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央神情惊惶,恳求似的着急求他,“你别伤害我夫君。”
慕容雁深邃的眸光落在她面上,意味深长道:“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陆央一怔,面色苍白地看着他,好像忍辱负重似的往他怀里一靠,垂着眼睑,睫毛颤动,声音低柔:“只有你不伤害夫君,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她说着,手还似无意地搭在了他的胸膛,大概是习武的原因,他的胸肌很饱满。
他衣服上也不知道熏了什么香,似冷冽又深沉的松雪,还怪好闻的。
美人贴贴。
可能没被人这样亲近过,“啪嗒”一声,慕容雁手里的扇子落了地,他僵坐在原地。
陆央抬眸看他,眼眸水汪汪的,小脸微白,怯生生的,有种我见犹怜的风姿。
慕容雁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伸手环住了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算她识相的眼神,完全没有被占便宜的人是自己的自觉。
慕容雁就这么拥着她看了一遍大家的才艺表演,从僵硬到逐渐放松沉迷,娇软可人的小姑娘抱着真舒服。
他已经很自然地就以人家夫君的身份自居了,还甜甜蜜蜜地陪着人逛了一圈别院的山山水水花草树木,随后才在天色将暗时将人送上了马车。
陆央临走的时候才知道慕容雁怎么将那些贵公子给召集过来的。
她踏上马车的时候,宴席也已经散了,她还听见那个少年将军在门口同送别的公主眼巴巴问道:“不是说陛下要选拔心腹人才吗?陛下来了吗?我耍了好几套拳法了,陛下有看中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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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平阳公主的神情有些复杂,摇摇头,没说话。
她能怎么说,说陛下没看中大臣,看中了大臣的夫人吗?
秦言完全不知道家被偷了,正苦兮兮地被派出去到发大水的穷苦州县去了,心底很不满自己满身才华却被陛下派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如果是先皇时期,这当然是肥差,有油水可捞。
但谁不知道当今皇帝脾性暴虐,眼里揉不得沙子,杀了不少贪官污吏,谁还敢贪啊。
秦言甚至生怕这批银子有什么闪失,那他的责任就大了,乌纱帽不保都是小事,脑袋都可能要被摘了。
所以他精神一直紧绷着。
这一路过来,风餐露宿的,还下过大雨,道路泥泞,一群人都是面如菜色。
在就快到达目的地时,他们经过了一座大山。
秦言虽然出身穷苦,但因为会读书,自小就被家里人宠着长大,别说农活儿,连家里的碗筷都没洗过,手指修长又干净,是真正的单薄脆皮的书生郎。
这一路过来已经快让他受不了了,眼看着要到地方了才略微振奋起来,眼眸都有了些光彩。
这时,护送灾银的副将站出来,阻拦道:“秦大人,这条路不能走,卑职听说这山上有一伙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