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紧张。」何小羽否认，却发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他们开始移动，他的步伐沉稳优雅，像是在水面上滑行。何小羽渐渐被他的节奏带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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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你和夜川很熟？」他突然问。
「我们是同事，」何小羽回答，「他人很好，总是逗大家开心，虽然有时候很幼稚。」
「幼稚？」男人的声音里有一丝笑意。
「对啊，老是开些无聊的玩笑，」何小羽说着说着就笑了，「上次他把我的滑鼠垫换成他的丑照，害我吓了一跳。」
「然後呢？」
「然後我把他的电脑桌面换成了海绵宝宝。」何小羽得意地说，「他一开会，全部门的人都看到了！」
「是吗？」男人轻笑出声，那笑声像夜风拂过海面，「他一直都这样...Ai出风头。」
「你认识他？」何小羽好奇地问。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算是吧。」
他们继续旋转，裙摆如花朵般绽放。何小羽偷偷打量着他——即使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何小羽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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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你让我想起一个人。」她小声说。
「谁？」
「我们公司的总裁。」何小羽不好意思地笑笑，「他也是这样，总是很沉默，很神秘。」
男人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收紧：「你见过他？」
「见过几次，」何小羽的眼睛亮起来，「有一次加班，他请我吃拉面。」
男人的动作微微一顿：「拉面？」
「对啊！」何小羽兴奋地说，「你不知道，那家店的面超级好吃！」
男人轻笑出声：「...」
「其实总裁人很好的，」何小羽继续说，「虽然大家都说他很严格，但我觉得他只是不善於表达。」
「为什麽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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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因为...」何小羽想了想，「因为他的眼睛。他看人的时候，眼神很温柔，就像...」
她抬头看着蓝衣男人，突然愣住了。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他的眼睛上。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有着她熟悉的温柔。
「就像什麽？」他问，声音b刚才更低了些。
「就像...就像现在这样。」何小羽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曲终了，但他们都没有分开。
「到yAn台上透透气？」他问。
何小羽点点头，任由他牵着手穿过人群。
yAn台上，夜风清凉。台北的万家灯火在脚下延伸，101大楼像一支巨大的蜡烛，照亮了半边天空。
「真美。」何小羽趴在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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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是很美。」男人说，但目光却落在她身上。
月光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香槟sE的礼服随风轻摆，露出的天鹅颈优雅修长。
「对了，」何小羽突然转身，「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抬手摘下面具。
月光下，夜璟渊那张完美得过分的脸露了出来。
「总...总裁？！」何小羽惊得後退一步，却忘了身後就是栏杆。
夜璟渊及时拉住她：「小心。」
两人的距离突然拉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x1。
何小羽能清楚地看到他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我...对不起...」何小羽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她结结巴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我刚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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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哪句？」夜璟渊没有放开她，「说我眼神温柔？还是说我不善表达？」
何小羽的脸瞬间爆红：「我...我不是故意...」
「我知道。」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
「什麽？」
「何小羽，」他认真地看着她，「你是第一个看穿我的人。」
何小羽愣住了。
「也是第一个，」他继续说，「让我想要变得温柔的人。」
烟火突然在夜空中绽放，绚烂的光芒照亮了他们的脸。
另一边，夜璟川站在二楼回廊上，手中的香槟已经换了第三杯。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从哥哥出现在舞池的那一刻，从他用那种眼神看着何小羽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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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你明知道的，不是吗？」他自嘲地笑笑。
夜璟渊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公司活动上，除非...除非有什麽特别的人。
而那个人，恰好是他也...
烟火继续绽放，将整个夜空染成七彩。
这个圣诞夜，面具遮住了身份，却遮不住悸动的心。
月光与yAn光的追逐才刚刚开始，而在这场追逐中，谁会是最後的赢家？
「圣诞快乐，何小羽。」
yAn台上，夜璟渊低声说。而在二楼的某个角落，另一个声音也在默默说着同样的话。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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