勾着嘴角得意地大笑两声,“哈哈哈!”

宣吉疑惑,“啥意思?笑啥?”

“你以为我昨晚上加班干什么呢?我忙着做工作交接呢,你老娘把我丢给你了,我这段时间不用再给她当驴使了,哈哈。”

嗯…,宣吉更莫名其妙了,想不通这家伙在高兴什么,“你这一走,那你的地位、你的机会、你的功劳,这些,你不怕被人抢?”

张良清推推眼镜高傲地“哼”一声,问道“知道宣赫言是什么?”

宣吉想都没想,“我妈呀,你领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掷地有声地否定宣吉“错!”。

“她是…”

“太子。”

……

她又指了指宣吉,高深莫测道,“知道你是什么吗。”

宣吉下意识顺着她动作,伸出自己的手指头指着自己,“我?我是什么?我是大反…不是,我是你口中太子的闺女。”

她又坚定地否认,“错!”

“你也是——太子,但未登记版的,嘿嘿。”

宣吉尴尬地咧开嘴,上下牙都打颤,她对“太子”这个词严重过敏,“呃……所以?”

张良清给自己打了个响指,“所以,既然都是太子,我伺候谁不是伺候,以后都天子近臣!懂了吗,小屁孩。”

…不是太子吗?你怎么还骂太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白了她一眼,又想到她无利不起早的尿性,并不打算信这家伙的鬼话,“那都一样,你为啥不待在我老娘跟前?干啥就那么乐意跑我这来?”

“都说了呀,你没登基。”

“昂,没登基,所以呢?”

“你没实权啊。”

“我没实权,然后呢?”

“你年纪小啊”

“我年纪小怎么了?”

“我可以糊弄你,不爽了还能损你。”

宣吉艰难地瘪瘪嘴,“…你这不就是跑我这偷懒来了,这不欺负小孩,你也好意思?”

张良清理所当然道,“怎么不好意思?有好处不干才是王八蛋,你老娘难伺候死了,眼睛比蚊子的嘴都尖,耳朵比饿死鬼投胎的猫还灵。”

下一秒又催促宣吉,“行了行了,到了到了,赶紧下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下了车观察了一下四周。

附近没什么建筑和人烟,只有一栋略显破旧的体育馆。

姜玉棠摇摇宣吉的胳膊,“这是哪?”

宣吉的目光定格在一扇带着锈斑的铁门上,“这啊?这是个好玩的地方。”

张良清走在前头喊了一声,“跟上。”

走到门前,有两个貌美,身材姣好的男人出来,张良清递了个牌子给他们。

两人看了之后就由其中一个领着三人进入了体育馆。

三人穿过一节昏暗的走廊后停在了一扇白色的小门前,领路的男人各递给三人一个面具后摆了个请的手势。

张良清推开门,霎时间哄闹声、口哨声、摩托车的轰鸣声,解说的激昂声像是一颗炸弹一样在耳边炸开。

宣吉眨眨眼适应着突然增强的亮光,待能看清才发现这里面空间远比外面看着大很多,也不是封闭的,比想象中更开阔。

这扇门连通着观众区,但宣吉觉得馆内也没多少观众,不过既然是地下赛车比赛没多少人也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良清回头提醒道,“把面具戴上”。

宣吉带好面具后便打量起场内的环境,观众区的地势高很轻易便将场内的赛道尽收眼底,但体育馆的跑道只是整个赛道的一部分,完整的道场远比看到的要复杂。

不过场内有立牌给介绍了整个跑道的设计。

宣吉在一处立牌前着比赛介绍,尽管她对摩托车比赛一窍不通,但也能看出这赛道多刺激了,不仅赛道曲折弯道多还有障碍道,山地道,断崖道。

看完感慨着,“这种地下比赛真是玩命啊”。

张良清揽过她的肩膀,“不玩命怎么来钱快,走吧去看看你瞧中的人到底有多少本事。”

宣吉也挺好奇那个被她选中将来替沐琛打比赛的女人到底如何。

几人穿过观众区来到一处地势平坦的大草坪处,路面相当雅致地铺设着鹅卵石。

这里人反而瞧着比观众区的人还多,而且布置的相当有格调,什么红酒甜品高尔夫的应有尽有,乍一看以为是来了哪个宴会,前提是这里没有一群露着大白腿做兔儿郎打扮的男人做服务生。

但宣吉也没奇怪为什么这里人更多些,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里是下注的地方,可以说这里才是真正的赛场,有钱人的赌桌可不比摩托车比赛少了刺激。

草坪东南角有个超大的电子屏幕,上面实时播放着馆外赛道的情况,同时也实时计算着场内的下注数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打眼一瞧就看到了“629”号位列第四。

啧,不少人压她能进前三甲呢。

这么多人看好她想来不是沐琛那个草包能比的。

张良清瞧她盯大屏幕盯得认真,不由出声,“来都来了,要不要下一注玩玩。”

“没意思,不玩”,这种纯属浪费金钱毫无意义的赌博行为对宣吉没有丝毫吸引力。

张良清竖起大拇指调侃道,“太子就是太子,正派!”

宣吉受不了她了翻了个白眼,“滚蛋吧你。”

张良清露出不识好歹的表情,“行,你不玩我去玩了,我可告诉一张牌入场费二十万,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

……“啊!”宣吉难受地捂着心口“肉疼。”

“所以嘛,不玩多可惜啊”,张良清一脸坏笑撺掇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得对,花了这么多钱是要享受享受。”

于是她环顾四周找了个视角好的单人沙发往那一摊看起了比赛,结果她往那一坐立马有个腰细屁股翘的兔儿郎上前来要往她身上挤,不过还没等到她开口拒绝姜玉棠就先一步坐到了宣吉腿上,他趾高气昂地仰着下巴瞪着兔儿郎,“这里不需要你!”

兔儿郎矫哼一声但仍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下半张脸带着面具,只露出嘴巴和眼睛,一双眼尾上翘的桃花眼注视着宣吉,头上一对长长的兔耳低垂着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

宣吉上下打量他说道,“去帮我拿些吃的来吧。”

兔儿郎微微一笑转身去取餐,臀部一团白绒绒的兔尾随着他的走动一弹一弹的,煞是可爱。

正当她看得起劲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只听姜玉棠委屈道,“不要看他,我也可以穿给你看的。”

宣吉笑着拉下他的手,“醋劲这么大做什么,你还怕我取了他不成。”

“你是正人君子,但人家可不是良家妇男”,一想起刚才那个兔儿郎看宣吉的眼神姜玉棠就心里冒火,恨不得戳瞎他的眼睛。

张良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捞了个兔儿郎,一手搂着细腰一手拿着杯红酒,拱火道,“那可不,这里的男人个个都想钓个豪门贵女,你可得好好看着可别让人家钻了空子。”

……“拉倒吧你,自己都还搂着一个呢”,宣吉反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什么,我又没家室,可没人管我。”说着张良清就搂着兔儿郎往休息室去了。

一打工的比她这个领导的女儿还能享受,宣吉颇为心塞。

看来这家伙还是被工作磋磨得不够,回去一定要告她一状。

张良清走后不多时,那个惹了风波的兔儿郎就推着餐车回来了。

姜玉棠立刻警惕起来,想着一定要防着这个狐狸精,不能让他得逞。

但宣吉此时的注意力却没在美色上,她放了学就直奔这里来了,午饭还没吃,少年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受不了一点饿。

她瞧了瞧嘈杂的四周,觉得在这么露天的环境里吃饭不太习惯,问兔儿郎“休息室有现场比赛转播吗?”

兔儿郎顿时觉得机会来了,热情道“有的呀,休息室里什么服务都有的哦。”

“行,那就去休息室吧。”

兔儿郎立马周到地推着餐车在前面带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踏过大半个草坪来到了一个二层楼外形像是教学楼的建筑里,但内部装潢却完全不是一回事,大厅内装潢走的是舒心雅致的风格,进门右手边是服务台,左边是大堂休息区,休息区墙面有拱形落地窗映出窗外的景致,摆放着紫檀木制的屏风,屏风上雕画着花鸟图。

宣吉觉得这的主事人倒是挺喜欢搞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明明做的就不是正经的生意却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姿态。

不过这入场费这么高,要是再走土豪的风格确实很俗套。

很快兔儿郎就领着两人到了安排好的房间,房间又大又清雅跟外面一个风格。

并且宣吉发现一路走来路过那么多房间没听到任何声音,想来是花了大价钱做隔音。

不愧是如张良清说的“最注重客户隐私的非正规场所”。

兔儿郎正尽职尽责地摆餐,他身上的兔儿装着实太短了,连体衣勒着大腿根,黑色的衣料更衬托得大腿嫩白,他不怎么经常健身的身体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但也正因如此倒让他多了几分青涩诱人,再加上腰细屁股圆润挺翘,一弯腰就更显得屁股大。

虽然宣吉有洁癖不怎么想玩这里的男人,但这屁股确实让人想上手捏捏。

姜玉棠作为男人怎么会看不明白这赤裸裸的诱惑,他帮着一起摆餐,动作迅速麻利,不到两分钟就摆好了。

随后拉着宣吉坐到椅子上,自己也拉了椅子挨着她坐,“快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姜玉棠的敌对,兔儿郎毫不在乎,他依旧只面向宣吉温温柔柔道,“客人,我就在门口守着哦,您有需要叫我。”

他转身要退回门口,宣吉叫住他,“你身上的衣服帮忙拿来一套。”

兔儿郎愣了一下便恭敬道,“好的。”他转过身扭着翘臀出了门。

姜玉棠一直恨恨地瞪着他,但转过头来又亲昵地贴向宣吉,夹了块鱼肉到她嘴边。

宣吉揉揉他的头发,“不用给我夹,快吃饭吧。”

饭菜挺丰盛,从山珍海味到风味小吃,中餐西餐也都有,还有各色甜点,而且口味也都相当不错,也就此刻宣吉才觉得这二十万也不白花。

她操控着遥控器将直播转到暂列第一的271号频道。

271号已经跑完了山地道,刚驶进断崖道,629号目前正在山地道的冲刺阶段暂列第五。

说是断崖但并不是真正的断崖,其实是一些有高低差的深坑陡坡,但也很惊险了,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去,虽然坑里有防护垫,但这过程中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好在断崖道并不长降低了一些风险。

说时迟那时快,271号在第一个陡坡就没冲上去,车子直接顺着陡坡摔落下去,砸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看直播的宣吉都跟着倒抽了一口气,还好271号反应挺快,及时跳车没出什么事,不知道在271号换车重整的时间内629号能不能追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扣扣扣”,不难猜想此时敲门的会是谁,宣吉正要开口让兔儿郎进来,姜玉棠直接起身去开门了。

他抢过兔儿郎手中的衣服后无视兔儿郎错愕的目光利落地将门关上,转过身来正好与宣吉对视,他莫名产生一些心虚,宣吉没对他的小动作有什么意见只说“你去把衣服换上吧。”

“我?”姜玉棠从见到兔儿郎起注意力就放在了勾心斗角上,宣吉一开口他倒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便矫羞起来,耳尖冒出的粉红色比毛绒的兔耳朵更可爱。

宣吉看他愣在那里催促道“去呀,不是你说要穿给我看的?”

“哦…哦。”生怕宣吉等急了,姜玉棠带着慌忙的步子进了卧室。

衣服倒是很快就穿好了,不过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不够好,屁股不够翘不够大,但这些也只能往后努力练成,今日只能在其他地方找补了。

于是又手忙脚乱地在洗手间清洗一番,在包里翻出化妆品给自己补了个又纯又欲的妆容,整个人看上去像将熟的果子一样。

宣吉倒没有注意姜玉棠磨蹭了多久,她的注意力放在比赛直播上。

不过一会的功夫二三四名已然追上来了,几个人挤在了断崖道第一坡,已经快轮过一轮了还没人能冲刺过这个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正看得入迷时眼底略过一抹白色,下一秒便是一股淡淡的香味扑入鼻间,一个温软的躯体就挤进了她怀里。

一张放大的俊脸突然出现在眼前,潋滟春光的双眸注视着她“好看吗?”。

姜玉棠贴近亲吻着她的喉结,他细密的自来卷短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弄得有些杂乱,粉白的兔耳朵耷拉在两端,这种朦胧又清晰的俊美直直冲击着宣吉的视网膜,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宣吉目光向下,衣服本就寻常的兔儿装没什么特别的,她自然而然先被白花花的大腿吸引住了,还未等她上手姜玉棠便讨巧地从她腿上站起身让她看个全面。

少男又瘦又高,身躯骨骼匀称,白嫩的脚踩在暖色的地板上,勒着三角区的兔儿装映衬着一双细长笔直的玉腿和突出的胯骨性感迷人。

他又转过身去撅起屁股轻轻摇动,一团兔尾duangduang地跳动起来。

看着那团跃动的像在勾着手指叫着“来抓啊”的兔尾,宣吉面上却显出来一丝纠结。

怎么办她还没吃饱呢?是先吃还是先玩?唉,早知道不让他换那么早了。

“挺好看的,那什么,你昨个夜里跳的那舞我没看清楚你现在再给我跳来看。”

拖沿拖延,让她再吃个三分钟。

姜玉棠却只当她真是来了兴致还特意找了背景音乐外放,当他准备好要跳时一阵“扣扣扣”的敲门声打断了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儿郎熟悉的声音传来,“客人,我来送衣服。”

姜玉棠愣了一下随即眼底便闪过厌烦。

宣吉塞了口牛排含糊道“进来。”

听见兔儿郎的开门声姜玉棠立马反应过来,挺起胸膛提起臀部目光带上不屑,“衣服不是送过了吗,怎么又送?”

兔儿郎本不打算与他正面对上,可姜玉棠一问话他便职业习惯地面向姜玉棠,先前姜玉棠一直带着面具,此时他摘了下来,这一对面兔儿郎心下先是错愕一番。

这男孩长得真是绝色,怪不得他多次勾引对那女孩都不起作用,想来是有这样的货色在身边自然看不上他们这种人,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虽然样貌差了点可他身材好啊。

他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比起姜玉棠那虽然比例不错但略显干瘪的身材,他的肥臀和大奶可是利器。

“不好意思,腿环落下了。”兔儿郎挂着职业微笑道。

姜玉棠瞪了兔儿郎一眼,这狐狸精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爬宣吉的床,骚货!

心里恨恨疾愤着但还是无奈地接过他手中的腿环。

宣吉一边认真地进食一边又想起来问道,“玩具在哪放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儿郎一下就领会到“玩具”是什么,答道“就在卧室的展示柜里放着,客人一进去便能看到。”

宣吉哦了一声又问,“是新的干净的吗?”

“是的哦,咱们这的玩具是一次性的绝对不会有别人用过的情况。”

宣吉礼貌性地回了“嗯,那挺好。”随后便不再说话往嘴里塞着饭。

兔儿郎内心终是泛起了失落,这女孩可真是难攻略,自己都这么努力表现了她都没性趣吗?

站在一旁的姜玉棠敏锐的察觉到到他的情绪变化,脸上有些得意,但仍不忘要将人尽快赶走。

而兔儿郎却快一步整理好心情,更加主动积极起来。

他两三步便来到宣吉身边,抬起双手放在宣吉肩头,“这饭后按摩一下更有助于消化,客人试试我手艺怎么样,可以的话您待会用完餐可以叫我服侍哦。”

上一秒还在得意的姜玉棠表情一下凝滞了,他也快速地来到宣吉身边拉起宣吉的手摇晃着撒矫,“我也会按摩的呀,我来给你按好不好啊妻主。”嘴上说着俏皮话身体也不动声色地挪动着将兔儿郎挤开。

“呃…”宣吉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既然你们两个都会,那不如都来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儿郎喜从天降一双桃花弯成一条缝“是是是。”

姜玉棠无语凝噎,一时呆住。

左右了两个男人心情的宣吉却终于愿意放下了筷子,悠哉地起身去洗手间刷牙了。

回过神来的姜玉棠眼中溢满恨意射向兔儿郎,“不要以为爬了她的床就能成为她的人,你这种人不过是玩玩罢了,哼。”

他懒得听兔儿郎虚伪的回答,径直走向卧室去。

兔儿郎也不甘落后紧跟着进去。

等宣吉走进卧室看到的便是两个穿着兔儿装的男人一左一右卧躺在床头和床尾。

嘎嘎…宣吉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

嘶~先玩那个呢?

哦~还是先选个玩具吧。

兔儿郎确实没说错,卧室里的确有个情趣用品展示柜,占据着小半面墙面,有个一米三、四那么高,二十个格子最底层是双开门的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蒂棒,跳蛋,串珠,束腹带,鞭子,绳子…以及展示柜旁边木马摆放着的木马、固定人体的炮机。

宣吉看的有些眼花,两个男人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姜玉棠到底跟了她一段时间更机灵,他起身走到展示柜前选了个口塞,用嘴巴叼着递给宣吉。

宣吉接过仔细看了口塞的设计,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圆球,还连着一个带着凸起颗粒的细小柱体。

“啊~”姜玉棠跪在她脚边仰着毛茸茸的脑袋,张着朱唇催她塞进来。

宣吉将柱体朝向他的嘴巴,还没进嘴,姜玉棠灵巧的舌头便舔向那表面粗糙的柱体,舔了几下便将目标转向宣吉的手指。

湿软中带着痒意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宣吉忍不住用手指挑逗着他的舌尖,姜玉棠一边努力吞咽着口水一边讨好地吞吃着宣吉的手指。

她的手指修长全吞进去捅得他想要干呕,但身体的淫欲却超过的这种生理反应,口舌卷吸手指的感觉更让他念起宣吉的手指插进他生殖腔里的满足感。

宣吉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抽出手指,薅着他的头发将他压在背后的床侧岩亲吻他,姜玉棠的吃痛声被堵在了嘴里。

痛感过去他便顺从得张开双唇迎接她的侵犯,光洁的双臂穿过宣吉腋下紧紧搂着她坚实的脊背,打开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宣吉的腰,不停耸动着腰胯用湿润的股间磨蹭着宣吉跪曲的大腿,不时地从嘴里发出令人心痒的“唔唔”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亲的缺氧,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被松开后还在张着嘴巴伸着舌尖引诱。

宣吉大口喘息着,看他被亲得失神的样子,砸吧砸吧嘴,牛唇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你涂的什么口红,怎么这么甜?”

一旁看戏早看得心痒难耐恨得立马被压在身下操的兔儿郎抢答着意图引起宣吉的注意,“是铃兰的倾城之恋。”

这一开口宣吉果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人,回过神来的姜玉棠赶紧四脚并用缠紧宣吉,用脸颊蹭着她的颈窝,双唇含住宣吉的耳垂,在她耳边哀求“好痒,下面好想要,妻主给我。”

宣吉被他八爪鱼一样的缠抱禁锢得不舒服,她不得不用力撑着床棱维持着着力点,少年的双臂崩紧凸出起伏的肌肉,脖颈间青筋暴起将本就分明的下颚线拧出更显锋利的线条,露出的肌肤渗出细密的汗水,年轻活力的躯体散发着动人的荷尔蒙,引得两个男人身体一阵酥软。

她没有勒令姜玉棠松开,而是将比她高出小半个头的男孩托着腰抱了起来摔到床上又快速骑上来把他压在身下,突然被抱起来转瞬间视角又转向了天花板,这猝不及防的转换令姜玉棠惊得矫呼一声“啊!”

宣吉钳住他的下巴将口塞塞进他嘴里后用口塞上的绑带圈过后脑勺扣上扣子,姜玉棠睁着深邃的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地跳动,嘴里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咽。

一旁的兔儿郎见宣吉上了床,不动声色地爬到她身旁,趁着姜玉棠被压着不得反抗便就机上前亲向宣吉的侧脸,但因为带着面具并未真亲上。

宣吉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将人轻轻推开了些,“把你衣服脱了。”

兔儿郎喜笑颜开地开始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玉棠被人截胡气的直“唔唔”,宣吉起身下床粗鲁地拽着他手腕将他带起来,姜玉棠被她扯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还没等他稳住身形又被宣吉按着背压在了展示柜上,然后他就听到“刺啦”一声拉链拉开的声响。

一片光裸白皙的后背展示在眼底,他身形偏薄,脊背没有一丝赘肉,一对匀称的肩胛骨黏连着腰侧流畅的线条,宣吉触摸上那好看的后背,手指每划过一片肌肤便惹起一圈红云。

她指甲划着脊柱沟一路向下摸到那湿淋淋的股间,两指探入生殖腔缓慢抽插起来,姜玉棠被捅地不停发出“唔唔”声,口塞柱压着舌头让他发不出多余的音节,分泌的口水也顺着被撑开的嘴巴从缝隙中流出,上面一片淫靡下面更是淫荡,主动摆着腰肢撅着屁股去吃宣吉的手指。

宣吉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就抽出手指,扯住他柔软的头发将他拽到炮机旁命令道“坐上去。”

还沉浸在欢欲中的姜玉棠根本没意识到什么只下意识听从命令,叉开长腿坐了上去,宣吉反锁他的双臂将他绑住,又用黑色眼罩遮住他的眼睛。

一时间陷入黑暗中,姜玉棠理智有所回归,他感受到屁股像坐在了个小口马桶圈上一样,生殖器和后穴处完全漏空,他想要起身却被宣吉的手按压住,只听她道“听话,别动。”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听力便对宣吉的声音分外敏感。

宣吉弯下腰将他的脚腕和大腿锁住,绕着机器转了一圈找到了操作指示,她选了个中档便按下了起始键。

下体突然间被贯穿,姜玉棠身体反射条件地要跳起来却被牢牢禁锢住,高频率的抽插让他爽得直仰着头唔唔哀嚎,胸脯高挺,里面蓄存的奶水随着被抽插的频率泛起微波,嫣红的奶头也被刺激得硬挺着。

下一秒宣吉便发觉他身体抽动着高潮了,可机器没有停止,他被迫承受着侵犯,嘴里的“唔唔唔”声更加凄惨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吉怕待会时间长把人玩坏了大发慈悲地调了最低档,姜玉棠身体慢慢停止了激烈的抖动,强烈的刺激一停下来便“唔唔嗷嗷”的扭着脑袋找人。

宣吉揉揉他的头发,“待会再玩你。”

床上已然把自己脱了精光的兔儿郎早急不可耐,眼看着宣吉向自己走来便主动迎上去要亲她,宣吉偏过头躲过去。

她的拒绝让兔儿郎一瞬间茫然,但宣吉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猜测她的心思,用绳子将兔儿郎的手腕反绑住,双手背在后面让兔儿郎的前胸更挺拔,一对雪白的大胸宛如那一团膨胀绵软的兔尾。

宣吉在心里惊呼,真的好大,能长这么大这么饱满的胸肌真是天赋异禀,天生是给女人玩的。

她双手抓向那诱人的双乳,不过稍微一用力奶肉仿佛就要从指间流出。

因为不常健身兔儿郎的奶子少了弹性抓起来软绵绵的,

她又团又捏一圈又一圈像揉面团一样,硕大的奶子被挤出来乳白的奶水,兔儿郎高声浪叫着,“啊啊啊啊,喷奶了喷奶了,啊啊啊啊,好爽。”

姜玉棠像被他刺激到一样也突然用力“唔唔”喊起来,两个男人默契地唱起双重奏。

听兔儿郎叫得这么欢宣吉特意从展示柜上取了乳夹夹住那不停流奶水的乳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去跪好”她在他硕大的奶子上扇了两巴掌命令道。

兔儿郎白皙的皮肤上立马浮现出浅浅的指印,他淫荡地叫了两声就乖巧地转过身去,双手被绑着他便用脑袋抵着床,这样也让屁股撅的更高。

又肥又白的屁股尽收眼底,宣吉觉得今天也算是一饱眼福了,这人可太会长了,身上的肉真是听话,那腰多细啊,姜玉棠也就是全身瘦才有那细腰,可这骚货真是尤物。

她双手附上光滑的臀尖,五指抓紧更加感触到那臀瓣肌肤的细腻柔软。

“啪!”大掌用力拍打在肥臀上溅起一阵肉波。

兔儿郎从中得趣,甩甩肥大的屁股淫叫“啊~好舒服”

宣吉又赏了他好些巴掌,白嫩的臀被打得鲜红欲滴,兔儿郎却不闪躲高高撅着屁股寻她的手掌,生殖腔在一阵阵的掌掴中喷出大沽大沽的淫水。

宣吉都扇累了这骚货还在兴奋的浪叫,索性拿了鞭子和串珠来,她掰开兔儿郎的生殖腔将长长的串珠塞进去。

“啊啊啊啊,被塞满了,太深了,啊啊啊啊要被捅穿了。”随着串珠的深入兔儿郎抖着屁股高声尖叫起来。

宣吉将满手的淫水抹在他布满掌印的屁股上,拿起鞭子在空中甩了两下试了试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儿郎听到了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又兴奋又害怕地夹紧了屁股,生殖器里塞满的串珠被挤出了两颗,宣吉又掰开他的屁股狠狠地捅了回去。

“啊啊啊…,啊!”,还没等兔儿郎淫叫完尖利地刺痛从屁股上传来,声音立即转了个调。

接着鞭子像雷雨般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楚使兔儿郎摇着屁股想要躲闪,嘴里却发出又痛又爽的叫声。

斑驳细长的鞭痕覆在大片的掌印上,密密麻麻交错无序,这样又惨又美的画面让宣吉心理上产生征服的快感。

兔儿郎被抽打得无力地趴在床上,他在被鞭打中多次高潮,串珠被湿透的甬道挤出大半耷拉在腿间,宣吉毫不留情地将串珠从他生殖器里拽出来“啪”一声丢在了地上,兔儿郎被刺激得夹紧双腿蜷缩起来。

宣吉看了看腕表后抬脚蹬了蹬兔儿郎,“喂,起来了。”

她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兔儿郎有气无力地撅着屁股爬起来一边摘着腕表,兔儿郎以为她让他起来是要还换个姿势玩,没想她却丢过来一只腕表给他。

“你可以走了”。

兔儿郎原想开口哀求,但仔细看那腕表便没再出声,利落地穿上衣服后恢复职业微笑,“客人有需要再叫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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