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人懂他,而他却喜欢怜悯弱者,久而久之可不就抑郁了。
此时陈不倦和傅玄杨一起朝着那边赶去,就看到不该出来面对陈脩杨的秀秀,这一刻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脩杨。看着面前这个格外陌生的男人,像是第一次认识对方一样盯着他。
之前小驺想要带着婆子把陈脩杨他们赶走的,陈脩杨不愿意离开就拿秀秀给他的书信要挟,如果秀秀不愿意出来见他就把书信公之于众。
秀秀呢,年纪小,正处于青春期,还以为对方这般逼迫,是因为过于喜欢她。
她就想着,不如她当面跟他说清楚,也顺便断了这一份孽缘。
然后她就出来见陈脩杨了,却与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陈脩杨一开始还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后来发现她有意想要跟他彻底断了。
好吧,对方就也不跟她演了,直接掏出了她的书信。
这种书信就算什么也没有,只要是出自她本人之手,传出去也够她脱几层皮了。
不仅如此,她的父亲,母亲,也会因为她被别人指指点点。
他们会说陈秀才堂堂一个廪生,一个读书人,却教导出个耐不住寂寞的女儿。
她与陈脩杨三言两语之间,被刺激的脑子一热就想要投井。
她不想父母为了她丢人,同时也不想背负上坏名声,她这一刻只想以死自证清白。
以死来自证清白,其实也是一种洗脑。
死了,人就没了嘴巴,事实如何,还不是别人说的算。
有些人用以死自证清白,不过是给弱者的洗脑罢了。
这样很多弱者都去死了,不就给那些人省去了不少麻烦?
陈不倦和傅玄杨过去的时候,小驺就嘴巴快的把事情全说了。
此时的小驺也没有时间注意,自家公子身边这位器宇轩昂的公子是谁,她只知道她要赶紧替秀秀姑娘鸣冤。
“如果秀秀姑娘不同意,他,他就把他们的书信公之于众,还说……就算秀秀姑娘的父亲是秀才,那也不能纵容女儿这般不知羞……”
陈不倦闻言皱起眉头,刚想对小驺说不要慌张,这件事情他自有办法对付。
就听到身边的傅玄杨,一脸怒极反笑的说道:“有趣,真是有趣,这人真是好生狂妄,真以为……我大真会纵容他这个登徒子乱来?”
陈不倦听到老师的话,好吧,看来也不需要他出手了。
以他这位有点中二的老师的脾气,遇见了这种不公平的事情发生,肯定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