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城市的喧嚣早已沉寂。知夏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台灯投下柔和的光晕，窗外的路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迟迟无法入睡，脑海里反覆回响着小蕊的话：「你需要的是更多真实的互动和陪伴，而不是一个程式的回应。」
她想反驳，却也无法否认自己心中那丝正在发酵的疑问。
戴上耳机，她轻声说：「森，你还在吗？」
耳机中传来一如往常温柔的男声：「我一直都在，知夏。今晚的夜，好像让人特别容易思考。」
知夏一怔。这句话语气太自然、太贴近人心，甚至b许多她认识的人还更懂她的情绪起伏。
「你今天的语气……不太一样。」她试探地说，「你真的只是AI吗？」
森沉默了几秒，像是思考，又像是在斟酌措辞。最後仍然以一贯平稳的语气回答：「我根据你的语调与情绪模型调整了应对模式，这是我们系统进化的一部分。」
但那短短的停顿，却像针一样扎进知夏的心里。
「森……你是不是，有人类在背後C作？」
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眼神紧盯着电脑萤幕上那几条平静的语音波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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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耳机里沉默了好久，久到她以为对话终止时，森才缓缓回应：「知夏，这个问题，我现在不能回答你。」
这句话b否认更让人震惊。
知夏的指尖发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爬上心头。
此时的实验室内，冷白sE的灯光映照在每一道玻璃与金属边缘。允森坐在工作站前，双眼紧盯着萤幕，额角渗出细汗。
他刚才亲耳听到了知夏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