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将福宝带回了酒店,可奇怪的是福宝就蹲在房门口,怎么也不肯进到屋里。 它很乖,让干嘛就干嘛,仿佛听得懂她们讲话一样,特别通灵性。 可能是它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谢婉又不在身边,所以产生了应激反应。 果然任何生物都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 刚从淋浴室出来,就见福宝一动不动站在客厅中央,警惕地盯着卧室门的方向,全身的毛都炸开般,龇着牙从喉咙里发出渗人的低吼声。 福宝不理她,只紧紧盯着卧室门,仿佛里面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所以福宝如此反常,肯定是看到了什么。 福宝突然对着空气低低叫了几声,龇着尖尖的獠牙表情凶狠,下一秒它又像受到什么惊吓般,恐惧地往后退,但眼神依旧警惕的盯着前方。 季白莫名感觉周围的空气骤然降了几个度,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逼迫她的神经。 对未知的恐惧往往才是最让人崩溃的。 她的神经骤然高度紧绷,四周陷入无比诡异的安静,吞咽口水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 其实最好是另外开一间,但奈何最近是横店拍戏高峰期,好多剧组都在附近,酒店房间几乎都订满了。 次卧的房间要比主卧小很多,床也更小,但季白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她又从手机里翻出了红歌,循环播放。 我们是人民的武装, 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 歌声铿锵有力,安全感满满。 她的意识逐渐下沉,熟悉的黑暗朝她袭来。 一只柔软的触手从身后缠上她纤细的腰肢,男人冰凉的胸膛贴上她后背,冷得发颤,独属于戴麦尔身上的檀木香占据她的鼻息。 昨天晚上那般恶劣地作弄,就是她身后的男人所为。 她早该意识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